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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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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疼吧,是恨吧,他不让她死啊,漂亮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浅笑,满脸的鲜血,配上那张丑陋的面容,十年囚禁,让她生不如死,而一旦得到自由,如此面目,让她如何苟且偷生,十年啊……那时候诗家必然没有了吧,他毁她容貌,便是让世人都认定她诗君雅死了,好歹毒的心肠啊,君儿,我是为了你好,粗粝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为了她好,所以让她生不如死,为了她好,所以留她一口气苟延残喘,是为了留着一个诗家人看着他如何步步高升么,低低的咳嗽声呜咽的从喉咙里发出,不能死啊,她若死了,诗家怎么办,只要活着,定然会有机会的,而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面目死灰,眼神无光,鲜血早已干涸,凝固在那张鬼魅一般的面容之上,看起来分外的惊悚,此刻的诗君雅是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再也经不起半丝的涟漪。
整个深牢都是暗黑的,每日都有人走着进来,然后平躺着拖出去,血腥味,腐臭味,惨叫,呻吟,歇斯底里,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够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大抵知晓自己过了几日,后来,是黑暗太深了,还是生死看的已经麻木了,连时光的流逝她都感觉不到,只是日复一日的蜷缩在牢房的最角落里,那两个狱卒显然被她这张丑脸吓到了,厌恶的将饭菜丢到最边缘的位置,连门槛都不愿意跨入,她没有再绝食,送什么吃什么,即便馊饭剩菜她也狼吞虎咽,一个人想要活下去,原来可以退步到如此地步,以往她虽然算不上挑食,但是对于味道却异样的讲究,她也很会做饭啊,想到自己傻傻的为了一个男人学习这些,果然是讽刺啊。
“娘娘,你小心些,里面这个女人丑陋无比,娘娘莫要被吓到了。”狱卒明显讨好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响起。
“无碍,我就看看她就走,一个女子在这深牢里,也很是可怜。”女子温软的嗓调与过往的她像足了八分,连口气都像。
可怜么,诗君雅微微抬起头颅,借着那昏黄的灯火死死锁住牢门口那狐裘包裹住的娇小身影之上,鹅蛋脸,明眸皓齿,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很水润,淡笑的时候好似春天枝头上盛开的春花,分外的明媚耀眼,她看着她缓步走入牢内,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分明笑的温软无害,那眸子却偏偏生出一股阴狠的错觉。
“姐姐,殿下让我送姐姐最后一程。”澄净的酒水因着那小手微微晃动的动作荡出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嘴角的笑意似乎深浓了几分,好似天真无邪的少女,眸光似水,波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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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3)
诗君雅缓缓抬起头颅,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嘴角微微扬起,整张丑脸因为那笑意被扯动,诗君雅明显感觉到那端着酒水女子的手颤抖的厉害,眼眸里除了一丝害怕更多的便是厌恶。诗君雅不怒反笑,笑意愈发的深浓,缓缓站直了身躯,缓步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如何,真正的诗君雅还活着便让你如此不能安心。”
殷离她还是了解几分的,他若然动手她绝无生机可言,而他既然要留她一命,自然不会无故改变主意。
“我才是诗君雅,而你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无颜女。”云若烟眼眸里的厌恶光泽深浓了几分,微微敛着眸子,似乎不敢直视诗君雅那张脸。
“代替品永远都是代替品,即便外表再像,骨子里也是假的。”诗君雅柔柔一笑,“你模仿的是我诗君雅,你越是像我,便代表阿离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我诗君雅。”
云若烟的脸色难看了几分,诗君雅那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心口之上,“阿离喜欢的人是我。”
“阿离喜欢的人是诗君雅,而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诗君雅笑意温软了几分,她并非咄咄逼人之人,但是也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跑到她头上撒野,诗家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
“你闭嘴……”云若烟一巴掌狠狠打在诗君雅的脸上,诗君雅依旧淡淡的笑着,分明是一张丑陋到令人作呕的面容,偏偏那眸子此刻亮晶晶的,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阿离若然喜欢的人是你诗君雅,你岂会被毁了容颜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那你在害怕什么,你现在是太子妃,是诗君雅,既然你如此笃定殷离爱的人是你,你何须忌惮一个面目全非的阶下囚。”诗君雅干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吟唱,攻人攻心,想当初爹爹不止一次扼腕的看着她,君儿若然为男子,定然会是朝廷重臣,国家栋梁,她偏不爱攻心计,不爱谋城府,以至于被人谋算至此,为诗家喂了一剂慢性毒药。“还是这张脸让你自己都认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云若烟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阴狠的模样,“你休想挑拨离间,一个死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争阿离。”声音狠戾,眸色却溢满了不平静,小手死死扣住那瓷质的酒杯,因为抓的太用力,指甲泛白,酒水荡漾的厉害,双手扣住诗君雅的下巴,便欲灌下那剧毒的酒水。“等你诗家家破人亡,到时候我就可以褪去你诗君雅的身份,做回云若烟。”
“是么,诗家都亡了,酷似诗君雅的这张脸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是不是像我一样毁了就变成云若烟了,这一辈子,你都得顶着我诗君雅的脸活着。”诗君雅笑的一脸的狰狞,“到时候不知道谁的下场会凄凉一点。”
“阿离说过他会护我一生的,诗君雅,永远都不会有那一日,不过没关系,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会帮你得到的,包括阿离,包括你诗家的宠爱,不过可惜到时候诗家家破人亡的时候你估计没有机会祭拜亡魂了。”云若烟冷冷一笑,“这杯酒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变成傻子,说不定到时候你诗家家破人亡的时候还会站在坟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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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4)
“殿……殿下……”狱卒惊颤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然后是错乱的脚步声快步朝着诗君雅牢门的方向而来,诗君雅一脸的平静之色,仿若所有的情绪在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之时全部沉淀了下来。
反倒是云如烟突然变了脸色,缓缓松开扣住诗君雅下巴的小手,手中的瓷杯跌落在地,滚入草堆之中瞬间隐匿了踪迹,头颅却是亲密的靠在诗君雅的肩头,“诗君雅,我突然觉得唯有死人才能够让我安心,死在你最心爱人的手上不知道这种滋味究竟如何?”
