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年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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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停留在了2009年的那个夏天。文字没有随着我一起离开。想必终究是自己比现实来的绝情。我想起了曾经很照顾我很喜欢我的高中语文老师说的那句话。我对细节的描写太过刻骨铭心。而其实我自己从未意识到。我总是不知道该称这些从自己笔尖流溢出来的为什么。文字。作品。还是称为〃东西〃。这些都只是自己情感的堆积。乱七八糟的找不到重点。

　　　　自己还是适合在一个略感寂寞的深夜。凌晨。或者午后。一个人窝在电脑前慢慢回忆。那种感同身受是文字无法给予我的。写作只是发泄的一种途径。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道歉并不总意味着你是错的。而对方是正确的。有时它只是意味着相对自我而言；你更珍惜你们之间的关系。某个深夜；游游咬疼了我的手指。那种用力的切肤之痛。第一次神情狰狞的看着她。眉头紧锁。她似乎是害怕着。良久；彼此都没有只言片语。她背对着我躺着。而我则是起身走进洗手间。蹲坐在台阶上燃烟。这样的沉默；只因她的那句话。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心痛是在那个凌晨的深夜。所有的情绪则是被那句话颠覆的分崩离析。其实好像是已经习惯了沉默。现在的现在；当我最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往往也是我最沉默的时候。

　　　　丢掉手里燃尽的烟头。躺回那张大床上。将侧过身的她抱过来。看到她滑落在枕边的泪痕。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没有任何的言语。想来；是当时自己脑袋里的混乱思绪。紧贴在她的耳边问起的那些问题。看不到彼此当时的眼神和表情。但却能清楚感受到彼此那时心里蔓延着的疼痛的思绪。这辈子最痛恨的是打女人的男人。而其实很多年之前自己也亲手打过那个曾真切爱过的女人。那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破了我和某个人所有的宁静；也打碎了所有的梦想。游游说；这辈子倘若有人对她动了手；纵使再深爱她也会选择离开。后来才知道；那个晚上她并不是真的害怕我。而是害怕我动手；然后结束了我跟她之间所有的关系。后来的后来；自己也其实想过那晚的场景；想过那晚的自己是否会真的对她动手。答案是否定的。我深知；这辈子决然不会再对另一个女人动手。只是；人的思绪和行为在很多时候是不能受心所控制的。

　　　　游游的那句〃对不起〃。那是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她唯一一次的道歉。她说她以后都不会再咬我。我则是抱紧了她。我说。〃以后咬我可以；但是要选择肉很多的地方。这样就不会那么疼。〃她反手将我抱的更紧更用力。指尖掐进皮肤的疼痛。只是；我是真的已经迷恋上这样拥抱的方式。在我和她还没有开始以前；我永远也想象不出还能再一次找到那样的爱情。

　　　　肖婕的22岁生日。生平第一次很紧张的见到了游游最好的朋友。当然还有其它的原因。自己向来是敏感而睿智的。只是自己向来在骨子里也是有自卑的情绪在作祟的。我的紧张。不安。在一饮而尽的那杯伏特加里蔓延在了心底。呈现在表面的依旧是那个吊儿郎当。桀骜不驯。我其实知道；往往在我最炫耀什么的时候；就是自己最缺少什么的时候。游游一直坐在我的旁边。十指紧扣而用力。这样的一个场面是我和她从来也没有遇见过的。我想；那个时候我其实是害怕的。害怕她的心软妥协。甚至害怕她的离开。爱向往；未相守。几人纠缠在情感的泥潭。牵扯出了一段悲伤恋歌。

　　　　一直到离开。游游都不曾松开我的手。其实我是欣慰的。我们的感情；总在一步步被证实着。同时也被肯定的。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选择了你。而是因为你选择了我。

