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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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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弦分了一沓资料给我,我说:“很多人都羡慕我们做同传的高工资,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压力到底有多大,为了一个会议要准备多长时间。”

吴维文把椅子拉过来一点:“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形容我们这工作太贴切了。我们做着如此高压力的脑力活儿,不知什么时候过劳死。”

“别说的那么恐怖。我还想多做几年呢。”

吴维文感叹:“等我把钱给赚够了,实在做不下去了,我就去当个平凡的老师。过几天安宁的日子。振振,听说你想考联合国方向的同传口译?有大志向啊,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未准备。”这个想法也是最近才萌生的,我先前是有进外交部翻译室的想法。

三人看了四十多分钟,又讨论了会儿,交换了下信息,彼此打了气,可能是因为上次在翻译过程中出了点差错,我心里有点毛毛的。

果然人就不能有心理作用,一旦有心里作用,一紧张,总会出或大或小的错误,不过挽救的及时,不然我就不要在这场上混了。

第一场的二十分钟我做的特别紧张,从传译室出来,人混混沌沌的,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闭着眼睛休息会儿,有人走到我身后,拇指按上了我的太阳穴。

我靠在椅背上,无意识的敲打着扶手,她揉的很舒服,怎么每次做这种医药方面的同声传译都有人帮做按摩?举办方想的可真周到。

“怎么样?舒服吧。”我身后的男人开口了。

我惊悚的睁开眼睛,回头一看,给我做按摩的男人不就是李格非么?目光与其对视,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朝我眨了眨。“没想到是我?”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他吵,只想好好休息会儿,打了个哈欠:“既然你爱这种活儿,继续吧。”

无压力的时候,二十分钟飞逝,占弦从传译室出来,和李格非打了声招呼。

占弦在我身边坐下,手插在脑后,靠在椅子上:“振振,不要负担太重,这翻译场上,谁能没点儿过失。你已经很棒了。”

看来我那点儿心焦全部被他看在眼里了。

还差几分钟的时候,我忙整理衣冠,喝了点水,匆匆进去,带上耳机,听着吴维文流畅的翻译,他的音色很好,又代入了发言人的说话特征,他的翻译几乎是完美的。

和吴维文这样的人搭档很有压力。越是这种高难度的翻译,压力越大,就感觉自己和别人相差不是一星半点。

中午咱们三人一起吃饭,我星星眼的问吴维文:“吴大哥,我听过你这么多次翻译,我觉特崇拜你,感觉自己和你相处好多,你怎么就那么强呢?”就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我就望尘莫及了。

吴维文笑道:“你二十,我三十五,我大了你一轮都不止,我该怎么和你解释我强呢。振振,等你阅历丰富了,以你的资质,肯定比我还厉害。我到如今这地步,用了十多年,你呢?”

占弦来打岔:“你就佩服你吴大哥,不佩服我。”

“吴大哥说了,等我到三十岁,比你们更厉害。”说完我又笑起来。“占大哥,我早上听人说李格非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有这个传言。”占弦说,“不过还没确定下来,李格非现在和家里人闹脾气呢,说是不结,他家已经被他闹的鸡飞狗跳,公司内气压也持续飘低。李格非这次是闹真格的了,振振,感动吧?”

“我感不感动和你什么关系,你现在多想想朱谨言吧,你不像我,这头回去还要复习资料,你就趁乱去哄哄朱谨言呗,没准儿那傻妞儿就被你哄上手了,她做过你学生,你应该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相比其他人,你已经开了外挂好吗?你要是输了,你就怪不得其他人了。”

话音才落,朱谨言那千金大小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兴致颇高的和我说:“关振振,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你要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

“道听途说的呗。”

“我就说最后和他在一起的只会是我。”

“我知道,当然会是你啊,我关振振算什么人,和你比,草鸡和凤凰的差距嘛,”我不吝啬我的恭维,“不过你要想好了,你真的要嫁给这么一个不爱你的人渣么?”

“到这时候了你还要和我耀武扬威?人家都要和我结婚了,你难不成还想做小三?”

“我为你智商拙计。”我没好气的说。谁想做你小三。

“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恨。”

“对,我就是羡慕妒忌恨,你要把他捂紧了,搞不准我就去抢人了。”挂了电话,我朝占弦撇去一眼,“你到底喜不喜欢朱谨言?人家都要和李格非结婚了,你怎么还不着急。”

占弦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我从没承认过我喜欢朱谨言。只有你白痴一般的和我说,现在师生恋不算不伦之恋。”

“你……你……”被他给玩儿了。“占大哥你耍我呢。”就说他为什么总迟迟不见行动,原来是在糊弄我。

“谁叫你自作聪明。你也没想过自己有被涮的一天吧。”

见他那一副笑白痴的样子,我没好气的说:“我好想挠花你的脸。我就说和李格非这样的人渣待久了,你怎么可能还是好人。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不容易啊。”

这天下午下了班,从传译室出来,李格非开着他那辆野性十足的车子等在路上,手上一支烟,搭在车窗上看着我。

他在这儿等的无外乎就是我,他找我做什么呢?准没好事。我下意识的就往另一头走去。从包里拿出小花伞,撑开。

他开着车子跟过来,在我身后念经似的:“小凤凰,你去哪儿,我送你回去。你现在是不是住在北外的魏公村?”

