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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王妃逃王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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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药,我怎么觉得我看不太懂,是贿赂我身边的人吗,也太明目张胆了。
“紫鸢叩见王爷、王妃、蓉妃!”
我看着我的紫鸢,发现她在躲避我,为什么?
“快起来!”上官蓉儿走到紫鸢的身边将她扶起。
紫鸢起身站在一旁眼睛不敢看我,这让我有点受伤,但我还是想笑着看完这出戏。
“妹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为什么只有王爷才能决定吧!”
“姐姐真是心急啊,好吧!”说着上官蓉儿跪在东方济民面前“王爷,蓉儿思量只有姐姐和我两人照顾您到底有不周全的地方,所以就自作主张将紫鸢给您收了作夫人。”
哈,原来是这样,上官蓉儿确实是很高的招啊!
东方济民一如既往戏谑的笑,他朝紫鸢道:“过来!”
四步路,紫鸢像是走了十年,她移动着她细碎的脚步,缓缓来到东方济民的面前,与我正好形成三角形。
东方济民抬起她精巧白皙的下巴,左右看看:“嗯,长得确实符合我意,就照蓉儿的意思办吧!”
“等一下!”我阻止道“王爷还是先问问紫鸢的意思!”
东方济民撤回自己的手,笑道:“紫鸢你可愿伺候本王!”
“回王爷,紫鸢愿意!”欲语还休,我见犹怜。
“王妃可还有话说?”东方济民是明摆着向我挑衅。
“王爷,恭喜您又得到一位红颜知己!”紫鸢既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
“事情结束了,你们还有什么事要说吗?”东方济民说着眼睛看向我,仿佛在笑我太轻易相信别人。
“王爷您早点休息,娴静告退。白雪我们回去!”
走前我没有看紫鸢一眼,因为我不清楚她还值不值得我相信,我不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如果她喜欢东方济民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可以帮她啊,但是她却选择和上官蓉儿狼狈为奸,在背后捅我一刀,我不能原谅。
走出暖云阁,我觉得王府除了赫连没有一个人是值得我信任的,也好不投入感情就不会不舍,不会不舍,离开时就不会有牵挂。
“王妃,咱们应该走这条路回去!”白雪小声的提醒我。
我转身,看着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大的丫头,摸着她五指鲜见的脸颊:“疼吗?”
她笑得明媚:“不疼!”
“傻瓜,哪有不疼的,走回去,我帮你上药!”我牵着她的手温情的说道。
白雪受宠若惊的愣在原地。
没拉动她:“怎么不走!”
“王妃,我不会成为第二个紫鸢姐姐的!”白雪突然非常严肃的说道。
我呆看着她,她这算是对我的承诺吗。我笑,是怕我我因紫鸢的事迁怒她吧!
没有搭腔我抬头看着王府的天空,乌云满布,风雨欲来。
白雪很乖巧,也很聪明,她没事就爱冲我笑,还喜欢跟我聊八卦,好似王府的事没一件是她不知道的。
我终于人不住问:“紫鸢是怎么去了暖云阁的?”
白雪的笑声戛然而止:“王妃您很伤心吧!”
说不伤心是假的,毕竟我曾视她如亲人,如今却……
“你不是万事通吗?”
白雪表情有些为难:“王妃,紫鸢姐姐的事,我是真不清楚,要是您给我一天时间,我保证给您查清楚!”
“算了,我也是随便问问!”
白雪受了打击般垂下脑袋。
我打着哈欠,这些天忙着赶路,没一天睡好觉的,好困!
“白……雪,帮我把被子铺好!”说着我又打了一哈欠,泪眼婆娑的。
“王妃,您累了吧!”白雪忙起身扶我。
我想起暖玉阁上官蓉儿扶东方济民的情景,心中一阵恶寒,拒绝了白雪的搀扶。白雪尴尬的,手停在半空中,我狠狠心装作没看见。
床早铺好了,床褥也换了新的,鸳鸯戏水?呵,滴汗!
床好软,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我躺在上面很快熟睡了。
东方济民一进书房就看见东方忧民躺在自己的藤椅上吃苹果:“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道喜啊!”东方忧民边啃边说。
“道喜?道什么喜?”
东方忧民笑嘻嘻道:“你不是纳了一位夫人吗,我看了长得挺好水灵灵的,要我说你小子艳福还真是不浅啊,照说都是一个老子生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大吗,我看未必,公孙夫人似乎还很惦记五哥你呢!”
“打住,喏,这个是我送的贺礼!”东方忧民说着将一个苹果抛向了东方济民。
东方济民看着手中的苹果,一脚将东方忧民踹向了地上:“五哥你出手还真大方啊!”
东方忧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老大不高兴:“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你知足吧!”
“知足?我若没记错上次离京前你送了司马夫人一座豪宅吧!”
“哪的事,你记错了!”东方济民打着哈哈道。
“是吗,那要不要让我派司马大人去查查!”东方济民走到书桌前坐下,随意拿起一本书翻开。
“停,我怕了你行吗!专程跑来给你送礼,不奢望你能请我吃顿饭,你倒好,还翻我老底了。”东方济民躺回藤椅上,愤愤不平道。
“你怎么知道我新纳了夫人?”
