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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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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并不知道他有时候手段很残忍,一个不高兴就有可能血洗对方的人?
“喔,我姓何名四,排行第四的四。来自月国……”接着,何诗只说不小心冒犯的秦婆婆,触犯了秦观的规矩怕受处罚又见其观上确实没有男子所以才同意出嫁。
搞食千年紫藤果一事并未陈述出来,以游历经过四个字代替。
“就因为冒犯秦观的规矩,你就应承了?真看不出你口口声声说不怕死,但却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此刻听完整个过程,夏来候对何诗嗤之以鼻,眼里真正地闪过一片冰冷。
“本人是真的不怕死,本人只是怕生不如死或没有意义的死,让父母亲人难过。”何诗正色道。
的确,死,她并不怕。
她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又找不到回到现代的方法,那只会比死更惨。
没有找到回现代的路就莫名其妙地就死在这里了,会让她很不甘心的。
想她双十年华未到,便是堂堂一流名牌大学的计算机系微机处理专业的三年级高材生兼校花,很多大好日子都没来及过,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就这样没有了,换了谁都会一样无法平静对待。
“那嫁给本座当男宠,他们就不难过了么?”夏来候挑了挑眉。
“那自然是难过的。不过这种难过比起亲眼看到自己孩儿无手无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过更让他们轻松一些。”何诗坦然地直视着夏来候道。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气,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这么说来,你来这之前就已经做好打算要做个真正的男宠了吗?”夏来候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轻轻一越,站在何诗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史无前例的蓝苔庄男夫人6
一时间那种无情的压迫感让何诗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不满你说,如果你是真正喜好男风的,我一早就想法子逃走啦。”
在这样的人面前,说真话还比较保险些。
果真,夏来候的脸色悄悄地回复一丝之前的神态:“哼,本座刚刚已经说了,进了蓝苔山庄就由不得你。想逃就怕你没那个机会了。你该幸运本座并不好男人,否则,哼哼,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呵呵,是啊,幸亏不是。夏庄主大人大量就不与小的计较了吧?”何诗赶紧打哈哈地附和,顺便一改刚才的神色给他戴高帽子。
“你……”这下轮到夏来候语结。
眼前的人,别看着年纪小小的,似乎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一样,比他还痞。
狠狠地与他对视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本座不计较不代表本座不追究。本座不计较的人是你,但要追究秦观敢对我蓝苔山庄使调包计的责任。”
“你不是吧?不能皆大欢喜一点吗?”何诗闻言有一瞬间的迷惑,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
虽然,秦婆婆和那个叫小环的丫头对她有点恶,但看在收留了那么多孤女又同是女人不易的份上,她是完全站在她们那边的。
何诗的恳求,让夏来候心底泛起了微微的不舒服,思索良久才道:“小子,这件事就算本座看在你坦言的份上就此了了。眼下,吃饱喝足了就自便吧。”
“好。”何诗就坐在椅子上趴着桌子闭上眼睛。她很有自知之明,一早就想清楚了,不能鸠占雀床,更不能同床共忱,让这男男之恋落实了去。
汗,这句话,何诗似乎忘了自己本性是女的了。
“来,到床上睡。”夏来候走进内室;在床边沿上边宽衣解带边道,准备就寝。
今日是够折腾的了,而这么折腾居然也只是对付族中那些老头子们的闹剧一场,也只有他蓝苔山庄才出得起这样的本钱。
000000000000下午还有。
开门见山下马威1
“不了,在下岂敢与名震天下的蓝苔山庄庄主同睡一榻,还是在外厅歇歇就好。如果方便,不防给在下一床被单。”何诗眼观鼻,鼻观心,端坐无视,提出要求。
她对美男脱衣秀不感兴趣。再怎么说也是从传统家庭里出来的女孩儿,有些物事是视无不见为佳。
夏来候见她坚持,便作罢,随手从床上抓过被单往外扔去她身上:“随你,反正明日不能给本庄丢脸。”意思是样子憔悴的话会让引人怀疑。
“放心,在下家贫,自小习惯对睡具不讲究。”何诗背对着珠帘回了一句。
窗外无月,一片漆黑寂寥。烛火灭去,呼吸渐入平稳。
何诗摸黑摊开了被子,打了个简单的地铺,一躺就当床了。
人至坦然则无事,洞房花烛夜就这样了了。
一夜无话。旭日东升,万物生机勃勃。
在天蒙蒙亮的那一刻,何诗就已经醒来了。
迅速地收拾地板上的一切,左右打量了一下,这换衣成了难题。她上轿时,没有嫁装,没有包袱,就那样简单地被抬了过来。眼下,总不能穿这新婚衣裳出门吧?
