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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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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不行。”尔雅刚试着呼吸就发现这样更疼。
“那先坐一下,坐一下吧。”宋榕榕拉着尔雅就要往旁边坐下来。
这时“砰”的一声发令枪响,第一组选手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尔雅顿住脚步,回头望向长长跑道上的运动员,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被这一声枪响击散,这一刻她唯一要走向的地方,不是休息坐位,而是百米赛道的起点。
尔雅冲宋榕榕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了,然后强忍着疼痛呼吸了一口气憋在胸前,缓步走向跑道起点,慢慢蹲下。
轻轻吐出这口气,尔雅撑直两只手臂,发力腿抬高使臀部微微高过肩膀,眼睛直视着前方,她要做的只是冲过终点。
“砰”
发令枪再次响起,尔雅无一瞬的犹豫直接冲了出去。她的世界静止了,没有别人,没有声响,有的只是长长的跑道。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静止的世界外,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着她。而在操场的正中心,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望向她的方向。
在1。73米的高度时候,金戈第一次试跳成功过杆,而周子腾第一次试跳没有过杆,于是周子腾退到助跑线以外,开始他第二次的试跳。
而金戈则远远望向远处正蹲在起跑线上的尔雅,他之前就察觉到了尔雅的异样,此刻他只希望她顺利跑完全程,无所谓名次。
“砰”的一声发令枪响,尔雅窜了出去,于此同时金戈的眉头深深地聚到了一起。
尔雅练了一个多月的蹲踞式起跑,他基本每天都在一边看着,而今天是她最不得要领的一次。人一窜出去,脚下就开始飘了。
不好,看台处突然一片哗然。
而金戈身背后却是一阵欢呼,周子腾的第二次试跳完美过杆。就在他落地后四处寻找金戈时,才发现他早已经不在了。
金戈在看到尔雅脚下踉跄时就已经察觉出事情不妙,几乎就在尔雅摔倒的同时,金戈已经拔腿跑向了百米赛场。
尔雅一直死死地告诉自己,她需要挺住的只有短短一百米,只有短短十几秒,然而路程还未到一半,一切已经不受她控制了。脚下的虚弱无力,腹中的痉挛绞痛加之身边人的大力擦撞,于是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尔雅重心不稳,向前扑倒,甚至由于力量过大还向前滑出好几米。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严重擦伤,鲜血直流,尔雅意识有些模糊,几次试着想要自己爬起来却无比艰难。
看台上的同班同学已经快速跑下来,冲向跑道,而她身后的宋榕榕也第一时刻就往尔雅身边跑。
然而这一切都来得很迟,至少比一个人迟。
金戈冲到尔雅身边,抄起她的臂弯和腿弯直接将她抱起,送往校医务室。
“你,你比赛结束……”尔雅声音虚弱。
“闭嘴。”金戈的声音听上去怒意很深。
“干嘛,我都受伤了,你还凶。”尔雅想要发脾气的语气此刻却变得楚楚可怜。
“别说话了。”金戈脸上还是眉头紧锁,可是语气似乎缓和多了。
“啊,疼。”尔雅倒吸一口冷气。
金戈脚下一顿,抱着尔雅的手臂也微微抽动了一下,“哪?”
