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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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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外出一阵,还是要回来的。”
小二不依道:“那可不行,您又不是常客,我们又不认识您,您这一走,我们上那找去,以前这样吃白食的人,又不是没有。”
老者放下茶盏,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道:“那先把这个压在这里,等会儿有人来给你结账的时候,你再还给来便是。”
小二望老者手中的玉佩便觉气血上涌,怒火蒸腾,就在前两天的时候,便有一个人吃完了饭说是忘带了银两,给了他一块玉佩,暂时抵押,当时他以为有便宜可赚,便高兴的拿给老板看了。
结果老板一看,勃然大怒,说是假货,让找那人寻银子来,当他出去的时候,那里还有人在,那顿饭便全部算在了他的头上,凭白的被扣掉了半个月的工钱。
此时又见这招,那里还能忍住,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吃饭就要给钱,没钱就别来吃饭,你今日若是付不了这银子的话,就别想出这个门。”
第038章 我笑他人看不穿
“啪——”
小二拍桌之声极大,声音传出去老远。
周围的食客们的目光都聚积了过来,望着老者和小二指指点点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那老者面色微沉,微微蹙眉,身上竟然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涌了出来,竟似有无尽的威严一般。
目光从小二的身上扫过,小二猛的打了一个冷颤,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随即觉出自己这样失了面子,便又挺了挺胸硬着头皮靠了过来,只是却再也没了刚才那拍桌的气势。
岳少安将着一切观在眼里,心中便已明白,那为老者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光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想起自己在逍遥镇之时,吃白食的事情,不由得对那位老者生出同病相怜的情绪。随即便放下了手中的鸡腿和酒壶,缓步过来道:“小二,不要吵了,那位长着的钱记在我的头上便可。”
小二一愣,猛地醒悟了过来,嘿嘿笑道:“好嘞!公子真是慷慨啊,不过那桌却要十五两银子的!”
“呃……”岳少安吃了一惊,他本想一个老人能吃多少给他付了也就是了,却没有想到吃了这么多,居然要十五两银子。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岳少安一直都以一言九鼎的堂堂男子汉自喻,如何能在此处失了面子,猛的一咬牙道:“好了!我知道了,记住便是,一会一起付给你!”说罢之后,想起因为自己一时兴起便要消失的十五两银子,忍不住一阵的心疼。
“好嘞!”小二笑逐颜开的转身又去招呼别的声音了。
岳少安心下郁闷,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使劲的嚼了嚼,咽了下去。
“小友,你过来一下!”
“嗯?”岳少安顺声望去,只见那老者正对着他微笑着言道。
这么臭屁,岳少安心中不爽,我给你付了钱,你居然还让我过去,真是屎壳螂拉粪车——把自己当做一头“牛”了。
唉,看你年纪大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岳少安提着鸡腿和酒壶便走了过去,坐到了对面,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鸡腿道:“老先生什么事?”
老者虽然见他吃相难看,却也并不介意,笑了笑道:“既然你帮我付了银子,那么这块玉佩便赠与你吧!”
说罢,将之前给小二的那块玉佩递给了他,岳少安也没太在意,毕竟小二都不想的东西能好到那里去。
随意的接到手中一看,眼睛猛的就呆住了,只见玉佩之上雕刻着一条小龙,腾云驾雾,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好不威猛。
光是看这雕刻便不是一件凡品,即便岳少安不懂玉石,但这块玉佩入手圆滑丰润,手感极好,一摸便知道是块好玉,具体是什么玉石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个东西一定是值钱的,而且很值钱,光有这点就够了。
岳少安当即明白是自己赚了,心中的不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嘿嘿一笑,便准备笑纳。
不过,心下却也奇怪,老者为什么要送他这快玉呢,随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得抬头问道:“您为什么要送给我?”
“呵呵,我不喜欢欠人的!”老者淡淡的道,如同这玉佩对他来说是件可有可无的东西一般。
“我也该走了!”老者笑了笑站起了身来道:“很久没有这样吃过饭了,小友你很不错,我今天很开心。”
岳少安乐呵呵的道:“老人家,您也很不错,我也很开心。”
“哈哈……”老者爽快的笑了笑,便要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一个老头惶惶张张的跑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进店门,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女子面色冷傲,肌肤白皙异常,一件白色连衣长裙裹及脚裸,杏眼弯眉,纤鼻秀口,眼眸黑白分明甚为明亮有神,身形妙曼前凸后翘,盈盈纤腰不足一握,一身高贵脱俗的清丽气质显露无疑。
在场的男人门都猛的一阵大脑空白,这种感觉是从视觉震感到心里的,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岳少安也是惊艳非常,不过他起先见过这女子一次,所以免疫力稍稍提高了一点,不至于像另外那些那人们口水流湿了胸襟都不自知。
先是惊艳过后,岳少安便觉的惊讶,这女子居然便是当日陪在严先生身旁的那个冷傲美女,只是当日他没曾像今日这般细看过,但这等女子,恐怕是个人,只要见上一次,便不会忘记了吧。
那女子莲步轻移,静静的跟在先前进来的老头身后,目光扫过岳少安后,又望了望老者便低下了头。
先前跑进来的那个老头,正是严先生,只见他疾步来到老者身旁,喘着气道:“黄——黄先生——下——呃——在下来迟了,请您责罚——”
岳少安望着脸色微带恐慌的严先生感到莫名其妙,这老头怎么了?什么“黄下呃在”的,莫不是跑疯了?怎么不喘匀了气再说。
“好了!别大惊小怪的,没什么事!”黄先生摆了摆手道:“既然你过来了,那也不着急走了,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小友,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
严先生这次啊注意到了岳少安,双眼猛的一亮道:“公子是你!”
