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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呆猛女汉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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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所在的公司是他爸爸开的……”飒飒又开始掉眼泪,没人能懂她当时的惧怕和委屈。
“乖哈,没事了。”果尔一副小大人样。
飒飒哭着哭着便睡着了,果尔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也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
第二日,阳光正暖,小风哗哗地吹。
“飒飒,我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就太便宜那小子了。”果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昨天顾虑到飒飒的情绪,她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飒飒的心情已经恢复了过来,这事也要开始讨论讨论了。
“你有什么办法?”飒飒眼神乍亮。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咱在这,就好好地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先让他逍遥一年,等咱回去了,嘿嘿,你等着瞧吧。”果尔贱笑,神色里透出一股坏坏地味道,与她可爱乖巧的外表着实的不搭配。
飒飒自从绑架事件后是无条件地信任果尔,在这里听到果尔的话后,脑补一下那个人的可怜样,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散去了,眼神里恢复了神采。
在飒飒看不见的地方,果尔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飒飒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
出门,满眼都是荒凉的黄土,准确说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真正地西北,却是真正地黄土高坡。
这里的天气干燥,一年只能种植一季,收成又少的可怜,岂能比的过那些鱼米之乡。
干燥、大风、黄土、贫穷,似乎成了专门为了写照这个地方。
本来打算带给老大的东西,在果尔与飒飒的合谋下给贪了下来。
这个小村庄总是安静的只听见风声。村子太穷,年轻的一代都出去谋出路了,这个村子便只剩下了老人,甚至孩子也少的可怜。
果尔和飒飒的到来,对这些寂寞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慰藉。那些老人们总是组团坐在石头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两个玩耍。
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一个月后会怎样?果尔会肯定告诉他人:整个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在发生改变。
比如,从前看到又长又大的灰色老鼠是害怕的厌恶的,那么现在便是欢喜的兴奋的。看见它,便意味着你将会享受一顿美餐,特别是经五爷的手后,那味道更是上一个新台阶,美的能让人梦中流口水。
这片地方没有学校,也没有足够多的用来打发时间的玩伴。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后,飒飒与果尔已经没有刚开始探秘般的兴奋,生活陷入了寂寞无聊当中。
这样似乎给了人更多思考的时间,能细细体会风的咆哮,树叶的私语,黄沙的曼妙舞姿,随风卷起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波浪和一个随着一个的漩涡。
这似乎独属于荒凉世界的一份美感,一种无法言说的来自大自然的艺术。
心性总是在寂寞荒凉中才能得到锤炼。繁华只会让它越来越轻浮,越来越焦躁。
在这个独立的沉寂地域,飒飒越来越沉稳,总是能静静地坐在黄土堆积的陡坡上,与果尔一起对着漫无边际的黄土,持续着一上午的发呆。
第三个月后,果尔和飒飒两眼泪别这里。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们赶往的是下一站的宴席,而他们停留在原地等着已经人散曲终后的落幕。
果尔看着无边无际的黄沙,数着车子走过的一个个的黄土高坡。
本以为不长的路程,却因为崎岖的路途,生生地开了六个小时的车。
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汉子,普通话里有着浓重的地方方言的味道,也不耽误交流。他说话时会刻意的放缓,似乎怕自己的大嗓门吓住果尔她们。
果尔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头剧烈的旋转,胃里冒出一股股的酸水,她想吐……
飒飒在后座空出一个位置,让果尔躺下来。
喝上一口水,使劲压下想吐的欲望,不客气地躺在后座上,把头放在飒飒的腿上。
丫丫个呸的,晕车的感觉,真***不爽。此时此刻,果尔已经难受地不想再斟酌自己所用的词汇。
“要不,我跟桩子叔说一声,咱们休息一下再走?”飒飒看到果尔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
“没事!”果尔咽了口唾沫,使劲地掐着手上的合谷穴,“咱们需要赶路,在天黑前达到大哥那里。”
晕车也就那么一小会,说到底,果尔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每天晚上心里都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她打电话回家一个个地询问,所有认识的人都一切安好。
有些莫名,可是不安还是在晚上的时候如影随形。
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去补充营养,她才七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一个月下来,身体虚了,晕车也是必然。
“我先睡一会,到了后再叫我。”最近,这种不安已经消失,她也能睡个好觉了。
……
在另一个半球,冰冷的白墙,冷漠的视线。
“该说你不怕死,还是找死?”医生玩弄着手术刀,刀尖泛着冷幽的光,没人知道这把刀下的亡魂到底有多少。
男孩子的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死寂,转头,盯着男人脆弱的脖颈,只要轻轻一捏,便能重归安静。
男人冷笑。
一个闪烁,手术刀已经在距离男孩子太阳穴一厘米的地方。
血慢慢流下。
男孩子似乎感觉不到疼痛,重新闭上眼睛。
没有任何的呼吸声,宛若一具死尸。
医生一愣,炸毛了,没有刚才一丝一毫的冷艳高贵之感,“操!***,你什么意思!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死定了。我靠!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救你,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一头红发的男人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走进病房。
“滚!病、房、不、准、抽、烟!”医生一字一顿,额头青筋凸现。
“别那么认真嘛~~不就一个病人嘛,还是个不想活的。”
红发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一口,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了安全距离。
“你有种。”医生狠狠地擦了一下脸,眼睛气的通红。
“本来就有,不然你就要伤心了~~”红发男人再次不要脸地去挑战医生的人忍耐极限。
噼里啪啦……悠扬的哀嚎声响起……
男孩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就像床,就像杯子,他仅仅只是一个死物。
……
一觉醒来已是清早,周围响起嘹亮的歌声。
果尔茫然地看着来人不断闭闭合合的嘴唇,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貌似来到了一个少数民族……
40:尼布族,蛇图腾
叽里咕噜……
果尔仍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继续迷茫着。普通话真的很重要。
一番的指手画脚。
眼神一亮,这是让她去吃饭!
