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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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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艳色,你敢……”明知道找个丫头说假话气自己,可是听在耳底还是觉得刺耳,当下冷着一张脸,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唇瓣。
“小气的男人。”诗艳色狠狠扒了一口饭,咬牙切齿的说道。
“本王就小气,如何……”殷秀挑了挑眉,一脸的得意。
“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看小气的男人才是最为过者。”诗艳色笑得眉目弯弯,一日未吃什么确实饿的厉害,何况还被殷秀折腾的狠了,难得胃口好的吃了两碗,饭饱之后又觉得有些犯困,就靠在殷秀的大腿上微微眯着眸子,难得的静谧和舒坦让她觉得很是舒服。
“想睡了。”殷秀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嘴角,怎么看都带着那么一股子诱惑的味道。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小手轻轻的拽着殷秀的衣角放在手心里把玩。
这姿势很亲昵也很温馨,殷秀看的心中一动,干脆将那搁置碗盘的案几推了开来,微微倾下身子再次将诗艳色搂入怀中,殷秀房中的软榻也算极大很是舒服,可是毕竟比不得床,两人躺着显得有些狭窄,不过殷秀好似很喜欢,两个人紧挨着刚刚好。
一手搁在诗艳色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横过诗艳色的脖颈,还不忘掬起一抹发丝轻轻的抚摸着,“做了什么样的噩梦,让诗诗夜夜难以成眠。”这事情搁在心底就像根刺,让他恨不得连根拔起才好。
诗艳色眯着眸子并未答话,殷秀好似也不急,他是想知道的很,可是若然这个丫头不肯说他自是不会勉强,这噩梦怕是与诗诗的过往脱不了干系,诗诗说了很多关于过去的事情,诗家三个兄弟,诗家丞相夫妻,唯有对于殷离几乎是绝口不提。他倒不在意过去那些事情,就觉得心疼这个丫头,若然这个丫头→文·冇·人·冇·书·冇·屋←肯将过去的伤疤揭开,那么那伤口他就有自信将让它愈合的完好无缺。只样觉有。
“秀,你想知道。”诗艳色何等聪慧,心思玲珑,殷秀哪怕表现的再是隐晦依旧明了了几分,那样的过去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提及,上次若非二哥已经猜到,她也不会说。
“诗诗想说就说。”殷秀即便看不到诗艳色的面色,也可以感觉到那女子此刻紧绷的身体,好似即便只是这样随口一问,也触碰到了她的伤口,疼的让她几乎再次缩入那厚厚的壳里,是焦急了些么。殷秀心中不忍,他只是想她以后彻底了忘了那份疼痛,却不想此刻提及竟然让她如此的难过。
“即便不堪……”诗艳色声音似透着几分轻颤,好看的眸子微微合上,长长的睫毛盖住那清澈的眸子,一颤一颤,好似那风中摇摆的百合花。断的只剩下一根茎,异样的凄凉。
殷秀低垂下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那女子,脸色苍白如纸,那睫毛一抖一抖的,好似浮萍异样一吹就散了,脸上尽是疼痛之色,好似那疼痛入骨入髓,如何也忘不了,殷秀当下心疼的不行,哪里还记得心中那些小心思,“诗诗不说了,咱们不说好不好。诗诗,你别这样,我们不说了,不说了。”殷秀的声音很小,带着那么几丝哀求的味道,异样的柔软。
那搂抱着自己腰身的大手恨不得将自己镶入怀中才好,即便看不到,她都可想象此刻殷秀的神情,那俊美的容颜定然微微皱着,深邃的眸子应该是腻人的疼惜和宠爱,殷秀的心思他自是知晓,他想医治好自己的心病,如同大哥想要医治好她对诗家的歉疚一样,如果是殷秀的话,那没有关系吧,反正她的不堪他都知道,不差这么一件,若然是嫌弃的话,也好早早收了心。反正她再没有可以伤的心,若是不嫌弃的话,那么就这样吧,何况她是真的动了心。
