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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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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他给她打电-话,说他晚上不会陪她来参加白镇山的寿宴,他会另外带人过来,她还以为他是说笑的。
白镇山七十七岁的寿宴选在滨城梅沙海边的海上皇庆祝,是十天前的事情了,而十天前,他还曾答应要带她一起出席的。
白婷婷还曾对她说,石岩根本没有跟木槿提起过她爷爷生日的事情,由此可以看出,在石岩的心里,她是占有绝对位置的,而安木槿,只是一个梦虫般的替身,石家的任何大事,石岩不告诉她,她就无从得知,更加没有参入的份。
可谁曾想到,今天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不陪她来也就算了,她自己跟白婷婷来就是了,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安木槿带来不是。
这不是摆明了要羞辱她吗?在座的谁不知道,她才是石岩的未婚妻,她曾为了石岩不顾生命?
如今他却和安木槿携手以夫妻身份而来,这个场面,让她情何以堪?
林晨晞的牙齿轻咬着嘴唇,望着那一对正朝礼台走的璧人,承受着周围各种复杂的目光,只觉得自己在瞬间好似咬了一口黄连,苦不堪言。
石岩,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上安木槿了吗?
安木槿究竟哪点好了?论容貌论身材,她哪一点不比安木槿强?论见识论地位,她更加不知道比一个过气律师的女儿强了多少倍?
为何,在这样的场合,石岩却弃她选择了安木槿?
应该是安木槿长得像她,而且石岩自己又推安木槿流产了,前几天自己的母亲又逼得安峥嵘差点摔死,今天安木槿又上报闹出这样的事情。
安木槿一定是找石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逼得石岩没有办法,所以石岩才带她来的,一定是这样!
林晨晞深信,石岩是个死心眼的男人,他对她一直身怀愧疚之情,而且当初她昏迷不醒时他曾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他对她的爱是不会转移的,她在石岩的心里也是无可替代的。
可是,为何,今天的安木槿看上去却不怎么像她了呢?
安木槿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个女人的心机不是一般的深,手段也不是一般的高明。
她化妆成一张烧饼脸,目的就是想要给人一种错觉,让人觉得她根本就不是她林晨晞的替身,当初也不是凭借她长得像她去勾搭石岩的。
安木槿在试图转移大家的视线,转移大家对她替身的看法,妄想用这样一张假脸来向世人说明,石岩当初肯娶她为妻,完全和她长得像谁无关。
石岩领着木槿走上礼台,寿星白镇山正坐在那里,石岩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上:“外公生日快乐!”
外公?木槿稍微楞了一下明白过来,这白镇山是白慧容的父亲,而白慧容是石岩的后母,所以石岩理所当然的要叫白镇山外公了。
“这是我妻子安木槿,”石岩大大方方的给白镇山介绍着,又推了木槿一下:“还不给外公祝寿?”
“外公生日快乐!”木槿赶紧送上一句,她其实很少给人祝寿,尤其是长辈,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所以就跟着石岩的话说了。
白镇山意味深长的看了木槿一眼,随即含笑点头,从身边掏出一个红包来递给木槿:“第一次见面,一点小意思。”
木槿有些受宠若惊,望着石岩,而石岩则淡淡的道:“外公给的见面礼,就收下吧,不收也是不给外公面子不是?”
木槿赶紧伸手接了过来,略微弯腰:“谢谢外公!”
