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年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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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最初的笑容。

　　　　一零年的年底遇见你。谈及那些曾聊以为生的琐碎情节；和所有我们一起经历的年华。我承认；自己依旧怀念。曾经迷失在南城的人；而后走丢在旧事里的我们。偶然想起过往不起眼的细碎温柔；却更想念的是现在暖暖的从骨子里迸发出的微笑；温暖甘甜的味道。我所想的；我所思念的；也依旧是穿梭在拥挤人潮里你我抬头的瞬间一眼就能认出彼此而后伸出手紧握的感动。甚至欣喜于你我欢笑里斗嘴时候的情愫。时间终究还是将一切沉淀的干净并且透明。遗落在风里那些遥远的已经不能轻易记起来的过往像是国中时候学过的那些历史一样；封尘在了年少轻狂的岁月里。当笑容参杂在了生命里；我们的幸福终然在延续。也许平静；但亦不是平淡。

　　　　尘世里；很多的故事总是上演的如此猝不及防。例如那些曾说过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人；一转眼就淡漠在了这个别样的凡尘俗世间。没有落下半点的痕迹。这样的命运不是你我想改变就会有所改变。太多的艰辛原本不想接受；却又理所当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适应并且习惯。自己在这样一个夜晚里；突然的想真正意义上看到蔷薇花的盛放或者败落。看看它美轮美奂的模样。看看它外表的妖娆以及闭上眼感觉它背后的那一抹忧伤。然后心满意足的站在凌晨清冷的并且伴随着冷风的大街上燃一支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感受这样的感动以及绝望。执著于如此的念想；抽离了残存在心底的所有疲惫。

　　　　当所有的树木被雨水洗礼过后；一切如婉转的笙歌般；妖娆到极其的美丽。自己不由自主的停下浓重的脚步抬头仰望。这样的葱郁让我着实的感动了很久。于是自己不再难过；而是孩子般的跳跃着脚步一路前行。满足的吃完了晚餐。原来；自己依旧这样的孩子气。这一年这一季开始明白；原来遗留在玫瑰花瓣上的那些露珠；其实是天使的眼泪。

　　　　真正意义上见到了某人。那个曾在心底无数次一直觉得是自己这一生里最大威胁的人。那个甚至让我好奇了很久的某人。在彼此手握的行动电话左顾右看只为了能找寻到对方；而后回头看到了彼此的那一刻；风轻云淡的相似而笑。这样的笑容淡漠了曾经执着在心中的无数念想。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身影；如此的熟悉并且贴近。自己来时的路途在这样的一场相遇里诠释的这样的清晰。两个大男人一路的并肩前行；随意的找了间餐厅愉悦的吃了顿中餐。席间一直的对白；琐碎到内敛。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谈论着多年以来未曾一起参与的旧事。纵使只是第一次的见面。仅仅只是两个小时的相处；彼此是这样的默契并且内敛。以至于过马路的瞬间他为了让我避来往的开车辆推我推到自己些许的抽搐。以至于在目送着他坐上24里公交时心里瞬间萌生的不舍。原来；自己一直需要一个很了解自己并且很能感受自己的朋友在身边。而非曾经太多太多的红颜知己。

　　　　在线上的时候当我调侃的口吻问着他；你的女友知道我们不？他发过来的消息带着和我一样的调侃。〃前前任的朋友吧。〃自己在这一头笑的单纯。试想在那一边的他也同样如此。心底终于放下了太多不安的情愫；开始变得豁然开朗。这一场遇见让我明白了心里太多的纠葛。他说他会和我一样；陪着自己所爱的女子直至走进婚姻的殿堂；而后一个人的独自旅行。而我却异常坚定的告诉他；在陪着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同时依旧要善待自己。彼此单纯并且真诚的笑容覆盖了四月里阴冷萧条的天气。我们的幸福；其实需要我们自己来成全。几近曲折并且透彻的领悟。

