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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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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公孙止便折回,做了个请的姿势。
殷桓本来想让水画留在原地等候,可是见女子小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襟,眸光水润柔软的盯着自己,生怕自己把她抛下一样,顿时也消了那念头。
殷秀并未睡下,此刻正靠书案之后看书,姿态优雅,神色淡然,古井无波的眸光好似平静无波的湖面,即便如此,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依稀可以看得到难掩的喜意,岂会不喜,将沧祈最好的女子都娶入了府中。
“五哥,这么晚,找我何事?”殷秀将手中的书籍搁下,目光淡淡的落在殷桓的身上,却在扫视水画的瞬间眸光里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诧异。
“三儿姐姐不在么?”水画低声问道,水润的眸子带着几丝好奇的回对上殷秀打量的眼神,眸光一眨一眨,分外的耀眼好看,三儿姐姐的相公长得真好看。比起初见之时似乎还要好看上几分,那时候她分明是看到三儿姐姐不屑的眼神,却不想三儿姐姐竟然会和殷秀牵扯到了一起。
“诗诗在诗府。”殷秀低声说道,蓦然想起诗诗提及认的那个妹妹,一直住在五哥的府邸,想来便是这个丫头了,倒是水润润的,乖巧可爱。
“哦……”水画好似有些失望,却在见到一旁案桌之上摆放的糕点时,蓦然眼睛一亮,好似饿了许久的狼好看猎物一样亮晶晶的。那贪吃的模样让殷秀低笑出声,殷桓也看到了,这个丫头似乎格外喜欢吃甜的东西,而且每次看到甜食时总是露出这样如同猫儿一般渴望慵懒贪吃的神情,嘴角不由得上扬了几丝。“我可以吃么?”水画一脸浅笑的盯着殷秀,眸光中尽是渴望的光泽,今晚上关喝茶去了,除了后来抿了一小口米酒,根本什么都没有吃,饿了。
殷秀微微颔首,水画立马丢开殷桓的衣襟坐在案桌的旁边,一手捏起一块往嘴里塞,殷桓蓦然觉得有种被抛弃的错觉,刚刚还死拉着他不肯放手,生怕被抛弃,现在有了吃的,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五哥不是带水画来吃甜食的吧。”殷秀示意殷桓坐下。
殷桓也没有客气坐到了殷秀的对面,“殷洛死了。”
殷秀微眯了眉目,搁放在桌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消息可靠么?”
殷桓将今日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现在城中到处都是黑衣人,见人就杀……”
“母后心肠还真狠,说到底殷洛可是将她当成亲生母亲一般对待。”殷秀嗓音清冷了几丝,“我就说今日殷洛怎么会如此不济,想来在与我的人交手之前便已经被母后下了什么药。”
殷桓心中倒是不好过,毕竟大家都是兄弟,“你打算怎么做,我看母后明日打算在父皇面前替殷洛讨回公道,分明就是不想让你与诗家成功联姻。”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只是担心殷离会疯了。”殷秀眉目紧蹙了几丝,“若然我没有猜错,云若烟的死也是母后让人做的,见殷离并无反应,方才会将心思动到殷洛的身上,分明就是要彻底激怒殷离,让殷离对我们动手。”
“殷离与殷洛关系自是极好。”殷桓低低的开口,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层,殷离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死了,他定然会受不了这个打击做出疯狂的事情来。“你打算怎么办?”。
“母后果然棋高一招,如此心狠手辣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殷秀冷哼了一声,“不过无论是谁若然想要破坏我的婚礼,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殷桓顿了顿低声说道,任何想要破坏君儿幸福的人,他绝对不允许,她已经受够了痛苦和磨难,该是享受幸福和快乐的时候了。