丫环一早就端茶端水进门服侍,提醒新人今早要早起奉茶。
原来,蓝苔山庄大婚日全全闭关清修的老头子们今日一早就齐集在蓝苔殿上,一张张饱经风霜却威严无比的脸上挂着一丝丝狡诈的意味。正等新“媳妇”敬茶呢!
他们倒要看看这秦公子是否甘心如意地做他们夏家的媳妇儿。
就要看看那个宝贝嫡长孙如何将这出戏排下去。
正发愁间,发现夏来候早已醒来,正侧躺在床上静静地注视着她。
何诗面有难色地问:“房内有没有更换的衣服?”
闻言,夏来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将何诗打量个遍,然后说了句:“柜子里有新衣裳,你穿的话可能会显得宽大些。”“有就行,管它宽不宽。”
何诗低唔了一句,再也不看床上那人一眼,在衣柜里拿了套湖蓝衣掌走到屏风后面换起衣服来。
“你还真的跟个女人似的,换个衣服都要躲起来。”夏来候见此轻笑出声。
开门见山下马威2
“非礼勿视!”何诗边快速地三下两下就把衣服给更换好,边抛出了这么一句。
“笑话!就算正大光明地看着,那也属正常的夫妻之礼。不过,本座还没有那种看同是男人的人换衣服的嗜好,你大可放心。”夏来候说完,手一扬,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就服服帖帖地穿在了身上。
这一幕刚好被穿戴整齐的从屏风后面直出来何诗看见,倏地睁大了眼睛:这什么功夫?!穿个衣服手一挥就行了?!
“什么事情这么讶异?”刚回过头来的夏来候看到了何诗的表情,酷酷地问。
眼前的男子也许年龄太小了,怎么看怎么像女子。
“喔,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看见人是能这样穿衣服的。”何诗眉眼一垂,闪了出去。
来这古代才小半个月,已经死里逃生了很多次,再加上昨晚睡了一夜的硬地板,何诗已经练就了遇事淡定再淡定的功夫。
“五老爷让奴婢们来传话,请庄主和公子前往蓝苔殿。”新房外两排丫环约五六位恭候着,低眉垂眼的。
“走吧,看看这几个老头还能搞出什么花样!”夏来候手一伸拉过何诗便踏出了新房,朝蓝苔殿而去。
一路上,廊里廊外,迂回曲折;亭台楼阁,水池花园自是必不可少;丫环奴仆成群,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各司其职。
侧身、恭立、避让、问好,有礼有序,全都跟着往蓝苔殿而去。
蓝苔庄里还会有谁不知道,今日五位大老爷是要给刚进门的秦公子下马威来了的!
个个一早就忙完了手头上的活,赶去凑热闹。
“久闻‘素手灵龙’秦婆婆善解阵法,秦公子既是其最宠爱的孙子,势必得其真传。要奉茶,先把阵给解了吧。”刚到殿门口,里面传来沉沉的浑厚的长辈的声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震得何诗耳朵嗡嗡响,浑身气血翻沸,差点没吐出来。
夏来候发觉有异,拉着她的手暗传内力才让她缓了一口气过来。
何诗抬头望了夏来候一眼,无声地传递消息:这个要解什么阵的我可不会。
开门见山下马威3
还没进殿门呢,那股气压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有心情去解什么阵!
