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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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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买个花灯吧,写上祝福放到青山寺里,佛祖菩萨会保佑你一生幸福快乐的。”一个兜售花灯的老大爷牵着小孙女的手拿着一串的花灯,冲着何诗道。
何诗顿足,那小女孩子怯怯的眼神,让她心生怜悯。
“这是俺和孙女做的,你看看,要哪个,只要一文钱一个。”见她停下脚步,老大爷又道。
“青山寺在何处?”何诗问。
“在城外青山上。出了南城门,一直往南走就是。每年这个时候是许愿节,很多人都拿着花烟上山许愿祝福的。听说,很灵。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
“嗯。给我一个。”何诗掏出一锭银子(一锭是十两足银),递给了小女孩,从老大爷的手中接过一只画着花不像花鸟不像鸟的花灯。
“这个是你画的么?”何诗蹲下来问小女孩。
那女娃儿点了点头,躲在爷爷的身后。
“好,继续努力,画得不错。”何诗微笑了一下,鼓励她道。
唉,这么小的女孩儿就要跟着爷爷出来讨生计!
要是她自己有了孩子定然不会让他们这样!
呸呸呸!不知羞!
恋爱都没谈呢,死也不进那个坟墓!何诗在心底自己说自己。
小女娃把银两递给了老大爷。
“哎,小伙子,这太多了,咱爷俩没得找的,你给个碎钱吧。”老大爷冲着转身的何诗道。
“不用了,这个灯值得一两银子的。留着给孙女买用的吧。”何诗转过身来边后退边摆手,走远了。其实,如果不是穷人,谁会带着孙女儿出来卖花灯?
“好人呐,真是个好人呐!”老大爷喃喃地道,眼眶湿润。
要不是儿子儿媳妇死得早,老伴又生病了没钱医治,哪里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朗朗盛世,无人相助,只得靠卖这花灯过日子。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蓝府小姐蓝晰和两个丫环看得一清二楚,对那个小二打扮的少年很有好感。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待他走远后,蓝晰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眼光,走到老大爷和孙女面前购买那些图案不是很美手工也很粗糙的花灯。
她是老大爷的老客户了,每天都会买上一两盏带回去。
高形用完晚膳,哄着那堆女人各自回了房,到书房静坐片刻。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这个叫“可人”的女子疑点重重。
“可人土寸?谁会想到给一个俏丽的女娃儿取这样的名字?”高形喃喃地道,摊开了书桌上一旁的画轴。一副脸上有着一块胎记的女子画像映入眼帘。
这两日寻人未果,何府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真是丑人多作怪!
那么大的一块胎记,没理由找不到人啊!那个姓“可人”的女子跟她到底有没有联系呢?
想起今日在听竹院里奇怪的谈话。不想了,直接找她问去。高形匆匆地来到听竹院,院里一片寂静。才什么时辰,这么早就歇下了?
让黄管家唤了下人来打听,才发现“可人”根本没回听竹院里来!
听得护卫说,是策王爷领她出府去了。这个三弟,到底在搞什么?
于是,领了一队人马急冲冲地去了策王府。
高策正在与几个臣子公子哥正在院中喝茶品酒赏月吟诗呢!
高形气冲冲地一把揪住高策的衣领,怒道:“高策,可人呢?”
众人见高形怒气冲冲的,均觉讶异。
“哥,你搞什么呀?可人不是住在镇国府附近的朋福客栈里么?是我送她回去的,你都不放心?”高策轻轻地拍拍高形揪着他的手,示意松开。
这件衣服虽然料子不是很好,却是他最喜欢爱的一件,可不想弄坏了。
“本将来就是问你为什么要送她回客栈?!你不知道她应该住在听竹院里的么?”高形怒道。
“哎呀,哥,你放手,她说她本来就是住在朋福客栈的要我送她回去,我哪知这其中原委呀!我亲眼看见她走进客栈里的。她说她很累想休息,所以我也不打扰她就回府了。你这么紧张干嘛?想她了,就去客栈找她不就行啦!我还有朋友在的,哥,你放手吧!”高策有些委屈地道。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这个哥哥,可是从来都没有对他发过脾气的。
高形终于松下手来,看见五六个公子哥儿正在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兄弟俩,有几个还是关系不错的朝中大臣。
高形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轻轻地拍了拍高策的肩膀,道:“是哥失礼了,好好地玩吧!哥走了!”
瞪着他的背影,高策理了理衣冠,不满地道:“我看哥这回着魔了!”
在场的几人,听闻似乎有八卦,便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高策这怎么回事……
圆月光华,倾泄在大地上。
俯视着这一堆文人雅士。
其实爱八卦,并不只是女生的权利,男生也同样有着八卦的天赋。
五月,夜来香花季,月国京城人喜种夜来香,五月晚间四处飘香。
话说何诗转了几条街,找的几家客栈均挂着客满的牌子,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偏静处。
一看高墙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地盘了。
大户人家?高墙?妈呀,该不会又转回到镇国府了吧?
她出了客栈之后,一直都是往南走的,照理不该呀!
正在冥想中,远处墙角传来几个女人的惊呼:“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别碰我家小姐!”
