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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 (穿越之纨绔少爷)-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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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方铮就走了,留下胖子楞楞的站着,满脑袋问号。
出了吏部衙门,方铮心情大好,刚才与胖子说起英王一事,其实他也是灵光一闪,忽然间福至心灵,想到了这个漏洞,既然有漏洞,他就不担心了,现在要想的,是出个什么阴招儿,达到分化离间那两位王爷的目的。
“大人,上轿吧。”一直守在衙门外的侍卫走过来,恭声道。
方铮笑眯眯的摆摆手:“不用了,天色还早,我随便走走,你们先回去吧。”
心情大好的方大少爷今儿想逛街。
侍卫为难道:“大人,属下奉命保护您的安危,您看……”
“哦,那你们就跟着吧,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想带着一大群人招摇过市,以后记着,本官的做人原则是低调……”
出衙门往外走,是一条叫珍珠桥的大街,这里以前是个集市,后来街头又修了一座夫子庙,于是夫子庙附近的酒楼,戏楼,茶馆,还有各种店铺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从此珍珠桥就更热闹了。每日天一亮,这里便开始喧闹起来,行脚的,过路的,贩卖的,游手好闲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方铮穿梭于其中,如鱼得水一般,脸上露着色眯眯的笑容,见着稍有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他便悄悄跟上几步,借着人潮拥挤,时不时跟她们来几下肢体上的接触,一双咸湿色手时而非常隐蔽的探出来,趁着人多,貌似不经意的在她们的胸脯,腰间和屁股上摸两把,直吓得那些姑娘媳妇们花容失色,惊叫不已。
多少日子没这么舒爽过了?
方铮满足的叹了口气,不顾路人鄙夷的目光,径自将手凑到鼻端,细细闻着仍留着姑娘们馨香的手,笑得像一只刚偷完腥的猫。
“砰!”
乐极生悲,方铮只顾留意街上姑娘们的姿色,一不留神撞到人了。
想当年,他与长平可不就是这么一撞生情的?今儿莫非本少爷又走桃花运?
方铮欣喜望去,细看之下,不由大失所望。
撞到的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长得獐头鼠目,猥琐之极的男人。
方铮心中暗自不满,这家伙,长得跟打了马赛克似的,这副德性还跑出来吓人。
有幸被方铮撞到的男子脾气不小,揉了揉被撞疼了的肩膀,瞪着方铮看了半天,随即忽然暴怒,大声嘶吼道:“你有病翱”
嗬!叫板?
方铮被他吼得下意识退了一步,楞了楞,随即大怒,上前跨一步,用更大的吼声回道:“你有药啊?”
那人显然想不到方铮会如此回答,也楞了一下,又大吼道:“你有病翱”
“你有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
“……”
(无限循环中……)
两人吼得脸红脖子粗,像两只斗鸡一般,瞪着凶狠的眼睛,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像是赛嗓门似的。
“你有……咳咳咳……”就这几句简单的台词,两人对骂了老半天,终于,被撞的男子忍不住呛咳起来。
方铮得意的一笑,然后便收了功。
跟老子比嗓门?你不知道老子前世在卡拉OK里是麦霸吗?自取其辱!
男子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方铮,恶声道:“小子,你有种!知道我是谁吗?”
方铮冷笑:“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上哪儿知道去?”
“好小子!有种报上你的名号,看大爷我怎么抻量你!”
方铮撇了撇嘴:“你有这本事吗?不过就撞了一下你而已,干嘛还非得要我报名号?你有病翱”
男子一楞,接着又开始暴走,大声回道:“你有药啊?”
嗬!又叫板?
方铮一抹脸,嘶吼道:“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
“……”
(又一次循环……)
两人的大声对骂很快便引来的百姓们的驻足围观。
隔得远远保护方铮的侍卫见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由暗暗叫苦,这若有人趁乱行刺方大人,那就危险了。方大人是朝廷重臣,深受圣宠,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杀了这些侍卫都赔不起啊。
为了方铮的安全,侍卫互视了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分开众人,一边一个夹住方铮的双臂,倒拎着便走出了人群。
方铮被侍卫们扯得倒退着走,边退还边跳脚,嘴里仍在破口大骂:“……你有病翱咳咳……来人!给老子吹哨子,叫人!”