尔雅勉强指了指自己膝盖,原来是金戈抱她的手碰到了她的伤处。
金戈小心翼翼地把手挪了挪位置,然后继续向医务室奔走。
“怎么了这是?”医务室老师在听到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后便看到了一个基本全身是伤的人被抱进了进来。
“百米,摔了。”金戈言简意赅,边把尔雅放到床上边对老师说着,“我还怀疑她早上时候有中暑迹象,而且跑之前还一直捂着肚子,老师你仔细给她看看。”金戈说着退到床尾,给老师让出位置。
“这摔得不轻啊,我得仔细瞧瞧。唉,你,你,退到帘子外边去。”老师仔细看着摔伤的皮肤,有些衣服的碎屑和伤口粘连在一起,必须要立刻剥离开。眼见金戈还站在原地不动,医务老师开始撵人。
“没事,我不会打扰你。”金戈不想离开。
“不行,不行,快走,快走。”老师见金戈不走,起身推他出去。
“好好,我自己走,您赶紧给她看看。”金戈说着退出帘外,边退边喊道:“我就在外边等着,有什么事就叫我。”
医务老师帮尔雅清理手掌,手肘,膝盖各处的伤同时询问她一些身体上的基本情况,尔雅一一如实回答。
“哎呦,你这傻孩子。”当老师清理到膝盖上的伤痕的时候却发现尔雅下。身有血迹。“怎么经期还去跑百米呀?!”说着便走向身后的药品柜,从上面抽出一个蓝色。医用垫子。
“经,经期?”尔雅瞪圆了眼睛。
“第一次?”老师将垫子垫在尔雅身。下,“那你成人算晚的。我这只能先给你垫个垫子,卫生巾什么的要找人帮你去买一下。”垫好后又继续拿起消毒棉花给尔雅清理伤口,并冲着帘外的金戈喊道,“外面的男生,去叫你们班一个女生过来。”
“怎么了老师?”金戈的语气听上去很急。
“那么多废话,快去。”
正在这时宋榕榕冲进了医务室。
老师听见响动,从帘内探出头来,见到来了个女生,挥手招她进帘里,似乎很神秘。
金戈在原地没动,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抱尔雅的胳膊上粘到的血迹,又想了想操场上尔雅的举动,有抬头看了看帘子后面的窃窃私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想通了。
“你还没走呢?”老师给尔雅在腰腹间盖了条毯子,然后拉开帘子出来发现金戈还站在原地。
“她,她怎么样了老师?”金戈看到老师出来了赶忙问道。
“没事了,反正她也不能再参加项目了,就这儿躺着吧,休息一会儿就送她回家。这几天别剧烈运动了,要忌口,也别喝凉水,这东西养不好可坐病。”后一句老师是对尔雅说的。
尔雅躺在床上微微点点头。被上好药的手脚就这么摊开来晾在床上,任谁看了都心里难受。
金戈刚想要挪步到床前,耳后传来老师凉凉的声音,“你就别这站着了,赶紧回去吧。”
金戈顿了脚步,没有走上前,只远远地对尔雅说一句,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他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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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出了教学楼发现谢诗语、周子腾和六班好几位同学都在教学楼门口,因为没有通行证,他们都只能站在门口等着。
“马尔雅没事吧?”周子腾开口。
“应该没有,不过之后的项目不能参加了,你替她去跟班主任请个假吧。”金戈说着分开众人向校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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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学校,金戈手里多了一个纸袋,里面有他从家里带来的新的衣服。
“好点了么?”金戈走进医务室,发现那个“不近人情”的老师没在,于是走到尔雅病床前,轻声问道。
“嗯,好多了。”尔雅躺在床上,声音不大,显出难得的温婉安静。
“那就好,给你带了衣服来,我帮你换上,然后带你回家。”金戈说着把手里的袋子拎到尔雅眼前。
“呃,呃,不用了,你放这儿我自己换就行。”尔雅眼神闪烁。
“你这样能自己穿么?还是我帮你快一些。”金戈说着已经打开袋子。
“那个,那个,你带我走,我班主任知道么?还有我接下来的项目谁替我完成?还有,还有……”尔雅东拉西扯各种借口。
