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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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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莫不是你是男子,我倒要以为你是要嫁入我诗家了。”诗艳色咯咯的笑,先前的阴霾倒是扫了去,哪里有男子心急成这样,生怕她跑了似的,恨不得一步到位,稳了他的心。

“诗诗,不如你就让我入赘了你诗家吧。”殷秀眼巴巴的贴了上去,能不急么,一大堆人虎视眈眈的站在一旁,若非他占了先机,还不知道这个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呢。

“一个秀字已经女子气十足,何况这张脸比女子还美,再加上一个诗字,岂不是要男女不分了。”诗艳色低低的打趣道。诗秀,确实够女子气,殷秀这张脸本来就美得让人心颤了。

几他笑此。“诗诗,我是男子还是女子诗诗知道不就成了。”殷秀一脸暧昧的浅笑,整个人都要压在诗艳色的身上,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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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诗家诗君翼

“诗诗,我是男子还是女子诗诗知道不就成了。”殷秀一脸暧昧的浅笑,整个人都要压在诗艳色的身上,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暧昧灼热的气息就洒在诗艳色耳畔之处,因为两个人贴的极近,诗艳色几乎可以感觉到某人的狼变,昨夜里那暧昧灼热的话连带着令人沉沦的**此刻苏醒了过来,诗艳色耳垂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一样。

“你……”诗艳色脸颊绯红,小手无力的抵在殷秀的胸口。

“诗诗,莫不是要我现在就证明下,我是不介意,就怕诗诗不好意思。”殷秀似乎还嫌身下的女子不够害羞,又好似爱极了这女子那分明气急败坏却偏偏无可奈何的模样,害羞时候的诗艳色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那眸子好似渡了一层水雾,波光潋滟却偏偏又雾蒙蒙,能够将人的心都揪的紧紧,红唇娇艳欲滴,脸颊也绯红绯红的,而且那女子身段极软,每每情动之时,哪怕是无意识的呢喃,也那样死死的缠着你,黏着你,勾着你,殷秀都觉得每每那个时候他都恨不得就死在这个丫头的身下才好。而这样的美丽却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想到此处殷秀心中突然生出万般中怜爱。一把将那女子搂起坐在自己的腿上,“诗诗……诗诗……”低低的呢喃带着无限的怜宠和溺爱。

“大白天的发什么情。”诗艳色推了推身边的殷秀,那话语分明带着几丝嫌弃,可是此刻那女子脸颊微红,眉目微敛,分明就是被撩拨的狠了。

“分明就是你先勾引的我。”殷秀头颅磨蹭着诗艳色的脖颈,声音沙哑难耐。

“我哪有。”诗艳色觉得冤枉极了,分明两人是在讨论极为严肃的问题,到了最后竟然争论到了这样的事情之上。

“你就有,就有……”殷秀好似有些无赖,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用那妖媚的眸子看着他已然是种勾引,而且**这东西分明就是会上瘾的毒药,一旦开了荤,只觉得这女子浑身都香软酥甜,恨不得一口口的啃咬下去才好。若非担心着这丫头的身体,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心底却暗暗谋算着如何才能够将这个丫头的身体养好,夜妾啊,诗诗,哪怕你的生命再是短暂,我也定要你长命百岁。

“王爷……”门外公孙止略带着几分迟疑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好似经过的慎重的考虑方才决定打扰自家王爷与诗姑娘的独处。

“何事?”殷秀的嗓音这一次倒是并未带着怒意,让公孙止松了好大一口气,他不知道的是,殷秀此刻都要化身为狼了,那马车内尽是暧昧旖旎的气息,若非场地不对,加上他实在是不放心诗艳色的身体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公孙止这么一叫,倒让那濒临瓦解的理智重新回来了。