石岩领了木槿走下礼台,白婷婷上台给白镇山祝寿,木槿这才知道,石洪峰白慧容等一辈已经给白镇山祝寿过了,这会儿是晚一辈的,而石岩属于白家那一方年长的晚一辈,所以最先上去。
白婷婷后是石磊,石磊过了是谷雪,这些都是跟白家沾亲带故的,等这一拨人过了后,才轮到林晨晞乔子轩萧天阳等人。
木槿和石岩在司仪的带领下来到一张距离白镇山最近的餐桌,因为白镇山比较传统,所以寿宴是中式,而不是西式的自助餐形式。
木槿离开那礼台后,其实就没怎么关注那些人上去祝寿的事情了,只是听见白婷婷夸张的一声‘哇’之后,她才又把目光看向礼台的。
礼台上,林晨晞正在给白镇山祝寿,她送了白镇山什么礼物木槿不知道,因为她刚刚没有关注。
不过,白镇山却是给了林晨晞一个首饰盒子,而林晨晞当面打开,里面却是一个玉镯,看成色应该有些年份了。
林晨晞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连着对白镇山说了几声谢谢,而白镇山却乐呵呵的说,这玉镯两年多前就准备好了,原本还以为两年多前就能够送给她的,没想到却等到今天才送出去。
白镇山的话虽然说得有些含糊,不过明眼人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这玉镯两年多前准备送给林晨晞,而两年多前,林晨晞和石岩准备结婚。
言下之意,这玉镯他是为自己的外孙媳妇准备的,而今石岩虽然另外娶妻,可在他白镇山的心里,林晨晞才是他的外孙媳妇。
石岩的脸明显的沉了一下,这一点是他不曾想到的,因为今晚有记者前来他知道,他带木槿来此目的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安木槿才是他的妻子。
当他领着木槿上去给白镇山祝寿时,这个目的的确是达到了,因为在座的人都知道他结婚了,而他的妻子是安木槿。
可白镇山这一招却又向世人宣布,他心目中的孙媳妇是林晨晞,至于安木槿么,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过渡而已。
场面在瞬间有些尴尬,刘琴和石洪峰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今晚石岩带木槿过来,也是征得他们同意的。
当石洪峰的目光扫向白慧容时,白慧容即刻低了头,赶紧申辩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爸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等下去问问他。”
“算了,说都说了,一个玉镯而已,”刘琴在一边淡淡的劝阻着白慧容:“何况今天是白司令的生日,只要他高兴就成。”
木槿看着手腕上戴着玉镯的林晨晞走下礼台来,她一身白色的公主裙礼服,淡然而又清新的妆容,倒是把她这刻意用胭脂水粉修饰成的烧饼脸显得俗气多了。
接下来是萧天阳乔子轩等上台给白镇山祝寿,这些就简单多了,所以礼节也不繁杂,这个祝寿的过程很快就结束了。
然后是司仪在上面说了些祝福的话语,大家掌声雷动,最后是宣布寿宴正式开始!
白镇山那一桌坐的都是和他年龄相仿的人,木槿对这些人都不熟,所以不知道是谁,只听白婷婷在一边兴奋的介绍着,这个是某退休的市长,那个是某退休了的局长,另外一个又是某退休的省长等。
石洪峰和白慧容率先去给白镇山敬酒,因为白慧容是白镇山的大女儿,然后是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木槿见那妇女的长相,估计是白婷婷的父母。
市长林长风和市长夫人唐宛如也上去给白镇山敬酒,祝福白镇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一辈的过去之后,然后轮到晚一辈的上,石岩领了木槿端着酒杯走过去,首先是去给白镇山敬酒,然后还要每一桌走一圈。
石岩站在白镇山的身边,语气淡漠的开口:“外公,我和木槿祝福您老人家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白镇山点点头,和石岩碰杯一下,然后又对同桌的人道:“我孙子辈的孩子里,石岩是最有出息的。”
大家即刻跟着附和起来,夸石岩能干,年纪轻轻就创了展业集团,前途不可限量等等。
于是石岩又跟各位长辈喝酒,被动的接受这些长辈们的称赞,又跟这些长辈们说着恭维的话语。
木槿就跟在石岩身边,她不需要说什么,只要面带微笑就好,反正这些人她都不认识,而且她向来就没有讨好人的本事。
后面的桌子就简单多了,只是过去跟全桌子的人喝一杯就是了,来到石洪峰这一桌时,石洪峰站起身来,看着儿媳,本能的道:“木槿,你受委屈了。”
石洪峰的话刚落,坐在对面的市长林长风脸色明显的一愣,不过随即又迅速的反应过来,赶紧接过话去:“现在这些狗仔们都爱胡说八道,什么都乱写,报社的娱乐版块就是鱼目混珠的大杂烩。”
“的确是这样的,”白慧容在一边面带微笑的接过话去,然后又感叹着道:“我们家石岩又没有得罪谁,今天居然有人把他几个月前的事情拿出来说,我看那些狗仔也是找不到什么新闻写了。”
