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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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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本王整个人都是诗诗的。”说罢,低下头颅,在诗艳色尚未消化殷秀那句话之前,微微垂下头颅,狠狠在诗艳色唇上吻了一口。

殷秀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让一干人等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殷秀得意的扫视了一眼,目光转而对上殷桓挑衅的眸子,回以一抹坚定的浅笑,“想要从本王手中要人,欢迎随时来找本王。”说罢也未同诗静轩打招呼,直接抱了诗艳色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诗君翼和诗君崎被白落落一手拉着一个,倒是阻挡不了,其他人又哪里挡得住殷秀,很快殷秀便带着诗艳色消失在大厅之中。

“老师,怎么办?”吕雯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果然是晚了一步啊,如此好的女子竟然让凌王得了先机。

“要赢得美人心自然也自食其力,老夫向来开明,只要女儿愿意,老夫都没有意见。”诗静轩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岂会弄得自己受不了场,总之他的意思是已经到了,至于能不能够赢得他宝贝女儿的心就与他没有干系了。

在场之人哪个不是贼警贼精的,虽然觉得有些失落倒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客套的与诗静轩接话,本来都是官场或是商场是的来往,关系都算是极好。

“哥哥们太不济了。”诗君雁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挥了挥手便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我们家的男人太没用了。”白落落叹了口气,也不顾诗静轩等人铁青的脸色,便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就剩下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算计来算计去,最后的赢家确还是殷秀,谁让他得了诗家几个女人的心呢。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啊,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第二百三十章 并步奇驱

殷秀抱着诗艳色一路回了王府,小心翼翼的将那女子放在软榻之上,四目相对,本是千言万语,此刻思念之人近在眼前反而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好似隔了千万载的岁月不曾相见一般。

“我……”

“我……”两人同时开口,转而相视一笑。静心眼是。

“你先说……”

“你先说……”虽无约定,却似心有灵犀一点通,总是能够说出同样的话语,诗艳色似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微微敛着眸子。

殷秀见那女子含羞带笑的模样,哪里还见那日里半分怒意,顿时心中一动,如此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家的丫头,而此刻这丫头如此乖巧安顺的靠在自己的胸前,若然不做些什么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诗诗一番美意,而且有什么能够比行动更加能够表达自己的心意,当下搂紧诗艳色的腰身,将她放平在软榻之上,高大的身子转瞬覆下,也不给诗艳色开口的机会。

灼热缠绵的吻,这一次殷秀吻的极为温软细腻,纠缠着诗艳色的唇舌,轻轻的吻,细细的啃,好似三月的春风拂面,又似六月的泉水柔情万丈,这样轻柔绵密的吻令诗艳色有些意乱情迷,殷秀大抵都是狂野霸道的,特别是在床第的事情之上,每每不折腾的她软声求饶,或是不支的昏迷过去不肯罢休,可是今日的殷秀却温柔的让人心颤,好似她是他捧在心间上的易碎水晶,稍微用力些便会四分五裂。

“诗诗,我幼稚,我小气,我不该说那些混蛋的话语,你别同我生气好不好。”绵密灼热的吻,低哑磁性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撒娇,几丝哀求的味儿,软软的,腻腻的,让人觉得分外的甜蜜。

“是我不好,我……”诗艳色眉目微微眯着,眸光里尽是柔情似水的迷离光泽,水润的眸子好似蒙了一层迷雾,在云深雾浓里若隐若现,眸光异样的柔软,软得能够将人的心绕的百转千回。

殷秀的唇瓣轻轻落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我是男人,是夫君,自然要让着自家的小女子,是我不好。”

难怪娘亲说吵架也是夫妻之间一种情趣,只要各自退让一步,反而能够增进感情,此刻诗艳色就觉得心异样的软,异样的甜,满满的都是殷秀的疼宠和纵容。当下笑的弯了眉目,微微仰起头颅在殷秀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还疼吗。”那夜里自己一巴掌可是用足了气力。