果尔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笑容——国际通用语言,更何况还在国内。
一顿饭后,又是一番的手舞足蹈。
不到一天时间,果尔已经了解了基本情况,这是一个快要与世隔绝的民族,一个不大不小的规模,住在深山深林中,靠着放牧打猎为生,有着独特的文化。
至于如何到了这里,又是一把辛酸泪。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一个路痴也可以当司机!为什么那么大只的驼羊,桩子叔都能给撞死!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还一觉睡到天亮!
吃完饭,就被赶回了房间,果尔后知后觉地醒悟到,也许大概……她貌似被软禁了。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果尔的语言天赋就是给生生地逼了出来。不到一个星期,她已经能用尼布语做基本的交流,不需再使用“手舞足蹈”这么个又原始又累的表达方式了。虽然手舞足蹈比语言让果尔更能无障碍交流,但着实地累了点。
“嗯,没事!不用着急,这里的人很热情,嗯嗯!会尽快的。”果尔打完电话,重新把手机给了尼布坷拉。
作为人质,果尔很有职业操守的。
“二哥说什么了?”飒飒有些怕带着佩刀的尼布坷拉,躲到果尔的身边,小声地询问着。
“二哥说,活该被逮,让我们在这里好好干活还债。”果尔没好气地说道,老二听说了这件事,不但没有担心,还嘲笑她们。她早就该想到,老二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大哥呢?”飒飒决定换一个靠谱点的人。
“大哥脱不开身,我也就没让他来。”果尔无奈地耸耸肩,现在也只有一条路,好好地干活赔偿那只死去的驼羊。
三面环山,把北方的寒冷天气给阻挡了回去,空气清新湿润,这样的天气最是养人,可也耐不住人的不适应,比如说飒飒。
果尔在庸级山住了两年的时间,对这样湿润的天气很是熟悉习惯。可飒飒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就在干燥多风的地方生活,猛然闯入这个潮湿的环境,不出两个星期,浑身便爬满了红色的小疙瘩。
“痒痒。”飒飒哼哼唧唧地向着果尔撒娇,相当地自然,一点也没有自己是姐姐的自觉性。
果尔掀开飒飒的衣服,一个接着一个的小泡泡,还真是惨不忍睹。
“这是潮毒,找点草药,抹上去就没事了。你自个在屋子里待着,我去看看哪里有草药。”果尔从床上滚下来,穿上鞋子。
“不,我跟你一块。”飒飒紧跟其后。自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飒飒有些胆怯,分分秒秒都要黏在果尔的身边。
果尔也不管身后跟着的小尾巴,飒飒在首都的时候再怎么泼辣活泼,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到了这个随时都有危险的地方,她需要依靠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出了屋子,果尔直接去牧地找尼布坷拉,她是一个善良热情的人,即使是对外来的人,她也保持着最初的善意。
这个少数民族,一代代地生活在这片区域,他们很少出去,也很少有人来这片区域。这样的一个独立的部落,有着深深的排外性,对莫名闯入部落的人,无论男女,他们会竖起锐利的佩刀。
开车司机桩子叔至今都被囚禁着干活,好吧,是他自个很享受深林放牧的感觉,有些乐不思蜀。果尔和飒飒又太小只,没有任何的威胁。一些人,比如尼布坷拉,对孩子会多一份宽容和温柔,但也挡不住有些人的冷漠和恶意。所以,遇到事情,果尔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尼布坷拉。
“坷拉,请问,你们这里哪里有草药?我需要制备一些药膏。”果尔斟酌半天,才磕磕绊绊地用当地的尼布语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
飒飒站在旁边当柱子,她一句都不懂。
“蛇主保佑,你会制作药膏?”尼布坷拉的声音高高地扬起,吸引了旁边一起剪毛的妇人们的注意。
“会一点点。”果尔谦虚地说道,在庸级山,她也就待了两年,医术是个半吊子,配药和制药上她还拿得出手,针灸和推拿太过精深,她如今也只会一个皮毛,还处在练习基本功的水平,如果想要进入门,这需要至少十年的积淀。
“药草,我的丈夫就有很多。噶三家里的娃子浑身发热,请问你可以帮忙看一下吗?”尼布坷拉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在短短的几天,家里的小客人就会了他们的语言,这让尼布坷拉很是惊喜,只有被蛇主眷顾的人,才会说他们的语言,小客人是蛇主承认的人。
这个部落信奉蛇主,他们的图腾也是蛇。在这里他们从不伤害蛇,他们认为这些蛇都是他们的保护神。而得到蛇主承认的果尔,尼布坷拉也多了那么一份信任和尊敬。
