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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叫白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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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还有点嫌弃嬴政是根烂黄瓜,现在发现小黄瓜还是原装刚出厂的,心里越发痒痒得厉害。
虽然不是为自己守身如玉,但能抗拒这么多妹子的引诱,证明嬴政是个把持得住的男人,可调、教性比“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汉武帝好,自己要是努力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调、教成一个专心的好男人。
退一万步说,不是个专一的好男人,当一个“不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好情人也行,白仲可记得汉武帝后妃的下场呢,一个比一个惨。
先使用使用,再调、教调、教,至于自曝女儿身这个……呵呵哒……白仲暂时还没那个打算,等调、教以后再说。
理由嘛,一来是对嬴政没什么信心;二来是就算不为系统任务,她不想成天困在后宫里玩宫斗。
“阿仲,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嬴政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心。
脸上没有长东西,但是心里为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阿仲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
嬴政一激动,又多喝了两杯,虽然没有醉,但酒意却上了脸,双颊一片酡红,看着分外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自迷人人自迷。
“阿政,再喝一杯。这是燕国的酒,味道和你刚才喝的楚酒略有不同。”白仲殷勤的又为嬴政倒了一杯酒。
有上过《女性酒场如何自保》之类课程的人都知道,酒场喝酒千万不要把酒混着喝,混着喝容易醉,白仲现在就拿着那份指南上的计策,反着来对付嬴政。
哎呀!不知道那些想灌醉妹子的渣男们,灌喝时是不是和哥一样激动。
“阿政,这个酒是晋酒,比刚才那个要绵软,你试试……”白仲抱着酒瓶,冲着嬴政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嬴政看着笑语嫣然的白仲,那句“不行”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含笑点点头,让白仲继续给自己倒酒。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今天必会上演《花季少年醉后*,醒来后不知女方是谁》的新闻,内里说不定还会加上一句“花季少年醒来后比较忧伤,因为菊花不疼”之类的话。
白仲笑嘻嘻的看着嬴政,看着已经带上了五分醉意的嬴政,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将他托开,换个地方继续去喝。
一来,她不想抱着一个醉酒鬼走路;二来,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要是真醉了,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就在此时,白仲听见隔壁包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大王并非先庄襄王之子,乃是相国吕不韦之子。”
在这里,必须要说一下。
这年头虽然有雅座这个业务,但酒楼嘛图就是热闹的气氛,包间和包间之间是用帘子遮起来的,隔音效果那是不怎么样的,只要大声一点,就能声透竹帘。
因此,一听这话,嬴政本来带几分笑意的脸,忽然一变,不是黑化也不是生气或愤怒,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生气,就如同一个机械怪物一般,看得白仲心里直发毛,准备倒酒的手也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隔壁包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大概内容跟后史野史上说的差不多,什么“异人对赵姬一见钟情”、“赵姬有孕,吕不韦将赵姬送给异人”、“赵姬生下的孩子表面上看是异人的,实际上是吕不韦的”、“这孩子现在当上了秦王,但实际上是个傀儡,真正处事的是他的亲爹吕不韦”、“当今的秦王应该叫吕政”之类的剧情。
白仲低着头,不敢去看嬴政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对方身上一阵一阵的放冷气,快要把人冻死了。
“阿仲,你知道这个流言吗?”嬴政冷漠且带着恨意的话语从头顶传来。
“听说过,不过……”白仲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点害怕,但却满满的都是信任,“我不相信这是真得。”
“哦?你怎么就不相信?说说你的理由。”嬴政开口问道。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端坐在那里,身姿笔挺,就仿佛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一般,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嗷嗷嗷嗷!我的男人果然是最帅的!最拉风的!最棒棒哒的!
白仲这么想着,心里还真有点小兴奋,说话的声音也欢快了不少,“这还不简单啊,子楚表哥……我是说先王这么聪明,就算他分不清楚女人是不是孕妇,难道他连孩子是不是足月生都不懂吗?你是早产儿吗?”
见白仲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自己的气势所震,嬴政心里很欢喜,觉得这是对方亲近自己的表现。
不像宫里那些女的,他还没干什么呢,就吓得不得了,寡人有这么吓人吗?不就是眼神犀利点嘛!
嬴政眼神打小就犀利,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大大的,修长修长的,再配上两道剑眉,面无表情看着人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爹说,我出生的时候,身体健康、声音洪亮,差点没把赵人召来。”提到往事,嬴政眼上冷漠之情稍缓,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温暖。
“身体健康、声音洪亮……那就是了,不是早产儿,你发什么愁?更何况了,先王又不傻,你要真不是他亲生的,他认你当儿子就算了,干嘛非要把王位传给你?脑残……我是惨……又不是惨到没亲生儿子……只要是正常人,谁会不传位给亲生儿子,而传给假儿子。”白仲揉了揉鼻子,就像那些乱拍片的,拍动画片让你喜欢当爹,也没让你把皇位传给喜当爹的那小野种啊。
“所以我说你不必太伤心,这八成是有人在传谣。”白仲又继续安慰说道。
所以别管这事了,我们继续喝酒完,喝完去啪。
有事,啪完再说。
“那么你说,是谁在给寡人传谣?”嬴政又开口问道。
“呃……这个……”白仲面上带着一丝犹豫,这要怎么说呢?难道跟嬴政说,那目标就多了,你仇人那么多,把疑犯们全逮来一个一个毙了,肯定有错杀;但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漏掉一大把。
这样说的话,嬴政会不会觉得自己人缘不好啊?他要觉得自己人缘不好,会不会自暴自弃啊?他要是自暴自弃,会不会……自己要怎么安慰他啊?