“严先生好!”岳少安拱了拱手道。
“哦!”黄先生大感意为道:“你们认识?”
“京杭书院最年轻的先生,入书院没有多久,就让无数学子崇拜的岳先生,当然认识了!”严先生见黄先生望着岳少安的目光微带赞许之上,不由得话语间也客气了一些。
“那里!那里!严先生过奖了!”岳少安故作谦虚的道。
“哦!”黄先生不由得又高看了岳少安一眼,问道:“既然能在京杭书院执教,必然有些学识了,不知擅长些什么?”
“过奖!过奖!在下并无什么擅长!”岳少安急忙道,心中却想,这严先生让院长都惧怕三分,但见了这老者居然恭敬非常,看来这老者不是一般的人物,我还是别献丑了。
严先生见岳少安谦虚,对着黄先生拱了拱手道:“那日岳公子在京杭书院的考核中以楹联和诗词最为出彩,相比在这方面的造诣应当颇深。”
“哦!”黄先生眼睛一亮,看了看岳少安,猛然抬高声音道:“文房四宝上来。”
此时听的他们的对话,已经无人敢小看这位老者了,小二急忙将文房四宝送了过来,腾出一张桌子将纸笔全都摆放整齐。
“既然擅长诗词之道,那边作一首诗吧!”黄先生将岳少安让到桌前言道。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岳少安的身上,只看的岳少安头皮有些发麻,此时想要推辞,却也不能了,当即硬了硬头皮,拿起了毛笔,蘸了墨,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他自己写的那几个歪斜字,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端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想起读书那会曾临摹过书法帖,也能模仿个七成神似,不过却只局限与那几个字。
当下心中便决定将临摹来的那段用上,岳少安沉思一阵,仔细回想了一下,便写了起来,只见他缓缓的写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
写罢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笔放了下去,心中一阵的汗颜,大学里学的东西只能拿到这里糊弄别人了。
第039章 两情相悦
黄先生望着岳少安写下的字迹,良久没有说话。
严先生恭敬的站在一旁也不言语。
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看罢之后,美眸之中连连闪光,看了看那字迹,又望了望岳少安,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黄先生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柳宗严,你来看看,说说你的看法。”
“下——呃,在下,不……”
“让你说,你就说,无妨……”黄先生微一皱眉道。
“是!”柳宗严清了清嗓子道:“这诗词虽然甚妙,但是心态似乎过于放荡自己,只思的成日混迹在花酒间,却无胸大志气……”
“好了!”黄先生抬手打断了他道:“你还没看明白啊,这书法虽然不算佳作,但这诗中的意境却是如此的玄妙,醉醒在花丛间,书画在江山里,这是何等的逍遥,人时间能正在这样活着的又有几人,只可惜有太多的责任放不下……”
说到最后抬头仰面,竟然有些惆怅,似乎在说他自己一般。
柳宗严面色微微听在耳中,面色一变,显然并不认同,但却不敢反驳,沉默着后退了一步,站立在了黄先生身后。
黄先生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眼角一扫,看到柳宗严的脸色有变,不由得微蹙眉头,隐隐有些不快。
“黄先生,小女子冒昧,不知您还是否记的小女子?”一直跟在严先生身后的女子见到黄先生面色不好,忽然言道。
说罢将一双小手跌放在腰间,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
岳少安看在眼中,暗暗点头,只道是这女子因相貌俊美而自负冷傲,却不曾想还有这般细腻之处,别看她这好像是无心之言,但却不着痕迹的为严先生解了围。
果然黄先生便将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不再理会柳宗严,转而笑道:“柳丫头都长这么大了,有几年没见着了,没想到还是像小时候那般机灵,这便着急的为你父亲解围了?”
