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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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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会很忙,先更新,来不及检查了,呜呜~~
☆、第一百章 心肝宝贝
想到好不容易靠近丁点的距离一下子就被自己推的老远,殷秀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这不是被这个丫头没良心的话语给气的,被她如此不珍惜自己给心疼的,才会一时间失了理智,以至于忘了这个丫头就是惹不得的宝贝,得好好的供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还不能逆着毛去拂她的意,否则这个丫头就的炸了毛的能将你活活给气死。轻他么意。
殷秀是认亏了,而且不认都不行,他在意的要死,这个丫头却半点都不在意他,而他偏偏乐颠乐颠的愿意去巴着她,只要这个丫头顺着他,哪怕只是行动上的他也能乐个半天,分明知晓这个丫头心凉,或者根本就缺心眼,他还乐意抱着捧着那颗冰冷的心。
这样能不认亏么,他殷秀自认为阅人无数,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女子让人欲罢不能,捧着疼,放了更疼,可是疼就疼了,也愿意这样抱着搂着,虽然疼,至少心是实在的,可是一旦离了,就感觉胸口空空的好似被人掏空了一样,现下看这女子一脸的漠然,那决然的话语说出口没有半分的犹豫,殷秀心底恼怒的紧,可是又见那女子满脸的苍白,眼眸散不去的疼痛顿时又心疼的紧,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他若不抱紧一点,这个丫头就得远走高飞了,到时候哭的人只怕也只有他一个。
“诗诗,诗诗,我该死,我这不是被你给气昏了,才会说那些胡话,本王这不是心疼么,你不心疼自己,本王可是心疼的紧,不信,你摸摸看,就在这里,胸口这里,疼的钻心钻心的。”殷秀握着诗艳色的冰冷的小手深入衣襟之内,薄凉的手贴着暖热的胸口,“诗诗,你就原谅本王的混账,本王哪里舍得半分啊。”那话语夹杂着几丝幽幽的叹息,分明已经无奈到了极点。
手下是温暖入髓的触感,何况那用力的胸口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手心,男子示弱的话语带着那份几丝黏人的味道萦绕在耳畔,殷秀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他何须为了一个连自己不是的女人如此委曲求全,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曾经的嫂嫂,一个被休离的下堂妇,一个没心没肺的薄凉女人,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是此刻那男子软糯糯的嗓音那样可怜兮兮的巴着你,实在让人说不出更加残忍的话语,诗艳色分明是知晓该这样彻底的了断,可是那淡淡的暖意就贴在手心,一点点暖着她冰冷刺骨的心脏,那暖意好似生了根,就扎在心口正中间的位置,拔不出来,很舒服,舒服的让人不想拒绝。
“你何苦这般委屈……”诗艳色低低的嗓音无奈的响起。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本王乐意着呢。”殷秀一脸的眉开脸笑,俊美异常的面容此刻尽是孩子气一般欣喜的浅笑,眼眸微微弯着,薄唇上挑,那模样好似高兴的要跳跃起来一样,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你,是真的高兴,没有一丝的勉强。
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好似对于殷秀偶尔露出的孩子气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男人有时候似乎很会抓着她的软肋,很会讨人喜欢,就那样巴巴的搂着你,分明有些恼怒有些不甘愿,可是就是拒绝不了。
“诗诗,诗诗,本王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我的诗诗啊。”殷秀轻轻吻着诗艳色的手心,灼热的吻好似要将那女子冰冷的手心给烫热一样。这个丫头已经够苦了,他哪里还舍得让她受到半丝的伤害和疼痛,他不管她以前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他知道他看上这个女子了,这个别扭又可爱的丫头,分明软糯糯的像是江南水乡的杨柳,却硬生生的将自己变成了那一层层而上的青石阶梯。这个女子太聪明,却也是这份聪明让他爱到心坎里,以往还没有这么深的认知,可是只要看到她与殷离在一起,那种噬心蚀骨的疼痛就如何也忽视不了。