昨天看的小黄文上说,要安慰一个沮丧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柔情似水的妹子上了他……不对,是找一个柔情似水的妹子让他上,以证明自己男性的力量。
自己虽然不柔情似水,但自己可以上他……让他上。
看着白仲面有难色,嬴政也不想逼迫过甚,稍微收敛身上的气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猛拍到桌上,“走!”
“去哪?”白仲一惊,看着长身而立的嬴政。
喂!说好了喝完酒去浪的呢!m了个鸡蛋的,你怎么能这样?吃完了就跑!
白仲扯了扯嘴角,心情有些不爽。
嬴政出门没带钱,也没有带钱的习惯,所以两人一路上吃喝玩乐都是她掏得钱,本来是想她掏了钱,她至少等会能啪到人,结果呢……说好的六块钱麻辣烫啪十三次呢。
裤子都脱掉了,你跟我说这个!
看着精神奕奕,毫无醉态,袖手站在一边,等着自己买单的嬴政,真·渣男·白少年,表示他心很塞,鸡飞蛋打都成空。
“找谁?”嬴政在白仲肩膀上拍了拍,开口说道:“当然去找成峤!寡人让他办的事,也不知道他办得怎么样。”
☆、102|5。21收藏五千加更
长安君成峤,不对,现在应该是王弟成峤。
在兄长嬴政归国之前,成峤觉得自己是整个咸阳宫里最幸福的孩子。
父亲是太子嫡子;母亲是韩国贵女;祖母对自己万分疼爱;自己虽然不是嫡子,但也是父亲的“长子”,又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从小倍受宠爱与呵护长大,无论是宫人奴婢,无不以他的意志为中心。
但是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四年,四年之后的某一天,一直以为自己是长子兼嫡子的成峤,被人告之他多了一个哥哥。
一开始,成峤也不服气不乐意,但不服气不乐意又能怎么样?胳膊掰不过大腿,兄长成了父亲的嫡子——太子——秦王。
小时候,成峤还会哭闹,但是随着年岁渐长,成峤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标准的公子——一个不得势的标准公子。
乖巧听话、礼仪周全、低调做人、从不结党,更不用说什么营私,但就是这样,还有麻烦找上门。
从上林苑狩猎玩耍归来的成峤,看着带着白仲坐在自家厅上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嬴政,简直魂都快要吓飞了。
成峤不像子婴,自幼就跟在嬴政身边,算得上是嬴政亲自带大的,所以和嬴政非常亲近,差不多已经到了“长兄如父”的阶段。
而成峤则恰恰相反,因为某些人所周知的事,这些年来,除了在公众场合之外,成峤很少和嬴政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因此他实在想不通嬴政找自己有什么事。
找麻烦?不至于,自己属于又乖又不乖的人,飞鸡斗狗一样没少,但争权夺利半点不沾,嬴政应该没理由来找自己的麻烦吧?
“成峤见过王兄。”成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卿乃是寡人的王弟,又何须如此多礼。”嬴政放下茶杯,上下打量着成峤,开口说道。
“不知王兄此来,有何事见教?”成峤跪在下方,向着坐在上方的嬴政问道。
“寡人当成峤是王弟,不知道成峤当寡人是王兄吗?”嬴政开口问道。
气场全开之下的嬴政,让跪在地上的成峤头皮发麻、四肢发软,额上冷汗直流,身体微颤的说道:“王兄自然永远是成峤的王兄。”
嬴政猛得一拍长案,手掌震得案上茶杯一跳,惊得成峤身体一抖,差点摔倒在地上,但很快他就听见上头传来嬴政一声,“好!既是兄弟,那王弟自当成为寡人的臂膀。”
听到嬴政这句话,成峤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他不知道这是嬴政在试探自己,还是经过自己数年蹈光养晦之后,终于发现自己的优点。
总之,这个时候,成峤只能再次跪倒在地说,“成峤必当誓死追随王兄。”
有了嬴政这句话,成峤渐渐的活跃起来,他一反往日不结党不营私的行为,开始上窜下跳的在宗室文武之间大刷存在感。
在秦国朝野,大约分为三派势力:其一、相国吕不韦派;其二、芈太后的楚国派;其三、孝文王之子子傒以及嬴姓宗室大臣派。
吕不韦派成峤是没办法拉拢的;芈太后派一直由嬴政亲自拉拢,比如娶楚国公主、交好熊安熊启白仲等芈姓子弟,因此成峤唯一能拉拢的,就是以自己同为嬴姓血脉的身份,交好宗室大臣派。
这个工作,这几个月来成峤一直做得很好,他不但拉拢了许多嬴姓宗亲,还将一些游离份子于三大派之外也被他拉拢了不少。
因此,当成峤再次在自家大厅里见到嬴政之时,他已然能不慌不忙的向其禀告道:“回禀王兄,大将樊于期表示愿意效忠于我王。”
“成峤,这段时间你干得很不错!”嬴政开口称赞道。