“不疼,可是我心疼。”殷秀立马垮了面容,可怜兮兮的搂着诗艳色侧身躺着,软榻极小,两人只能紧贴着方才能够睡下,可是谁也没有觉得不适,反而很喜欢如此贴近的温暖和亲近。

“那夜里受的伤很重么?”诗艳色有些焦急的问道,起身便欲查看殷秀的伤势。

“无碍。”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只是诗诗那么多的追求者,可是本王都快要老到无人问津了,诗诗,本王就只有一个人,你可不能不要我。”

殷秀的嗓音压得极低,口气间尽是委屈的味儿,好似只有诗艳色一人肯要他一样,深邃的眸子分明深不可测,此刻却似害怕失了心爱之人的普通男子一样满是慌乱。

“刚刚是谁霸道的将我带走,还留下狠话,此刻倒是不肯定了。”诗艳色有些无奈的笑道,怎么会没有人要,殷秀如此优秀,长相又俊美,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不过这方面殷秀处理的似乎很好,以往再是拈花惹草,红颜知己无数,自从认了她,殷秀身边便再未出现过任何的美人,就是连府邸的美人何时也不见了踪迹,以往她倒是没有注意,此刻方才想起,背地里,殷秀为了自己究竟是默默的做了多少。

“我那不是逞强么,一大堆人等着看我出错,挖我墙角,我若不狠些,他们不是一个个都要踩到我的头上来了,别人我是不怕,可是爹爹和哥哥我总不能来硬的。”殷秀一脸的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诗艳色,在自己女人面前示软,装可怜,装幼稚,殷秀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终归是两人之前的闺房情趣,关上门谁知道。

“有雁儿和娘亲撑腰,你还怕什么?”诗艳色知晓殷秀分明就是在自己面前装可怜,可是却依旧觉得分外的受用。。

“我不是怕诗诗看上别的男人么?”殷秀一想到开始大厅里那几个献殷勤的男人就恨得牙咬咬,恨不得将那些个男子一个个全部拖出去喂狗才好,竟然敢用那样无耻的眼神盯着他家的宝贝,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殷秀心底开始慢慢回忆着那几个人的身份,揣摩着要如何让他们知难而退,不仅要知难而退还要他们知晓敢窥伺他女人者绝对没有好下场。殷秀算计着却完全忘了,其实那所谓的无耻眼神舍凌王取谁。

“我这一辈子就栽在一个叫殷秀的男子身上,我的心很小,一个殷秀就已经涨的满满的,哪里还有地方容纳其他的男子。”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小手轻轻环抱住殷秀的腰身,“秀,我没有那么好,是你让我变得独一无二。”因为殷秀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也跟着变成了独一无二。因为秀太优秀,所以她也想赶上他的脚步,即便不能并步奇驱,至少能够跟得上他的步伐。

“傻丫头,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殷秀低低叹了口气,疼宠的吻了吻诗艳色眉心的朱砂痣,那几个男人或许开始都是抱着好玩看戏的态度被诗静轩请来,可是那眼神他可是看的真切,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动了心思的眼神,深邃,蓄势待发。

“我有多好,只要秀知道不就好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一句话惹得殷秀笑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直线。

“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是吧。”殷秀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脸上的笑意却灿烂的让人感觉到他此刻的欣喜和高兴。是真的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

“没有殷秀,就没有诗艳色,我已经和爹爹他们说好了,我就是诗艳色,而诗君雅早就已经死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见殷秀那高兴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好似也被感染了一样。她终究是幸运的,哪怕曾经再是不堪,再是痛苦难耐,老天却始终待她不薄,或许曾经的痛苦和苦难便是为了后来的幸福和甜蜜而存在,那不过是个过渡而已,过了便过了。