这些声音在静宓的月色下显得更加的傍惶无措,更激发坏男人将要吃掉美人儿的狼性。
“嘿嘿,小娘子,莫怕,陪爷几个玩玩!”一个猥亵下流的声音。
“嘿嘿,老大先上,两个丫环交给小的!”几个同样猥琐下流的声音附和。
见此,那几个女人更是尖叫连连。
何诗怒从心生,百米冲刺跑到高墙转角。
“住手!”气息未定,何诗便大喊一声。
“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以一个獐头鼠目为首的男子转过身来,余其四个男子也把衣袖挽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何诗逼近。
其余三个男子抓住了三个姑娘。
“放开她们!”何诗将身上的包袱往地下一扔,正气凛然地道。
“哼哼,人这小子,想英雄求美,也不看看形势!给我打!”獐头鼠目一挥手,六七个男子将何诗团团围住。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府里客房多得事,住多久都没关系!”蓝晰急道。
没想到刚才在花灯街见过一面,现在又帮她解围,难道是缘分?
心直口爽的结果就是让身后的两个丫环都低笑开来,蓝晰羞红了脸。
“好,那在下就打扰了!”何诗抱拳道。
因为蓝府大小姐半夜归来,蓝府内灯火通明,大厅里挤满了人。
入了蓝府才知道,这蓝府老爷便是月国的蓝宏相国,官居一品,两个仪表堂堂的哥哥蓝齐和蓝秦官居兵部,三品武将,都是月国治国卫国的栋梁之材。
啧啧,整个府邸虽大,处处错落有致,却不显富丽堂皇,反而让人有种清雅和廉正的感觉。
看来,月国皇帝还是所有作为的,手下一品官二品官的家是这样有节,相信贪污腐败之官应该很少。难怪京城会这么的热闹繁华。
听完两个丫环的陈述,蓝宏相国对着蓝晰便是一顿喝责,大夫人齐氏和二夫人秦氏及蓝齐蓝秦赶紧劝和,招呼何诗,陈达感激之情。
三夫人晰氏则拥着蓝晰跪在地上,向蓝相国求情。
蓝相国见状也就罢了,这个小女儿啊,家里人都把她宠到天上去了,才有了偷偷溜出府去的行为。
要不是何壮士路过,这一生都毁了!
“知道怕了吧!闰女家的,整天想着往府外跑,成何体统!出了事,叫你爹的面子往哪搁?!”蓝相国喝责了几句也生心疼,不觉语气都缓了缓,没那么严厉了,还示意下人把三夫人和女儿给扶了起来,继续道:“罚禁足三个月抄女戒!”
“爹呀!”蓝晰撒着娇道。
“爹,太重了吧?”蓝齐和蓝秦异口同声地道。
“算了,那一个月吧!”蓝相国无奈缓下口来。
“爹,女儿说的不是这件事!”蓝晰娇声道,跑到蓝相国的耳边道:“这位何公子初来京城没有落脚处,身手了得,女儿想请爹爹让他留在府里做护院,给他个安身之处作为报答!”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自入大厅后,便被安排坐在一边的何诗,看完了一幕家长教女的戏后,觉得这一家子人都面冷心热的人,尤其是蓝老爷,他根本就是装的,一点也不认真的去责罚他的宝贝女儿。
一家人和和融融的,真是慈父慈母孝儿孝女,兄友弟恭妹善。
正想着,发现蓝相国正在往她这边瞪来,她无奈地回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也不知蓝晰附耳说了些什么,那些哥哥们夫人们也都往她身上看来。
哎哟,妈呀,只是想留宿一宿,明日就走人的,可不可以别这样盯着她看,让她心惊胆跳的,很不自在呀!
“请问壮士怎生称呼?”何相国问。
“在下姓何名诗……呃……四,排名第四的四。”何诗答道。
“何壮士初到京城?”蓝相国问道。
“正是,来了有两三天了。”何诗回道。
“家住何处?来京城所为何事?”蓝相国问道,双目炯炯,一股正气天生威严。
唉呀,拜托,我不是你的犯人啊,可不可以不这么威严!
“喔,出了京城往北走上两天便是我的家乡,家在农庄里。因为想挣点钱给父母亲过好一点的日子,便到京城里来找活干。还没找着。小姐已经没事了,那在下便告退了。”何诗小小地撒了一个谎,说完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其实也不算是谎言,她很想等她毕业了以后,努力挣钱给父母亲养老,这也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
本想在这住上一晚,但是这种官家,还真不适合收留她,她还是认命地走吧。
“哎,小兄弟请留步!若是不嫌弃,我儿见你身手了得,不如留下在做我相府护院,如何?”蓝相国道。
“啊?护院啊?可我不太习惯与人同屋睡的喔!”
做护院?那岂不是工作之余,一堆汉子同住一屋子里?
不行,不行。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可是这样的安排不行。还是走吧。
“这个容易解决。只要你愿意,可以给你一个单独的房间。”大哥蓝齐道。
“是啊,相逢即是有缘,小兄弟你就留下来吧!”二哥蓝秦附道。
见义勇为得美人心
他们可都是看出妹妹的心思来了。
“喔,好吧。只要不与人同房,在下就留下来了!”何诗盛情难却地道。
“好,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就先暂时这样定下来,明日会有人给你安排事情的。”蓝相国顿了一下,又道:“刘管家,领何壮士到晰院,安排一间好房给他!”