诗君雅冷冷的凝望着云若烟脸上诡异的笑容,在那脚步声靠近的瞬间,云若烟突然整个人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之上,微微凸起的小腹因着那猛烈的撞击一阵痉挛,鲜血顺着腿间流下,血腥味在瞬间变得刺鼻起来,诗君雅方才明白云若烟的疯狂,牢门被大力的踹开,高大的身子如同旋风一样揽住云若烟那娇小的身躯。
“君儿,怎么回事。”慌乱,毫不掩饰的慌乱心疼出现在那张俊颜之上,与往日里优雅动人的殷离有着差别,诗君雅想或许殷离是喜欢那个女人的,真的喜欢啊。
“阿离,别怪姐姐,我知晓她心中有气,我活该得此报应。”软软的嗓音带着虚弱的味道,女子脸色苍白,薄唇染血,分外的惹人疼惜。
“带娘娘下去好生照料,若然有个好歹,我要你们全部陪葬。”殷离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很快云若烟便被人抬了出去,诗君雅冷冷的凝立着,即便殷离的剑搁置在喉咙的位置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态,面目全非的面容看不出表情,唯有那双眸子如同死灰一般,波澜不惊。
剑锋割破喉咙处的肌肤,诗君雅可以感觉到殷离那滔天的怒意和杀意,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剑锋一步步的逼向喉管,死灰的眸子静静的睁开着,也不知道落在哪一处,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死亡的危机。
殷离握着长剑的大手没来由的一颤,凌厉的眸子微微眯着,已经看不出当初那个温软如画女子半分模样,往日里的诗君雅必然笑颜如花,冬日里,这个最怕冷的女子,最爱在梅树下弹琴煮茶,曲是他最爱的洛神赋,茶是他最喜的嫩雪芽,而今年,冬日似乎格外冷,那些梅花也没开。
“君儿,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何必……”低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冰冷的剑上染满了温热的血。
诗君雅勾唇浅笑,目光却未落在殷离的身上,这个男人笑的越温软,心就越狠,为了你好,如此无耻的话语他也说得出来。“不是我……”干涩的嗓音好似磨砂一样尖锐,本不欲解释,可是没做就是没做。
“君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本来想留你一命的,可惜……”低低的嗓音愈发的惋惜,依旧是记忆中熟悉的笑,眉目弯弯,君子温软如玉。
“阿离,你我夫妻三载,你从未了解过我。”诗君雅的声音很难听,可是那口气却可以让殷离联想到那女子微微懊恼之时便会弯着眉目,似责备,那笑意却是纵容。
☆、第八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5)
不了解么,殷离微微仰起头颅,静静凝望着眼前已经不能称之为诗君雅的女子,当年为了接近她,他没有少费心思,她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经常去的地儿,甚至是小小习性都摸得一清二楚,后来为了让烟儿与她相似,他更是观察的细微入至,而此刻,被诗君雅如此一说他突然有些迷惘。
“殿……殿下,你快过去,娘娘血流不止,大夫说腹中胎儿恐怕……”侍卫匆匆忙忙的禀告道,断断续续的嗓音诗君雅有些听不清晰,她只知道那个女人要她死,如此深的恨意,甚至愿意堵上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样值么,一个容貌不在,声音也一点点消逝而且双手废了的人,他们竟然依旧如此防备着她。
来不及看清楚殷离此刻是怎样的神色,只觉得胸口一疼,然后整个人飞出去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之上,“她和孩子若有半分好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冰冷的嗓音即便隔得老远,依旧如同钝刀割心,疼的那样的钻心入肺,这个男人,对她狠起来始终没有半分的留情,
殷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混混沌沌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死,睁开眼睛的时候牢门已经上锁,她似一具弃尸一样横在角落里,那一掌不知道震断了几分肋骨,五脏六腑好似移位一样稍微吸口气都疼的撕心裂肺的,双手无力,根本就不能支撑着站起来,而且她觉得如果自己稍微移动下,说不定断裂的肋骨便会直直的插入肺腑或是心脏,静静的躺在地上,眼眸死死的凝望着牢外的某一点,生不如死么,她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可以让他折磨的。
太子府,飞雪弥漫,冗厚的雪扫开又铺满,殷离一脸阴沉的凝立在梅林之中,眸光狠戾,雪花落了他一身,那冰寒似乎与他融为一体,浑身上下感觉不到半丝的人气,却偏偏那笑意,温软如玉,俊逸天神。
“诗家之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听闻诗家二子对诗家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由不得人伤害分毫。”殷离身后一黑袍男子一脸痞笑的靠在梅树之上,目光却是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依旧一脸温软浅笑,眉目微微挑起,“果真无情至极啊,好歹夫妻三载,下起手来半点留情都没有,我可是看到了,那张脸还真是可惜了,我倒挺喜欢那温温软软的笑。”