直到离开围观人群老远,侍卫这才惶恐向方铮赔罪。
方铮余怒未息,悻悻的哼了一声:“算了,这种人没素质,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有病!”
侍卫擦了擦汗,苦笑连连,大人这是骂上瘾了怎么着?
“派两个人跟上去,摸摸他的底细,找个机会扁他一顿!扁到他承认自己有病为止!哼!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没老子不敢揍的人!”方铮怒声吩咐道。
侍卫苦笑道:“大人,您不用摸他的底了,此人属下认识……”
“靠!难怪你刚才不上来帮我骂,原来他是你的熟人,他是谁?”
侍卫嗫嚅着嘴唇,看了看方铮的脸色,这才开口道:“他是寿王府的人,名叫潘荣,据说是寿王侧妃的弟弟,此人不学无术,专混迹于街市茶馆酒肆,寿王就藩时,他在京城还算老实,寿王一回京,他就开始得意了……”
寿王府的人?居然还是寿王的小舅子,难怪那家伙比我还嚣张。唉,难道老天注定寿王要与我为敌,还没见着寿王的面呢,这儿就跟他小舅子骂上街了……
方铮觉得有点牙疼,捂着腮帮子呻吟道:“姓潘的怎么都这德性啊?他姐姐该不会正好叫金莲吧?那寿王脑袋上的帽子可就……嘿嘿嘿,嘶——哎哟……回府,回府,真他妈的的晦气!”
侍卫见方铮独自YY得笑出声来,不明其意,试探问道:“大人,还要不要派人跟着那个潘荣?”
方铮一楞,接着狠狠道:“跟!当然要跟!老子在京城怕过谁?反正那小子不认识我,你们手脚利落点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他一顿,揍完就跑,别被人认出来啊,人家若找上我,我可不认帐的……”
侍卫恭声应命,带了两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街头。
太子府内。
太子铁青着脸,脸上的肌肉止不住的抽搐,原本英俊非凡的相貌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范瑞头也不敢抬,仍垂首低声禀着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
“皇上昨晚宣寿王进宫,考校寿王的策论,帝问:‘君当何如?’,寿王答曰:‘君当贤其贤,亲其亲,前王不忘也。’帝又问:‘天下不靖,又当何如?’,寿王答曰:‘守成者失其土,拓疆者得其土,天下靖矣。’寿王答毕,帝大悦。”
“殿下,情势不妙啊,皇上好象越来越看重寿王了,祖宗规矩,如非太子,亲王皇族不得问政干政,可皇上昨晚却主动考问寿王的策论,这……是不是皇上在向殿下和朝臣们预告着什么?”
太子脸色仍旧铁青,身躯因愤怒和恐惧,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范瑞默默看了一眼太子,面带忧色的道:“都说天威难测,果然如此,皇上的态度如此含糊,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啊。还有那个寿王,他向皇上答对之时,说什么‘守成者失其土,拓疆者得其土,天下靖矣。’这话分明就是暗指殿下将来即位了,也只是个守成之君,可能会让整个华朝败亡,这句话实在太狠毒了……”
太子怒哼一声,道:“寿王一直在兴庆府监军,多次与突厥人征战沙场,所谓‘拓疆者’,必是指他自己,他只差没有直接向父皇自荐为太子了!狼子野心,哼!欺人太甚!”