“你害羞?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别磨蹭了。”金戈说着把尔雅扶起身。
尔雅还是拼命扭动着身子,要是金戈再这么执意给她换衣服,一定被他看见她染在自己裤子上的血,到那时真是撞墙都来不及了。
“别动,我会很轻的。”金戈突然声音温柔下来,这让还在纠结的尔雅顿时一愣,只见金戈从袋子里抽出一条长裙从尔雅的头上轻轻套下来,撑开裙口慢慢抬起她的两只胳膊,尽量避免擦到伤口,“裙子是我妈的,虽然不太好看,但至少够大,料子也轻,应该不会碰到腿上的伤。”金戈一边说着,一边把裙摆铺散开来,宽大的裙摆铺满了窄窄的病人床。
“能下床么?”金戈柔声问道。
“嗯——嗯!”尔雅点点头。
金戈扶着她的后背慢慢起来,然后挪了她的双脚移到床边,尔雅慢慢站起,刚一着地裙子便跟着自然而然垂落下来,直至脚面。
金戈站到尔雅身前,又抖开袋子里面的一件大号卫衣,把它批到尔雅身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却又显得那么温柔轻缓。
尔雅愣愣地站着,见到衣服披上身刚想鬼使神差地配合一下,把胳膊伸进袖筒里,金戈却出声制止,“衣服够大,直接拉上拉锁就好,免得手臂会疼。”
衣服穿好,尔雅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虽然所有伤口都遮住了,可也太不伦不类了。
“很难看诶!”尔雅噘了噘嘴。
“很好看。”金戈说着,把卫衣后边的帽子往尔雅脑袋上一拉,给她套了个严实,然后抱起她往外走。
金戈带着尔雅回家。
到了家门口尔雅才想起来自己的书包和钥匙都还在学校呢,金戈也不犹豫,直接抱着尔雅进了自己家。
“先在这躺会儿吧,等晚上诗姨回来你再回去。”金戈说着把尔雅放到自己的床上。
“这,这不太好吧?!”尔雅争扎着要起床。
“躺着。”金戈声色俱厉,尔雅觉得刚才自己在医务室见到的那个金戈一定是幻觉。可眼见金戈走出卧室,去到客厅,尔雅心里的担心舒缓了一些。
然而还没等她彻底安心,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金戈缓缓走了进来。
11经期暴怒事件
然而还没等她彻底安心,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金戈缓缓走了进来。
尔雅立刻精神百倍地瞪大眼睛。“你,你出去干嘛了?”尔雅本想问他你进来干嘛,想来想去这是他家,还是换了问法。
“出去打电话,找人给你拿书包。”金戈不耐烦解释一句。说着走向自己电脑桌旁。
尔雅这么躺着有些尴尬,咬了咬内唇,“要不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这年头,谁还看电视。”金戈哗啦哗啦地敲动着键盘,“你不用管我,困了就赶紧睡会儿。”
我倒是想睡,你这哗啦呼啦的太扰民!尔雅鼓着腮帮子叹气,转头紧盯着正在上网的金戈。
金戈似乎感觉到了来自身侧的压迫感,转过头看向尔雅,果然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我干吗?”说着又转过头在网上寻找着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
“那就睡觉。”
“没事,你上你的网,打你的字好了,我就这瞪会儿眼,甭管我。”
金戈原本还在敲击着键盘,听尔雅这么阴阳怪气的一说,手上一顿,转身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尔雅,“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拐弯抹角,也就是我吧,头脑精明!行了,你睡吧,我去我爸的电脑上找。”金戈说着起身往外走。
“可是这么干睡真的睡不着!”尔雅冲着已经走到床尾的金戈撅了撅嘴。
“还想干嘛?”金戈顿了脚步。
尔雅躺在床上微微抬了抬手臂,冲着金戈晃了晃左手。
“这毛病改不掉了?”金戈瞪她一眼。
“这样比较容易入睡,反正等我睡着了你就可以撤了。”尔雅无辜地眨了眨眼。
金戈无奈摇了摇头,鉴于尔雅目前有伤在身,胳膊只能平放,所以他只好转身走到床的中间,盘腿坐到地上然后把脑袋倒在尔雅手边。
于是尔雅就这样幸福地摸着金戈的耳垂缓缓入睡。
这个习惯或者叫毛病是尔雅从小就有的,以前跟着史诗一起睡的时候就每晚要摸着史诗的耳垂才能睡着,以至于后来上学后自己单独一个房间的时候,尔雅一度无法入睡。
曾经有一段时间,尔雅睡不着时就摸自己的耳朵,然而揉动时的哗哗响声让她不仅不能安然入睡反而愈发清醒躁动。