夏来候眉头皱了皱,道:“什么破阵,待本座毁了去!”
“慢着!来儿,你是要不孝到底么?!”另一道声音传来。
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夏来候就和何诗站在了殿门中间,何诗这下看清楚了。
诺大的殿堂里高坐着五个头发胡子全白了的老人,眼光凌厉,一眼看过来,能让何诗在五六月的天里如临南极大陆。
殿内四处分布着八个人,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就是昨日抬花轿迎亲的八大派年轻的长老,只是他们站着的位置很奇怪。诺大的厅,约有五六十来米长吧,桌椅凳子的摆放和这八人的站立,从殿门到站在五个高坐的老人面前的捧茶丫环看似零散毫无规矩却又有联系。
这就是传说中的阵法?
何诗睁大了眼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都一目了然了。
顾不上与那几个老头怒目相对的夏来候,独自往前跨了一步。
突然,狂风大作,四处一片灰蒙蒙,何诗赶紧后退了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上。
殿厅里还是跟刚才一样,哪来的狂风?!这下,何诗才后怕地认真起来。夏来候还是那样瞪着老人们。何诗两头都看了看,双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唉,何诗在心底探了一口气。
从小到大,父母常常在耳边醇醇诱导的就是要尊重长辈,尊敬老人。因为老人家除了有少许的固执和倚老卖老让人讨厌外,其他的如人生经历中的磨难就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解阵而已嘛,她解就是了。
这时,何诗才发现眼前的人,物体所站立的位置和显示的路线,居然是跟在月国的藏宝密室里的阵法是差不多的。
那个捧茶丫环所站的位置就相当于是她要找的门,而那八个人和物体就相当于堆放的珠宝。
哈哈哈!真是解来不费功夫。
这么仔细一瞧,才发觉乃是异曲同工之五行八柱阵。那站立的八人还真如八根柱子。
开门见山下马威4
这个叫何四的男孩子什么都不会,如何能过去?
过不去又如何能保得住命?
别看他们现在是站在殿门中,其实已经是立于阵中了。
前进一步后退一步,情境都是一样。
夏来候暗暗提气:大不了这蓝苔殿重建就是了。
就算他不怎么喜欢这顶替秦杨的家伙,却也由不得他被自己的亲人们欺负。
就在他准备一掌击向殿顶的那一刻,何诗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明明一条直线没几步路就过去了,偏偏左拐右转的,差不多把那八派长老给绕完了才走到那端茶的丫环面前。何诗轻轻地接了过来,上面五个杯子,一壶热茶。见夏来候挑着眉毛看着她,何诗冲他一笑,低声道:“碰巧而已,碰巧而已!”
“哼!”一群头发胡子全白了的人联手起来整一个小毛孩子,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的确,在他们的眼里,鬼伶精怪又爱笑的何诗就跟十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
“果真是有两下子!”四声“哼”之后,有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说了句公道话。
“呵呵,全是长辈们对小生手下留情!”何诗乐呵呵地顿了顿,一一给他们奉了茶道:“请夏庄主的各位爷爷喝茶!”
闻言,五个老头面面面相觑,夏来候则是差点把入口的茶给喷了出来。
“小四,从左到右依次是大叔公,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和六叔公,我爷爷和六叔公没来。”夏来候介绍道。
何诗乖巧地应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依次给奉了茶。
真奇怪,这蓝苔庄怎的一个女人都不见?这庄主的父辈们哪去了?怎么全都是爷辈的?何诗立于一旁,暗自嘀咕。
此时,那些布阵用的道具全都被八派长老归了位,整个殿厅整整有条,威严有序。
“来人,请夫人小姐们进来!”话音一落,一大队人马估计有好几十人,鱼贯而入。一下子诺大的殿枯就显得稍挤了。我的乖乖呀!这一没有就一个都见不着,这一有就是一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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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都是大户人家,进来除了脚步声外,不至于像菜市场那样热闹。
对那几个高坐的长辈和夏来候行完礼之后,夫人小姐们分辈份高低依次坐下。
约有二十来个上了点年纪的夫人,二十来个年轻女娃子,还有三十来个丫环麽麽之类的。
此外还有五六个花姿招展,整张脸像个调色盘一样的四十来岁的类似于妓院老鸨,咳咳,不,这蓝苔庄怎么可能会让老鸨进门?
