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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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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要回来了。”诗艳色面露喜色,当下也忘了刚才的纠结。其实小弟与她的性子最为相似,那时候还常被打趣,诗家的小弟莫不是生错了性别,怎么这性子这样像诗家的女儿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大抵是愉快的话语直到诗艳色面露困色,连连打着呵欠才被诗君崎强行赶回房中睡觉。

今日四更哦,希望亲们喜欢,记得给力支持呀,(*^__^*)嘻嘻……,周日愉快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送解药

夜,愈发的深浓清冷。

圆月皎洁,投下月白的光华,夜风阵阵,透着薄薄的水汽与凉意,深秋的夜分外的潮湿阴冷。

一壶老白干,散发着浓烈的酒香,随着夜风弥漫,空气里尽是酒浓的香气,诗君崎一袭青色长袍,整个人斜斜的坐在屋顶之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捏起手中的酒壶,扬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唇角低落,打在素色的袍子上瞬间隐匿了踪迹,似乎已然有了些醉意,深邃的眸子仿若镀上了一层经久不散的雾气。

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房门之上,均匀的呼吸声淡淡的传来,由此可见屋内的人睡的很香甜,捏着酒壶的大手微微的紧握,一股又酸又疼的苦涩在心底弥漫,那就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啊,暖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他护了十几年疼了十几年的妹妹,一个殷离不说,现在又来了一个殷秀,活生生的要将他心头的这块肉剜去,如何不疼,在君儿面前他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可是孤身一人的时候便觉得那疼痛钻心入肺的,只差没有要了他的命。大哥说他对君儿的宠爱有些过了,可是就这么一个妹妹,还这般的聪慧讨人喜爱,疼宠她的人又多,就担心不能再疼宠多一点,就担心少了点就让别人宠了去。。

诗君崎捏着酒壶的大手紧了紧,扬起头颅,烈酒从唇中灼烧到喉咙然后入心入肺,酒壶尚未来得及放下,鬼魅般的身子突然消失在原地,冷冷的凝立在诗艳色房门口的位置,一脸阴沉的盯着某个趁着夜**图摸入房中的殷秀身上。

“二哥好兴致。”殷秀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脸上尽是淡淡的笑意,好似他本来就该入了这个房间,只是回来的时间晚了些一样。

“你跟我过来。”诗君崎刻意压低的嗓音分外的低沉,落在殷秀身上的目光又冷又冽,殷秀的动作快到超出了他的意料,他以为这个地方殷秀若然要找到必然要费个十天半月,却不想今日一日时间不到殷秀便寻了来,看来他确实有些小看这个艳名远扬的王爷了。

殷秀唇角微勾,乖乖的跟在诗君崎的后面,一个脸色阴沉,一脸严峻,一个眉开眼笑,一脸灿烂,等到远离了诗艳色的房间诗君崎方才停住脚步,高大的身子冷冷转过,目光凌厉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也不说话,眸光却愈发的阴冷。

殷秀也不惧,唇角依旧是那抹漫不经心的浅笑,比起诗君崎的冷峻与阴沉,殷秀仿佛只是在这深夜里欣赏月色一样惬意。

“你与君儿尚未成亲。”诗君崎冷冷的开口,那未成亲便不该行房之事他也有些难以启齿,在某些方面诗家之人有一个共通点,那边是冥顽不顾,在礼数方面都有些固执。

“二哥教训的是。”殷秀一脸受教的模样,此刻敛去了那份邪气和轻佻,好似专心聆听家长教诲的孩子,满脸的认真之色。会心样子。

殷秀真的很美,诗君崎此刻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殷秀的面容,月色下,那男子微微垂着头颅,满脸的认真之色,敛去了平日里的轻佻和邪美,这样满脸凝重之色的殷秀尽然给人一种心颤的错觉,却偏偏这样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面容竟然不会让人觉得阴柔,就是一种属于男子特有的惊艳,浑身上下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冷傲睥睨天下的凌厉。

