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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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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以为自己演的天衣无缝,比起云若烟和皇后,那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父皇,你可要替母后做主,绝对不能让贼子恶人逍遥法外。”云若烟泪光盈盈的凝望着老皇帝,一脸的凄楚,她不仅要诗艳色死,还要殷秀再也翻不了身,只要殷秀执意护着这个女人,她自然可以将殷秀一同拉下水,当着如此多的嫔妃和百官,即便是父皇也偏袒不了。一个诗艳色岂能消了她的恨意和羞辱,既然凌王这么喜爱这个女人,那么就和这个女人一起死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声音似透着深深的疲惫,即便龙袍加身,精神依旧不是太好。
“太子上次不是追查到北陵的细作混入夜妾之中,后来那细作在牢中服毒自尽,对此太子一直深感歉疚,多次与臣弟说此次细作定然不止一个,所以便派臣弟进行细查,臣弟在追查过程中确实发现一个夜妾与众不同,更可疑的是这个夜妾似乎在打探诗家的事情,所以儿臣便注意到了。”殷祁冷冷的开口,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危机四伏 夜宴(4)
诗家二字一出,在场之人几乎脸色皆变,只是众人神色各异,而且刻意掩藏,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心中讶异却更甚,一个夜妾与诗家有何关系。
诗艳色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终于动手了么。
殷祁见诗艳色依旧一脸从容的浅笑,眼底的幽深光泽愈发的深浓,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这次如何自保,而且牵扯上诗家,殷离你休想置身事外。想借他的手铲除殷秀,若然失败,过他来背,若然成功,福他来享,世界上哪里有如此好的事情,他殷祁的便宜从来都不是这般好占的。
“可有追查到什么?”殷离此刻已经站到了大殿冷声问道。心底却是暗暗懊恼,他近日忽视了烟儿,她怎么会和殷祁合作到了一起。
“听太子说那细作身上带着富贵花的毒,刚好那日里上府寻太子商议此事,却不想太子不在,无意间听太子妃提及说是听五弟说无意中救的某个夜妾身上刚好也带了富贵花的毒,而这个女子便是诗艳色,臣弟多次想与凌王商议此事,不过凌王一意孤行,此事便耽搁了下来,本想等到此次宴席过后再与父皇母后商议,哪里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儿臣办事不利,请父皇母后责罚。”殷祁单膝跪倒在地,一脸的自责。
诗艳色勾唇浅笑,接过殷秀递过来的果汁轻轻抿了口,这样算不算是直接为她定了罪,这殷祁果然死死咬着自己不肯放。
“还有此事。”皇后一脸的诧异。
“莫不是因为母后不同意诗姑娘与凌王的婚事,所以想用这蛊虫控制母后,然后又得以……”云若烟低低的开口,又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出突然又闭了嘴。
“好狠毒的女子。”皇后脸色难看了几分,目光凌厉的扫过诗艳色的方向。“来人,给哀家将那个贱人抓起来。”皇后冷声呵斥道。
几个御林军顿时将诗艳色团团围在中央,其中一个御林军朝着殷秀微微颔首,“凌王,得罪了……”
“本王的人谁敢动。”殷秀冷了嗓音,薄唇微微勾起,深邃的眸子里尽是幽暗冰冷的光泽,好似暗夜里翻滚的漩涡,一望便会卷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大有光祁。
“父皇,母后,凌王……”殷祁一脸的难色,好似这样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遇见一样。“那诗艳色似乎一直在暗地里打听诗家的事情,这诗家之事分明已经处决,一个夜妾怎么会与诗家有关,除非是与北陵有牵扯的夜妾才会与叛国的诗家牵扯不清。秀不是已经接手查寻诗家余党的事情,莫不是不知晓身边女子做了什么?”