　　　　天长等世事；化云烟。地久待沧海；变桑田。我们在期许着人间最美的四月天。

　同样的曲目；不同的情节。

　　　　最使人疲惫的往往不是道路的遥远；而是你心中的郁闷。最使人颓废的往往不是前途的坎坷；而是你自信的丧失。最使人痛苦的往往不是生活的不幸；而是你希望的破灭。最使人绝望的往往不是挫折的打击；而是你心灵的死亡。曾经多久的等待；换来了你向左；我向右。每一个故事其实都有结局；预示着下一个故事的开始。却在我的故事里；永远也没有结局。当流年已成过往；当物是加上人非；当感情变成疲惫；当世界充满灰色；当经历说成注定。当生活让我遗憾。当心底的纠缠始终不受控制。一边温顺的爱着；而心底的另一边却是激烈的恨着。或者；这一生能成为我父亲的子女；是我最大的骄傲。

　　　　逆着阳光出生在一月的自己；向来不轻易的言伤。曾经多少人看到过我肆意眼泪的滑落；却始终无法轻易体会残存在心底的固执和坚持。忽然间的就明白了；自己的性格绝非是天性；也许是父亲的给予。或者是同他有着一样的经历。多少年以来；从没看到父亲的眼泪。一个曾经辗转反侧于多少个城市里放肆并且张扬的男人。一个曾还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被无数女子追逐的帅气男人。一个在现在已然五十出头眉宇依旧紧锁的男人。在他倔强的笑容底下；究竟隐藏了多少的故事。不得而知。

　　　　小的时候一直从奶奶那里得知；父亲在二十还未过的时候身边已然围绕了无数妖娆并且美丽的女子。而唯独他去爱上了我的母亲。那个相貌并不出众且背叛了他无数次的女人。那个在我四岁那一年决然和我的父亲离婚而后固执的向右走头也没有再回的女人。两年前某一个深夜里父亲亲口告诉我；这一生他真切的深爱过三个女子。而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的亲身母亲。而他最后爱的也就是我现在的后母。只是这三个女子都决然的背叛了他。父亲还说；倘若我真的算是个大男人；就应该要坚强而不轻易的弹泪。即使遇见再多的苦难险阻。二十几年以来父亲从未告诉我他与母亲离婚的真正原因。最初的时候他一直说等我懂事了就会告知我真相。而现在的现在我已是二十六岁了；却一直未得知他们离婚的真相。我深知；他依旧是希望在我的心里对母亲一直保有感恩的思想。他甚至希望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而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四岁到后来母亲离开之前的所有记忆早已根深蒂固的残存在了心底。而还有一部分便是从奶奶那里得知了全部的真相。而今；当再一次从奶奶那里得知我现在的后母背叛父亲的事实这一刻；我的内心是怎样的疼痛。突然的很想的狠狠的为父亲落一次泪；只是始终都没有掉下来。纵使此时敲出这样文字的现在；眼眶早已泛红的浓烈并且深厚。

　　　　一个大男人要有怎样的胸襟和气魄才能容忍他深爱的女子背叛了他多年的事实。并且还要一直装傻的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为的是不想再有另一个孩子变成单亲家庭的事实。曾经多少次异常坚定的口吻告诉奶奶希望他能和我现在的母亲离婚。然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今当我听到电话那头父亲哽咽的声音告诉奶奶说；倘若离婚而后一个人独处；他会觉得孤独；他会很不习惯。很希望他们会离婚的这句话自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口。或者多少年后；当现在的母亲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容颜老去的时候再回头；等待她的依旧是父亲最真挚最安静的笑容。

　　　　已经不记得是几年前的某个深夜；电话里近乎带着哭腔的喉咙希望父亲能够早些回来。只因我知道那个深夜里的他已经醉的经不起世事。待我跑下楼看到他的那一刻；眼泪终然的滑落；哭的那么的撕心裂肺。纵然我深知他是和叔叔一起在某个不知名字的KTV里和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酗酒。父亲一直是循规蹈矩的男人；纵使残存在他身上的是那么些大男人主义的思想。我深知；即使他和那些女子在一起也从未有过跨越。最放肆的也只将手搭在那些女子的肩上。而除了这些；就再没有其它的思想和行为。骨子里其实一直是希望父亲会出轨；然后对母亲不再半点的爱恨情愁。