　　　　肖婕的22岁生日进行时。在那样一个特别的夜晚。我想；她应该是幸福的。至少；她所爱的男人终究还是在十二点钟声敲响之前到来。看着她满是幸福和喜悦的眼神。我和游游彼此对视着会心的笑了。意外的是；那个男人也是摩羯座。在肖婕也同时得知我是摩羯座的一刻；就开始问我关于这星座的很多问题。在她的眼睛里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她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多年以来；好像是从和某人分手之后；开始研究关于星座的问题。骨子里依旧相信那些不朽的传说和那些命定不悔改的至理名言。只是；我却也同时相信；感情的世界里。更多的应该是两个人相处的回应。那些信任跟包容。那些理解跟坦诚。而我也不愿再以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定一个人。冷血之人必有他的热血之处。那些热情被熄灭的过去。不能爱的人也必定有着他轰轰烈烈的过去。花心的人也必定有着深爱一世的人。那些深深埋藏在心里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怎样的过去。没能在一起的悲哀只会种在内心深处。隐隐作痛。最后的最后我告诉肖婕的那句话。朝着心里所想的去做。无论结果怎样。至少心里没有遗憾。感情里；其实没有所谓聪明与否。唯有的是那份彼此的坦诚与信任。此时在我用键盘敲出这些文字的一刻。真心的希望肖婕能够幸福。

　　　　恋爱。在感情上；当你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被对方征服了。看着Z和C感情的一路走来。让我看到了最初的我和游游在一起的那时候。干净的。真诚的。那些无以言表的喜悦和那些发自于内心的快乐呈现的如此张力。最终我还是看到了那个我所能预计的结果。我甚至深信不疑C能给予Z最美丽的爱情。而Z也在这样的一段感情里真的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跟安心。在这个纷绕的世俗世界里；用生命诠释最美丽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幸福。

　　　　蔷薇花不为谁开。也可以为自己而开。世界不为谁而存在。却也可以为自己而存在。花未全开。月未圆。花一旦全开；不久就要凋谢了。月一旦全圆；不久就要缺损了。而未全开未全圆；仍使你的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这便是人间最好的境界。尘世间其实没有悲剧与喜剧之别。如果你能从悲剧中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缅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

　　　　2011年。终还是让我看到了最美丽的白色季节。也让我看到了人世间最别样的情感。无论结果好坏与否。过程呈现的如此戏剧性。属于我们的故事；依然在上演。而文字的续写；也依旧不会停下。

　　　　只是。生活却归于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情路坎坷；温情延续在这别样的除夕前刻。

　　　　关于幸福。到底有多远。有谁知道。

　　　　人永远不知道哪次不经意的跟你说了再见之后就真的再也不见。已然已记不得是几年前的那两年的除夕前刻。几近是深夜。床头边电话急促的〃叮咛〃作响。朦胧的睡意里接到的那通电话。国中曾一度关系要好的两个同学相继自杀的消息。一男一女。那个时候的他们；年仅22岁。那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上帝开的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我并没有去参加那两个同学的葬礼。但却从其他同学那里得知两个人皆是因为感情路而选择的抽离。女人接受不了现实的残忍。而男人则是接受不了感情里的背叛。国中的那三年；曾和他们有着一段快乐的时光。甚至在毕业之后的那个同学聚会上；我们的相似而笑。碰杯一饮而尽的酒里；埋藏下了许多的美好心愿。那个再见后就真的再也不能相见。因为感情而异常决绝的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两年前自己也是差点如此。曾经的幼稚；诠释了我们的青春。

　　　　2011年。小年夜。在我还在线上和游游调侃的口吻说着结婚的事宜时；小曼的那一通电话。钱赵敏和琛；还有一个朋友的车祸。电话那头；呼啸的北风和她近乎带着哭腔的诉说灌进我的耳朵。匆忙的下线出门。因为拦不到车而一路跑着。见到小曼的时候看到了事发的现场和肇事的司机。赶去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琛躺在病床上。三个人的车祸；琛是最严重的一个。钱赵敏则是伤势较轻。她一直守在琛的病床边。她的手也一直紧握着琛的手。没有一刻的松开。琛费力的挤出一个笑容；低在骨子里的声线告诉钱赵敏说他没事。〃你少来。好好的休息。别说话。〃钱赵敏责备的口吻里载着满满的担心跟紧张。那是我所亲眼看到的画面。那一刻；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被某种钝器渐渐击碎。疼的触不及防。