一句话,自从果尔会说这门语言后,她便已经被神话了,所以听说了她会医术后,尼布坷拉满腔的信任,一点都没有怀疑她的医术水平。
果尔表示,压力好大……
“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力。”果尔走在尼布坷拉的身后。
这个部落祖祖辈辈地生活在这片区域,这片深林养育了他们,他们也拿起佩刀保护了这片深林。
果尔刚到这片区域,没有任何的惊慌,是因为在上一世,她扛着枪的时候,来过这里。那个时候这个部落很大,在这片越走越深的巨林中,生活着两三万的尼布族人。
当年的一场合作战后,终于保下了这片深林,却也血流成河。她是幸运活下来的那一个,不幸的却千千万万,这个部落,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
部落在战争结束后,把内尼布族人与外尼布族人合为一个部落,成为了如今的尼布族,有了如今的接近三千人的规模。
“噶三的大儿子被野兽攻击后,去服侍蛇主了。如今他家的小儿子又已经发热了三天,如果再去了,这让他们怎么活呀。”尼布坷拉一边走,一边闷闷地说道。
她的公公是族长,为了噶三家的孩子也是愁眉苦脸的,最近已经好几个孩子都因为莫名的发热而死亡了,这种糟糕的情况还在继续着。部落的孩子是蛇主赐予他们的希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部落总有一天会绝灭。
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果尔心里也有了一个谱,这很有可能是传染病,大人的免疫力强,能够扛过去,而孩子的免疫系统脆弱,即使是一个小小的病菌,也能找到免疫系统的漏洞,进而攻击孩子的防线。发热也只不过是最外在最典型的特征罢了。
事情有些麻烦了……
41:浓墨重彩,祭祀之舞
空荡荡的城堡里静静地坐着三个人,相互对视,防备,疏离。大门开,男孩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地走进来,没有强悍的气场,也没有血腥的戾气,却让坐的三人浑身战栗。
他不像人,更像无声无息,无情无欲的死神。
男孩子坐在主位上,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来人,眼睛漆黑无光,面部仿若塑像一样僵硬。
一人轰然瘫痪倒地,剩余两人已然满头冷汗。
“真是无能。”男孩子身后的红发男子发出一声嗤笑,堂堂的威亚斯家族的公爵竟然就这么点胆子,还真是可笑。
红发男子的话终于打破僵持的局面。
闭上眼睛,把商谈主权过渡给下属。
男孩子的个子远远地比同龄人来的高,过分快速抽条的后果便是瘦削的身板。他坐在华丽的大软椅上,显得格外的单薄。
也许是刚刚病愈的原因,男孩子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
果尔爬上摇摇晃晃的木桥,走进这个利用天然地势并用稀有红木搭建的悬房里。
这样架在古树之间的房子,距离地上有五米之高,即能避免继续地面的潮气,又能防御一些野兽的直接攻击。
果尔暗暗地在心里赞叹了一下尼布族人的生活智慧。
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浓重中草药的味道。
果尔揉揉鼻子,即使接触的机会再多,也不喜欢各种中草药参杂到一起后的味道。看看药渣,根据药渣的颜色和味道,果尔也确定了配药成分。
这里的族医还算靠谱,配的药虽然不能起到治疗的作用,但能滋润着身体。都是一些珍贵的药补之物,可惜的是熬药人没掌握好火候,把药效给减弱了。
躺在床上持续低烧昏迷状态的小男孩脸色红润,丝毫没有病人应有的面黄发枯。
果尔看看飒飒感冒中疲倦的病态,如此一对比,这里孩子的身体底子真好……
果尔赞叹一声后就把就把男孩子的胳膊放平,开始把脉。
把脉,这是个精巧的活计,她也是不断地练习才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通过望闻问切后,果尔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种传染病,她在庸级山上有看见过,还真是大幸。治疗这个病的配药也是她反复推敲后制定的,在这里直接把一些大人能承受的烈性的药草换成一些温和点的就可以了。
族医对男孩子的身体处理的很好,也省了果尔去专门的配药来养身子。
果尔写下一个药方后,便走了出去。
出于对族医的好奇,果尔决定拜访一下。
人质是不自由的,在这里再次印证了这句话。不能随便在尼布族领域内活动,也只能在暂时居住的小窝等着族医来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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