　　　　多少年来；一直从未真正体会父亲心里的疼痛。而在今天；听到父亲和奶奶在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很能想象到他下班回来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不停抽烟的场景。他告诉奶奶；在看到房间里一个黑色的皮包里有还未干的湿漉毛巾。那是那个男人的包；而那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每每下午都会来我家打牌。为的只是见到我现在的母亲。那个已是都可以做我父亲哥哥的男人。那个很多年以来一直和我的母亲勾搭在一起的退休男人。无意的得知那个男人曾经还是一名优秀的教师。为人师表；被这样的一个男人表达的如此淋漓尽致。除了眼眶的泛红；除了淡漠的冷笑。熟不知此时自己应该用怎样的词汇形容现在心底的疼痛。那个男人；你真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如此的了不起么？在我眼里；你不过算个畜生。原谅此时我敲出的文字的尖锐且残忍。文字是我这一生的信仰所在；而其实在我的文字近乎很少会出现如此的言辞。原本不想侮辱自己的信仰。只因再也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实。上帝之所以创造指纹；是因为它想让人们知道；其实每个人都有伤痕。

　　　　不知到底何时起；每一年母亲的生日都会为母亲买蛋糕。即使是自己再怎么没有能力维持生活的时候。我甚至都还记得某一年；当所有的人已然忘记了母亲的生日。唯独只有我特意的去了趟蛋糕店选了蛋糕送给她。至今我都还记得她接过蛋糕时候的感动。还有不过六天便是母亲今年的生日。只是在得知所有真相的现在；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再次走进蛋糕店为她选蛋糕的情景。骨子里；我其实也是爱着母亲的；纵使她并没有生育我纵然她一直过多的溺爱我的弟弟；但也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试想自己以后该怎样的再与她相处；并且喊出一句母亲。她始终不知道；二十几年来父亲耗尽所有就是为了摆正她的倒影。而现在的现在；明明知道是导演的一场戏；父亲依旧陪着她演下去。

　　　　电脑前翻看着曾经无数短暂停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的照片；突然的就有了一丝的陌生感。纵使曾经的曾经；她们也曾陪伴在我的身边。纵然她们也为我掉过很多次的眼泪。从最初我的背叛；到后来她们的背叛和离开。一切的因果关系被诠释的如此清澈见底。单纯真诚的爱情被俗世里的我们颠覆的分崩离析；改变到几近扭曲的不成样子。

　　　　一直以为自己已然变得温和平静并且淡漠。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堆积出来的快乐在某个时间被颠覆到溃不成军。我深知；自己的现在其实和父亲一样。或许；倘若某一天我所深爱的女子背叛了自己；只要深爱也许就会和父亲一样。选择自我的消化和沉淀。那需要多大的胸襟才能有的承受。依旧不得而知。如若某一天；自己老无所依。

　　　　突然的很想念自己左手边的女子。异常的想念她给予我的那些拥抱。二十六的自己；已绝非当初那样的玩世不恭。纵使自己始终是忠于内心而非忠于感情的人。只是；当生活和情感的交错将我们的灵魂颠覆到混乱的时候；唯有的只是一个人的自我沉淀。是的；我会看着身边每一个自己所在乎的人结婚或者拥有幸福。从曾经的某人到现在的她。如若给予不了你一世的倾城；也定会给你我所有的所有。爱情原本神圣；并且弥足珍贵。

　　　　春天来了；叶子绿了。这季节我收获了所有的幸福和悲伤。繁华都已盛放；满城市的香；幸好你还在我身旁。

　琉璃的宿命；生活在百转千回。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现在的很多时候我沉默；并非自己真的无话可说。只因自己已经没有了想说只言片语的冲动。生活让曾经很多话可说的自己已经改变的无力诉说。不是没有了情绪；不是没有了思想。仅仅只是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但这样的生活却充实到让人感觉莫名的欣慰。生活原本理应如此才显得格外有意义。