“府上来了贵客。”公孙止低哑的嗓音透过帘幔淡淡的响起。

回府的时候,哪怕知晓诗艳色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可是看到那个丫头几乎忘了自己的腿疼差点没有直接跳下马车依旧黑了一张脸,拦腰便将诗艳色搂入怀中,却偏偏诗艳色挣扎的厉害,“你找个丫头扶我进去就好了。”

“诗诗……”殷秀见自己完全被嫌弃和无视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却偏偏此刻诗艳色整颗心思都放在来人之上,哪里来顾得上去看殷秀的脸色,身子倒是不忘挣扎的厉害。

“殷秀,别闹,你先松开我,我要去见大哥。”诗艳色眉底有着掩不住的欣喜,是欣喜,那么浓,浓的好似要刺痛殷秀的眉目。这丫头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怎没就没看到这个丫头对他也这样的上心。却偏偏是诗家的人,让他连出气的对象都没有,总不能将诗家灭了吧,他可不敢。

“诗诗,我有这么见不得人么?”殷秀见诗艳色挣扎的厉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恨不得远远甩开他的模样,好似他带不出手一样。

“我没有,只是……”诗艳色突然停止了挣扎,微微侧过眉目便对上殷秀那略带着几丝受伤的眸子。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还太早了些。

“诗诗,我承认我是焦急了些。”殷秀是什么人,将这个丫头的心思揣摩的死死的,知晓此刻他便是不能动气,就只能示弱,这样才能入得了这个女子的心,那颗心包裹的太厚,哪怕他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剥去外层,那丫头始终难以安心。

“你扶我进去吧,我大哥是个严谨之人,若然见到你我这般,只怕对你的印象不会太好,我倒是忘了与你说,我承认我心中是焦急着要见大哥,倒是没有别的意思。”诗艳色低低的解释,好似见不到殷秀此刻那失落难过的模样。就这样罢,如果是殷秀的话她也许可以再相信一次。。

“好……”殷秀立马眉开眼笑的低声应道,果然不枉他这么心疼这个丫头。什么殷离什么殷桓,那都是不相关的人物,以后和他的诗诗半点干系都没有。

这样就高兴了,诗艳色勾唇浅笑,突然觉得自己稍微前进或者退让那么一点点已经足够让这个男人高兴好长一段时间,而这个时候的殷秀似乎特别的可爱。“走吧,尊贵的凌王爷……”

本来还是诗艳色焦急的恨不得一步跨过去才好,可是入了府邸渐渐接近大厅,诗艳色脚步反而放慢了几分,手心里都起了一层细汗,好似很是紧张。

“诗诗,有我在,没事的。”殷秀轻轻握了握诗艳色的小手。

“倒不是害怕,就觉得没来由的紧张,毕竟这样一张陌生的脸,我怕大哥……”诗艳色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在家中最害怕最敬重的人便是大哥,那时候比起爹爹还过。

入了大厅的门,诗君翼就站在大厅的正中央,高大的身躯冷冷的凝立着,背挺得笔直,墨发高挽,看不到面容已然感觉到一股隐约的压迫气息,仿佛他就是一座山,屹立不倒。

“大哥……”诗艳色心中一紧,低低的嗓音仿佛带着那么几丝心虚的味道,好似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此刻正在等待着家长的处罚。殷秀微微偏过头颅看着诗艳色脸上的紧张和那微微敛着眸子有些害怕的眉目,看来诗家大哥在诗诗心中如同诗丞相一般的存在,敬重的很。

诗君翼似乎听到了诗艳色的声音顿时回转过头,与诗君雅有几分相似,不过面色严肃,一脸的冷峻,剑眉微微蹙着,薄唇紧抿,带着沙场上磨练出来的冷硬和刚强,身材极为高大健壮,配上那张严谨却略显冷漠的面容,给人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仿佛他就站在那里,不偏不倚。殷秀不是第一次见到诗君翼,以往并未深交,加上他高傲惯了,也未必看得上诗家人,最多算是远远一望,此刻看到诗君翼不由得心地微微感叹,难怪诗诗会害怕她这个大哥,诗君翼就是天生的战士,严谨冷漠,镇定刚硬。常年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气势带着几分压迫人心的强悍,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给人以一种隐约的威压。