“四皇兄口口声声说本王的女人是细作可有证据。”殷秀冷着一张脸低声说道,“还是四皇兄窥伺本王妻子许久因不得而生怨恨,又或许四皇兄做了何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想要欲盖弥彰,找个替罪羔羊。”
“自然有证据,否则本皇子怎么敢在父皇母后面前胡言乱语,此事太子妃可是最好的认证。”殷祁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云若烟。
“君儿,怎么回事?”皇后目光也落在云若烟身上,一脸装腔作势。
“说吧……”皇帝冷冷的开口,眉目微微蹙着,显然被他们闹的头疼。
“此事我也是听五皇子无意中提及,说是曾经救了一次凌王身边的诗姑娘一命,五皇子身边的老大夫查出诗姑娘身上便是有着富贵花的毒。”云若烟低声说道,声音又软又细,好似带着那么几分迟疑的味道。“后来听四皇子说及那细作的事情方才想起,便提了一下,却不想诗姑娘竟存着如此歹心,竟然敢对母后下手。”
“殷桓,可有此事。”皇帝目光冷冷的落在殷桓的身上。
殷桓站直了身子,高大的身子缓步走至大殿中央,“回父皇的话,儿臣并不知道此事,儿臣只听得儿臣的大夫说这女子一看就是一朵人间富贵花,就是身子弱了些,怕是难以调理过来,可惜了,至于太子妃说的什么富贵花的毒儿臣从未听闻过,想来是太子妃听错了。”殷桓冷着一张脸,声音又沉又重。
“五皇弟莫不是记错了,你那日里分明同我说诗姑娘身上带着富贵花的毒。”云若烟心中甚是诧异,这不过两日的光景怎么殷桓突然就变了口气,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太子妃若然不信只管宣我府上的大夫一问即可。”殷桓冷冷打断了云若烟后面的话语。
“哪里的大夫比的上宫中的御医,是否有富贵花的毒,宫中御医一探脉搏不就知道了。”殷祁冷冷的开口,显然也很是诧异为何殷桓会突然改口,目光带着几分狐疑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却见云若烟也是一脸的狐疑当下微蹙了眉目。
“既然如此,让御医一探便知。”老皇帝冷声说道。
“清者自清,麻烦御医了。”诗艳色盈盈一笑,娇小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殷秀的身边,一脸的从容不迫。
诗艳色的淡雅从容让云若烟心中一紧,心底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冒犯了。”老御医的手搭上诗艳色的脉搏,片刻之后方才松开了手。
“如何?”云若烟急声问道,见殷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微微敛了眉目,收了那份急切。
“回皇上,皇后,太子各位皇子的话,这诗姑娘身上并无富贵花的毒。”老御医一脸恭敬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可探查仔细了。”殷祁冷了嗓音。
“老臣诊的非常仔细,诗姑娘身上残留的毒素应当是夜妾自小服食能够让身上长久保留魅香药草而积累的毒素,并不是富贵花的毒素。”老御医一脸谨慎的说道。。
“有毒自然有解,凌王果然异样疼惜怀中的女子,这感情真是让人羡慕,就是不知道凌王执意护着怀中的女子意欲何为,莫不是凌王与这夜妾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凌王被抓住了什么软肋,否则岂会执意要娶一个夜妾为王妃。”殷祁阴测测的开口,目光阴邪,分外的诡异。
百官顿时窃窃私语,目光带着几分狐疑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四皇兄要如何说都是四皇兄的自由,若然无证据的话本王可以说四皇兄污蔑哦。”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分外的灿烂刺目。
“我虽然一时间抓不到证据,但是有人对母后下手却是真,此事还需彻查,还请父皇将此事交由儿臣彻查,将此女带回府中慢慢盘查,若然证实此事当真与诗艳色无关,儿臣自当亲自上凌王府负荆请罪。”殷祁冷冷的开口,“但是此事凌王不得插手,谁知道凌王是不是受了诗艳色这个妖女的蛊惑和威胁呢,凌王向来我行我素惯了,难免会让人捏着软肋。”
“太子怎么看?”老皇帝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我们备用网址:≯
却见殷离眉目紧蹙,一袭素衣静静凝立在大殿中央,长发高挽,俊朗如玉的面容此刻挂着一抹淡淡的复色,不见往日里风淡云轻的浅笑,“但凭父皇做主。”