“诗诗,我会疼你宠你爱你一生,只要有我殷秀得,便绝对有诗诗的。”殷秀低低的开口,不是海誓山盟的承诺,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宏愿,就只是普通的贴心的话语,有他的必然有她的。

“得你是我千年修得的福分。”诗艳色低笑道,家人不止一次问她是何时对殷秀动的心,其实何时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不想深究,便是这份贴心的暖,哪怕是她置身地狱之中也将她给拉了出来。

“果然是修炼千年的妖精,一得人形就要蛊惑本王了。”殷秀低低的笑,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愈发的收紧,恨不得将这得他心的丫头融入心扉才好,其实她怎么会知晓,他有多么的庆幸,庆幸在殿堂之上因为觉得好玩将那女子带入怀中,多么庆幸在莫回林能够再见她安好,多么庆幸两人能够纠缠在一起,多么庆幸哪怕他心苍凉孤寂,依旧爱上了这个贴心贴肺的丫头,其实这几年什么样的女子他没有见过,环肥燕瘦,漂亮过人的也不是没有,或是温软,或是可爱,或是才华横溢,却没有一个女子如同她一样就捏着他的心脏,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就想疼着宠着这么一个丫头,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好的都捧到她的面前。

“还是只会吃人的妖精,怕不怕。”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好似想到初见时两人的评价,那时候殷秀说她是一只会吃人的老虎精,而她觉得殷秀就一万年妖孽。初见时两人怕是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或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哪怕再是错过,再是擦肩,总会交融在一起,幸好这最后一次机会,他们没有错过彼此,否则当真得遗憾千载万载。

“诗诗,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求之不得。”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声音又软又腻,眼眸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巴不得诗艳色将他连皮带骨啃咬下腹才好。

“我最近挑食,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没兴趣。”诗艳色脸颊痒的厉害,顿时低笑着不停的躲闪,偏偏软榻活动空间太小,根本不好动弹。

“诗诗,你嫌弃我,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教你这惑人的妖精啃干净才是。”殷秀立马如同狗一样在诗艳色身上又啃又咬,这种啃咬当初如同上了瘾,后来怕这女子疼痛方才强行戒了,此刻粘上去又有点停不了口,不过倒是控制了力道。

今日月一天都不在,亲们有事可以给我留言,清早就要到考场去练车,还有十天的样子就考试了,希望一次性通过,到时候解放了,绝对可以加更了,呜呜

☆、第二百三十一章 珊瑚

“我又不是肉骨头。”记忆复苏,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当初殷秀逮到她就狠狠啃咬的一幕,似乎从初见开始,殷秀就喜欢咬自己,到了后来甚至有种欲罢不能的趋势,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却突然戒了去,即便咬也是细细的啃上两口。

“我不挑食。”殷秀啃咬的愈发上劲,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直到察觉到那女子因为疼痛而微微紧绷的身躯方才快速退开,改为用指腹轻轻抚摸着诗艳色咬的重了的地方,牙关却咬的死紧,好似隐忍着这份不适一样。

诗艳色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头颅轻轻靠在殷秀的胸口,“不疼的。”

“可是我心疼。”殷秀嗓音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无奈,某个早晨看到那女子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深浅不一的齿痕,深的甚至可以看到血丝,就突然心疼的不行,强力告诉自己一定要戒掉这种陋习。女子是用来宠的,哪里舍得伤害分毫。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诗艳色软软一笑,愈发觉得心暖的不行,曾经的痛苦此刻再次忆及,就觉得是遥远到再也无法触摸的模糊影像,心底眼底记忆的都是秀的身影。

“那也是因人而异。”殷秀低低的接口,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诗诗,嫁衣和新郎服都做好了,丝韵楼的老板说让你亲自去看看,顺便给她设计几个花样。”