诗艳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口,从成婚到婚后到最后的死亡,每一件事情她记得住都没有落下,“秀,你定然没有看到过千树梅花盛开时候的模样,红艳艳的一片,映衬着白凯凯的雪,分外的好看,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心思能够埋得这样深,殷离就是我为诗家种下的一颗毒瘤,那毒瘤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挚爱的亲人,痛么,那个时候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疼,就觉得悔,觉得恨,曾经爱一个人爱到骨髓,那个时候为了忘却,甚至恨不得将骨髓都挖出来才好,可是都过去了……”诗艳色的话语低低的落音,连自己都没想到再次提及除了开始的冷,开始的疼,到了最后心境一片平和,好似那过往的伤口不仅压在殷秀的身上,也一直压在自己的心上,哪怕她不提,不碰,哪怕她努力想忘,都一直压在她的心口,而如今讲出来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殷秀并未答话,只是静静的搂抱着怀中的女子。
诗艳色许久未听到殷秀的话语,心中好不容易聚集的暖意一点点冷却了去,终究还是在意么,若然是她的话她也难以接受吧,到底她是与温暖无缘的人,怎么就贪恋着这温暖,怎么就让单单的一句一生无忧,长命百岁弄得失了心神,让自己再次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幸好陷得不够深,幸好她现在还能够抽身。
诗艳色正欲起身,却觉得身子一沉,睁开眉目方才发现殷秀就压在自己的身上,深邃的眸子静静的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半丝的轻佻和邪气,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看的又深又沉,好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入她的心脏一样,这样一本正经,这样认真的殷秀诗艳色好似还没有见过。眸光里好似隐忍了冰冷的杀意和冷意,诗艳色想要侧目,殷秀好似也不给她机会,死死的锁着她的眼眸。
“诗诗,你在在意什么,我的诗诗聪明大方,隐忍坚强。”殷秀一字一句冰冰凉凉的响起,异样的冷静,没有半分的迟疑。“我不是说过,只要你我在一起,在哪里有什么关系,诗诗,是你先撩拨的本王,哪怕是死你我也要绑在一起。”
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冰雪融化的瞬间清澈而又美丽,殷秀果然不一样,因为他是殷秀啊,不是温软的耳语,不是温情的甜言蜜语,甚至连软腻腻的安慰话语都称不上,可是那略带着沉稳,略带着坚定的承诺却胜过任何的话语,好似要将她心底仅存的一点冰凉和疼痛和融化的干干净净。“殷秀,这可是你说的,若然你敢负我,我必定亲手杀了你。”
殷秀突然笑了,那是怎样的一张笑颜,灿烂的好似夏日正午的阳光,照的诗艳色全身暖融融的,大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诗诗,我原本就觉得你过往定然很疼,可是我决然想不到你竟然这般的疼,挑断筋脉的疼痛我岂会不知道,当初差点让我万劫不复,更别提其他的背叛其他的入髓的伤害,女子最在意的是什么,容貌,夫君的忠诚,诗诗你可知道,在我心底你就是一只小绵羊,就一脆弱弱得好生捧着护着的小丫头,有着小鹿一样温顺水润的眸子,即便生气也就是只炸了毛的猫,顺着毛摸一摸就乖巧的紧,稍微示弱些,那凄楚楚的看着你,就能将我的心都给揪掉,可是殷离他竟然这样对待那样脆生生的你,殷秀只觉得疼,疼的好似掏空了他的心肺一样。心口那火燎般的疼痛如何也平复不了。“诗诗,诗诗……”殷秀低低的喊着,一声又一声。
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尚觉得不够宠爱的丫头,竟然受了那样的苦楚,他完全无法想象,在他心中如同水晶一样易碎的女子是如何渡过那漫长的几日,是如何决然的自尽在那梅树下,不管外人眼中的诗艳色是怎样的坚强,怎样的睿智,怎样的倾城倾国,看在他的眼中就是个小丫头,又脆又软,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心窝里疼着宠着。
“秀,我的家人不同意。”诗艳色低哑了嗓音,伸出手轻轻的环抱住殷秀的腰身,静静的依偎着,已经觉得心底暖的不行。这样的殷秀真的很好,好的让她觉得过往的伤痛好似真的已经过去了,离的好远,远的偶尔想起也没了当初那样彻骨的凉,撕心裂肺的疼。