“皇上,臣妾觉得祁儿的话很有道理,在座的都是我沧祈的嫔妃官员,谁人会对哀家动手,外人可只有秀带的这个夜妾。”皇后冷声说道,“哪个夜妾是这般的性情,分明其中有鬼。”
老皇帝紧蹙这眉目并未答话,只是冷冷的坐在王位之上。
“父皇,北陵对我沧祈向来虎视眈眈,先是一个诗家,此次又派了如此多细作入境,分明就是有所作为。”殷祁低声说道,“夜妾是何等性子,想来大家都很清楚,顾盼贵妃想来更是清楚,夜妾虽然才情横溢美貌动人,却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凡是以男子为天,刚才诗姑娘说什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是夜妾该说出来的话么。”殷祁的目光落在顾盼的身上。
顾盼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心底暗暗恼怒,这诗艳色三番两次的为她招惹麻烦,只是,到底是巫族之人,岂能任由人随意侮辱,若然诗艳色坐实了细作之名,难免不会牵扯到巫族,当下款款一笑,优雅大方的低低开口,“诗艳色乃是我巫族花妾,排行第三,无名前花妾三儿可是我巫族最美艳的女子,哪怕与外隔绝,依旧受尽千宠万爱,这性情与其他夜妾自是不一样,四皇子只管随意向巫族之人打探便可得知,这花妾三儿就像是一团火,与其他夜妾乖巧温软的性子大有不同,倒是个特别的例子。”
顾盼一席话顿时让殷祁哑口无言,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却见殷离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眉目微拧,“太子爷不也怀疑诗艳色的身份么,否则岂会让臣弟去彻查此人。”这话自然是殷祁自己编的,但是他先前提及是太子让他追查细作之事,太子并未否认,此事必然要拉着殷离下水,这滩水似乎比他想得要深,还以为秀只是得父皇宠爱得以肆意妄为,却不想倒是有些本事,有意思。
还是两更,写得很慢,因为这些剧情要慢慢琢磨,抱歉,o(∩_∩)o~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危机四伏 夜宴(5)
殷离眉目愈发的紧蹙,见众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像是陷入了一团阴谋之中,至于是谁在算计谁竟是难以捉摸清楚,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掌控,至少他没有预料到母后和烟儿竟然会和殷祁合作卷入其中。
殷离沉默的瞬间,诗艳色的目光已然风淡云轻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那女子嘴角始终奇擎着一抹柔软的浅笑,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眸光里尽是波澜不惊的柔光,“太子爷莫不是在怀疑奴家么。”
殷离怔怔的看着诗艳色脸上的浅笑,耳畔尽是那女子风淡云轻的话语,仿佛那个雪夜里,君儿的嗓音也是这样柔软轻缓的响起,阿离,你要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何须如此待我。心像是被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入胸膛,一下子痛的他几乎岔了气,眉眼里尽是疼痛之色,每每见到这个女子,他就像是看到君儿再次站在他的面前,那样静静的看着他。
云若烟见殷离半天不答话,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诗姑娘不就是记恨母后不同意诗姑娘与凌王的婚事所,嫌弃诗姑娘身份低贱所以怀恨在心,欲图对母后下手。”云若烟的声音透着几丝尖锐,不管诗艳色是不是诗君雅,总之这个女人给她一种非常让她不舒服的感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且离哥哥虽然说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每次看到这个女人殷离的眼神总会不一样。
“君儿……”殷离低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目光带着几分责备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似乎示意她不准多言。
