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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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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都坐马车走了,玉郎进来跟三春说:“小姨和延晖姨夫回来的正是时候,我算着日子备好了行装,早就想带着如烟私奔,心里又挂记外公外婆,正好小姨和延晖姨夫一个月后才到任,就在这儿多住些日子,差不多了我就回来。”

三春笑骂道:“臭小子,怎么这私奔在你嘴里跟砍瓜切菜那么容易,你就不顾及如烟名声?就算你爹娘不得已点头,她日后在胡家也抬不起头来,要知道俊朗媳妇可是知州之女,她嫁过去要跟人家做妯娌的。”

玉郎苦恼道:“就这么耗着也是辜负如烟,小姨那么聪明,帮我想个主意,这样吧,就今夜,明日一早想不好,我就带如烟走。”

三春皱了眉头,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敢威胁我。”

延晖在旁边笑道:“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确实要商量一个法子才好,说来玉郎也是为了你我,这几年打理生意尽心尽力,早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三春不说话了,此去西阳郡也许一年半载不回来,瞧胡耀祖的嘴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怕不行,俊朗又娶了知州之女,他更是觉得自家高不可攀,大姐性子懦弱,家里的事都听他的,彷徨无计看向延晖:“我也没有法子,你是我的依靠,办法你想。”

延晖摇摇头:“三春也知道我向来不擅长这些家宅之事。”

三春逼迫道:“不行,如果有这么一桩案子让你审理,你当如何?”

延晖笑道:“各打五十大板,然后放他们过日子去。”

夫妻二人对坐到夜半,洞生早睡着了,玉郎也失望离去,犹是没有办法,延晖看着三春:“岳父母那么喜爱如烟,不如认了义女。”

三春连呸了几声:“那样就岔了辈分。”

过一会儿眼眸亮了起来:“延晖倒是提醒我了,叶夫人向来热心,我去求她去,她定然肯帮这个忙,认了义女不过出份嫁妆,银子我们给。”

延晖笑道道:“这不是照样岔着辈分吗?那样一来,如烟成了方远素素的妹子,跟我们。。。。。。”

三春耷拉了头,夫妻二人细数认识的官宦,连邹相都想到了,竟没有合适的人家,眼看东方既白,三春喊来玉郎:“将家里大小事务交待了,带着如烟走吧。”

玉郎一一交待,当说到三日后有一位江州府回来夫人余同知回乡祭祖,特地绕道来访的时候,三春突然来了精神:“等等,余同知?是不是你外婆的远房侄子,八年前曾回来过,那是还是个知县,因母亲当年曾资助过赴考的盘缠,这些年偶有书信来往,每次回乡也要绕道前来。”

玉郎点点头,三春笑道:“天无绝人之路,玉郎不用交待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担保你和如烟这个月成亲。”

77假象

玉郎和如烟成亲后,延晖带着妻子儿子到了西阳郡时,正是盛夏时节,一家人也没有另置宅院,就住在州府后衙,三春托通判夫人找了两个可靠的婆子,火旺和奶娘跟了来,如此又跟以前一样。

头几日延晖只是到衙门里坐坐,没有什么动静,外界都在打听新任知州如何,听说这知州连个师爷都没有,也没有宅院,又听说知州夫人连个丫鬟都没带来,还是临时找了两个婆子,心里先存了轻慢,看来是没有根基也没有钱财的,说不定之前听说的不过是空穴来风,想想也是,乔世安那样的人物岂是一个通判能扳倒的,应该都是督军的功劳,那督军是相府的女婿,这知州定是将他巴结好了,就占了一份功劳,过几日传言就跟真的一样了,若是有根基有功劳,又怎么会派到这远离国都的西阳郡来。

过几日延晖依例拜见了西阳王,回来的路上三春说道:“这西阳王夫妇也太高高在上了,就是皇后也不若他们这般鼻孔朝天,让我们等了一盏茶才姗姗来迟,进来后又是好一番训导,还把祖上那点事说得比天大,好象没有西阳王家族,就没有大裕王朝,就算我一个无知妇人,都知道先是凤阳王,然后才是东南西北这四个王爷。”