我心里掀起无数波澜,涌起无数怒气,可让我的怒气去对战李格非,那不啻于锤头打棉花,想想我就泄气:“李格非,你派人跟踪我是吧?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穷追不舍的,你这锲而不舍的精神实在让我折服。”

“我要没这锲而不舍的精神,我的生意也无法做大,你说是不是?”他一副欠抽的得瑟模样,笑眯眯的说:“上车吧,我保证把你送到北外去。”

这男人有精神分裂症吧,不然为什么性子突变像抽风,一会儿是鬼畜攻一会儿是温柔受。“我以为我没欠你,就算我以前欠了你,上次也该彻底还清了。”我拍了下额头,我上辈子肯定杀了他全家,所以他这辈子才这么折磨我,“李大爷,拜托你别玩我了行不行?我很忙的,忙着读书忙着赚钱忙着考去联合国。”

“除非你考去天国,你才有可能逃出我手心。”

我被他气笑了,“李格非,咱俩前世有仇对吧。”

江陵打来电话,叫我到公寓楼下给她带份饭上,我问她想吃哪家的,她说楼下随便炒一个吧。她现在做翻译做出瘾来,天天坐在地板上做翻译。人家两个月的活儿,我估计她一个月就能完成。

见我打着小花伞要走,他跟上来,软声说道:“我为我上次对你的所作所为向你道歉,振振,咱们重新来过吧,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看,我要不真的喜欢你,我何必缠着你,还用我的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上次我真的是气坏了,你明知道我是真的向你求婚,你竟然说你不喜欢我,你也该知道,我长这么大,就没人敢违逆我。三天,我等了你三天,想你肯定会来向我道歉,但你没有,你和个急于想摆脱我的人似的,所以……”他又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还朝我摊摊手。

就这么将我敷衍过去?你打了我一个巴掌给我颗枣吃我还得感谢你了?“李格非,我记得你好像要结婚了吧,你就别逗我了行不,你结你的婚过你的好日子去吧。咱们两是注定不可能的。”

“我是不在乎朱轶成为我的岳父的。”

“那你就娶朱谨言啊。”

“你为什么不认回去?”

“我就是不想认他,怎么地了?”

“就因为他曾对你冷言冷语过?”

冷言冷语,如果那还只是冷言冷语,就没有什么更伤人的话了:“我一想到我要叫那种人父亲,我就胃里难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认他做我的父亲。”

“你宁可你的父亲是个骗子是个劳改犯?”

“对,我宁可我的父亲是个骗子是个劳改犯,至少他偶尔给过我一点父亲的温暖。至少他给过我一口吃的。”

“你恨他?”

“当然。”

他给我出主意:“我觉得你可以认回去,再适当的打击报复他。”

“你太高估我的能耐了,和那样的人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得了,我走了。”朝他挥挥手,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楼下给江陵炒了个菜,掏出钥匙打开门,见江陵坐在电脑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来,吃饭了。”

六日后翻译全部做完,这天我难得没早起,一睡睡到八点多,突然下面涌出一股暖流,我奔到厕所一看,内裤上沾着的不是我渴望已久的血么?

我从未有这么一刻,看到血这样的狂喜。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不算打开了一个新局面?李格非这种人居然会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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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32、干一票……34 。。。

有时候我在想;我的人生为何会如此糟糕呢,小时候过着并不喜欢生活干着自己并不喜欢的活儿——坑蒙拐骗偷,坏事做尽还没几口热的吃;长大一点;也是这不如意那不顺心。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有一个不靠谱的阿妈和一个更不靠谱的继父。至于亲爹?那玩意儿唯一的功用就是来坑害我的好吗?

每个没爹的孩子大概都有一个亲爹梦吧;我这个缺爱的孩子自然更不例外;看到那些抱孩子的爸爸;我更眼热。

小时候我阿妈带我出去行骗;因为骗到钱才有饭吃;我就想,我要和别人一样有个好爸爸该多好;那我就不用干这样的活儿了。后来妈妈说带着我活不下去了,要把我卖了或送进孤儿院,我焦急的想,我要是和别人一样有爸爸,爸爸肯定不会把我送进孤儿院,因为我所看到的爸爸对女儿都很好。及至我阿妈嫁给了我继父,我高兴了半天,我终于有爸爸了,可你看我继父带我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啊。他带着我出去行骗的时候,我依然想,这如果是我亲爸,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干这种随时可能被乱棍打死的活儿。我发梦一直发到我读大学。

至于我为什么会对我那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抱有幻想?那是因为我阿妈常像个爱做梦的小女生一样对那个人带有憧憬,她说那个男人曾说她很美,他很喜欢她。

