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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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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合理的一幕,落在众女的眼中却是着实让她们有些心神不宁。
房中,殷雨倩与萧乐儿两人面带忧色地望着还在昏迷中的韩莫儿,殷雨倩紧了紧她的被子,回头问道:“乐儿姐姐,情况如何?”
萧乐儿道:“身体已经无碍,只是她这段时间太过劳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应该今日能醒过来,安排下人在她醒来之时,只吃一些清淡的东西便好,切不可暴食……”
殷雨倩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乐儿姐姐,今日府外之事,你如何看?”
萧乐儿看了看殷雨倩,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殷雨倩本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她顾忌什么,苦笑摇头,道:“乐儿姐姐不用顾虑我,所谓出嫁从夫,我虽未嫁,心却已从他,自然完事为他着想。再说,五哥此事所为,便是我也难以原谅他的。”
萧乐儿点了点头:“卓岩可能鼓励到你的身份,已经派来的人将消息送给了我,为了不惊动她们,我并未说出去。方宁围城,欲要救出柳将军,却被柳将军骂了走。现在柳将军又被押回了天牢。今日府外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手,也应该是防备着我们前去劫人。”
殷雨倩面带黯然之色:“有他的消息么?”
“有!”萧乐儿轻声言道:“他应该不日便会抵达杭州城,现在朝中已经开始戒备,恐怕柳将军的事,便在这几日就要有个定数了……”
殷雨倩听罢,良久无言,隔了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韩莫儿突然轻声嘤咛,惊动了二女。两人收回各自的思绪,急忙上前观瞧……(八 度
第514章 监斩
一夜秋风过,清晨落雪寒。 平素里,几年不见的雪花,如今却是突然而致。深秋的凉爽还未过去,便来寒冬。
清晨间,儒生们如往日那般摇着折扇走出来之时,骤惊,随即骤喜,几首酸诗过后,突然身上颇冷,几个喷嚏过后,寒气侵袭,一溜烟地跑回了家,方才的酸诗忘了个一干二净,折扇也丢弃不用了。
今天清晨,这样的事在杭州城中屡见不鲜。
一层薄雪盖地,整个杭州城都是一片白色。今日,柳宗严出殡,这一层白雪使得杭州城都似乎在为这位枉死的相爷挂孝一般。
柳宗严出殡的日子是皇帝钦定的,虽然,这个时候便出殡显得有些为时过早,不过,既然是皇帝定下的日子,便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
出殡的队伍很长,女眷颇多,就连殷雨倩也行着女儿至孝,一国公主如此,柳宗严的葬礼算是异常隆重了。只可惜,唯独少了挂孝的儿子。
天牢之中的柳伯南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万寒生特意带来了孝衣给柳伯南,允许他在牢中行孝。冷清的天牢之中,三杯清酒洒落地面。
柳伯南闭上双目,心头百般滋味,难以释怀。父子两人不和半生,到了最后,居然也没能见上一面,出殡之时,也只能在此一杯薄酒祭拜。
人生若此,悲哀莫甚。柳伯南只到现在,才明白了喜多事。
“柳将军,事已至此,万某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你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朝廷要求你做什么。李刚那种手段万某不屑为之,也侮辱了将军……”
“万先生!”柳伯南抬手拦住万寒生,摇头道:“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柳伯南此生没有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更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宋的事。谋反?恕伯南无法承认……”
柳伯南的话徐徐到来,声音很低,若不是天牢之中异常寂静的话,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语,不过,就是这么低沉的声音,却表现出了无比的决心,尤其是最后“无法承认”四字,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停顿和商量的余地。
万寒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万某告辞了。”
说罢,万寒生转过头去,缓缓地朝外迈出了步子。柳伯南没有看万寒生一眼,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柳伯南才抬起头,望向了一旁的金诗厚,苦笑一声:“猴子,陪我喝上几杯。这万寒生要比李刚好多了,至少能给留几坛子酒……”
“南哥……”金诗厚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哭腔,今天是什么日子,柳伯南心中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他心中最明白不过,柳伯南可以忍着什么话也不说,他却有些忍不住了。
“猴子,别那么没出息!”柳伯南提起了酒坛子,倒了两碗,递给金诗厚一碗,道:“喝——”
金诗厚抬起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珠,端过酒碗“汩汩”灌了几口,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张嘴哈哈一笑,笑的极度勉强。
“南哥教训的是,我们喝酒……”金诗厚将碗底的酒一饮而尽后,捧起酒坛子满上了酒,提到柳伯南的身边,道:“南哥,来,我们干了……”
“干——”
柳伯南举起酒碗“叮……”一声轻响,两人仰头喝了进去。。。万寒生留下的酒,乃是宫里的御酒,自然是不差的,但是,喝到两人的嘴里,却是苦涩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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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李刚急冲冲地赶了过来。今日他去提柳伯南审讯居然被告知不给提人,这让他大为恼火,跑到皇帝这里告御状来了。。。
然而,李刚跑进御书房没多久,就又一脸菜色地跑了出来。皇帝居然告诉他,这事不用他管了,这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脸色蜡黄,却毫无办法。
御书房中。
万寒生坐在皇帝的对面,轻轻抚摸着唇下的胡须,面无表情。
皇帝却是眉头紧锁,盯着万寒生,看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皇帝站起了身子,来回走了几步,扭头,道:“此事该如何处理,你可有办法?”