延晖笑道:“这不是要给我下马威吗?这个西阳王称霸西阳郡惯了的,竟然懒得试探,也不绕弯子,就让我事事听他的,言外之意,如若不然就让我打那儿来回那儿去。”

三春趴在他腿上:“西阳王妃头仰得老高,我呢不想示弱,脖子都抻得酸了,给我揉揉。。。。。。嗯,就是这儿,真舒服。。。。。。她问我是不是没有贴身丫鬟,我说是,又问我你有几房妾室,听到我说没有,惊得花容失色,说要送我几个青春貌美的丫鬟,一来服侍我,二来给你填房暖床,又得意洋洋跟我说,西阳王有一十二房妾室,怪不得三十多岁,脸色惨白走路打晃,原来是好色所致,你说这个王妃不吃醋,还挺得意,我就不明白了。。。。。。”

延晖揉着她脖子笑说:“不说他们了,以静制动明察暗访。”

延晖这次将吏部的交待跟三春说得清清楚楚,本来西阳王只是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可五年前老王爷去世新王袭爵,这新王想要恢复祖宗的威风,拿出世代王爷积累的家底,笼络当地官员,勾搭着多占田地贪腐钱粮,皇上看西阳郡赋税如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人心不足,他又拿勾搭贪腐之事胁迫着知州,将兵符交到他手上,皇上得知后,逼迫知州辞官,命延晖前来继任。

三春噘嘴说:“怎么丢到你手上的都是些烫手山芋,这些怎么肯原原本本告诉我?”

延晖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西阳王不同于乔世安,乔世安虽有反心,却有君子之风,西阳王却高高在上毫无道理可讲,我呢,如今势单力孤,要找着西阳王短处,收回兵符没其田产,削弱他的势力,需要三春全力支持我。”

三春点点头:“放心吧, 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延晖笑道:“好,那三春就听王妃的,将那几个丫鬟接到知州后衙,也好迷惑视听。”

三春第二日就派了刘大娘去求王府的管事娘子,午后刘大娘带了四个娇滴滴的女子回来,说是擅长歌舞,三春眼眸一转:“可会舞剑?”

四个女子中为首的回禀道:“王爷是风雅之人,哪里肯让我们舞剑。”

三春笑道:“你们来做什么的,王妃大概跟你们说过,来了我的府上就要听我的,大人爱看剑舞,今日开始就练着,练好了我来验看。”

四位女子就在最僻静的小院子里拿着木剑比划,因为王妃交代过,要伺候好知州大人,否则小心脑袋,既然知州大人喜欢,也只好硬着头皮练了。

如此清静些日子,延晖到了前衙就坐着喝茶,要不就拉通判和主簿下棋,需要升堂就派同知上去,有来问事的均一句话打发:“依旧例酌办。”

既不巡查农耕水利,也没翻看账簿卷宗,底下人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原来知州大人是个爱清闲的,就又大胆起来。

三春早忘了要学琴棋书画之事,在府衙属官的内眷中走动,慢慢将谁家骄奢谁家简朴谁家重诗文谁家重礼仪都摸透了,回来告诉延晖,延晖不解,三春笑道:“多数人家夫唱妇随,妻子儿女什么样夫君就是什么样,象乔世安那样的实属少数,延晖在衙门中所见,都着了官衣一个摸样,说话又藏着掖着,没有经时经事,难以知道真实性情,将我说的记下,再去查看她们的夫君,看看是不是这个理。”

延晖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把将三春抱在怀中:“还真是,就如今眼前的几个,通判老实主簿油滑同知随和,正和三春说的对上。”

三春奇怪道:“你不是万事不管的吗?怎么知道他们性情?”