“是,请何壮士随我来。”刘管家领命,带何诗下去了。
大厅里,蓝晰喜上眉梢,笑意盎然。
“我说小妹啊,老实交待,是不是看上姓何的小子了?”待蓝老爷及几位夫人都走后,蓝齐问蓝晰。蓝秦的眼里也充满了戏谑的笑意。
“哪有啊?两位哥哥尽是瞎猜!”蓝晰一跺脚羞道。
“没有?那哥哥明天就带他到练兵场去练兵了喔!”蓝秦笑道。
“带去就带去,可是不准欺负人家!”蓝晰一阵羞赧,再也不理会两位哥哥,跑回晰院去了。
高形从策王府出来,一直奔回镇国府附近的朋福客栈。
“掌柜的,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穿绿衫的公子?!”高形冲进客栈里,一把揪住正在柜台上敲算盘的掌柜就问。
掌柜正在盘帐呢,一见来人是镇国大将军,四五个腰佩钢刀的随丛正威严地站在后面呢!掌柜吓得直打颤,手指着正在擦抹桌椅的店小二,说不出话来。
店小二一见是找绿衫公子的,赶紧从怀里掏出何诗交给他的那封信颤微微地递给镇国大将军。
如果知道找他的人是镇国大将军,店小二是如何也不敢做这送信人的。
“是,是,绿衫公子走前让小的交,交给来找他的人,人的。”店小二结结巴巴地道,不敢望着高形怒极的脸。
高形接过,撕开,一目看去,立马揉成一团,这个女人!被她耍了!
恨声问:“她是何时走的?”
“一个时辰之前。”店小二吓坏了,赶紧道。
“有没有说去哪里?”店小二不住地摇头。
“传令下去:封锁城门,搜查京城内所有大大小小的客栈,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高形怒极!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他就不信她一个时辰之内就能出得了京城!
他就不信她能飞出他的手掌心去!
“是!”下属领命而去。
月上中空,四处寂寥。镇国府内却忙碌一团。
不时地有传信兵进进出出喊“报”声传来。
吓得附近的居民一夜没睡好,以为又要开战了!
“报将军!城北无发现!”
“报将军!城南无发现!”
“报将军!城东无发现!”
“报将军!城西无发现!”
从在书房里的高形一夜未眠,听着汇报声,静静地盯着画卷里有个胎记的女子画像,和一封还算是字迹端正的字样大小不一的信。
被耍了,被耍了!
好你个何诗!好你个可人土寸!
什么胎记?!敢犯下这种欺君之罪,她就不怕满门抄斩么?!
怕?她怎么可能会怕?!
这个女人居然还骗了他亲笔写的休书!
有休书在手,如何满门抄斩?!
出师无名!
高形充满血丝的眼怒极而笑!
待他捉到她非好好地惩罚她不可!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还敢留了封信来笑话他?!
一想到信的内容,高形就哭笑不得。
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不会温柔不懂体贴不够聪明又暴力的过期夫君:
小女子可人土寸即是何诗(寺)!
本女子自知聪明可爱活泼伶俐会让你终身难忘,但不用太挂念,因有休书为证,从此而往,海阔天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手,姻缘终了!
勿须寻找,找则于理不合!
莫要以权欺人喔,我可不怕你!
来自未来的过期新娘奉上”
其实他一大早就碰着她了,也找着她了,为什么会觉得扯开面布后闻到了满脸的酒味,原来那酒是涂掉她脸上的胎记的!
才忆起二虎子说过他丢了一个碗和一些酒米。
她也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对他的不满才逃走。
亏他还一直想着自己的逃妻会跟她有关联,可就是不敢确定逃妻就是她自己!
难怪她一直对他针锋相对,不假其色。
根本就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不是因为他撕掉她的面布,而是她就是对他不满而逃的妻!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高形又喜又怒,喜的是他的心想愿望居然成真!
怒的是那个小丫头一而再地从他的手心上溜走!
简直比泥鳅还狡猾!
他还真的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不够聪明,否则这么多破绽又怎么会觉察不出来呢?!
最坏的是,居然还让府里那一大帮女人跟她一起用膳!
她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如果不找到她把她强绑回来,她是断不可能会再回到他身边来的了!
整个晚上过去了,没有半点消息。
她长得瘦嫩嫩的又长得那么的美貌,遇上坏人该怎么办?
书房外鸟虫叫声响起,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夜未果,高形现在心里充满了担心和害怕。
怕她被人害了,被人骗了。
如果之前找她只是为了基于义务和面子,如今却是基于担心和关爱。
关爱?我喜欢上她了么?高形怔忡。
一刻钟后,高形唤人进来,吩咐请病不朝,他要亲自出马,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找不着她!“为何形儿请病不朝?!”早朝过后,皇上与皇后在后花园里对奕,冲着前来的高策道。
“请病不朝?形儿生病了么?”皇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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