“有五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殷秀突然勾唇浅笑,眸光璀璨,眼底尽是睿智自信的光芒,那光泽让殷桓微微一愣,见惯了秀风流倜傥的模样,如此自信的一幕倒是让人有些挪不开眉目。“不过今夜五哥怕是不能休息了,我虽然部署周全,不过总怕会有遗漏,若然添上五哥,两个殷离我也不放在眼里。”
“无碍……”殷桓倒是不介意。
“我府中客房多得是,五哥先送水画姑娘回房歇息,我通知君崎再议。”殷秀目光淡淡落在水画的位置。
死想动整。水画似乎也听到了,糕点也吃得差不多,顿时舔了舔手指,缓步走到殷桓的身边,不等殷桓开口,蓦然倾下身子重重咬了一口殷桓,“五皇子,现在更甜了,你想不想吃。”
殷桓脸瞬间就黑了,殷秀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倒是水画一脸的迷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殷桓甩了甩衣袖出了房门,水画愣愣的跟上去,小手扯着殷桓的衣襟,“五皇子,你慢些走,你不喜欢吃甜的么,那你喜欢什么味道。”顿了顿,那女子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我还是觉得甜的好吃。”后面就彻底没有了声音。
殷秀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淡去,深邃的眸子只剩下冷冽刺骨的寒光,任何想要破坏他和诗诗幸福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阿止……”
“王爷……”
“让诗君翼和诗君崎来见我,还有你亲自带人将今夜在外行凶之人抓来,抓不住的杀无赦。”殷秀冷了嗓音,血染沧祈,你殷离还没有这个本事,我与诗诗的婚礼岂能让你那些脏污的血污秽了。
天未亮,夜还未深,阴谋却越来越黑暗浓稠……
今日二更~~
☆、第二百四十一章 爹爹的心思
铜镜前,女子着装打扮,一袭艳红的衣袍,褪去了几分淡雅却多了几分魅惑妖娆之态,红唇若血,肤白如凝脂玉,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如同初生的水晶泛着干净淡雅的光泽,乌发如瀑被重重的凤冠安分的挽在身后,诗艳色本就美极,媚极,妖娆艳丽的红衬托的那女子如同妖精一样勾魂夺魄。
泽衣珀若。白落落将最后一根簪子插入诗艳色发丝间,眼眶微红,眉目间却难掩欣喜和不舍。
“三姐真漂亮,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夺目。”诗君雁从头到尾都拉着诗艳色的小手,眉目间尽是妹妹对姐姐的依赖和黏腻。
“诗诗,我的乖女儿,我的女儿真漂亮。”白落落声音微微哽塞,微微张开手抱了抱诗艳色的肩膀,方才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雁儿,扶你姐姐出去。”。
“娘亲不去么?”诗君雁低声问道。
“娘亲随后就来。”白落落软软一笑。
“娘亲,我永远都是娘亲的乖女儿。”诗艳色紧紧抱住白落落,她知晓娘亲是舍不得,是担心自己会哭,怕她见到会难过,所以才不想同她一起出去。
“三姐,我们走吧,姐夫都等了一大早了。”诗君雁低声说道,哪里有人娶亲如此焦急的,天未亮就等在门外了,生怕她家三姐跑了一样。不过他的担心倒也是对的,她的三姐漂亮的连仙女都比不过。
诗艳色不舍的松开白落落的肩膀,她一直觉得她的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教给她做人的道理,教给她满腔的才华,相夫教子,用柔弱的肩膀替叱咤风云的爹爹撑起一个温暖温馨的家。“娘亲,我一定会成为好妻子。”
“我的女儿一直都是最好的。”白落落声音哽塞了几丝。虽然几年前君儿嫁过一次,可是这一次倒像是第一次送女儿出嫁一般,就觉得分外的心酸舍不得。
诗艳色将手放在诗君雁的手中,艳红的轻纱盖住头颅,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晰,诗君雁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朝着府外的方向而去,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艳红的衣袍猎猎翻滚。
诗君雁紧紧的握着诗艳色的小手,“三姐,你紧张么?”