延晖指指脸上,三春一边响亮亲了一下,延晖方笑道:“我拉他们下棋,棋品如人品。”

两人就笑着缠绵在一处,身子交缠着,心也贴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

后院中四位女子隔三差五过来请三春过去,三春看了总是皱眉说不好,比不上国都三流舞妓,过了月余,四位女子自认已练得炉火纯青,夜里想去请知州大人,门却从外面反锁,第二日门开了再过去,知州大人却不见,只听到知州夫人和刘大娘说话,知州夫人冷笑着说:“王妃竟然能容忍王爷有十二房姬妾,想想大人任芦洲通判之时,也是有两房妾室的,开头还忍着,后来有一个竟然有了身孕,大人本来只当她是个暖床的,因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竟有了几分疼爱,我一气之下。。。。。。”

三春手在脖子上一切,窗外的人听着她嘴里的咔嚓声不禁一个哆嗦,又听知州夫人笑道:“不过是两个奴仆,想偷偷处死她们,就如碾死两只蚊蝇。”

偷听的人一溜烟回到院子里,对另外三个姐妹说道:“这知州夫人原来奇妒无比,大概是不想得罪王妃,才让我们进来处处为难我们,可叹我们夹在当中,那个也惹不起。”

另一个说道:“我倒觉得这样挺好,每日里好吃好喝的,这个院子又僻静,总比王府中勾心斗角的好,我们就好过一日算一日,王妃追究起来,就说被知州夫人锁在院子里出不去,再到王爷面前哭几声,王妃也不能将我们怎样。”

四位女子安下心来不说,王妃有一日见了三春,问起来她们,三春笑说道:“大人喜爱她们,两个已收了房,一个呢有了身孕,她们总说来看看王妃,我训斥她们,你们什么身份,王妃金尊玉贵,也是你们能见的吗?”

知州大人也从某一日起,下午过半就匆匆回后衙,主簿偷偷打听,原来是后衙有四美,大人惦记得紧。西阳郡大小官员更加放心,各施神通趁着中秋节往后衙送了价值不菲的礼品,知州夫人统统笑纳,暗地里登记造册,将所有物事收拢在一间空屋里,留待以后退回。

如此到了秋赋之时,知州大人贪财好色之名坐实,西阳王笑道:“只要有这两样毛病,还不是随本王捏圆捏扁。”

派了府内主簿拿了奏请军饷的文书来找知州,延晖一笑,没想到头一个等来的是这个,因为兵部惯例,军饷之事需有知州亲自奏请,并附上军中将士花名册,王府主簿将花名册拿了来,延晖只要写个奏折就是,延晖随和一笑笔走龙蛇,眼看着就要盖上大印,又停下了,斟酌说道:“这可是本官头一次写请军饷的折子,万一有差池,再贻笑大方,可有以前几年的,我拿来照着抄写一份。”

这位主簿仗着树大乘凉,这些年在西阳郡说一不二,比府衙里真正的主簿还要狂妄几分,见延晖如此胆小,心里起了鄙视之意,又惦记着府里刚纳的小妾,笑对延晖说道:“以前留底的都在衙门卷宗内,知州大人要不要让师爷过来查找一番。”

延晖心想,在衙门内就好办,看看天色已晚,伸个懒腰说道:“那就明日再说,明日写好定让衙役送到主簿大人案上。”

更鼓敲了子时,巡门的衙役就看见后衙的角门有人打着灯笼过来,忙过去盘问,近了看清楚是知州大人,忙问大人何事,延晖指了指后衙:“刚刚从妾室房中回来,夫人有些不高兴,来前衙歇息会儿。”

衙役心中好笑,脸上也不敢带出来,恭恭敬敬说声大人请,延晖摆摆手,横竖无事,快些睡去吧,今夜之事不可对人言,两位衙役应下睡去了,火旺在那头早捅开铁锁,三春钻了进去,来到卷宗前将士兵花名册逐年看过,一直看到二十年前。。。。。。

延晖隐在壁影里,心中好一阵焦灼,他回去后和三春商量,既然卷宗都在衙内,请三春趁着夜色去看看军中账册,三春精于算账,自然能看出端倪,三春痛快应下,待到了角门,猛然想起三春好象没拿算盘,是不是一时慌张给忘了,他正想提醒,两名衙役就过来了,他缠住衙役,火旺从前面高墙跃进,给三春开了大门。

过了一个时辰,衙役梦中听到有人吼叫,急惶惶过来一看,夫人正指着大人:“想到这儿躲清静可没门,今日非得说说清楚,家里都有了四个还不够,又想着纳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原配?”