　　　　良久。杨萧从事故现场赶来。走近我；递给我烟。他告诉我。出事的时候；他们有六个人。出租车因为开的速度很快；一次撞倒三个人。琛则是被车撞到在了十几米之外。当时钱赵敏被撞倒后第一个起身；然后就去找离她十几米之外的琛。她费力的跑过去；蹲下来紧紧抱着琛在怀里。十几分钟后救护车的到来。将他们三个人送往了就近的医院。在杨萧说出这些话时；我能清楚想象到当时的场面。自己的心在那时候真的被用力的击碎。散落满地。眼眶开始泛红。那是一场生离死别的时刻。时间不过十几分钟。却让我觉得像是漫长的几十年。

　　　　琛在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我一直站在外面燃烟。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不久后；一行人的赶来。游游。还有C和Z。看到游游从电梯走出的那刹那；只想紧紧的抱住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在这样繁华落寞的尘世里；原来生命是如此脆弱的不堪一击。来不及预计。

　　　　直到凌晨后；我和游游才离开医院。一路的前行；彼此仿佛都有太多的话想说。却难以开口。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经历如此的场面。纵然心里无限感慨却难以言表。凌晨的街道；清冷而萧条。路上已然没有太多的行人。突然的停下脚步；转身抱紧了在我左手边的游游。〃我们结婚吧〃。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肯定着。低迷在骨子里那个最低的声线。我们的拥抱；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在这样一个别样的时刻。内心的惶恐与不安；被诠释的无懈可击。生命的未知。当此后的路途已是末路；我们的感情是否可以超越生与死。

　　　　一直以为身边的他们。只是小孩子的爱情。像是我们小的时候玩的那些过家家的游戏。而现在的现在；我终于开始反省着自己。真正的感情。没有年龄的界越。没有所谓那些无谓的禁忌。有的只是那一种在生命即将消亡的前刻；彼此紧紧连在一起永不分开的感动。那一句〃你若不离；我定不弃。〃诠释了最真挚的情感。

　　　　临近中午时分出门走过马路的时候；听到远远的后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回过头；看到那张我已经有近乎十几年没有再看过的面庞。只是我已然再叫不出他的名字。其实小学六年级转学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那个小时候是邻居也是同学的周永亮。那个曾经总是喜欢欺负我的男生。十几年没见。现在他已是满身锐气的大男人。26岁的他；眼角已有泛泛的皱纹；嘴角边还留有小胡子。他骑着摩托车。后面载着一个女子。我调侃的口吻。〃你女朋友？〃〃我。我好朋友〃。他吞吐的回答里竟然还有些许的羞涩。〃我还以为你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怎么可能。连结婚都是我三十岁之后才会考虑的事情。〃他的回答如此肯定并且坚定。〃你呢；没想到十几年没见；你越发的帅气并且锐气。婚了没？〃没想到他会反过来调侃我。满脸的坏笑。〃我。当然也还没有婚。不过也快了〃。回给他得意的笑容；但很真诚。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找我要了电话号码。说找个时间；一起聚聚。我肯定的点头后告别转身离开。

　　　　除夕的前刻；在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证着那样的一场生离死别之后；见到了十几年未曾见到的同学。心里异常的纠葛着。却也欣慰的莫名。也真的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容颜老去。我们的路途。前程似锦；却也布满荆棘。未来的路；永远无法预计。但我却异常深信着；纵然是末路。我们定要携手一起猖獗。

　　　　生命如此短暂且脆弱。却又带着无限的可能以及无数的未知。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珍惜。一如在走出医院时我和游游；杨萧还有小曼异口同声的那一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就现在；我们私奔吧。