那个男人失踪了,她带着我辗转北京街头,她一直未放弃寻找那个男人的踪影。就是她的坚持,给了我一个根深蒂固的念想,他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那个美丽的谎言。

那个男人一定会回来,我的爸爸肯定会回来。

我那时年纪小,尚不知男人的甜言蜜语是这世界上最不牢靠的东西,它是救命的药也是致命的鸩酒,他一句话能把你捧入天堂,一句话也能把你踩入地狱。想我那愚蠢的阿妈就因为人家长的帅,被人甜言蜜语一阵哄,就被他给骗了身子,还将我给生下来,我就觉得可笑。

及至现在,她竟还背着我继父的面和我说话我亲生父亲多么的温柔,还对人家念念不忘,我看她是疯了。

她这辈子究竟造的什么孽呢?

看看我的人生轨迹,我宁可当初她未将我生下来,如果我未曾出生,我就不必饱受生活的折磨,也就不要承受那么多的不可承受的生命之轻之重。可是我被出生了。既然我活下来了,我就要热爱我的生活乃至我的生命。

我在大二那年知道了朱轶是我的父亲。我为什么不愿认朱轶这个父亲呢?是因为他得罪我得罪发大了。

这是一个不愉快的故事,这个故事时间跨度很长,但故事并不是很复杂。

二零零五年高一开学的第一天,我在校门口碰到了朱谨言,她身边跟着几个同年纪的女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子指着我说:“就是她,谨言,你看,你们两长得多像?”

那一天,她站在我面前,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上上下下打量我,用施恩的口气问:“你是谁?”

我那时整个一太妹形象,就算我收敛了我的脾气,我身上还带着戾气呢,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你长的像我我就得管。”

“那麻烦你个有钱人去整容吧?”我不屑的说道,眼睛看向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朱谨言跋扈的说道:“为何不是你个穷鬼去毁容?”

我用一种看脑残的眼神瞄了她一眼,这人脑子有病吧,谁会蠢到去毁容,我嚼着口香糖,慢悠悠的说:“毁容代价太大,今后嫁不出去。你就不同了,大小姐嘛,垫垫胸垫垫鼻子,磨磨骨头,轮廓更好,人更漂亮。到时候你就是天仙,没人像你了。”我不屑再理会这个被家庭教育教育的脑残的女孩子,往教室走去。

我经过的时候,那个男人朝我看了一眼,他目光很冷很犀利,那如电的目光,仿佛要将人给洞穿。

朱谨言的教室就在我教室的隔壁,方便了她时常来找我茬。朱谨言这人就是个典型的被宠坏了的女孩子,为人嚣张跋扈不过,她来找我的次数多了,在我身上讨不到好,就怒火转移,和我玩的较好的江陵就比较倒霉了,时不时就把人给堵一下,时不时就被骂个狗血淋头。

和我认识,江陵她简直倒了八辈子大霉。朱谨言会时不时炮轰她,大概是看她好欺负吧。那时候的江陵,恐怕她就从来没自信过,总低着头,我会和她关系好一点,也大概是我们是同桌的缘故。

所以最讨厌朱谨言的不是我,是江陵。江陵每每气愤的和我说:“再也找不到像隔壁那只猪一样让人讨厌的女生了。”她把隔壁班教室称为猪圈。

“家境好,被父母宠坏了呗,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人。你以后别低着头等着挨骂了知道吗?那种人你就该对骂,骂回去。多骂几次她就不敢这么欺负你了。”

“听人说她家世显赫,对骂回去,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原来是家教不行,家世显赫就该狂妄吗?能养出她这种脑残的人,家教可见一斑。”

这时那个男人从楼梯上上来,冷声道:“背后道人是非就是你家的家教吗?”

莫名的,我就非常不喜欢这个男人,他的眼神过于犀利,整个人气势过于有压迫感,我是被他压迫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关振振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倒也不至于害怕,我扬眉和他对视了十几秒,他那眼锋犀利的,像是上位者的眼神。

他的眼里滋滋滋的冒着火花,我接着就是了。我的人生准则就是,我不靠你吃饭,凭什么我要看你脸色。该怎么来的就怎么来。

“想必您就是朱谨言的爸爸吧。您庇护得了朱谨言一时,庇护不了她一世。您最好教教她做人的道理,教教她以后不至于吃亏,不是每个人都以为您家家世牛掰就不敢得罪的,就算怕了您家那牛逼哄哄的家世,下黑手的人还多着呢。再说,她以后会结婚,你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管着人家夫妻俩吧?”除非他是故意养这么一个女儿放到敌人家里去去祸害人家一家,不然他总该听的进一句吧。

他神色阴鸷,冷笑道:“需要你来教育我吗?”

“不,我哪有资格。”拉着江陵,我们进了教室。

江陵说:“你怎么那么敢说,你看到他刚才的眼神了吗?那犀利的恨不得杀死你。”

“眼神杀不死我。但他女儿的脾气会害死她。如果他真是一个好父亲,就不该这么养女儿。”

我却不知,我这次是真把他给得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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