知州大人一看他们过来,忙陪着笑脸央求:“都听夫人的就是,夫人,这更深露重的,我们快些回去吧。”

三春一路数落着,延晖跟在她身后回了后衙,衙役们这才松口气,但愿天亮前知州大人别再被赶出来,也让我们这些人睡个好觉。

延晖进了屋门就问三春:“急死我了,算盘都没带,怎么去查账册,不行改日再去,如今找到地方就好办。”

三春从怀里抽出一个册子给延晖,延晖打开一看傻了眼,也是一本花名册,叹气说道:“三春慌张过头了,这册子上全是姓名,又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三春笑笑:“这册子是二十年前的,落了这么一厚层灰,我得洗浴去,你先慢慢看着,定能看出来。”

78名册

延晖拿起花名册一抖,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好一阵呛咳,三春在屏风后咯咯直笑,延晖笑着进去在脸盆前净了口鼻,转身待要出去,三春背对着他脱了衣衫,一条腿跨进了浴桶中,桶里的水哗啦一声轻响,延晖的心跟着一荡,两大步跨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三春,三春拍拍他手笑道:“盼了这么些日子,如今就要揪住西阳王的小辫子,怎么倒不着急了?”

延晖双手在她胸前揉捏着,脸埋在她肩头说道:“过了好几年,三春的笑声依旧如初嫁时那般清脆爽朗,我每次听到心里就被你这轮小太阳烤得热热的,真好。。。。。。我来给三春擦洗,过会儿我们一起去看。”

三春要说不,身子已悬空,延晖将她抱在浴桶中,伸手解开她的发髻,乌发倾泻而下,发丝拂在延晖腮边,心头也跟着麻痒起来,手向下探去直到三春双腿间,三春低嗯一声软了身子,靠在桶沿上笑骂道:“还想考考你呢,快去看去,待我洗好了,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延晖手下动着赖着不去,三春轻喘起来,嘴里说着让他走,手却攥紧了他的手臂,从头到脚似有一根看不到的弦,随着延晖双手的动作,渐绷渐紧,紧到极致处忍不住大声呻吟,身子里似乎有什么叫嚣着奔腾着,叫声似乎旋转着不停拔高,到最高处已是嘶哑,绷紧的弦应声而断,浴桶中水珠溅落出来,三春瘫软了四肢攀着延晖手臂小声哼叫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延晖从她身后挤进浴桶中,捉住她腰提起她身子往桶沿上一搁,直接就挺身而入,因三春因刚到顶峰,接触处湿滑□,一点点抵了进去,三春身子里余波未散,他一进入身子猛然一颤,延晖就觉被她绞得死紧,不由低哑得哼了一声,伏□子趴在三春背上,强烈而快速得肆意撞击,水哗啦啦泼溅出来,直扑在三春脸上,三春眯上眼睛,双手紧捏着桶沿,迸发出快意的叫喊。

延晖在她的叫喊声中动作更加猛烈,手下也肆虐般揉捏着她的双、乳,二人周围的空气似乎着了火,在迷乱和激、情中一切都炙热着沸腾着,三春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延晖也跟着低哼出来,猛然间双手下滑,紧紧掐在三春大腿根部,又是一阵更激烈的撞击,一股热流喷射在三春体内,延晖的身子往下一滑,搂在三春腰间的手臂一带,三春跌坐在他怀中,紧闭双眼轻喘着满足得叹息:“真好啊,延晖,真好。。。。。。”

延晖答应着,声音有些低哑懒散,转过她身子,看她面颊酡红双眼半眯,唇舌轻柔得亲吻着她的头发眉眼鼻尖,然后在嘴唇上画着圈得缠绵,三春低低问道:“延晖,我们成亲快六年了,怎么从来没觉得够过?”

延晖带着笑品尝着她,好半天才放开说道:“怎么会够?一辈子都不会够;若是够了,岂不是厌烦了吗?”

三春捧住他脸:“西阳郡的官员几乎都有姬妾,我不许你纳妾,家里连个小丫鬟都没有。。。。。。”

延晖笑嘻嘻打断她:“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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