殷秀如此受教的模样反倒让诗君崎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蓦然想起君儿先前那撒娇略带着几分无赖的模样分明就和眼前的殷秀像极了十分,这殷秀看似一副谆谆受教,看似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是骨子里暗地里却是不动声色的捏着人的软肋,让人不知不觉得就顺了他的意思。他差点就上了当,诗君崎眸色微冷,这殷秀莫不是装可怜扮无辜才骗得了他家丫头的心么,这样的男人太危险,太会察言观色,捏人软肋,因为他不出手,看似无害,实则在无害里一点点渗入致命的毒药,一时间难以让人察觉,一旦察觉已是毒入心肺,无药可救,想到自己差点上当,想到君儿可能便是受了殷秀这样的蛊惑,脸色更是阴沉,“知道如此晚还不回去。”或许殷秀确实不简单,确实是人中之龙,可是那又如何,在他心中眼底世界上是没有男子配得上他家丫头的,既然丫头认定的人,他自然得好好的把好关,这一次谁也别想伤了他家的丫头。若然让他知晓殷秀是用这般卑劣的手段骗了他家的丫头,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殷秀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诗君崎果然聪慧过人,心思敏锐至极,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好似就被他看的透彻,若然放在最初,他是有些惧怕的,碰上诗君崎这样的对手,只怕他还真的得不到诗诗的心,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诗君崎只有懊恼的份了,“我来给诗诗送解药。”殷秀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静,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平淡。

“什么解药。”诗君崎微蹙了眉目,原本欲图转身就走的身子蓦然僵硬在原地。

“富贵花的解药,诗诗作为细作身份的解药。”殷秀低低的开口解释,似乎怕诗君崎不相信,顿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至于诗诗夜妾体内积压的毒素,还需慢慢调理,我请的人已经在前来帝都的路上,想必很快就会没事的。”

“给我……”诗君崎冷冷的伸出手,显然不打算让殷秀见到诗艳色。

“过两日宫中盛宴,我要带诗诗进宫一趟。”殷秀将瓷瓶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也没有要给诗君崎的意思,哪怕诗君崎一张脸冷的刺骨也是一脸的平静,“此次盛宴是皇后举办,想必是云若烟和她说了什么,让她按捺不住准备动手了,两日后便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君儿哪里也不去。”诗君崎冷了嗓音。

“君儿必须与我呆在一起,殷离已经察觉到了你们的动作,这两日便会有所动作,具我所知,他似乎准备对诗家动手。”殷秀一脸凝重的说道,又俯身在诗君崎耳畔说了几句,诗君崎几乎当场变了脸色。

“他敢……”

“皇宫的事情殷祁的事情诗家平反的事情交给我便好,至于爹爹和娘亲的事情就拜托二哥了。”殷秀低声说道,“此事有变,现在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同大哥还有二哥详细商量。”

“你准备去哪?”见殷秀转身欲走,诗君崎冷冷的开口。

“自然是去找诗诗了。”殷秀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好似已经得到了诗家二哥的同意一样。

“你不准去……”诗君崎冷着一张脸,声音又冷又硬。

“啊……”女子凄厉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诗君崎尚未反应原本还站在身边的殷秀突然不见了踪影,就听得门开门合上的声音,然后是男子低低的嗓音,转而一切陷入静谧之中,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诗君崎似乎想起殷秀说过,君儿夜间常做噩梦,一个人睡不踏实,当下心中有些担忧,大步朝着诗艳色房间的方向而去。

“君崎,让他去处理吧。”诗君翼好似也被吵醒,此刻披着外衣从内室走了出来,殷秀来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了,只不过既然君崎在他便没有现身,此刻若非君儿的声音,他并不打算现身,开门便见到君崎一脸的纠结和失魂落魄,那种得失的错觉他深有体会,他尚觉得舍不得君儿,何况是君崎。