“诗将军……”殷秀微微颔首,这称呼算得上尊称了,他是想跟着诗诗叫大哥的,可是看诗君翼这模样怕是一时间难以认可。

诗君翼看都未看殷秀一眼,径直走到诗艳色的面前,抬手狠狠一巴掌就落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力道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对于娇软的诗艳色也难以承受,白皙的面容上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分外的触目惊心。

“你干嘛……”殷秀似乎没有料到诗君翼会动手,顿时脸都黑了,抬手一拳便朝着诗君翼的脸上送去。

“殷秀,你住手。”诗艳色冷冷的训斥道。

殷秀的手就停留在诗君翼嘴角的位置,却见那男子眉目未动,身形未动,目光依旧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将他完全忽视了一样。殷秀心中虽然恼怒的紧,可是却悻悻的收了手。这诗君翼果然是沙场磨练出来的人,这份气势,这份从容淡定几个人能够比拟的上。

“殷秀,你出去……”诗艳色拉了拉殷秀的衣襟,好似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一样,目光清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没有商量的余地。

气就手微。“诗诗……”殷秀有些不愿意,这诗君翼半句话没说就直接动手,诗诗不是说这个大哥很是疼爱她么。

“凌王,我们还是先出去好了。”女子低软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殷秀和诗艳色这时才注意到在诗君翼不远的位置坐着一个素衣女子,面容清婉秀丽,笑容清浅,眉目弯弯,算不得极美,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好似那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人儿,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温软的水乡味儿,好似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已然成了一幅素描轻写的山水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割不断的血缘亲情

殷秀即便万般不愿,还是依依不舍的带着那女子出了大厅,将硕大的大厅留给这许久未见面的兄妹二人。

“大哥,是我的错。”诗艳色整个身子突然跪倒在地,眼眶微红,大哥何曾打过她,即便是半句重话都没有,此刻动了手说明大哥已经是恼怒到了极致。

“君儿,大哥教你的你都忘了么。”诗君翼的声音清冷孤傲,眉目未动,似乎也没有要扶起诗艳色的意思,“这一巴掌是为那些无故为诗家枉死之人而打,君儿,你的聪慧,你的玲珑,诗家教你的一切你都用在了哪里。”

“大哥,我……”诗艳色微微抬起头颅,眼眶里溢满了泪水,大哥向来赏罚分明,诗家的侍卫还是大哥一手训练出来的,是跟着大哥出生入死之人,她实在该打,大哥教的,诗家给的,她都忘了,为了一个殷离她将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婉约高雅的模样,那个时候为了殷离她收起了她所有的性子,一心做个温软的女子。“大哥,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小时候她犯的错岂止一件,那个时候二哥担着,谨哥哥担着,加上大哥疼惜她是女子,倒是没有真正的惩罚过她。可是现在她错的如何也弥补不了,无论她做什么,那些诗家人再也活不过来了。

“君儿,你已经成人了,要为自己的过错,要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诗君翼嗓音清冷了几分,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脸上,那张脸不是记忆中熟悉的模样,可是那悲戚的模样,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熟悉感,即便他闭上眼睛也能够感觉得到,与君崎见面的时候便已经听闻过,君儿有什么错,若然君儿有错,他岂不是更错,可是诗家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跟随他出生入死的人,不仅是他,每一个诗家人都要给个交代。

“我知道……”诗艳色低声说道,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牙齿深入唇瓣她都不觉得疼痛,比起诗家那些死去的人,她所受过的苦楚算什么,至少她还好好的活着,而那些人却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一切都是她,是她让殷离捏着着诗家的肋骨,毁了整个诗家,大哥只打了她一巴掌倒是便宜了她。