岳少安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严先生的女儿,只是小时常听人说丫头随父,小子像母,一直以为很有道理,但此时看来却大为不然。
那严先生一张脸严肃无比,而且平整异常,如同是一块被小孩玩耍多时的胶泥狠狠的甩在了石板上,然后又用铁锹重重的拍了几下一般,此时面色不快,看起来更像是一尊石像,几乎没有表情。
但这柳小姐却生的如此娇美,虽然有些冷傲,但更为她添了几分英气,真如是秀梅荷露映红颜,美的别有天地,却和他那父亲联系不到半点,也难怪岳少安见了两次也没想到他们是父女。
岳少安这边感叹着,却见黄先生接着言道:“你大可放心,我既然我让他说的,当然不会责怪与他,不过这诗乃是这位小友所提,他心中乐不乐意却是不知了。”
柳小姐美眸一转,便知黄先生是将这主动权交到面前这位年轻公子手中了,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那日见着也不觉的如何,怎么能让黄先生如此看重,不过黄先生身份高贵,怎么可能因为他的身份而看重他呢?
想了想,柳小姐猛的望向了岳少安,莫不是是因为才学?那可当真是了不得,世人皆知黄先生的才气之高,如果真是因为才学的话,这年轻公子到也是个人中龙凤。想到这里,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不过想到父亲将人家的诗当中责贬,读书人最好面子,怕是不好收场,当下想起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便挪前几步,微微一拜道:“岳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家父也只是一时口快而谈,并无看低公子的意思,想必以您的胸襟应该不会计较家父的无礼吧?”
岳少安还是第一次和眼前这位美的让人惊艳的女子说话,之前虽然见过一面,不过人家似乎对他并不是十分待见,只是有意无意的扫了他一眼,今日不单和自己说了话,而且还下拜,忍不住吃了一惊,这位黄先生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
不过以岳少安的性格,美人在前,其他事都的靠后,所以也懒的去想黄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见那女子柳腰微曲,盈盈拜来,急忙靠了过去。
岳少安知道,在这个时代将就着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纵然不愿受她这一礼,想扶她起来,也只能双手虚空托起。
隔着一定的距离装模作样的比划一下,对方也就会顺势起来了。这就如同现在的魔术师一般,隔着一仗多远的距离,眉毛一凝,脖子一粗,全身如同大神似的,虎躯一震,青筋暴起,憋的脸都红了,然后凌空一托,对面一个硕大的铁球便顺势而起。
其实这都是一个道理,讲求的是配合,不过岳少安却是个,一直深刻的领会和贯彻落实“有妞不泡,大逆不道”精神的实干家,怎么能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所以,在柳小姐还为拜下之时猛的踏前几步,双手顺势扶住了她那柔弱丝绸的白皙玉臂,装作将她扶起,还悄悄的用他那大手蹭了蹭手臂上细腻乳脂的皮肤,光滑细棉的感觉只让岳少安舒爽的毛孔的炸了开来。
柳小姐黛眉微皱,脸色羞红,还带有三份薄怒,但碍于黄先生在侧,不好发作,只能瞥了他一眼,缓缓的将手臂抽回,心中对他先前的好感顿时消散,心中愤愤道,还道是个谦谦君子,却是个薄耻寡义的好色之徒。
岳少安将柳小姐的神情一丝不拉的看在了眼中,那张娇羞薄怒的美脸上挂着点点红霞,就如同映入湖中的三月桃花,粉色细嫩,更是美的惊心动魄,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小妞这是好看,若能娶回家中每天圈圈那个叉叉十几遍,即便是精尽人亡也不枉做一回男人了。
对自己刚才趁机摸人家手臂的举动不单没有悔过之心,反而甚为得意,心中暗暗的将自己夸了一番,如果还作别人那能有这般机灵的本事,大好的机会一定错过了。
若岳少安此时得知就是因为他刚刚那一举动,破坏了自己在这女子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形象,不知又有何作响。
不过以他那“今日有酒今朝醉,修管明天喝凉水”的性格,就是知道也一定会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而毅然决然的下手吧。
岳少安脸不红,心不跳,不拿自己当外人的道:“跟我用不着这么客气,我怎么可能是那么小气的人呢,因为几句话就受不了翻脸。”
黄先生将这一幕望在眼中,不由得一愣,这刘小姐怎么任由他抓着手臂扶起而不动怒,在看岳少安说话丝毫不见外,心中愕然,莫不是这两人两情相悦,早已互生爱慕?
在现代,那女握手,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交际礼貌,但在这个年代却不一样,女子的衣角都是不能被男人碰的,除非是父女,夫妻,母子,不然便是两情相悦的恋人。如果是其被他不想干的男子碰到,那么这的女子将会被人鄙视,比现代牢房里鄙视强奸犯都严重。
虽然此时那个被后世女人公认为造孽的败类——朱熹,还没有提出三从四德这么一说,但妇女的教化已经甚严了,不然也不可能在后来因为朱熹的一句话,而改变那么多女子的命运了。
所以,黄先生才会理所当然的错认为,岳少安同柳小姐两情相悦了。
不过,黄先生却也有疑惑,既然两个人两情相悦,那么为什么先前又装作不熟悉呢?
第040章 飞来的老婆
黄先生望了望两人,只看的柳小姐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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