樊于期是老秦人,对秦王室一向忠心耿耿,手下管着有一万大军,但是他为人太过于刚正不阿,一向不为吕不韦等人所喜,因此游离于秦国三大派系之三,成峤能拉拢到樊于期这样的人,实在是有点出乎嬴政的意料之外,使得他不得不高看这个小时候任性,长大了没用的弟弟几眼。
“多谢王兄夸奖,这是臣弟应当做得。”成峤一拱手,谦虚的说道。
“那么,从明日起,你就正式上朝议政吧。”嬴政笑着说道:“王弟长大了,有出息了,也该封君了。”
听到“封君”二字,成峤心念一动,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封君是战国时期诸侯国拥有爵位和封地的人,他虽然不是诸侯,其领地也不能称之为国,但是他却是仅次于“王”的一个等级。
先秦不同于后世,后世的皇子皇孙们,只要自己不做死,封个王爵、侯爵,一辈子甚至子子孙孙混吃等死是没问题的,反正国家总会养着你的。
但是在先秦时代,连国君自己的地盘都不够大,哪有那么多地盘封给子孙们,因此除了特别心爱的儿子或特别有才华的宗室,其他人统统没门,当你的庶人去吧。
至于秦国的情况更严苛了,在以军功论爵位的秦国,哪怕是宗室子弟、秦王公子,没有军功也只能当庶人的秦国,想要“封君”?非得立大功不可!
嬴政一提“封君”,成峤整个人都激动了。
成峤伏倒在地上,以掩饰住脸上不停跳动的肌肉,开口说道:“这……臣弟何德何能?”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是寡人的王弟,封君也是应该的。”嬴政歪过头,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白仲,用手肘捅了捅白仲的胳膊,开口说道:“寡人记得赵国的长安是你打下来的?”
“回禀大王,臣只是侥幸有功而已。”白仲端坐于嬴政身旁,语气恭谦的说道。
“以前赵威后最疼爱的儿子就被封为长安君,长安长安一世长安……王弟是寡人的弟弟,自然也应该一世长安。”
嬴政丢下这一句,便站起身从成峤身边擦身而过,抬脚出了门,而白仲则紧随在其后,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成峤方才抬起头,脸上露出忽青忽白、时而恍惚、时而紧张的神情。
如果用时下流行的网络语来形容,成峤的内心世界大约是这样的……
一开始,王兄要和我当兄弟,想要拉拢我,我是不愿意的,因为我不是一片卫生巾,你大姨妈来了就急吼吼的找我,大姨妈一走就当我不存在。后来王兄表现的实在太有诚(杀)意(气),我只好提着脑袋帮他卖命,干来干去我感觉还不错——王兄只管布置任务,但是很少会来检查任务,这样就跟了我很大的混水摸鱼机会。
因此,我开始跟那些人私下接触,对的,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王弟成峤、先昭襄王次子”这个身份,而根本没有提我是在帮王兄干活,所以实际上这些人效忠的统统都是王弟成峤,而不是秦王政。
你问我理由?我说过了,我不是卫生巾,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哪怕这个年代还没有佛教,临时抱也是不行的,都十几年了,以前不搭理我,现在跑出来说是兄弟,想让我帮你……臣弟实在做不到啊。
成峤想着,脸上出现一丝疑惑之情。
嬴政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样一个笨蛋,应该知道自己和他不亲近,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忽然抽风,想要扶植一个和自己关系不怎么好的弟弟呢?
尤其是,嬴政本人没有孩子……听说他身体无能,后宫佳丽全是摆设,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样一来……只要嬴政一死,那王位不就是……
成峤的心跳得越发厉害,曾经唾手可得但又失去的东西,现在似乎又变得唾手可得起来。
次日,成峤上朝听政,朝野俱惊。
吕不韦和他的小伙伴更是惊呆了,不仅惊而且气,更加是愤怒。
因此,吕不韦和嬴政当场就在朝堂上开启了嘴炮。
一个说成峤年幼且无功,不应该议政;一个说成峤年幼是年幼,但是你不让他议政,他就永远没有功,没有功又不能议政,如此恶性循环,那岂不是一辈子议不了政?
总之,吕不韦说道理、嬴政就跟他说法律;吕不韦说法律、嬴政又开始讲亲情;吕不韦谈到亲情、嬴政火速转回了道理,如此折腾数次之后,嬴政终于成功将吕不韦的智商拉低,最后再以自己娴熟的技术打败了他。
大王一战获胜,吕不韦愤怒万分,因为他发现嬴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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