“石岩,这种事情不用放在心上,”唐宛如在一边接过话去,又劝着石岩道:“小道消息而已,过几天也就烟消云散了。”
唐宛如这话看似对石岩说的,可木槿知道,其实是对她说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去追究什么,反正让人说说就算了,又不会少块肉的。
石岩一声不吭的和大家碰了杯,随即领着她向下一桌,其实也都是去跟大家碰杯,石岩简单的跟她介绍了下这些人,什么乔伯父萧伯母刘夫人的,可她大脑里乱哄哄的,其实没记住谁是谁。
他们刚回到餐桌边,礼台上此时已经亮起了灯光,整个餐厅的灯光却是暗了下来,而礼台上已经多了一架古筝,林晨晞已经白衣飘飘的上台了,很显然,她要弹古筝。
林晨晞在话筒里说自己没有给外公准备什么礼物,偏偏外公还送了她那么贵重的礼物,所以这会儿送上一曲《高山流水》算是对外公的回敬。
大厅里即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林晨晞是古筝公主,曾经在古筝界也是非常有名的,虽然,现在爱听古筝的人并不多,不过,附属风雅的人却不少,何况,林晨晞是林市长的千金不是?
林晨晞的这首《高山流水》弹奏得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木槿也听不懂古筝,但是她车上有轻音乐的CD,偶尔也会放来听听,而《高山流水》她耳熟能详。
原本就弹得不错,再加上大家也都给林市长面子,所以林晨晞弹完后大厅里即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在喊再来一首,一首根本不过瘾。
白镇山也在一边点头,乐呵呵的说:“的确是不过瘾,我最怀念的还是石岩和晨晞一起合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七年前,我七十岁那年,他们俩就给我献上了一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能忘记呢。”
“那岩哥哥还不上去,”白婷婷在一边赶紧捧场,略微有些兴奋的喊着:“难不成等晨晞姐姐亲自来请你。”
“我没带箫来,”石岩淡淡的拒绝,然后又解释了句:“我也不知道今晚要为外公表演节目。”
“我帮你带了,”白婷婷即刻从身后拿出一支箫来递给石岩:“赶紧去吧,我们都好想看你和晨晞姐姐琴瑟和鸣的二重奏哦。”
木槿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琴瑟和鸣的表面意思就是琴瑟两个乐器一起合奏的效果是非常好,奏出来的音很好听,但是,平时一般是用来比喻夫妻两人感情好;性格很合的来;做事想法都很有默契的意思。
石岩接过这支箫,稍微楞了一下,随即还是走上礼台去了,在林晨曦的身边站定,然后俩人轻声的交谈了两句,不知道说的什么,木槿猜测应该是跟合奏有关。
他们俩合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石岩吹箫,林晨曦弹古筝,俩人站在一起,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美若天仙,倒真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晨晞姐姐好漂亮哦,他们俩的合奏好美哦,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筝二重奏。”白婷婷在一边大声的喊着,就好似人家没有眼睛看不见一般,没有耳朵听不来一般。
木槿当即默了,她对音乐是绝对的外行,所以不知道石岩和林晨晞的二重奏是不是真的好听,她只觉得这二重奏没有刚刚林晨晞的独奏那么好听。
不管好听不好听,总之也就几分钟结束了,大厅里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而且比刚刚林晨晞独奏时掌声要热烈要持久,很显然,大家都觉得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石岩一脸淡然的下台来,下来就把箫管递给了白婷婷,白婷婷还在兴奋的拍着马屁:“岩哥哥,你刚刚的箫吹得真好听。”
“我吹错了不下五个地方,”石岩淡淡的给她纠正道:“我已经好几年不吹箫了,都记不住曲谱了。”
好吧,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白婷婷在大家嘲讽的目光中脸红一阵白一阵,目光迅速的在大家的身上搜索着,然后看见木槿眼前一亮。
“表嫂,你今晚也没给我爷爷送礼物吧?”白婷婷几乎是略微有些兴奋的问,好似猛然间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
木槿明显的愣住,她都不知道有白镇山这么个人,更加不知道有这么个宴会,她又怎么可能准备礼物呢?