范瑞思索了一会儿,缓缓摇头道:“殿下,请恕在下直言,我觉得殿下此时最要提防的,不是寿王和英王……寿王和英王未奉诏便私自离藩回京,皇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中必然不悦,更何况那两位王爷回到京城便四处活动串联,拉拢大臣,给自己造势,这些我相信皇上肯定是知道的,试问对于这样昭然若揭的争权举动,皇上难道不介意吗?昨晚宣寿王进宫,皇上也许只是给殿下和大臣们做了一个假象而已……”
太子眼睛微眯,瞳孔缩得如针尖般大小,阴森森的道:“先生的意思是说……”
范瑞点了点头,沉声道:“在下认为,就算皇上有易储之心,他所中意者,也必非寿王和英王。”
太子神色怔忪,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就只有福王和泰王了,泰王无意朝争,性喜游历,胸无大志,父皇肯定也是不喜的,那么父皇中意的太子人选,便只有……”
“没错,殿下如今最要提防的,反而是福王。扫除潘逆后,皇上打破祖宗规矩,命福王入主吏部,这便是他为福王上位做的铺垫。……殿下啊,皇上那个时候便开始布置了,咱们小心再小心,还是低估了皇上的算计呀。”
范瑞看着太子苍白的脸色,狠了狠心,接着道:“福王性子懦弱,可性情至善,侍亲至孝,皇上向来便喜欢他,而扫除潘逆时殿下强压住神策军按兵不动,如今看来,皇上早已知晓此事,那时起,他可能已对殿下生了防心,于是暗中开始布置福王接替太子之位,可是福王在朝中毫无根基,若大张旗鼓的易储,皇上又恐福王成为众矢之的,举步艰难,正在这个时候,寿王和英王却回了京,如此正中皇上下怀,于是对他们在京城所做所为,皇上一直睁一眼闭一眼,任由他们去闹。甚至偶尔还做出欣赏寿王的假象,让朝臣们以为寿王或许会取殿下之位而代之,这样便间接保护了福王……”
范瑞一字一句的分析着皇上的心思,越说太子的脸色便越阴沉,隐隐还带着几分恐惧之色。
四面皆敌,莫非孤已陷入绝境了?此刻太子心中充满了苍凉和悲哀。不论皇上是哪种心思,可以肯定的是,他已有了易储之心,也就是说,他这个太子快当到头了。他无法想象,失去了太子之位,他还算什么?
“先生不用再说了,孤现在全都明白了。”太子心烦意乱,不耐烦的一挥手,打断了范瑞的分析。
范瑞见太子神色不善,顿时识趣的住了嘴。
太子站在后殿正中,目光怔怔的注视着殿中后壁上悬挂的一幅字,那是他刚即位为太子之时,皇上亲笔所书,然后赐给他的,上书四个大字:“君子慎德”。简简单单四个字,似乎蕴涵了当初皇上对他的殷切期望。
如今十年过去,物是人非,曾几何时,君臣父子之间却已势成死敌,必欲除之而后快?何人是君子?何人须慎德?
太子出神的盯着悬挂的四个大字,忽然冷笑了一下,目光中含着说不出的讥诮嘲讽意味。
“先生去安排一下,请秦重将军来见。”思虑良久,太子的淡淡的吩咐道。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平静。
范瑞闻言却大惊失色:“殿下!不可!此时殿下准备不足,妄动刀兵,恐有杀身之祸啊!”
太子淡淡一笑:“先生放心,孤不是潘尚书,不会步他的后尘,孤自有主张。”
范瑞惊疑不定的看着太子平淡的脸色,嗫嚅着嘴唇,终于应声而去。
望着范瑞的背影,太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又低头陷入了沉思。
忽然。
“什么人在孤背后鬼鬼祟祟?滚出来!”轻微的响动惊醒了太子,太子厉声喝道。
后殿左侧一面绣着百鸟朝凤的屏风之后,一个娇小的人影被吓得一抖,然后马上走了出来,怯生生的跪在太子面前,面色惶恐道:“殿下恕罪……”
太子脸色一缓,疑道:“思思?怎会是你?你来做什么?你站在屏风后多久了?”