诗艳色心中一颤,那手心里的暖意越来越明显,好似要将她心底的冷意一点驱散了去才好,目光静静的落在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上,眉眼如画,目光深邃,好似的初生的黑水晶,俊逸的面容此刻挂着软软的浅笑,不带一丝妖邪,美得有些不可思议,诗艳色从来都知道,男人如妖,那是要人魂灰魄散的,何况此刻那男子一脸的温软,眸光里珍重的光泽好似她还是诗家未出阁的女儿,好似她是他最挚爱的珍宝,离不开,断不了,诗艳色顿时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微微抽出小手就挂在殷秀的脖颈之上,薄凉的唇轻轻印上殷秀的嘴角。“秀……”女子低低的嗓音又黏又软的响起,带着女子特有的沙哑和娇软味儿,那软腻腻的调儿能够将人的心给酥掉。
殷秀高大的身躯微颤,扣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蓦然用力,整个身躯微微前倾,好似要将整个磨人心魂的妖精镶入体内一样。那女子的吻又凉又香,轻轻的带着无限的魅惑在嘴角徘徊,那酥软的调儿就萦绕在耳畔,似乎勾人着人去深深的采撷一样。
“诗诗,我的诗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殷秀的嗓音带着深浓的**分外的沙哑媚人,大手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腰身,这个妖精啊,天生就是要勾人的命。本就是自己喜爱的女人,何况想了这么久,他是抱着尊重的心态方才一直没有动她,可是这个妖精啊,此刻那无意识的动作分明就是在点火。
“秀,我是注定要生存在地狱里的女人,这样你也愿意要我么?”诗艳色低低的嗓音分外的魅惑,她已经疼了太久,冷了太久,已经冷到感觉浑身僵硬,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冷到好似她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摄取一点温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而殷秀身上的温暖让她欲罢不能,分明知晓自己只是贪恋着这份暖意,可是殷秀那模样实在让人拒绝不了,她已经欠了这个男人很多,若是他想要的话,自己有什么不能够给。
“诗诗,哪怕是下地狱,只要有你陪着,我也心甘情愿。”殷秀似乎不能满足诗艳色足够撩人的亲吻姿态,当下掌控了主动权,吻的又深又狠,像是将这个女子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好,那就一起下地狱吧。”诗艳色突然勾唇浅笑,那样怎样的笑意,殷秀此刻已经找不到任何话语形容这个女子的美丽,那女子脸色微微苍白,可是又因为淡淡娇羞的缘故,浮起一抹淡淡的晕红,眉眼灿亮,好似盛满了水。轻轻的荡漾,又似春风吹动枝头的白梨花,美得令人心颤,薄唇微微嘟着,红肿水润,好似刚才被欺负的狠了,可是此刻看在殷秀的眼里,只想狠狠的再欺负一次。
“诗诗,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后悔。”殷秀拦腰抱起诗艳色朝着床榻的方向而去,本来不想这么早,可是这个女子实在难以让他放心,似乎唯有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才能感觉到真实,何况他已经认定了她,“诗诗,你是我的人,生是,死是,我也是你的,生死都是。”
“诗诗,我的诗诗啊,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诗诗,我知晓你心中还有一点不甘愿,但是没有关系,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诗诗,哪怕你是没心肝的妖精,我也要将你的心捂热了。”
低低的灼热的嗓音一遍遍的诗艳色耳畔响起,伴随着灼热的吻一路而下,诗艳色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又好似被置身在高高的云端之上,身子浮虚,空荡荡的让她很是慌乱,每每如此总是用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萦绕,总有一只温暖而用力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就这样吧,诗艳色想,或许给了殷秀是最好的选择。泪水滑落无声无息,诗艳色不知道自己会落泪,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此刻一点也不后悔。。