“没有办法。”万寒生淡淡地道:“让柳伯南认罪,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皇帝双拳猛然紧握,眉头皱的越发深了。隔了一会儿,他缓缓松开了双手:“你说的对,我早应该知道的,让他认罪,绝无可能。。。岳少安又要回来了,若是再加上一个他,事情就难办了。”
“对。所以,必须在岳少安回来之前,将此事做好。”万寒生道。
“嗯!”皇帝点头:“既然如此,那么便交给你办。”
“不……”万寒生摇头,道:“我不愿做此事,你还是交给李刚。我累了,先回去了……”
万寒生说罢,径直行处了房门。屋中,皇帝一脸疲色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地摇了摇头,高声喊道:“来人呐,宣李刚……”
离去不久的李刚,又被叫了回来。
这让他满头雾水,不知皇帝唤他所为何事。
一入房门,李刚赶忙下跪行礼。皇帝的心情并不好,摆手让他起来后,便直接了当地道:“明日午时,处决柳伯南,你为监斩官。。。下去!”
“啊……”李刚抬起了头:“皇上,柳伯南认罪了?”
皇帝回头来,双目一厉,道:“滚下去——”
李刚一惊,不知自己有那里得罪了皇帝,急忙行礼退了出去。出来后,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发那么大的火。
一直行到宫门之前,他这才猛然一拍脑门,反应了过来。皇帝是没有对自己说什么理由,柳伯南也未必需要认罪,但是,只要皇上让他死,这便足够了。
自己方才多嘴,得确欠佳,难怪会被骂了。想通了这些,他反而倒是不再在意皇帝的那一句“滚”字了。心中却是高兴了起来。
岳少安将自己的儿子下狱,到现在都没有放出来,这份大仇可算是结的深了,自己没能力奈何他,但是,砍了他的兄弟,倒也不错。。。
心情大好的李刚,行路也与平日间有了几分不一样,他迈步前行间,不由得,便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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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杭州,北上的道路上。
方宁带着两万人马气势低沉地行走着。来时志得满满神奇活现,返回时,却是一个个垂头丧气,脸色黯然,没有一丝光彩。
这一来一回,情况却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方宁知道,朝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之前之所以没有动自己这些人,是因为没有缓过手来。现在,每往回走一步,都面临着一分危险。
方宁甚至担心,自己再往前行上几步,就会碰到朝廷派来围剿自己的人。
坐下的战马也似乎毫无生气一般,迈开的步子,也异常的疲懒,马蹄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听在人的耳中,份外难受。
其实,这也难怪。在离开杭州城后,方宁怕朝廷追杀,便下令一刻不停地疾行,行至现在,他们所带的粮草也有所不济。
将士们又累又饿,战马也自然好不那里去。
方宁看着目前的状况,心中担心不已,若是现在这种情况追兵到了的话。。。那么,自己所带着的两万大军如何御敌?
正值他担心之时。忽然,前方派出去探路的斥候急速奔行而回,高声喊道:“方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方宁吃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前发发现大量精兵,正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而来。”斥候急忙下马有些情急地说道:“请将军定夺。”
方宁脸色也是骤然一暗,现在这个时候,居然会出这等事。若是从后面来的兵马,他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因为,杭州守军的战力,他是知道的,在他看来,那些守军虽然人多,却并不难以抵挡。
但是,从北边而来的队伍却是不同了,北边的人马,任何一支都不必自己所带的人差。再加上现在自己已经因为急速行军而导致了战力急剧下降。
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北边的军队,无疑是最坏的情况了。
方宁心中已经几近绝望,试探着问道:“前方是谁的人马?”
