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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助理很大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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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剪报无声滑落,上面映着的居然是她母亲的脸,浓妆艳抹,站在舞台上浅笑低唱。
那时候他才知道母亲居然是个歌手,刚出道却又退出娱乐圈的歌手……带她的经纪人……便是还没创办one的僮厉象。
母亲坟上的宝莲花一定开了,一串连着一串,娇嫩的垂挂了下来,一阵清风,像铃铛一样地轻晃,搅乱了这情啊搅乱了这无奈。
关腾之离开了。坟上三拜,转身离开。
他成为了one旗下的艺人,站在他的面前。
面对面,他认出了他,而他却不知道他。
很多事,无声无息间流走,想证明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偏执,就像我们在寂静黑夜里睁开双眼开着昏黄的台灯,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眠。
当关腾之从纷扰的思绪当着回过神的时候,舞台上已经有人在表演了。这便是庆典的热场项目之一,由主持人在箱子里摸出写有各个邀请人的名字的纸条,谁被抽到便上台表演,一则带动现场气氛为接下来的事情暖场,二则也展现了one旗下艺人的风采。
台上演唱的是个新人,没多大印象,关腾之浅抿了一口酒,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南粼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他急忙抬头寻找,一口气差点没背过去——
那家伙干嘛扭扭捏捏地站在谭谈身后?他……他涨红的脸又是为什么?!
还没等他想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南粼的脸越发涨红,抬手就拉住谭谈,嘴里还说着什么……然后……拿出了………………什么……柠檬???
关腾之笑了一下,不打算上前打扰他们,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掌声,原是舞台上的人已经唱完了一首歌。他回过头抬起脚还没走完一步,忽然又听到一阵声音:“让我来看看这次抽中的是谁……啊……哈,这可是重头戏……安魂曲魅!”
四个字一说完,掌声雷鸣!
关腾之心口一紧,下意识地去看后台的僮厉象,隐在黑暗中的他看不清任何表情。
人群纷纷侧头,似乎是在寻找他们。
那一瞬间,脚步一顿,一迈,一个转身,关腾之竟觉得自己越过的是他一直无法面对的宿命。
薄野修带着那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南粼在送完柠檬后也不知道闪到哪个角落。
所以,只有他了吗?
他回身,目光定定地望着后台的那抹身影,永远无法触碰到的。
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他,一个劲地朝他招手,接着四下寻找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关腾之的心一点一点的静了,他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了。
知道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复仇的故事的。他很懒,不会做那个复仇的王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你我可以活的很好。
待他再次睁开眼,他的眼神里一片清明。
他缓缓地向舞台走去,脚步释然,气息稳定,挺胸抬头,淡然沉静。他是关腾之,笑容温暖的安魂曲魅成员。
接过银色的麦克风,他站在舞台中心,全方位立体式环绕音响让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内,他笑得异常和煦:“因为另外两个人不知道跑哪儿偷懒去了,所以只留下我一个人撑台面。”说着无奈地眨眨眼,立刻逗起了一阵笑声。
其实他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后台的那抹身影。他云淡风情地说着,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么特殊的日子里,我自是要唱特别的歌作为对公司的祝福,那什么才是特别的歌呢?定然不是安魂曲魅已经发片过的歌。”眼里的亮光一闪,关腾之的笑容不变,紧紧地盯着僮厉象,吐字清晰,“一首《戏》送给大家。”
一个字吐出,关腾之立马发现僮厉象的身影动了一下。
他的心里立刻涌上一股快感,然后……心凉。
他忽然又记起了剪报上的母亲。向他现在这般,手握麦克风,站在舞台的中心。
在短暂的歌手生涯中母亲只发过一首曲,便是《戏》。
呵,你居然还会记得。
他的声音掀起满场黄沙,在没有任何伴奏的情况下,声音忧伤低唱——
我是台上的角儿衣袖翩然ZEi8。Com电子书
你在台下白衣素然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这一段马踏飞蹄的春花乱溅
台上台下戏梦人生生死誓言
台下台上纸醉金迷迷情叠鸾
假若我是个伶人便柔情似天
假若我是个小生便媚情婉转
假若我是个老旦便沧桑释然
一切全为你在台下的留恋
关腾之是这样用心地唱着。
他似乎能感觉到儿时母亲的一双手,正柔软地抚摸过他的额头。轻轻唤着:“腾之,腾之啊……”
他似乎又看到了母亲坟上的宝莲花,娇弱的,让人怜爱的。连成一片。
接着,睁眼,入目的便是已经走出后台的僮厉象。他的脸瞬间苍白,身影止不住颤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
呵,果然还记得吗?
关腾之在心里冷笑一声忽然发现僮厉象身后还跟着一个妇女,想必是他的妻子。那个妇女也这般惊恐地看着他。
记住啊,他叫关腾之。
关腾之一收目光,闭眼清唱。似是道出那悲欢离合和天荒地老——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这一段马踏飞蹄的春花乱溅
溅乱了前世纷扰了眼
你白衣素然我衣袖翩然
我只是一介青衣
唱断了情错过了爱
你未曾留恋我已谢台
……
在今天,他祭奠了母亲的魂!