木槿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白婷婷有说:“没送礼没关系,你看人家晨晞姐姐也没送礼,这现场表演了一个节目,要不,表嫂,你也给我爷爷来一个节目吧,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我们大家也开心一下。”
白婷婷说完这话,和刚来到她身边的林晨晞对视一眼,她们俩笃定这安木槿一个画建筑图的没有什么才艺,估计唱歌也不怎么好听,因为白婷婷从来不曾听木槿唱过歌。
木槿瞬间明白,这白婷婷是想让她当众出丑,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大家也都带着探究的心里,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一丁点才艺。
石岩没想到白婷婷居然会将木槿的军,而且他也不知道木槿会什么才艺,因为木槿也从来未曾在他跟前展示过什么才艺。
于是,他在木槿耳边低声的道:“你会什么?唱歌不行就跳舞吧,反正这是个随便乱跳的时代,你跳完后就说跳的是自由舞。”
木槿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她对石岩摇摇头道:“我还真不会跳舞,就是乱舞也不会,我还是给外公画一副画吧。”
“你会画画吗?”石岩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接着又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外公家可是有很多名画的,你万一画的太一般,我担心。。。。。。”
“别担心了,我心里有数的,”木槿说完这句,即刻朝前走去,主持人正在台上等着,于是她低声的给主持人耳语了几句。
主持人点点头,随即又朝门口的大堂经理招招手,大堂经理即刻跑过来,主持人又对大堂经理耳语了几句,大堂经理连连点头,然后迅速的转身而去。
大家都不知道木槿要表演什么节目,只觉得奇怪,这才艺表演不就是唱歌跳舞吟诗作画之类的么?这怎么还弄得如此的神秘?
当然,更多的人已经看出里面的名堂来了,知道这是林晨晞不服气故意弄这么一出,目的就是想让安木槿出丑,想让大家知道,这安木槿跟她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堂经理很快搬了个用框绷紧的白布过来,而他身后的服务员则端了半盆沙子进来,大堂经理把那个绷紧白布的框放在一个灯箱上。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猜出这安木槿要做什么,主持人却已经在介绍了,说石少夫人今晚要送给外公的礼物是带不走也留不住的礼物,这个礼物叫沙画。
“沙画,顾名思义,就是用沙子做画。沙画是一门独特的艺术,它结合现代人的审美观,依托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文化内涵;采用产自神奇大自然的天然细沙,经画师的手挥洒而成。。。。。。”
主持人在卖弄着自己对沙画的了解,而木槿则已经抓起沙子在白布上像主持人说的那样随手挥洒,一副精美的图案就在她的随手挥洒下逐渐形成。
一个老寿星一手里托着寿桃一手拄拐站在一棵古松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而他虽然是满头鹤发,但是那张脸却分明还似童颜。
“啪啪啪”大厅里当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谁都不曾想到,人家安木槿一个画建筑图的,居然还如此的深藏不露,沙画啊?
“太美了,能保留下来就好了,”白镇山忍不住由衷的赞叹着,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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