“大哥,你……”诗君崎重重的叹了口气,显然依旧不放心。

“殷秀会处理,何况你去了也没用,只会给君儿平添为难而已。”诗君翼冷冷的开口。“你不也看到了不是么,君儿这件事情你我做不得主,还得看她自己。”

“我真不甘心,为何偏偏还是皇家,还是姓殷的,君儿她……哎……”诗君崎一脸的痛色,若然换做是其他的男子倒也罢了,为何兜来转去还是皇家的人。“大哥,我诗家非得和这皇家牵扯不清么。”当初他之所以会进入官场,还不是担心君儿,此刻好不容易彻底脱离了牵扯,命运弄人,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地,只是这一次换了一个人。

“君崎……”

“这殷秀分明就比狐狸还要狡猾,就一只万年修炼的妖孽,君儿哪里有他的道行。”诗君崎一脸的担忧,一张脸纠结的不行。

诗君翼低低的笑出了声,“君崎,这个世界一物降一物,哪怕殷秀是万年的妖孽,碰到了咱们家的君儿还不是得乖乖弃械投降,你无须如此担忧,君儿若然当真放亮了眼睛,她的聪慧又岂会在你我之下。”

诗君崎依旧阴沉着一张脸,虽然他是同意了君儿,可是心底到底是不甘愿的。

“好了,此事等救了爹爹娘亲再说可好。“诗君翼知晓诗君崎虽然别扭,倒是同意了的,便没有再多劝,诗家论聪明到是他最是愚钝。他都能够看得透,君崎自然看的更加的透彻,那丝不甘愿不过是担心君儿罢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公

殷秀快步走入内室,一把将那沉浸在噩梦中冷汗淋漓的女子搂入怀中,大手轻轻安抚着诗艳色的背部,“诗诗,我在这里。”低低的嗓音好似透着那么几丝诱哄的味道。

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味道,低低的嗓音好似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诗艳色幽幽转醒,却在见到殷秀时微微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

“没有诗诗夜间阴冷难耐,我哪里睡得安稳。”殷秀干脆连同被子一起将诗艳色搂入怀中,嗓音又软又腻,隐约透着那么几丝撒娇的口吻,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尽是别有一番诱惑的味儿。开那哥可。

诗艳色知晓殷秀是担心自己夜间睡不安稳方才会说这样的话语当下心中一暖,“大哥和二哥没有阻止你。”

“诗诗,这叫精诚所至之金石为开。”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绝口不提方才诗君崎阴冷的神色。

“少得意了吧你,我还能不知道我家哥哥的性子。”诗艳色低低的笑着,小手轻轻捏了捏殷秀的胸口,“又带了什么让我家哥哥拒绝不了的理由啊。”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诗诗。”殷秀一脸的懊恼,将诗艳色重新放回床榻之上,倒了一杯温热的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了一颗玉白的药丸出来递到诗艳色的面前。“把这个服下。”

“什么东西?”诗艳色低声问道,动作倒是没有半分的迟疑,直接接过那药丸便吞服了下去。

那女子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殷秀脸上的笑意如同笑开了花一样,大手亲昵的搂着诗艳色的腰身,“这个是富贵花的解药。”

“从哪里得来的。”诗艳色有些诧异,她尚记得当初喝下那毒药时那入骨入髓的疼痛,尚记得那未看清楚面容男子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分明是虚弱的声音却给人一种死亡的压迫之感。

“我自然是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却见诗艳色目光静静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似在等他开口解释,嘴角的笑意蓦然加深了几分,“不是说了我与巫族倒是有些渊源,等到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再同你慢慢说来。”

诗艳色并未说话,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有其事,每次听殷秀提起巫族两个字时她总是觉得殷秀的口吻带着那么几丝恨意,是恨意,虽然隐藏的极好,可是她依旧感觉到了。可是殷秀和巫族,她实在想不出其中的牵扯,最大的牵扯也不过是殷秀的娘亲曾经也是巫族的夜妾。