第十六节 缇昵硬上弓
缇昵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这般强势过。
上前扳过薄野修的脑袋就亲。
青涩但带着蛮横地吻上薄野修的唇,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带到墙壁上,自己则扑在他的身上别扭且执着的拥吻。
固执地硬上那片唇。似乎是想堵住自己的胡言乱语又似乎是想扑灭薄野修的怒气冲冲。
舌尖稚嫩地探入,似是要点燃燎原的火。
她心里很急很慌。
拜托,回应她啊。回应她好不好……
但却是……没有任何举动的薄野修。
缇昵不甘心越发炙热地去探寻薄野修的狂野和温暖。她伸手去抚摸薄野修的脸,那眉那眼,这个让她现在心乱如麻的男子。
她说过她疯了,那么就无所顾忌地疯下去吧!
什么脸皮之类的东西,她不在乎了!谁说女人就一定要内敛,她就是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很爱他!
黑暗铺垫了激情,薄野修冷眸一亮,瞬间感觉到缇昵青涩的甜蜜。
他感觉到她的故意挑逗,青涩的,稚嫩的,却带着一股子蛮横的。
冷眸渐渐缓和下去,最终化为柔情一片。
缇昵啊……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他能感觉到胸前的女子紧张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不经意间他已经卸下所有怒火,只剩三天未见的思念与重见。
心中一紧,环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按,硬生生将她搂于自己胸前。所有的愤怒所有的隐忍最后全被缇昵的吻化成无言的缠绵。
贝齿轻启,只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探寻甜蜜的柔软,眼神迷情一片。
不自觉间缇昵竟从主动变为了被动,不知何时竟被薄野修按在墙上,膝盖顶上了她的腿,霸道地将其鼓地在自己的胸膛。黑暗中的他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睛微眯,气息沉重地挠在她的耳中,热湿湿的一片,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软成一团却被薄野修一把环住。
薄野修的吻霸道无比,近乎带着一股占有欲。他疯狂地啃咬着她,掠夺她脆弱的甜蜜,有力的手臂似乎能把她前进自己的血肉里。
缇昵的大脑完全空白,但仅存的一丝意志提醒她——我靠,不是老娘占上风的吗?
这样一想来,缇昵想翻个身重新把薄野修抵到墙上,可刚等她一动薄野修的手臂强势地按在她的肩头,重新把她圈会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缇昵怒!
可是她先主动地好不好!!
再一个翻身……
薄野修再一按……
她再翻……
他再按……
这样几次三番,缇昵忽然就哭了……因为……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腿不知何时竟攀在了薄野修的腰上……
她她她她她她她她……咳咳……我们果然热血方刚啊……
正当缇昵心里羞得想抽自己,但表面上仍然竭力维持冷静的时候,忽然听到薄野修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娘子,三天不见主动不少,让夫君甚是宽慰啊。”
缇昵的脸瞬时爆红。
但是……诶诶诶诶……这句话……
忽然间反应过来,抬起头,入目的是薄野修柔情一片的脸。
她……现在可不可以哭的。
我们都放不下对方啊。
她以为薄野修会因为这件事彻底发怒,但是……现在他还能如此温柔地轻唤她一声娘子吗?
薄野修啊,陷得这么深的我,是不是一定被你吃定了。
缇昵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方才所有的尖刺和固执全部涌向心口化为最初的软弱。她一把环住薄野修的脖子,嚎啕大哭:“我不想说这么过分的话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啊……我早就想跟你解释坦白了,可是机会总会错失。野修,你知不知道你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
薄野修抱着匍在自己胸前的缇昵。
感觉她的颤抖,感觉她的轻泣,方才的激情还在俩人身上留下炙热的气息。薄野修扶手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有那么一瞬间想笑。
果然还是这个丫头啊,强势起来很强势,软弱起来很软弱。
这个丫头,是他的啊。
“我不该说这么过分的话的,可是我很急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挣扎。”缇昵开始像倒豆子一般把所有话噼里啪啦全部倒出来。
一时间,昏暗的安全通道处只听到轻轻地呢喃。吐露的是心,保护的是爱。
薄野修静静地听着,不时用手抚摸一下怀里人儿的长发。唇边开始荡漾起浅笑。
“野修啊,你真该懂的,我的脾气就这样,我知道我很容易把你惹毛了,我也知道你总是能容忍我,我也知道你总竭力的控制你的情绪,我……”
“所以没有人能受得了你。”薄野修忽然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句话。
诶……
缇昵的脑袋立马当即。
喂……要不要这样说她啊……
可下一秒薄野修的话却让她想抱住他嚎啕大哭。
薄野修说:“所以,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你。”
缇昵是知道的,薄野修从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只要从他嘴巴里说出的话一定是字字真心。
这点,她很了解。
呐……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好不好呀?