“有你们有他,就是我全部的世界,我就觉得怕自己不能够表现的更加开心一点,又岂会紧张。”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就觉得心特别的平静,其实有没有名分,有没有大典真的不重要,可是秀在乎,在乎她受委屈,在乎她会被别人轻言碎语,那个男人啊,平常看着就幼稚的不行,可是去心细如毛,一样一样都体贴的像是贴着肝温一样分外的撩人心魂。
“能够娶到三姐是姐夫莫大的福分。”诗君雁低低的开口。“三姐是沧祈最好的女子。”
“也是我的福分。”诗艳色软软一笑,秀有多好,那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反正在她看来即便秀幼稚的模样也是分外好的,“雁儿才是沧祈最好的女子,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我是三姐的妹妹,自然也是极好的。”诗君雁调皮一笑。
“我家的雁儿一定会比三姐还要幸福。”诗艳色心中一疼。
诗君雁嘴角的笑意似乎深浓了几丝,牵着诗艳色的小手愈发的紧握,“三姐,就让爹爹将你亲自交到姐夫的手中好了。”
诗艳色透过轻薄的红纱静静的看着守在院落门口的诗静轩,一袭广蓝色长袍,刚毅沉稳的面容之上尽是慈爱之色,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身后,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也让感觉到一股沉稳压迫之气,好似只要有那样的肩膀在,就能够撑起一片无忧无虑的天,诗艳色心中一暖,他们自小便是在爹爹的庇佑下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成长,即便经过十几二十年的岁月洗涤,爹爹依旧是当年的爹爹,意气风发,锋芒毕露。小时候最害怕的人除了大哥便是爹爹,就觉得严谨严峻的爹爹板着脸的模样分外的吓人,在爹爹面前她自认为她绝对是最乖巧的丫头,而如今,哪怕她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走弯了那么多的道路,他的爹爹依旧毫无怨言的愿意去处理她的烂摊子,去撑起一片更大的天将她庇佑在其中。
小手被温热的大手握住,不同于秀给的温暖,爹爹的温暖是刚硬的,是温厚的,是毫不保留的,无论你离开多久,那温暖永远为你留着,永远都是那样贴心贴肺的暖。
诗静轩心中顿时柔软的不行,有多久不曾这样牵过他那脆生生,软丝丝的丫头,因为隐瞒了雁儿的身份,诗家自小便只有君儿一个丫头,那是心头的肉,骨中的血,疼着宠着,恨不得能够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疼她的,宠她的,惯她的人太多,那时候他就想是不是要严厉一些,以免他的丫头长大了就一惯养的千金小姐,可是舍不得,哪怕是严厉那都是带着温情和惯宠的,就觉得哪怕是他的丫头被宠坏了,那也是他诗静轩的女儿,他愿意这样疼着宠着惯着她一辈子,好在他的丫头除了偶尔任性之外,基本上没有闯过任何的大祸,一路安心肆意的长大,越大越聪明,越剔透。没有沾染上丝毫的恶习,即便是调皮的时候都是分外的可爱。
诗静轩知晓自己是偏私的,反正就觉得他家的丫头好,哪怕他家的丫头调皮矫情他都觉得他家的丫头是可爱的,诗静轩觉得他一生风光,一生平步青云,即便偶尔有坎坷,那也是无关痛痒的波折而已,他自认为他即便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至少也能够撑起一片足够大的天,在他的天底下,他家的丫头要怎么横行都可以。他想他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君儿定然是要幸福安生一辈子的。
他做什么,要做什么,决定什么从来没有后悔了过,唯一的便是将他的丫头嫁给了殷离,分明是知晓殷离的野心和**,却想着他家的君儿玲珑剔透自是与众不同,而且有他诗家保驾护航,殷离定然仕途平稳,即便不能独宠君儿一人,至少君儿此生都不会失宠,却不想他自认英明一世,却为他的宝贝,他诗家亲自埋下了一味毒药,让他们家的心肝宝贝被折磨致死,让诗家几乎一蹶不振,幸好老天还是有眼的,幸好他家的丫头还有重生来过的机会,至于是谁的身体,什么样的名儿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他的女儿就够了。为难殷秀,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失了身份,甚至是幼稚的挑衅无赖的争夺,为的便是确保,确保他这一次没有看错人,确保他的丫头这一次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诗静轩静静的牵着诗艳色的手穿过长长的巷子,走过花木扶疏的小径,诗静轩的步伐缓慢从容,面色波澜不惊,唯有他自己知晓他此刻不平静的心,好似割了一块肉,即便知晓这块肉还是自己的,却依旧觉得疼,觉得不舍。