诗君翼微微叹了口气,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半边面容红肿,满脸凄楚哀伤的模样心中顿时一疼,君儿是什么人,诗家的宝贝,诗家的心肝啊,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着的人儿,若非为了那些死去的部下,他哪里舍得动她分毫,加上君崎说的那些话,他捧在手心里疼着还嫌不够的妹妹竟然被殷离那般的对待,弄得只能重生在另外一具身体之上,说到底是他的错,是他认人不清,是他没有看出殷离的本性。“君儿,大哥只是要让你明白,以后做事千万要谨言慎行。”诗君翼将诗艳色扶了起来,却见她一只脚微微跛着,眉目紧蹙了几分,拦腰将诗艳色抱起坐到一旁的软凳之上。。

“大哥……”

诗君翼并未答话,径直脱下诗君雅的鞋袜,果然见到那脚裸此刻肿的高高的,想来已经处理过而且上了药,不过那处理之人显然怕疼到了这个丫头,并未将淤血揉开,这样虽然会好,可是好的自然要慢一点。“君儿,既然是让自己痛的东西,哪怕再痛,也要一次性将它断的干干净净。”诗君翼手腕力道极大,揉在诗艳色的伤口之上没有半丝的留情。诗艳色疼的冷汗淋淋,全身颤抖都没有喊一个疼字。

小时候二哥和大哥疼爱自己的方式就不一样,二哥温软如风,二哥却刚硬如石,二哥事事都恨不得替自己打理好,而大哥只会偏巧侧击,事事让她自己去做,也许就是二个哥哥完全不同的性子,这也是没有让她养成骄纵习性的原因之一,大哥是什么人,清冷孤傲,严谨冷然,天生的战士,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山一般可靠的沉稳感。大哥是外冷内热,外面刚硬强悍,内心却软的跟什么似的,每次她稍微受点伤,其实他比二哥还要焦急,只是大哥从来都不会表现自己的柔情,他只会做,不会说,按照大哥的性子行动便能说明一切。

诗君翼到底是不忍心,手上的力道收了去,其实不揉开也会好,不动它也不会疼,可是那一刻他就想让这个丫头知道,是伤口是毒瘤就要毫不留情将他拔了去,让它再也没有机会可以伤到自己,小时候的君儿多脆弱啊,刚刚出生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又小又红,脆生生的丫头就那样静静的任由他抱在怀中,好似一捏就会碎了一样,那个时候他就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人碰他妹妹一根毫毛,那个时候君儿哪怕再吵再闹,他都由着她了,哪怕知晓君崎每次都是替这个丫头顶罪,他也装作没有看见,照样狠狠惩罚君崎,那个时候他就想着让这个丫头明白,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君崎既然愿意受罚,那也是他包庇这个丫头该受到的惩罚,唯一一次,这个丫头将自己弄得几乎死掉,那时候他恨不得将君崎打死才好,那时候君儿才算是懂了事,脆生生的抱着他的大腿,大哥,是君儿的错,你别打二哥,从此以后君儿懂得做错了事情,无论是谁总会有一个人一定要承担责任,接受做错事情该受到的惩罚,他的君儿,多聪明,多心思玲珑,那个时候疼爱她的人还少了去,却偏偏还是让一个殷离给钻了空子,娘亲说,女儿就该当公主给养着,以免大了让男子三言两语的情话便给骗了去,殷离的城府究竟是有多深,那时候即便是他也没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妹妹推入了狼窝,“君儿,是大哥的错。”他家的丫头,他家的宝贝,竟然让一个殷离伤到了如此的地步,他脆生生的丫头,他家从未受过委屈的丫头,毁容,毒哑,断筋,重生,孤身一人,还要承受诗家的变故,诗家人的死亡,说到底最难过的人就是他的君儿,他的君儿有多么善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些人的死只怕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过,便是知晓这个丫头的性子,所以一定要有一个人让她受点苦,责备她几句,这个丫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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