“诗诗,我不会隐瞒你,更加不会欺骗你,只是我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殷秀嗓音低沉了几分,隐约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诱哄味道,目光略带着几分焦急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才好。

“你与大哥和二哥商议的计划总是能够告诉我听吧。”诗艳色低低一笑,见殷秀那焦急慌乱的模样心中再是没有半分的其他想法,这个男子竟然会因为一件事情暂时不能告诉自己,反而害怕自己因此生气而慌乱,她哪里是这般小气的人。

“两日后宫廷内自见分晓,诗诗,你可准备好了与本王并肩作战。”殷秀眉眼里尽是自信的浅笑,好似此事他早已胸有成竹,早已布好了网,只等着敌人自投罗网一般。

“宫廷之内。”诗艳色有些诧异的看着殷秀脸上的自信。

“自作孽不可活。”殷秀低低的开口,整个人已然脱了外袍翻身上了床榻,将诗艳色密密麻麻的搂在怀中,“云若烟去找了太后,我想因为白日里被诗诗那么一激,那个女人按捺不住想要动手,而且殷离这边也有了动劲,准备对爹爹和娘亲动手了,我明夜里让大哥和二哥假装去劫狱,然后好让殷离提前动手。”

“殷离他又想做什么?”诗艳色原本若然算得上温软,此刻便是一脸的阴寒,妖媚的眸子冷的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那话语也好似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

“殷洛在着手安排,不过没有殷离的吩咐,殷洛自是不敢动手,我看殷离是逼急了,诗家之人的反扑,他虽然说不上惧,可是在此关键时刻,若然诗家当真与我同盟,或者与任何一个皇子同盟,殷离的势力必然大受损伤,何况他向来在意名声,诗家之事若然当真平反,以诗家的仁德积累的名气,诗家的呼应声,他太子爷的名声只怕会臭的如同废弃的烂草一样,什么君子谦谦,温软如玉不都是狗屁。”那君子谦谦,温软如玉八个字殷秀说的咬牙切齿,还不忘狠狠的啃咬了一口诗艳色的唇瓣,好似这八个字曾经是她口中形容殷离的,此刻突然提及隐约带着那么几丝怒意。

“我倒是没有想到会逼急殷离,先前听你与哥哥谈论要引蛇出洞,刚好云若烟又送上门来,便想着以这个女人为契机,方才在她面前承认诗君雅的身份,想不到竟然弄巧成拙,若然殷离对爹爹和娘亲动手的话,不行,我不能够再让他伤害我诗家人。”诗艳色心中一急,引蛇出洞必然得有个导火线,而这根导火线她则是最好的火,而且她想着以云若烟憎恨诗君雅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告诉殷离,即便殷离问及只怕也只会提她是夜妾的身份,莫非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还是她错算了云若烟的性子。。

“诗诗,你别急。”殷秀叹了口气,将欲图起身的诗艳色再次搂入怀中,“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诗家的人,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得逞的。”

“你……”诗艳色心中虽然焦急,可是殷秀说的话好似透着那么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好似只要他说了,便一定做得到。

“诗诗,你想不想看到一个人悔不当初,满盘皆输,痛入心扉的神情。”殷秀嗓音清冷几分,抚摸诗艳色发丝的大手却依旧轻柔。

诗艳色似乎有些不解,目光带着几丝诧异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什么意思。”

“诗诗,若然我说殷离对你旧情难忘你会怎么看。”殷秀其实是不欲问出口的,毕竟那答案若非他心中所想,必然能够将他活活痛死,可是诗诗有知晓的权力,在这场战斗中,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仅仅是他,而且还包括诗诗,他本想亲自来,可是若然撇开这个丫头,到时候这个丫头定然会生气。

“那么脏的感情我不要。”诗艳色冷冷的开口,声音里已然没有了当初提及时歇斯底里的恨意,好似殷离除了与诗家的仇,和她诗艳色已经没有半分的关系,“秀,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诗诗,我很高兴。”殷秀突然将诗艳色整个身子翻过,让她面对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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