“爹爹,这一次我一定会幸福的。”诗艳色似乎感觉到了诗静轩内心的变化,那温厚的大手手心里密布着一层汗水,她向来自信的爹爹,为了她究竟费了多少的心思。
诗静轩高大的身子微颤,也是,他的女儿七窍玲珑,心思聪慧又岂会感觉不到他内心的情绪变化,即便知晓殷秀可靠,即便知晓他女儿以后只剩下幸福和快乐,却依旧担心,像一个平常的父亲担心着自己的子女,害怕她会吃不好,会住不暖,会照顾不好自己,会生病,会想家,会被别人欺负了去。不过这些话诗静轩不敢说,只敢在心底默默的担心,否则落落当真会笑话他,笑话他如同个女人一样啰嗦麻烦。
诗静轩并未答话,只是牵着诗艳色的小手微微紧握,父女连心,有些话不说也能够感受的到。
殷秀就站在诗府的大门口,一袭艳红的新郎装,长发挽起,发丝间碧玉簪熠熠生辉,男子本就极美,此刻红色妖媚,唇角含笑,尽是美得有些耀眼。凌王和诗府联姻是震惊沧祈的大事,不仅有皇上亲自主婚,更何况凌王和诗家都是沧祈数一数二之人,四年前诗家还曾与大皇子联姻,却不想落得诗家的女儿惨死,而这一次诗家认了个夜妾,却嫁给了沧祈如今最得宠的凌王,所有沧祈的女子都猜想,是不是诗家的女子才有福气,能够嫁给沧祈最好的男子。
诗静轩牵着诗艳色的手一步步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殷秀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步当做三步用,眉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深浓,看得一干女子芳心乱跳。
“殷秀,我的女儿以后就交给你,患难与共,生死相随,哪怕她再是任性,再是胡闹,你也要纵容到底。”诗静轩万般凝重的将诗艳色的小手搁在殷秀的手心里,眉目间尽是作为父亲的严谨。
“求之不得……”殷秀淡淡一笑,手心包裹住诗艳色温软的小手,眉眼里灿烂的笑意好似枝头上盛开的桃花,灼灼而艳。
☆、第二百四十二章 诗家祖宅
“求之不得……”殷秀淡淡一笑,手心包裹住诗艳色温软的小手,眉眼里灿烂的笑意好似枝头上盛开的桃花,灼灼而艳。
“去吧……”诗静轩摆了摆手,深邃睿智的眸子微微敛着,大手轻轻挥了挥,那嗓音似有几丝哽塞,更多的却是不舍和作为父亲的担忧交代。
“爹爹,我与诗诗必将白首齐眉,恩爱到老。”殷秀突然拉着诗艳色跪倒在地,朝着诗静轩盈盈三拜。
周围一阵低低的抽气声,哪怕诗家再是权势滔天,凌王如今乃是沧祈最得宠的王爷,身份本就比诗丞相高上一截,加之凌王日后甚至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如此大礼,他们自认为诗丞相受之有愧,可是见凌王那模样分明没有半丝的轻蔑和不甘,诗家的女儿,不管是怎样的身份,总是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女子。
诗静轩蓦然勾唇浅笑,大手负在身后微微颔首,对于殷秀的大礼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反而一脸坦然的受了,殷秀得了他诗家的宝贝,如此礼他受得起。
殷秀拜别了诗静轩,拦腰将诗艳色抱起朝着软轿的方向而去。围观的女子更是艳羡的不行,曾经的凌王风流倜傥处处留情,已然有无数女子飞蛾扑火一般迎刃而上,如今的凌王痴情专一,更是让无数女子芳心暗许,只可惜,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她们再无半分的机会。
“秀,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诗艳色低声说道,若不是红纱遮掩,定然羞红了面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诗,此生我都不会再放手了。”殷秀勾唇浅笑,那笑意愈发的灿烂明媚,便是连眉梢都是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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