“不清楚!”斥候回答道。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似乎看着有些像帝师的人,不过,属下并不敢肯定。”
“何以见得?”方宁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追问道。
“前方的队伍中,似乎看一个熟人,就是上次攻打汴京之时,使大斧的那个。不过距离太远,不能肯定……”
使大斧的?方宁低眉沉思一下,霍然想起了这个人,不正是章初三么?当初章初三在汴京城下,凭借一己之力将那特大号的土雷甩将出去,可以是震憾了许多人,其中便有方宁。
事情过后,方宁便打听了他的名字,一听是他,方宁心中一喜,若是章初三在的话,那么便绝对是帝师的人无疑的。
是帝师的人,那便是自己人,看来是虚惊一场。
方宁刚刚略一轻松,他身后的一个副将看着他这幅模样,有些担心了起来,提醒,道:“将军,您也别太大意,以前帝师与柳将军交好,却不一定等于现在,现在柳将军是反贼,我们是叛军。帝师兴许还是皇上急调而来,拿我们的……”
方宁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便变了……(八 度
第515章 少安发飙
本来,岳少安的人到来,方宁满心欢喜,队伍的粮草已经所剩不多,而且没有补给的渠道。(百度搜索 再加上将士们疲惫不堪,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
帝师的人,便是自己人,方宁一直这样认为的。原以为这次碰到了救醒,可是,下属的一句话,却使得他动摇了。
是啊!自己现在是叛军,而帝师是朝廷的帝师。昔日他与柳将军是兄弟,可是,现在柳家已经覆灭,柳相爷身死,柳将军被下狱,在这个时候,帝师还会站出来帮他们么?
要知道,帮柳伯南,那便是和朝廷作对,帮自己等人更是会被扣上公然反叛的罪名。。。帝师的声威如日中天,会因为一个倒下的柳家,会因为自己这么一个旧日的部属而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帮自己么?
如果帝师反过来,将自己这些人都抓了押送回去,那么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方宁犹豫了,他有些彷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算是将自己放在帝师那个位置上,相信自己也不一定会念及旧情的。
有了此种想法,方宁便没有了底气,先前的欢喜也在顷刻之间化成了深深地担忧。
怎么办?怎么办?方宁不断地在心底问着自己。。。然而,没有答案,根本就得不答案,他有些愁苦,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将军,您快拿个主意。再耽搁,人便要到了。”一旁的将领焦急地言道。
方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一横:“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见帝师,若是帝师当真要拿我们,那么有我这个带头的在,在念及柳将军的旧情,只要你们不抵抗,应该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若是帝师……”
方宁说到这里,觉得第二种可能很小,帝师没有道理放着阳关大道不行,而走那难行的独木桥。。。故而,他一摆手,道:“算了,你们等着便是,总之不管如何,都不要公然抵抗。帝师的精兵不比杭州守将,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将军,我们同生死……”
“放屁——”方宁怒骂一声,高声喝道:“都给我记住了没有?”
没有人回答。
“好好好……”方宁目光横扫而过:“看来,现在,我的话,你们已经不听了……”
“将军!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们……”
“都记住了没有——”方宁突然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
“记住了——”齐声高喝,声震数里。
方宁跃上马背,单骑而去……
此时,距离方宁的队伍不远处,岳少安正乘着红马径直而来,他的消息网络很是灵通,少了大雨的阻隔,州城发生的事情,他已然知晓。
方宁就在前方的事,他也明明白白的。之所以没有派人前去联系,是因为岳少安很是恼火,对方宁,他恨不得抽上两个大嘴巴子。
在他看来,方宁围困杭州城,简直就是白痴般的行为,说难听点,还不如白痴呢,至少白痴还想不出这种看似强势,却硬生生地将柳伯南逼得没有退路的办法。。。
这些时日,岳少安一路疾行,满面的愁苦,恨不得马上飞回杭州城去,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单骑而回。
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若是自己单独一人回去的话,很可能除了救不了柳伯南,自己也陪他一起死在杭州城。
现在,已经到了狡兔死,走狗烹的时候了。
即便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一身兵权被夺,只留一个空架子。。。
岳少安到也不是有多么眷恋权利,其实,他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他更明白,若是没有了权利,手中没有一兵一卒的时候,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帝师?算什么官职,若是少了皇帝的信任,自己有没有保护自己的实权,那么屁也不是一个。
他看的很清楚,心中很明白。因而,他知道,若想救柳伯南,自己必须带人回去,要给自己和柳伯南两人留下退路。
正值岳少安思索之际,牛仁催马行至岳少安身旁,轻声道:“岳大哥,方宁求见。。。”
岳少安眉头微蹙:“押他上来。”
“押?”牛仁有些疑惑。
“对!”岳少安点头:“若是你不好动手,便让章初三去。”
牛仁想了一下,咧了咧嘴,还是自己去,若是让章初三去,方宁还不少了半条命啊。
“岳大哥稍等。”
与岳少安打了一声招呼后,牛仁便带人走了下去。不一会儿,方宁被五花大绑着揪上前来。岳少安一抬手,队伍停下了脚步。
方宁看着岳少安,心中惊疑不已,不知帝师会如何处置他,忐忑间,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而岳少安却也只看着他,双目紧紧地盯着,似乎要吃了他一般,也是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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