“好啊。”诗艳色也很想看到自己亲手设计的嫁衣和新郎服。

“我同你一起去,刚好为我家娘子选几个漂亮的花样和几身衣裳过新年。”殷秀扶着诗艳色坐起,理了理她鬓角散乱的发丝。

“我有很多衣服了。”诗艳色望了望壁橱的方向。

“那怎么一样,我说的可是为夫亲自帮诗诗挑选的,上次被人扰了,这次缺什么要一次全部补齐,话说我好久没有陪我家娘子逛街了,今日天气不错,刚好出去走走。”殷秀一边说一边将外套套在诗艳色的身上,扶着她出了房门。

诗艳色拗不过殷秀便随了他,反正她也想出去走走,虽然没有预约,可是殷秀和诗艳色到来依旧由店主亲自迎接。艳红的衣裳静静的摊开在绣桌之上,让人眼前一亮。

“本来该由我亲自送到府上像诗姑娘讨教花样,不过我行动不便,倒是要劳烦凌王与诗姑娘亲自跑上一趟了。”温软有礼的女声低低的响起。。

殷秀和诗艳色同时侧过头颅,轮椅之上一袭水绿色拽地长裙的女子静静的端坐着,眉眼如画,唇角含笑,好一个灵慧动人的美人,那眉,那眼,那娇艳的红唇都似染了水,朦朦胧胧干净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之上,却丝毫不损她的美,反而多了几丝淡淡柔弱之美。丝韵楼的老板即便是诗艳色都是第一次见,听闻丝韵楼的老板已经好几年都不曾现过面,偶尔也会亲自绣一两副作品在店中卖已经是天价,只是老板身子不好,一两年也难得有一两副绣品。诗艳色挺喜欢老板的绣品,当初嫁给殷离之时还奢侈的买了一件男式的衣袍,原本以为老板功底如此深厚已然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里想到竟然如此的年轻美丽。

“诗诗你的魅力果然大,珊瑚本王求了好几次她都不肯亲自绣,一看到你的作品立马就要亲自动手了。”殷秀好似认识了许久一样,一脸委屈的看着诗艳色。

“凌王出面我绣房的姑娘们都争相想要表现,哪里轮得到我。”被称作珊瑚的女子柔和一笑,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眼眸里尽是淡淡的赞赏光泽,“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原本以为我的设计已然少有敌手,如今碰上诗姑娘方才知晓我乃是才疏学浅。”

“珊瑚姑娘太客气了,我也就懂得一些绘画,至于刺绣的话还真是半知半解。”诗艳色倒也没有客套,只是有些诧异,殷秀竟然认识丝韵楼的老板。

“珊瑚也是夜妾。”殷秀低低的开口,“早些年在我的府邸,我见她心灵手巧,便开了这丝韵楼。”

“丝韵楼是你名下的产物。”诗艳色声音大了几丝,“怎么没有听你提及。”

“诗诗,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了解,什么我的产物,我的不就是你的么?”殷秀压低了嗓音,额头抵着诗艳色的额头,“我可是要我家诗诗最世界上最富贵的娘子。”

这人,真爱计较,斯崖不过是个孩子,这话语他倒是听的真切。单单一个丝韵楼就够她挥霍一辈子了,“你该不是还有其他的产业吧。”

“要养活我家诗诗不容易啊。”殷秀感叹了一声。

“我很养的好吧。”诗艳色瞪了一眼殷秀。

珊瑚静静的看着,见殷秀一副可怜兮兮讨好的模样蓦然低笑出声,想不到骄傲到几乎目中无人的凌王也有能够制服他的人存在,当初多少姑娘倾慕着凌王,甚至以一种飞蛾扑火的姿态不顾一切的追逐,何曾见凌王拒绝过,不拒绝却也不会过分的靠近,总是保持着让人绝望的距离,绣房的丫头们哪个不是春心满怀,日日盼着,念着,从什么时候起,凌王便断了身边的莺莺燕燕,难怪这几个月那些个丫头都闷闷不乐。

听到珊瑚的笑声诗艳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的瞪了一眼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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