“我知道。”殷秀得到诗艳色的回应顿时心中一喜,这个丫头的心总算是向着了自己,这样就值了,无论做什么都值了,诗诗,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一生无忧长命百岁,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无所谓,至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大哥这一次虽然让了步,可是二哥那边只怕更加的困难。”诗艳色微微蹙着眉目,红唇微微嘟着,好似很是为难。。
“诗诗,待嫁的女子该矜持些,还是本王魅力太大,让诗诗已经忍耐不住,巴不得想要赶紧嫁给本王才好。”殷秀低低的笑,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我是替你着想,既然王爷不急那就算了,我本来还想着如何在二哥面前说说好话,王爷既然不在意,而且好似不需要我的帮忙,倒是我白操心了。”诗艳色抿唇浅笑,好似吃定了殷秀一样。
果见殷秀眼巴巴的贴了上去,“诗诗,本王急的都跟千万只蚂蚁挠心一样酥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你娶回去才好,这不是怕你紧张吗。”
“我不管了,不仅是诗家,我看皇帝那边也困难重重,王爷,奴家可不是这么好娶的。”诗艳色咯咯的笑着,见殷秀一脸的苦相,更是笑得弯了眉目。
“诗诗,我觉得还是先搞定岳父岳母大人。”殷秀思索了许久之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直接让诗艳色哑口无言,这人哪里能够这般的直接。开始那脸皮薄成那样,指不定就故意逗她的,诗艳色心中一暖,谁说殷秀不懂得柔情,这样细小的心思较之当初的殷离还要贴心。
☆、第一百二十章 桃花妆 桃花容
夜,深浓孤寂,圆月当空,万籁俱寂。
清冷的风带着秋日独有的凉意,盈盈而过,竟是有一股彻骨的冰寒之意。
铜镜前一袭艳红衣袍的云若对镜而坐,像是精心打扮过,发髻是漂亮的美人发髻,上坠一晶莹剔透的玉簪,妆容是娇媚的桃花妆,映衬的那女子盈盈水目愈发的晶亮透彻,胭脂渲染的那女子双颊飞红,薄唇似沾染了露水,分外的娇艳欲滴,本是素雅婉约之貌,却因着那略带媚态的桃花妆多了几丝淡淡的女子娇柔之态。
云若烟轻轻放下画笔好似对自己的妆容异样的满意,离哥哥,你是爱上了这娇媚的女儿态么,那么我这样你可会欢喜。
“太子妃,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了。”灵儿一脸恭敬的说道,万般小心的话语,似乎生怕惹怒了此刻一脸浅笑嫣然的云若烟。
“太子那边让人去请了么?”云若烟娇羞的浅笑着,望着那精心准备的膳食以及此刻盛装的打扮,今日一定要让离哥哥知晓唯有自己才是最好的。
“已经让人去请了。”灵儿嗓音低了几丝,眉目微微垂着。
很快那复命的丫头便回来了,神色略带着几丝焦急,“太子妃,今日太子在东厢喝多了,此刻已经歇下了,让奴婢来告诉太子妃未免打扰太子妃歇息,今日便不回来了。”
云若烟脸上的笑意深浓了几分,艳红的衣袍被灌入的夜风扬起,淡淡的胭脂香弥漫开来,妖媚的桃花妆竟然显得那女子有了几丝娇媚的诱人味儿,眉心一点朱砂红,眉眼因为那画笔勾勒微微上挑,异样的媚态横生,竟然有那么几丝诗艳色的味道。灵儿整个身子一颤,只觉得内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头颅垂的更低,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才好,她熟知云若烟暴戾阴狠的性子,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动,不过那丫头显然没有灵儿这般的好运,被云若烟那寒意惊到顿时后退了好几步,尚未站稳身子,云若烟一巴掌已经狠狠的打下,云若烟习过武,虽然只是些皮毛,但是对付一个娇弱的丫头还是绰绰有余,那丫头直接打的飞了出去,头颅撞在门槛顿时鲜血淋漓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云若烟好似还不能泄气,看到满桌精心准备的膳食,看到自己精心的着装,只因为离哥哥喜欢那红衣女子的娇媚,一抬手,整桌美味顿时扫落在地,杯盘狼藉。
“太子妃,要沉得住气。”灵儿顿时屈膝跪倒在地。太个似过。
“把铜镜拿过来。”云若烟嗓音清冷了几分,灵儿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却是不敢拂了云若烟的意,赶紧捧着铜镜站在云若烟的面前。