“呵呵,我可是在你家等了好几个时辰,才看到这出好戏!”
“好戏?”东方济民挑眉不善的看着一脸悠哉的东方忧民。
东方忧民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嬉笑着来到书桌前:“今晚要不要兄弟来给闹闹洞房啊!”
“你直接上不是更有意思!”
东方忧民手托下巴,沉思道:“你已经送我一个了,我再要一个恐怕不太好吧!”
“送了你一个?”
正文 假山来客
“忘了,上次来你府上,你不是还打算将她送往我府上吗?”
“原来你说的是本王的王妃啊,但我也好像记得,我说过你若接走她记得到时送上养她的花销还有你的人头。怎么这么快就活得不耐烦了。”东方济民一脸看热闹的等着东方忧民的回答。
东方摸摸自己的脖子:“这么迷人的脖子你也忍心把它砍成两半。”
东方济民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笑:“你说我们要是哪天假冒对方会不会被人发现!”
东方忧民抱胸若有所思:“有心假冒或许不会被发现!你突出此言是何用意?”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假我之名干了许多对不起我的事!”
东方忧民听完哈哈大笑:“或许!”
“或许?”东方济民回味着这两字,眉头稍动。放下手中的书,身子往后靠。
东方忧民知道弟弟从来不会在意这种事,他随手将啃完的苹果一扔,拍拍手:“我去试试我会不会发现!”
东方济民望着空有自己的书房,将双脚架在桌上,闭上眼睛,五哥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我挠挠鼻子,好痒,什么东西在上面。不愿睁开眼睛的我,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这回又换成耳朵痒了,不会是有蚊子咬我吧,思及此,我把被子蒙住头。邪门了,怎么感觉有股冷风吹进来,没盖严实?我又往被子中间挪了挪。
“噗嗤!”
笑声,谁?我的睡意瞬间全跑了,竖起耳朵,没声。错觉吗?不对,被子里还在灌风。我猛的一掀开被子,杀他个措手不及,不巧我和他撞个正着。
“啊!”我抱着我的头,他抱着他的头。
“东方忧民你有病啊!”我骂道。
东方忧民也不管他的头了,挨坐在我的床边,一脸的惊喜:“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因为只有你才干得出这么缺德的事。”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东方忧民冲我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倒睡在我的床上。
“喂,”我像受惊的小鹿从床上跳下地,怒吼道:“玩笑开得也太过分了吧,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东方忧民趁我不备将我拉回床上,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无视我的惊慌我的挣扎,魅笑着,捋过我脸上的乱发,抚摸着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他的手仿若妖娆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
心似要冲破我的体内,我不知所措的任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肆意游走,泪无声无息的掉落在还留有余温的床褥上,倔强与自尊迫使我重拾憎恨之心。
被人利用的伤,被人虐打的不甘,被人随意践踏的自尊,以及千寻的死都成为我憎恨的根源。东方济民、东方忧民、东方乐民是你们一步一步将我推向地狱的,我要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或许是被我眼中无法浇灭的恨给震慑住了,或许是觉得我的反应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他尴尬的从我身上起来,手忙脚乱地将我扶起,边帮我擦眼泪边道歉。
“你别哭啊,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滚出去!”
无波无澜的语气让东方忧民进退两难,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玩笑会让乔涵萧变得这么冷漠,当初东方济民将她往死里整也没见她怎么着,顶多是逃出王府。
“弟妹,五哥……”
“你认错人了,我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弟弟,”真的很佩服自己还能笑“请你出去,不然大家都不看。”
东方忧民欲言又止,最后内疚的离开了,若是早知如此,打死他他也不会开这种玩笑,回想乔涵萧冷若冰霜的脸,或许这次他真的玩大了。
在井边,就差没把我脸上的皮搓破,看着水中倒映的自己,层层波动,晃荡难定,将手中的面巾狠狠砸进木盆中,顿时水花四溅,人影模糊无形。
听到脚步声,我霍的转身。白雪被我杀气腾腾的眼神给吓住了,呆在那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傻站在那干嘛,还不快把这收拾了。”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安定的情绪。
“哦……是!”白雪回过神,小心翼翼的收拾着。
扔下她一个人忙,我漫无目的的在王府游走,冬季毕竟是冬季,除了个别的四季青外都凋零了,以美貌著名的柳树没了叶的装饰也不过是畸形的怪物,丑陋不堪。
累了,坐在假山顶上的凉亭里,举目四望,千奇百怪的假山错落有序,可惜再漂亮再独出新裁也是假的,虚荣的世人以为强行改变自然的外形,附加人工的雕凿就能将山水搬回家中,殊不知那颗饱受摧残的良善之心会冷却会消失,会绝地反击不死不休。
“王妃!”一个似百灵清脆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来人是谁。
“王妃您打死奴婢吧,奴婢对不起您!”