云若烟此刻已经被恨意和妒意冲昏了头脑,殷离那责备的目光更似尖刀一样狠狠捅在她的胸口,离哥哥在意那个女人,为了一个诗艳色离哥哥竟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责备他。“先前五皇子分明亲口承认诗姑娘身上有富贵花的毒,我是不知晓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五皇子都向着你,总之你虚伪的面具今日……”
“够了,君儿,此事无凭无据,岂能信口雌黄。”殷离压低了嗓音冷冷打断了云若烟后面的话语。。
“依太子之见莫不是今日要让可能陷害母后之人逍遥法外不成。”殷祁阴测测的问道,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眸中尽是志在必得的**之光。这殷离果然心思细腻深沉,做事小心翼翼,若非云若烟找上门,他哪里有机会下手。
“父皇自会定夺。”殷离冷了嗓音。
“父皇儿臣以为此等妖女一定要先管制起来,以免给了她机会,让她毁灭证据或者潜回北陵不就功亏一篑了。”殷祁朝着皇上拱了拱手,一脸凝重的说道。
“父皇,我沧祈向来民风和善,无凭无证岂能如此对待一个弱质女流,何况诗姑娘是否是细作和下毒毒害母后之人根本就是口说无凭。”殷桓刚正不阿的面容上尽是冷然之色。为色竟后。
殷桓竟然会替一个夜妾说话,殷祁眸光愈发的阴冷,云若烟则是满心的疑惑。殷离眉光似清冷了几分,这诗艳色何时与五弟也有牵扯,这个女人,他竟然再次被蛊惑了,她不是君儿,君儿已经死了,哪怕再是相似她也不是。
“太子,当初朕将细作之事交由你来办,今日之事你如何看。”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低声问道。
“毒害母后此事兹事体大,贼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当众行凶,分明就是不将我沧祈放在眼底,儿臣以为此事定要严办,绝不能给贼人任何可乘之机,至于诗姑娘是否是北陵的细作或者是毒杀母后之人暂时由儿臣收押天府,此事儿臣会亲自彻查。”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里的痛色已然散去,剩下的尽是清冷的光泽。殷祁决意扯他下水,而秀似乎异样在意这个女人,诗家之人他都准备动了,何况只是一个像诗君雅的女人。这一次凡是让他不好过之人,一并动了,至于殷祁算计他之事,以后再慢慢收拾。
天府,殷祁眸光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殷离竟然想将此事据为己有,收入天府他的功劳不都是白费了。此事是真是假,是福是祸还不是一个殷离说了算,他倒是老谋深算,先是撇的干净,然后占为己有,世界上哪里有如此好的事情呢,殷离,我不仅让你脱不了身,还得让你焦头烂额,“父皇,儿臣这里有人可以证实诗艳色与诗家有关系。”
“哦……还不呈上来。”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这一切殷秀和诗艳色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好似他们争论的对象与他们没有一点干系。他们倒想看看这殷祁究竟算计到了哪一步。
“这是儿臣偶得的一副书信,乃是诗艳色写给诗君翼的,请父皇过目。”殷祁恭敬的将书信地上,皇帝身边的宫人立马将书信呈了上去,“书信中诗艳色自称是诗君翼的妹妹,而且那笔迹若然儿臣没有记错可是与太子妃诗君雅的笔迹一模一样,不知道此事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看了一遍之后又递给身边的宫人,“给太子和太子妃看看,这笔迹是否是太子妃的。”
“是……”宫人将那书信递到殷离的手中。
殷离接过静静的看着,云若烟也凑了过来,书信上只有寥寥数语,称呼为大哥,落笔则是诗艳色,只是诗艳色旁边画了一颗小小的红梅树,书信中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内容,只是寻常兄妹的家信一样,可是殷离却脸色大变,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大哥,此去一载有余,妹一切尚好,望早日重逢再饮璐江边的秦桑酒,妹诗艳色。那璐江边的民房是诗君翼当初送给君儿的房子,临江靠山,风景秀丽,而那酒是君儿为诗君翼酿造,味苦烈浓,君儿说边城的战士独爱这苦涩又浓稠的烈性味儿,这璐江,这秦桑酒就是连烟儿都不知道,因为君儿去的少,而且璐江边远,诗君翼难得回来一次,那地方即便是他也只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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