　　　　一首同样的曲目却怎么也听不出从前的旋律。司韦说能从我最初的文字里看到我的任性。她甚至说；那样的任性是可爱的。这样的一句话让自己突然陷入沉思。我想问；现在的自己还有任性可言么？似乎早已过了任性放肆的年纪；此后的生活都不允许像年少时候那般的挥霍了。或者其实在很早之前就不该肆意的挥霍着自己大把大把的青春。兜兜转转的一大圈；直到现在开始懂得。曲折到可笑的领悟。此时翻看着曾经历历在目的文字；是的；最初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有张力；那样的任性；霸道；甚至桀骜不驯。但现在的现在；似乎多了更多的老成。恍如隔世；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眉宇间和眼神里增添了如此多的苍白感。或者；现在的我更害怕的是时间的流逝。26岁的这一年；对年纪的界越徒增了害怕的情绪。以至于现在当有人问起自己年岁时；都不敢如曾经那般的轻易脱口而出。也许；日光倾城；也未必温暖。

　　　　某人告诉我；安静的听歌；而后好好的生活。如此简单的一席话。想做到却是这样的困难。就像曾经说好要陪在身边一辈子的那些人；就像那些曾说会与自己做一辈子的朋友。辗转流年；早已失散在了彼岸的天涯里。来不及伸手紧握；来不及不舍；甚至来不及告别。也许；现在的故事里；属于我的就要一直记得。而不属于自己的；只能学着若无其事。就如我深知某人婚后其实过的并不幸福。就如某人依旧没有完成她的婚礼。这些被我得知的琐碎情节；已经不能再轻易颠覆自己的情绪；撩拨自己的情愫。纵然会偶然记起；但仅存的只是脸上那一抹坚强固执的笑容。唯有对生活不悲不怆；路途才能走的更加的坚实稳固。感情是如此；生活亦是这样。年华里；我们失去的仅仅是一种心情。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溢出让自己感觉亢奋的文字了。一直参透不出其中的缘由；而今也已然习惯。或者；另自己亢奋的文字只是一种对生活；对情感的最新诠释。那种暗浮着汹涌的文字早已随着流年；更随着此时平静的生活渐行渐远。而留下的是对人或者很多事更多的感悟以及情绪。纵然很多的时候依旧会难过的排江倒海；但我深知；那其实只是难过。仅此而已。

　　　　我们；依旧深刻而激烈的爱着。纵然现在的生活些许的拮据；像是过着里的那种市井生活。但我们依然能放肆的笑着或者疯闹。彼此一直给予对方的激励或者鼓舞；这样用心的守护与坚持；让我们的感情才显得格外的有意义。纵然未来的路途是那样的荆棘布满；纵使会给予我们很多挫败的感觉。但我深知；多年以后再回首曾经走过的路途；每一个阶段都理应成为了我们最难以忘却的璀璨年华。

　　　　时间会让我们相信；所有的难过与悲伤终会一一淡化。温暖也终会将至；唯有心存美好。　　　　

　　　　安静的听歌；好好的生活。　　　

　来年；期遇的来生缘。

　　　　人们永远不会知道哪次不经意的跟你说了再见后就真的再也不能相见。很多人以为转身后；一定还可以与自己所爱的人再见面。留在自己心里的全部都是明日重聚的希望。但是就有那么一次；当自己放手转身的瞬间；有些事情就完全的改变了。太阳落下去；在它重新升起前；有些人从此就和自己永别了。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分开以后；有些话注定要烂在心里。有些伤害需要大家一起去忘记。那么我想问；能否在最后流星撞击地球的瞬间告诉你；我依旧深刻的爱着你。如果世间真有世界末日。

　　　　曾经有人告诉我；鱼的记忆只有短暂的七秒。七秒一过就不会记得过去的事情。一切又都变成新的。所以；在那小小的鱼缸里；鱼儿永远也不会觉得无聊。现在的很多时候我宁愿自己是条鱼；七秒一过就什么都可以忘记。曾经遇见过的人；曾经做过的事；都可以烟消云散。那么即便是世界末日；自己定然不会痛彻心扉的感伤或者疼痛。犹如站在绝境之巅；濒临绝种的灭亡。但其实；在我仅有容量存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