我侧头俯看双膝跪地,声泪俱下的她,那泪曾一度打动过我,如今亦然。
轻笑:“起来吧紫鸢,现在你不是奴婢而是王爷的夫人,不要动不动下跪,动不动哭鼻子,别让你看了会笑话的。”
“王妃你打死我吧,紫鸢愧对您的疼爱!”她抓起我的手,疯了似的往她脸上打。
“够了,”我蹙起眉头,抽回被抓的手“上官蓉儿一个商贾的女儿都可以当蓉妃,你紫鸢到底在别扭什么。哭哭啼啼吵得人心烦意乱。”
紫鸢被我一吼,低下头,抽噎:“王妃,紫鸢不是有心的,是蓉妃用我爹娘的性命要挟我,我不能不救他们!王妃,紫鸢真的没想过要背叛您!”
“什么背不背叛的,”伸手将她拉起来“别哭了,眼睛该肿了。”
“王妃您原谅我了!”紫鸢反握住我的手一脸期许的望着我。
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你是知道的吧,王爷早已恨我入骨,每天不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就是让他身边的人来整我,如今你将贵为夫人,若能锁住他的心替我在他耳边求情两句,我也能喘口气少受些苦不是。”
紫鸢抬起衣袖将脸上的泪渍随意抹了两下,一脸认真道:“紫鸢一定会让王爷回心转意,与王妃重修旧好的。”
我无语的笑笑,根本就没好过,哪来的重修旧好。抬头仰望着天,黑云蔽日犹如滚滚狼烟气势汹汹,风雨欲来却犹抱琵琶半遮面。是上天的幽默还是不详的预兆?
“此生绝无可能,你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吧!”
“王妃,”紫鸢低唤一声也抬起头:“看这天怕是要下雨了,紫鸢送您回去吧!”
我微笑着:“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多待会儿!”
“不,我留在这陪您!”
“傻瓜,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快回去吧,陪我以后有的是时间。”
紫鸢纠结一阵,妥协道:“那王妃您一定要早点回去,若不认得路就让丫环给您引路!”
“好!”我笑着点头,目送她离开。
天很快暗沉下来,各院都掌起了灯,闪烁的烛光恰是新娘娇羞的容颜,令人浮起无限的遐想,也最易勾起游子苦涩的乡思。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诗!”
正文 有好戏看了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诗!”一个赞赏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
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惊艳。
“‘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这首诗,虽无藻绘与雕饰,然而清新流畅,淳朴素淡中正见其诗味的浓郁醇美。全诗最后用一双关句,写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深情。当然是好诗! ”
“这不是你作的?”
我好笑:“当然不是我写的,这是我们那个世界唐代诗人孟郊写的。”
“可惜不能认识这位才华横溢的才子!”
“东方济民你不去稳坐你的新郎官,跑这悠闲什么?”
“来听听王妃对本王娶妾有何看法!”东方济民说着凑近我的脸。
他的脸近在咫尺,英挺的鼻子几乎挨到我的鼻子,眼神危险又带着他特有的戏谑。
“你想看我争风吃醋的样子吗?”
“很想!”他的气息带着湿湿的暖意,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对视那双攀比星辰的眼,我放声大笑。
“很好笑吗?”他钳住我的下颌,轻挑的问。
笑够后,我盯着那张会让人沦陷的英俊脸庞:“你真是无聊,不去关心自己的宠妃是否伤心,倒跑来问我这个外人。”
东方济民也笑,放开我的手,坐到我的对面:“确实无聊!”
风有点寒冷,我将衣服紧了紧,站起身:“太晚了,我要回临仙楼,你也早点回去吧!”
“你在躲我?”东方济民蹙起英气的眉。
我学着他的样贴近他的脸:“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会让人笑话的!”
“我很想知道,我和我的两个王兄你喜欢哪一个。”
我挺直身体轻笑:“你猜?”
东方济民怔怔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她就像黑夜一样静谧、神秘。在问题出口后他就开始后悔,在等待她的答案时他的心竟会紧张,在听到她的答案后,他的心稍稍放心了些,但又有些失落。
“没有兴趣!”他决心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没兴趣你还问,要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行为不检点,给你乱带帽子呢!”
“你会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东方济民心中重燃希望一瞬不瞬的看着乔涵萧。
“哎,”我重新坐回到我的位子“拿你钱财就要帮你把事办好不是,以后你也别王妃王妃的叫了,叫我静儿吧,虽听着恶心但也不能露馅。”
“静儿!”东方济民慢吞吞的吐出这个名字。
我笑,笑中带着浓浓的痛,从今往后,这个世界再没有乔涵萧,只有宇文娴静,济民王爷的王妃。
“静儿先行告退!”施礼浅笑转身。
东方济民看着那个单薄孤寂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是对是错,她似乎从未真正开心过,就像被斩断羽翼的鸟可怜的望着天空,想飞渴望自由。
天明,王府张灯结彩,各处都洋溢着喜悦,乐器早已奏响,听着就让人觉得精神振奋。但也有例外。
暖云阁,上官蓉儿将屋子里的玉器瓷瓶摔哥粉碎,还不能遏制心中的嫉恨。
“蓉妃!”晓月躲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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