“诗诗,我爱你……”殷秀爱怜的吻干她湿润的眼眸,滚烫的话语几乎要烫伤诗艳色的耳垂,异物的入侵,诗艳色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缩,紧咬嘴唇,极力不让自己惊叫出声。殷秀封住她的唇,舌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像是要吻掉诗艳色最后一丝涩意,即便她现在要后悔,他也不会允许,不同于诗艳色的不知所措,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然后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温柔的进入。随着尖在她口中不断挑逗,有规律的律动,而诗艳色的手环住殷秀的脖子,用尽力气让他们的身体贴合。
“心肝,心肝,诗诗,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殷秀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温暖包裹,舒服的好似置身在云端之上。腰身被那女子修长的双腿死死的缠住,软趴趴的身躯紧紧的贴在胸口,舒服的不行。
明日继续吃肉,o(∩_∩)o哈哈~这只是前餐
☆、第一百零一章 走了火入了魔
烛火摇曳,灯暖微黄……
床是紫檀木床,帐是蚕丝绣着祥云的帐,褥是乳白色的冰丝被,朵朵桃花胜过二月枝头的花期灿烂,最美不过那素白被褥上的女子,此刻微眯着眉目静静的躺着,长而卷的睫毛颤抖的好似落水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好似要将人的心酥掉。贝齿轻轻咬住红唇,好似疼的厉害,眉目微微蹙着,双颊酡红。细细的类似呻吟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从红唇中一处,胜过最烈的春药,几乎要将殷秀磨的疯掉。
“诗诗,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只吃人的妖精,现在要将本王拆骨入腹是不是。”殷秀满头大汗,炙热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诗艳色玉白的肌肤之上,高大的身躯紧密贴合着那娇软的身子,分明已经胀痛的厉害,可是害怕怀中女子难受,强忍着磨人的**等着诗艳色适应他的存在。
灼热的话语,男子更加滚烫的胸膛,那小心翼翼的呵护即便是诗艳色也感觉得到,疼痛散去,取代的是一种酥麻的难耐,娇软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样轻轻一颤,诗艳色本就擅长舞蹈,身段极为柔软,此刻那细微的撩拨简直要了殷秀的命。
“诗诗,你喜欢我怎么爱你,这样,还是这样。”殷秀像是上了瘾初开荤欲的兽,素了太久一旦开了荤便有种欲罢不能的强势,极尽暧昧的话语配上各种羞人的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深入便怎么折腾,那女子身体软的像条蛇,紧紧的缠着你,能够将你的命都断送在这里,可是殷秀愿意,动作不仅生猛,再配上那似下流不羁又暧昧甜蜜的话语,滚烫的灼烧着诗艳色的耳畔然后一路蔓延到心底深处。
诗艳色毕竟是初次而且还是女子,身体素质较之殷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截,开始还能够软哼哼的呢喃上两句,到后来几乎都是闭着眼睛享受,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低低的哭泣起来,特别是殷秀似乎极爱撩拨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动作不停,暧昧下流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啃咬着她的耳垂。
诗艳色低低的哭泣声,让殷秀有种兽性大发的冲动,那女子那样凄楚可怜兮兮的眯着眸子,透过睫毛的缝隙那样水润润,软丝丝的看着你,双颊酡红,薄唇红肿,耳垂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更何况那柔软的身段并未因为哭泣和疲惫而松开半分,就那样软软的死死的纠缠着你,缠着殷秀的腰身,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的红色印记,有时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齿痕似透着几缕血丝的痕迹,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双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丛林里最凶残的豹子,永远都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凶猛姿态,本欲停下来的姿势此刻怎么也停不下来,这丫头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吗,谁说不是妖精来着,这道行起码有千载,诗艳色此刻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模糊糊完全靠着本能在反应,哪里还看得到某人此刻已经由饿狼化身为饿极了的豹子,软软的身段无意识的轻轻扭动着,两条修长的**还搁在殷秀的肩上,许是觉得姿势不太舒服,整个身子扭着想要侧过。