　　　　一颗心；曾经为你多少次激烈且默默地跳动。是真的真的很爱；才愿将一颗真心奉上——

　　　　题记。

　　　　再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没有办法一无所有的爱你。

　　　　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悄然的走进我的视线。在我最想要获得幸福的时刻；你以自己最独特的方式刻入了我的生命里。续写着下一世的温暖。其实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的心里有过很多个梦想。每个梦想里其实都是关乎你。这是件多么昭然若揭的事情。纵然全世界都不知道。却唯独想让你深刻的了解。那么梦想；和那些刻在手心里无数痕迹的未来。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能真的实现。

　　　　只是。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一无所有的走进你生命的璀璨年华。想带着你去南昌；完成曾经那个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实现的愿望。想带着你去厦门。那个繁花盛开有蔚蓝大海的城市。也想和你定居于上海。那个我曾去过一次却迷恋到不可理喻程度的繁华城市。想和你去旅行；游走在每个城市的街道；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你其实知道；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的。

　　　　2011年1月30日。多想在这一天见到你的时候；递给你火车票。然后坚定的眼神告诉你。我要带你走。我甚至都幻想着你当时惊讶且欣喜若狂的神情。时间总是如此的仓促。典型的摩羯座。做每一件事只会在特有把握的时候。街头的转角处；抱你在怀里。〃等到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带你去那个看似距离很近却又如梦一般遥远的城市。

　　　　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情感。只能从我的最低音到最高音。或许太高的梦想；我永远也到不了。也许最过于卑微的容忍；我永远也下不去。可是；这就是我。虽不完美；却勇敢真诚的用尽力量去喜欢你。

　　　　你知道我是说真的。而不是跟你客气。爱一个人；就要随时准备和他私奔。　　　

　　　　到了今年；其实没有什么是一定要的。如果说有什么一定要的。那就是和你在一起。

　　　　每每在一起；时间总是如此迅速的从指缝间溜走。真正意义上呆在一起的那72小时。或许；会成为自己这一生里最美好的记忆。如自己告诉自己的那句话。每一次的离别就意味着下一次更好的相聚。只是；是否会在一个转身的瞬间；我们从此就再也不能相见。离别的时刻；总是任性而无理的要求说。〃再呆上一分钟。〃挂线的前夕；也依旧任性而无理的要求着。〃再多说一分钟。〃其实感情有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么一分一秒的累积。

　　　　倘若给你一张机票。你是否会和我一起离开？你的回答一定是肯定的。只是；我看到你眼神里些许的犹豫。那样的犹豫不是因为你对我们感情的不坚信。而是；你的心里有那么多难以割舍的东西。我曾说过；永远不希望你站在为难的地境做着对你而言残忍的选择。所以；由始至终我都没有让你真的去做这样的抉择。

　　　　某个深夜在线上。我用键盘敲出的那几个字。〃我们结婚吧。〃良久的良久你才回给我的只言片语。满满的问句。〃我们真的可以结婚么？〃自己被这样的一句话梗咽到很久的沉默。你其实知道；作为这样年纪的现在；是多么渴望和你拥有一个家庭。哪怕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但却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家。而我也知道；你是多么的想做我这一生里唯一的新娘。即使没有隆重的婚礼。前程的地狱；唯有你才配和我一起猖獗。

　　　　简单的生活；何尝不是一场华丽的冒险。

　　　　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抱着你。想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牵着我。十指相扣用力到让我心里安定感铺天盖地。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笑着亲吻你的脸颊。眯缝着双眼单手揉捏你的鼻尖。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看着我眼睛的时候像一扇蒙了层雾气的窗玻璃。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将你在原地抱起；然后原地旋转。幸福到让我眩晕。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总是像猫一般蹭在我脸庞上。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总是蹭在我脖子边时肌肤微疼的触感。其实。我要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