云若烟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面容,娇媚的眉,娇媚的眼,眸光水润,红唇娇艳欲滴,艳红的衣称托出那女子的娇媚,何况额心一点朱砂红,在这样凄迷的夜里竟然有着几丝蛊惑的风情味儿,离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就可以做什么样的女子,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多看我一眼,那么我如此惊心打扮,如此费心讨你喜欢为的是哪般,手指微微屈起,突然用力的擦拭着脸上涂抹了半天的胭脂,直擦的一张脸面目全非看不到那娇媚的样儿方才作罢。
“太子妃……”灵儿眉目间尽是惊恐的光泽,尚未开口云若烟已经一手打落了她捧着的铜镜,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物,艳红的衣好似白日里那漫天飞舞的艳红枫叶,一片片凄凉孤寂的落下,轻飘飘半天才落地。
云若烟像是疯了一样,直到那衣裳再也看不到半丝影像方才作罢,又觉得那艳红像是眼中的一抹鲜血刺目的紧,“把红色的东西都给我烧了,全部烧了。”凄厉的嗓音透着几丝尖锐和狠戾。离哥哥,你到底喜欢什么,诗君雅的清雅婉约,还是诗艳色的娇媚倾城,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够再看我一眼。。
灵儿慌慌张张的将地上的衣袍尽数捡起,也不敢去看云若烟的脸色,太子的忽视已经让太子妃陷入疯狂之境,也是哪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日日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阴影之下也罢,偏偏成了他人的影子依旧得不到半丝的眷念和目光。
“灵儿,给我打盆水我替我重新梳妆。”半响之后云若烟突然冷静了下来,脸上的艳妆被清水洗净,也未再上妆,在凄凉的夜里竟然透着几丝苍白,女子极会展现自己的娇弱之态,一袭素白的衣,更显的那女子羸弱清雅。
“太子妃……”
“去东厢房。”云若烟起身,看都未看那昏迷在地的丫鬟一眼,径直朝着东厢房的方向而去。
远远的便可以看到东厢房微弱的烛火光芒,高大的身影倒映在门帘上竟是刺痛了云若烟的眉目,东厢房原名君阁,里面栽种了千树梅花,是离哥哥当年为了那个女人而筑,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便改为东厢房,她不过住了一日,便搬了出来,那时候离哥哥说他们的新房必然是别人不曾住过的地方,可是,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说到底她与离哥哥连堂都没有拜过,说到底她还是顶着诗君雅的身份活着,这东厢房反倒成了禁地,谁也不让进,唯有离哥哥总会在想念那个女人的时候夜夜在此宿醉到天明。
东厢房内很静,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灵儿在外守着,云若烟孤身一人进入,与一年前甚至于很多年前一样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花是那个女人最爱的花,草是那个亲手栽种的草,即便是树也是那女人亲手植下,一年那树倒是长了不少,除了那树云若烟觉得这一年的时光好似没有流走过,这房子这院落一如一年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没有丫鬟打理,还能如此干净整洁,离哥哥究竟是费了怎样的心思在里面,他宁愿面对着这清冷的院子,也不愿意与自己同塌而眠。
伸手推门而入,吱嘎的声响在夜里显得有些突兀,云若烟目光静静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一袭单薄的素白亵衣背对着门而立,及腰的长发静静的散在身后,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殷离的身边也散落了数个酒瓶,似乎听到了声响殷离微微侧过眉目,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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