殷秀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猛地握住诗艳色的两条腿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床榻之上,素白的褥子上挑花朵朵,晶莹剔透的玉肤上点点红色印记,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那朵花儿更加的好看,不过在殷秀眼底此刻的诗艳色美得能够要了他的命,只想藏着捏着,不让任何人窥伺了去。
殷秀整个身子随之压下,那床榻微微下陷了几丝,契合的身躯让人看不到丝毫的间隙,殷秀正欲一骋兽性,这时才发现身下的女子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漂亮的眼眸紧闭着,眼下尽是疲惫的光泽,显然被爱的狠了,哪怕累得睡着了,依旧透着那么一股子骨子里媚人的风情,淡淡的魅香萦绕在鼻尖,让殷秀不禁哑然失笑,却是如何也舍不得再欺负身下的女子。
今日折腾的已经够了,她本就将自己折腾了一顿,此刻又被他爱的狠了,殷秀突然就很想好好看看这个女人,平日里哪里来的如此好的机会,当下翻身而起将烛台拿到了靠近床榻的案几之上,别的女子不穿衣服是什么模样,殷秀没什么兴趣。他只知道这丫头光着身子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榻之上,便是连圣人也坐不住。微身她样。
漂亮的眸子乖巧的眯着,娇俏的鼻,花瓣似的唇,双颊酡红,一头墨发如同最漂亮的衣裳散在身上和被褥之上,女子肌肤胜雪,偏偏缀满了艳红的花朵儿,胸口饱满,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腿,便是连搭在身体两侧的手臂都让殷秀觉得漂亮的有些过分。腿间尚带着暧昧的痕迹和艳红的鲜血,夹杂在一起竟然滋生出一抹别样的诱惑。
没心肝的丫头,就这样撇下他一个人睡了,殷秀虽然身体疲惫的厉害,可是却半分也舍不得闭上眼睛,这丫头今日是妥协了自己,可是心底到底是别扭的,说到底就是他在乎的厉害,而这个女人根本就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姘头了。身体可算是给了,可是心却依旧遥远的厉害,不过他不着急,既然身子是他的,心迟早也是他的,别看这丫头说是说为了诗家什么都可以不要,人前人后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妖精模样,实则那颗心高傲着呢,一旦成了他的人,别人就休想沾着了,至少那个什么殷离可是半点机会都没有,想到此处殷秀唇角微微勾起,当下也懒得去计较其他。
心里头却算计着下一次开荤不知道要等多久,虽然不能尽兴,至少也要尝点甜头,殷秀当下再次扑了上去,又是亲又是舔的将那女子整个尝了个遍,哪怕诗艳色依旧睡得舒坦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他依旧美滋滋的觉得满足的很,到了最后还担心这样黏黏的会让她睡不舒服,掀起毯子便将诗艳色裹起朝着房间后面的浴室而去。
动作的柔的好似对待初生的婴儿,洗澡洗发,擦头发,当然殷秀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的主,这豆腐自然没有少吃,而且突然觉得一起洗个鸳鸯浴就是一种高雅的情调,入了水,那女子即便是睡着的,也更加的媚态横生,只是洗着洗着只怕没有再次擦枪起火,想着那女子今日才以身试毒再大的**也不敢再瞎折腾,倒不是怕诗艳色醒来可能会责备,就是觉得心疼,这个女人啊就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便是这性子反而让他愈发的心疼,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方才能够放心。
帮她洗澡虽然是种极致的享受,可是一旦动了欲,偏偏可口的食物就在嘴边还不能吃就难受的厉害,心底琢磨着什么时候在诗诗清醒的时候来个鸳鸯戏水,想着想着当下将诗诗裹好轻轻的放入床榻之内,又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自己则随便的洗了一下,然后匆匆忙忙的跑到床榻搂着诗艳色入睡。。
着实将这个丫头给累坏了,虽然自己已经是极力的克制,毕竟是第一次,男人开了荤就变成了野兽,即便洗澡的折腾这丫头都没有清醒的迹象,殷秀顿时心疼的不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诗艳色柔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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