缇昵一吸气,眼泪飞涌,无比动情地吼了一声:“夫君!!!!!!!”
摊上这么个极品夫君,她今生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
薄野修静静地看着她,扶手去摸缇昵红肿的嘴唇,昏暗的灯光自上而下地晕开光芒,让他看上去像头温柔的雪豹。
缇昵忍不住用手去按住胸口,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无论你是one的僮缇昵还是的要饭的僮缇昵,无论你是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认定你便不会变。”薄野修将头埋入缇昵的长发,芬芳一片,他紧拥着怀里的女子,声音清明一片,“但记住,永远不要有任何欺骗。我要的,是你没有任何负担对我的情。我亦是如此。”
缇昵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现在该说什么好。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她怎么还可以放得开手。
只要你不放弃我,我怎么会舍得放下你。
你这个混蛋,平时冷得跟快冰砖一样,说起话来句句嘲讽,现在说起情话来让她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了!
你让她……你让她以后该怎么办办……
“夫君!!!!!”缇昵眼泪汪汪地上前扒住他的腰,可还没等她扑上去,她高举的手却被薄野修一把定格在半空中。
缇昵咽了一口口水,明显发现现在的薄野修有点……有点……
哈,这变脸变得倒挺快哈!=_=
薄野修邪魅地勾起嘴角,声音撩人心弦:“娘子,可记得当初你问我如果有人欺骗我了,该如何是好?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啊……”
缇昵的脖子往后缩了缩,发现薄野修的嘴巴被自己咬得有些红,不要泛起阵阵寒意,她立马摆出讨好地笑:“夫君……我爱你的……”
薄野修的眼神里闪着一丝精光,却依旧邪魅异常,把手一览,迫使她与自己靠近:“回答我。”
缇昵眼一闭,心一横,利索地立马叫道:“把脊椎掰成两半。”
呜呜……一定要这样吗?!
“很好,你记得。”薄野修的眼里深邃一片,抬手抚摸上缇昵的脊椎。
完了完了,她要死了!
缇昵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忽然间,感觉腰上一用力,缇昵猛然被拥上了薄野修的怀抱。
大手一抬,薄野修拂去缇昵凌乱的长发,声音低缓带着压抑:“这是惩罚。”语毕,低头直接轻咬住缇昵白皙的脖子。
这丫头,既然把火点起来了,岂有不灭的道理?
那一夜,那个黑暗的角落。
两个人似乎卸下了所有有抱负。缇昵很开心,涌到心口的暖流全是甜蜜。她紧紧地抓住薄野修的一角,感觉他的激情,他的霸道,他的狂野。
他说:“我爱你我只说一遍,时候到了我会让你听到。”
她的小脸一扬:“我等着。”
【孤小物:鼻血,纸巾~~~~好吧,孤小物同志承认自己最近很yy……=_=】
第十七节 我不是复仇的王子
僮厉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那一句一句的歌词钉在他的心里,似乎要把他搅碎一般。微胖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台上的人儿真真切切,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一抹倩影,浓妆艳抹。
她在唱着:“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呀……”
“砰!”
心里的某根弦断了。
僮厉象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对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挥手怒吼:“把他带过来!给我带过来!!!!”
他喘着粗气,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语,他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后她的妻子面如死灰,一向温和的脸上尽显狰狞。
来了吗?这段埋了许久的罪孽!
一曲歌毕,掌声雷鸣。关腾之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话筒,淡淡一笑表达谢意。他自是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
惊诧的,沉醉的,闪着光亮的……
心里有什么东西正静静地流淌过,一片清明。
这首歌,他终于在这里唱了出来。这是给你的礼物,one的20周年!
等他刚一下台便有人拦了他的去路,一副工作人员打扮的人挡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示意:“关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关腾之心里早已明了,仰起头举步跟上。
这是一间小小地会客厅,百合装饰在玻璃桌上,温馨却冰凉。
僮厉象就坐在沙发上,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搭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节奏。随着门缓缓地开启,他眼睛猛地一睁,直起身去,还未等关腾之进屋便冲上去拉过他往屋里一拽,随后警惕地关上门。
那一瞬间,关腾之触碰到他的手指,心中一紧,嫌恶似地缩回手,不动声色地在衣角擦拭,脸上依然谦逊地笑着,一如初见他的时候。
他是关腾之,安魂曲魅的关腾之。
“僮先生找我何事?”找不到一丝端倪的口吻。
僮厉象的心跳急速上升,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倒流开来。他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领口,小心翼翼审视关腾之的脸,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痕迹,最终却掩饰了自己的情感,嘴角努动一下,假装很感兴趣地问:“方才你唱的这首歌很老啊,很好听。”一边说着一边坐回沙发上,似乎是在拉家常。
但只有他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关腾之的笑越发明朗,他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吐字清晰:“是啊,这首歌很有韵味。”
一时间,气氛便沉重下来。似乎有一个铁棒正不断搅动房间里空气,越搅动越泛起铁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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