应该是媒婆之类装束的人。
就这几个人的眼睛老是往何诗这边瞟,边瞟相互之间还打手势说悄悄话。
何诗镇定从容,心里想着,反正自己只是一过客,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
只是这胭脂水粉香气扑鼻,空气稍显污浊了。
何诗下意识地抹了两下鼻子,瞟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夏来候,发现他英武的剑眉都快拧成一团了。
“呵呵,来儿,这些都是北依郡名门望族大户人家的夫人闰女们,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既已成婚,不如喜上加喜,挑几个进门来好生养的侍候你的新夫人。”最有权威的大叔公发话了。
一群年轻女子脸刷地红了,全都低下头去。
且不看众人的神色如何,听得“好生养”几个字,何诗差点爆笑出声。
敢情,今天能让她来奉茶,重头戏就是给她这“新婚相公”找几个小老婆来传宗接代的。
因为大家都以为她是男的,所以摆明了这事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试想,有哪个男人能生孩子的?所以,作为长辈们是不可能怪嫡长孙娶个男人作大媳妇,那嫡长孙也不得拒绝长辈们按排的传宗接代的小妾们进门;这是理所当然的。
“大叔公,孙侄昨日才成亲,这坑头都还没睡热乎,就让女人进门,对小四来说,不太好!”夏来候想都没想不出声拒绝了。
“秦公子,你意下如何?”精明的二叔公居然不理会夏来候,直接问了何诗。
开门见山下马威6
那神情,有鄙视,有不屑,有讨好,有好奇,有威胁,嗯?威胁?
咦,对上那道威胁的视线,何诗憋着笑,眼睛很无辜地看向夏来候。
夏来候微微眯眼,意思是让她给拒绝。
她给瞪了回去。
拒绝?怎么拒绝?这事明摆着就早有定论了。
今天小小的阵法下马威幸好是认识的,要是不认识的,她又不会那高深的武功,岂不是找死?!
别忘了,我找你来的目的!夏来候与她紧握的手,用了用力。
挡箭牌嘛!演戏嘛!何诗冲他狡黠地一笑,对上了二叔公道:“但凭长辈们作主。”
何诗应得乖巧,殿内女众全都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那几个老头子相互对望很满意地点点头,而被夏来候握着的手则是就要快断了。
“不过,刚新婚就纳妾传出去对晚辈的名声不够好,所以请长辈们先挑几个在庄里住下,一来,能与候君培养培养感情,二来,另择良日进门也是对女方家的尊重。”
嗯,候君?这称呼不错不错。夏来候听言,稍稍地放开了紧握着何诗的手。
嘿嘿,之所以叫你候君,就是把你当成猴儿般耍。何诗见被抓的手放松点了,心里暗道。
一派得体的场面话,让长辈们碰了个软钉子,不过,也好,能让女方先进门,还愁抱不到孙子吗?!当下,大叔公道:“那好,来儿,你看看,喜欢哪个?今日就让她住下。”闻言,众女眼光含羞带怯地全都看向了夏来候。
夏来候正要发难:让她们全都给本座滚回去!
三叔公眼明嘴快把茅头对向何诗:“那个叫小四的新夫人,还是由你来为来儿选择吧!这为夫选妾是你的职责范围。”
这些话表明了,他们认同了何诗在蓝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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