于是尔雅搜肠刮肚地想要找到能够代替史诗耳垂的东西,于是枕头,被角,毛绒玩具,所有的东西都被尔雅试过一遍之后,终究原始肉感还是无法代替。
然而有一天,尔雅在图书馆里终于找到了史诗耳垂的完美替代品——金戈的耳垂。
那时尔雅和金戈还在小学,俩人周末去到图书馆看书自习。
金戈压根就是来睡觉的,刚翻动了几页纸,就枕着书本睡了过去。
对面的尔雅鄙夷地对着金戈撅了撅嘴,自己依然认真自习。
许是瞌睡这东西会传染,没多久尔雅也打起呵欠,于是枕着自己的胳膊也昏昏沉沉地趴了下去。
然而,尔雅一只手枕在了脸下,而另一只手却自然而然地伸展出去,这一伸便伸到了金戈的脸侧,于是尔雅的手和金戈的耳垂就像是磁铁的正负极,一下子就成功对接。
就这样,尔雅在长久以来一直使用山寨代替品之后,终于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原始肉感的存在。
而从那以后,尔雅便经常有事没事要求金戈提供其美味可口的耳垂以供她把玩。
“我妈回来了就叫醒我啊。”尔雅已然有了睡意,声音含糊道。
“你能睡到那个时候再说吧。”金戈始终把脸趴在床上。
渐渐地,尔雅手上的动作减缓,不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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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尔雅轻咳着嗓子悠悠转醒。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仅仅过去3o分钟而已。
果然知尔雅者,金戈也。
尔雅转了转脖子,轻轻坐了起来,突然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猛得转身往床上看,还好还好,没有痕迹。
尔雅试着活动活动走下床去,正要拉开房门,却被在外面的金戈听到声响,率先一步推开了门。
“怎么下床了?”金戈问道。
“睡不着了。”尔雅点点头。
“就知道你这会儿睡觉睡不踏实。”金戈说着上前扶住她的胳膊,“饿了吧,我准备了点吃的。”
“嗯——”尔雅满意地点点头,“干得不错,我还真是饿了。”说着任由金戈搀着她往餐厅走去。
“点的哪家外卖呀?别说我还真有点馋楼下巴蜀情的辣子鸡了!”尔雅脚下动作虽慢,脑子倒是飞速旋转着,大脑上空已经出现了无数道巴蜀情美味火爆的菜肴。
“从今天开始要忌口!”金戈伸手点了点尔雅的脑袋。
“怎么?不能吃鸡了?”尔雅瞪着眼望着金戈。
“总之,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别废话。”金戈咬了咬牙,她还是个女生么?只在网上查出经期的女生脾气会暴躁,没听说智商会下降的。
这是金戈第一次下厨做饭,说实话,看卖相还真是有模有样,以至于在尔雅刚看到的时候还真以为是点的别家外卖。
只是动了第一筷子以后就发现索然无味,寡淡的很。
“味道怎么样?”金戈期待地问道。
“家里没盐了?”
“有啊。”
“家里没油了?”
“有啊。”
“那你怎么不放呀?!”尔雅说着眉头一皱,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冲着金戈吼道。
暴脾气暴脾气暴脾气,果然这就来了。
金戈闭眼忍了忍,然后把尔雅拍在桌上的筷子拿起来重新交到尔雅手上,“不是饿了么?凑合吃一点。”
“凑合不了。”尔雅又把筷子扔了,“不是我说你,不就是给我做一顿饭么,也不是我求着你做的,怎么,连点油盐都舍不得呀,那你不做不是更省。”
这也太无理取闹了。
金戈在心里默念无数次,她是病人!她是病人!她是病人!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微笑着开口,“网上说这个时候应该吃点清淡的,少吃一点好不好?”
“网上怎么了,网上说清淡就是不放油也不放盐呀?那你干脆就清水煮两颗白菜叶给我吃了就算了,哦,白菜生吃也行,那你更省事了,火都不用开了。”
眼见尔雅的想象能力无边无际,金戈很想一头磕死在这桌面上,清静了事。
“要不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给你做饭的份上,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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