“殷洛,君儿流产,你代我像父皇恳请容我半个月不参与朝政。”殷离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丝,大手微微探出,轻轻摩挲上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突然两指合拢,娇嫩的花苞揉成一团跌落在雪里,白色的梅,娇弱到不堪一击,如同那个女人一样,分明不适合如此清冷的冬日,却依旧盛开的如此骄傲。
“此事诗家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殷洛看着殷离的笑有些琢磨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殷离自小心思细腻深沉,谋人谋事,外表无害,实则是一把藏拙的刀,诗君雅的下场便可看出殷离的野心有多大,心有多狠,一个女子处理的方法有很多,哪怕是给个痛快,也好过如斯折磨,为了你好,想到殷离那夜里对诗君雅说道话,殷洛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我不是已经准备了个诗家一个交代。”殷离微微仰起头颅,本想留你一命,看来事与愿违,死了也罢,活着实在让我难以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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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香消玉殒
疼,钻心入肺的疼,还有冷,像是被丢弃在冰天雪地里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刺目的光泽让诗君雅有些睁不开眼睛,头皮上剧烈的疼痛几度让她再次陷入昏迷,可是入目之人却让她陡然睁大眉目死死凝望着,眼眶蓦然一热,薄唇微微抿着,目光几乎是贪婪的落在那入目之人的身上。
记忆中的二哥总爱与她品茗对弈,二哥是最疼爱她之人,君儿,嫁人有何好,要嫁也嫁平常人家,皇家太污秽,配不上我家君儿,这样的话语二哥岂止说过一次,哪怕是临上花轿那一刻,依旧劝诫她不要嫁入皇家,而那时她鬼迷心窍,满心满眼都是殷离,岂会听得进二哥的话语,疼痛好似一瞬间消失了,嘴角擎着一抹柔软的浅笑,只是那张狰狞的面容看不出半分的柔软,只觉得分外的狰狞,她的二哥啊,如今官袍加身,只可惜她亲手缝制的衣裳还不及交到二哥的手上。
“殷离,你竟然让我妹妹被这么一个废人欺辱。”满含的怒意的嗓音因为隐忍的缘故而显得很是沙哑,诗君雅这时才发现温文尔雅的二哥竟然也有如此暴怒的一面,诗家之人极为护短,特别是在她的事情之上,诗君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笑意僵在唇角的位置,目光转而落在殷离的身上。
梅花小筑是殷离讨她欢喜而筑造,四周被梅林环绕,每逢冬季他们便会住在此处,那藤椅是她最喜爱躺的地方,她煮茶,而他则拥着她温柔耳语,此刻那男子似乎没有半分的变化,温软如玉,只是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几丝杀戮之气,眉目间有着掩不住的疲惫,那个男人,她以为是她一生最大幸福依靠的男人要她死啊,而且还要她死在诗家之人的手里,若然她的二哥日后知晓她是亲手被他杀死,那个疼她入骨的哥哥如何能够接受,殷离,你好狠的心啊,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那颗心是什么颜色的。
“君崎,我任你处置。”低低的嗓音似带着无尽的懊恼和心疼,温润的眸子微微敛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一眼诗君雅,仿佛在他眼中她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殷离,此事我诗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诗君崎冷了嗓音,一把揪起诗君雅的头发,却见那女子眸光平静,无怨无恨,虽然那张脸丑陋无比,却莫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如今失去孩子杀意掩盖了心中那一丝丝悸动,“用你的血祭奠我未出世的外甥算是便宜你了。”
她不怪她的二哥,真的不怪,二哥是疼她的,目光死死落在殷离的身上,似乎要将殷离看穿一样,她会武艺,自小和大哥二哥学的,军营之中,大哥严肃不苟言笑,二哥性子懒散,带着她没有少闯祸,每次大哥惩罚都是二哥一人承担,她极有天分啊,只可惜,那年与二哥入山走散,她遇上狼群,然后脚筋脉被咬断,自此不能再习武,若非她苦苦哀求,那时候那个胡闹的二哥忏悔的几乎要废去自己的双腿,而以后二哥就变了,不再胡闹,不再任性,习武习文只为护她安好。
或许她该感谢殷离,为了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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