思思俏脸吓得苍白,颤声道:“殿下恕罪,思思刚来,想请殿下去寝宫,听一听思思为殿下新谱的琵琶曲子……”
太子狐疑的盯着思思半晌,直看得思思娇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太子这才展颜一笑:“思思谱的曲子,必是悦耳之极的,孤已迫不及待的想听听了,走,陪孤去寝宫吧。”
“是。”思思乖巧的应了一声,起身走在太子前面,为他引路。
转身背对太子之后,思思俏眼中闪过几分异色,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闪即没。
第二百四十五章 赔罪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
隆冬渐过,时值开春,万物苏醒,草绿禽鸣。
方铮也刚刚苏醒。
昨晚缠着长平说尽了好话,长平这才羞答答的将嫣然叫来,暖帐之下,春风数度,自是一番颠鸾倒凤,风流无边。
二女侍一夫的滋味,非亲身品尝,难以明了其中之美妙。方铮正是试过之后,才食髓知味,渐渐生了这股瘾头。
日上三竿的时候,方铮才醒过来。
二女早不知去向,方老爷退休在家养息身子,方家商号的大小事物便全交给了长平打理,长平本就是个闲不住的跳脱性子,嫁给方铮之后虽说时刻谨记为人妻,为人媳的道理,可难得婆家如此开明,夫君方铮更是经常鼓励她多出去走动,不要闷在家里,于是长平便欣喜的接过了方家商号的事情,长平负责管理商号发展大略,嫣然则负责记帐,安排细小事务。
而凤姐则主要打理她与方铮合开的如玉斋,虽说长平已默许了凤姐跟方铮在一起,但默许并不代表赞成,主要是凤姐长得太过妩媚,举手投足间又带着一股成熟女人才具有的风情,在长平眼里,凤姐就是个魅惑男人的狐狸精,所以到现在,长平都一直对凤姐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凤姐开的如玉斋却是完全姓了方,当初凤姐与方铮签的那纸合股协议,长平早已要了过来,看都没看就一把撕了,然后大马金刀的一挥手,“如玉斋”三个字的招牌变成了“方家如玉斋”, 女掌柜的人都是方铮的,何况区区几间胭脂店乎?
如今方铮的几位老婆都成。了事业型女强人,反倒是他,却变得游手好闲了。
早朝一般不怎么上,公务基本没。有,他如今当的官,说起来权力大,但却根本没有具体的公务,京城守备将军嘛,说实话,他连京城的城防军营都还没去过呢,一直是那个叫秦重的守备副将在打理,那个秦重倒也识趣,不知是清楚方铮懒惰的本性,还是根本不想让方铮插手城防军的事务,反正秦重从未因城防军的事务打扰过方铮。
方铮也不介意,自得其乐的每。天四处晃晃悠悠,日子过得极为惬意。
“啊——”方铮伸了个大懒腰,满足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今日阳光灿烂,春暖花开,是个带着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好天气呀……
方铮如今在京城倒是完全有资格这么做了,可以。这么说,整个京城之内,他惹不起的人实在很少,该惹的不该惹的,他全都惹过,如今他却还囫囵着,这就充分说明了,方大少爷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方铮现在正琢磨着,自己那个“玉面飞龙”的诨号。是否该换一下了,换成什么呢?“京城鬼见愁”?
方铮打出第一。个呵欠开始,小绿便适时的端着铜制的脸盆进来了。
“少爷你醒了?起来洗漱吧。”
方铮皱了皱眉:“小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少爷,跟长平她们一样,叫我夫君。还有,这端茶倒水的事儿你怎么还在做?如今你是我方家的少夫人,府里这么多丫鬟下人,她们都干嘛去了?”
小绿浅浅的笑,嘴角露出两个煞是好看的梨涡:“小绿服侍少爷惯了,叫别的丫鬟来,怕少爷你不习惯,再说……再说……”
“再说什么?”
小绿吃吃的一笑,低声道:“再说公主殿下吩咐了,以后尽量少让陌生的女子接近少爷,包括府里的丫鬟也一样,她还说……还说……”
“她还说什么?”方铮脑袋上隐隐冒出几根黑线。
小绿捂着嘴轻笑了几声,小脸通红道:“她还说,少爷是个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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