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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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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进了屋中,陈设雅致温馨,仆妇们都退下去,就邹夫人和三春邹丹亲亲热热说着话,三春笑道:“伯母和丹丹也几个月不曾见面了,怕是有体己话要说,我也乏了,先去客房歇息会儿。”
邹夫人笑道:“三春不用回避,我们三个说话更热闹些,丹儿的性子我清楚,瞧见她下车那调皮欢喜的神态,就知道她和方远挺好,她呀,若是不好了,就冷着脸仰着下巴端着个千金小姐的架子。”
几句话说得三春直笑:“伯母说得不错,丹丹还真是这样,头几次见,简直是冷若冰霜,让人不敢接近。”
邹丹偎在母亲身旁笑道:“娘亲就是这样,总揭我老底。娘亲,三春来求您件事。”
三春笑道:“还是我自己说,求伯母帮忙,我想见皇后一面。”
邹夫人有些惊讶,原以为是贪玩儿,跟着丹儿来国都逛逛,谁知竟是要见皇后,这皇后岂能是谁想见就见的,三春忙简短说了原因,邹夫人一听就瞪圆了双眼:“岂有此理,明明知道人家有了妻子,还逼迫着塞一个公主过来,这公主也是,金枝玉叶的,什么样男人不好找,偏要找成了亲的,明日我就带你进宫去。”
三春没想到邹夫人如此痛快,邹丹更是惊讶看着母亲,邹夫人绷着脸说道:“也没什么奇怪,生平最恨棒打鸳鸯,想当年你父亲和我。。。。。。唉,不提了,总之,明日一早就进宫去。”
邹丹只知道父母亲当年身份悬殊,父亲想尽一切办法才说服祖母娶了母亲,可是究竟有何波折就不得而知了,正想着追问,三春也有些好奇,邹夫人笑意又浮上来:“丹儿啊,你跟方远努力着点,我还着急抱外孙呢。看着三春这大肚子啊,我眼馋。”
。。。。。。
果然夜里方远和邹丹被安排在最僻静的院子里,邹夫人让他们夫妻两个尽情尽兴,方远本想着住到邹丹闺房里的,如今扫了兴,不过又一想这个孤岛一般的院子也好,在邹丹耳边笑道:“这下丹儿可以尽情叫唤,为夫我最愿意听了。”
三春和延晖住的屋子又是另一番情形,里里外外服侍的人多的咋舌,邹夫人生怕大着肚子的三春有任何闪失,夜里临睡前过来上下嘱咐一番,进了屋跟三春说几句话,延晖从相国大人书房告辞出来,打着哈欠进了屋说道:“今日够累的,还是早些睡吧。”
再一看邹夫人也在,忙上前行礼,邹夫人看看他皱了皱眉:“怎么?三春都七个月了,你们还没分房睡吗?双方的娘都没嘱咐这个?”
延晖和三春茫然摇摇头,邹夫人指指厢房:“早收拾好了,延晖过去吧,这有了身孕万不可同房,睡在一屋难免把持不住,分开了也就没指望了,延晖啊,忍忍也就过去了,多想想成亲以前,不也都忍过来了吗?”
延晖有些脸红,不过还是不想和三春分开睡,笑说道:“伯母,三春她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我得陪着,伯母放心,我不会。。。。。。不会碰三春的。”
邹夫人摇头道:“不行,说起来容易,夜里睡下想忍住就难了,对了,那个跟着来服侍三春的小丫头多伶俐,叫小双是吧,让她陪着三春不就行了。”
邹夫人亲自看着延晖进了厢房,才放心走了,两个人都想着夜里到彼此屋里去,可院子里人多眼杂的,只能叹一口气客随主便了。
68峰回
第二日一早邹夫人带着三春往皇宫而去,在宫门外候了一个时辰,三春有些焦灼,邹夫人喝着茶低低说道:“皇上非常勤勉,除了几个年节,鲜少能和皇后独处,我们这些人平日里也是常来常往的,只有到了过节,没有天大的事不来扰皇后清静,所以昨日你一说要见皇后,我才皱了眉头。”
三春低了头:“给伯母添麻烦了。”
邹夫人笑道:“傻孩子,你这就是大事,事关家宅安宁,可不就是天大的事吗?”
三春心里一热,如果能过了这道坎,延晖日后定要高升的,如果他高升了,自己也要如邹夫人这般,简朴得体亲切随和,说实话,延晖做了官以后,她心里真是有些得意的,言行之间难免就带了出来,如今才知瓶子里装满了水,是不会晃荡的,瓶子里没水,没得晃荡,只有半瓶子水才会瞎晃荡。
正胡思乱想,有内侍出来笑着对邹夫人说声请,忙站起身整理衣衫头发,跟在邹夫人身后随着内侍进了宫门,到了皇后住的殿门外,引路人换了一个婆子,再进门绕过照壁,引路人换成一位宫女,待到了廊下,两位婉转伶俐的宫娥挑起了门帘,清脆说了声请。
屋子里布置疏朗简洁,只于细微处可窥天家富丽,二人刚站定脚步,有人笑迎出来,只穿了红色镶金的常服,凤簪绾了长发,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双眸若蓝宝石一般莹亮,三春慌得低了头,邹夫人忙示意她下跪,二人跪下行了大礼,皇后爽朗笑道:“免了免了,邹夫人是常客,怎么今日还客气起来了?快起来坐下喝茶,刚到了南阳郡进贡的水果,我们一起尝尝。”
二人谦让着坐定,皇后看看三春笑道:“听内侍说带了裴夫人来,我倒觉得奇怪,怎么没带着丹儿?“
邹夫人虽跟三春说得豪迈,见了皇后还是忐忑,自己认为这是大事,万一在皇后眼里不过小事一桩,扰了她和皇上清静,岂不是罪该万死吗?微微带了些笑意示意三春,三春忙命小双将送子图呈上,有宫娥打开来,皇后略略看一眼点头而笑:“刚刚还跟皇上说起太子子嗣之事,这幅图真是应了我的心,多谢裴夫人一番美意。”
邹夫人看皇后高兴,欲言又止,皇后命屋里人退下,邹夫人简要说了延晖的事,皇后喝着茶,三春瞧着她面容淡淡,心里一跳一跳得着急,皇后可听清楚了邹夫人的话?邹夫人说完,皇后放下茶盏瞧着三春,三春心里怦怦直跳,皇后手指轻点桌面,屋子里一时静谧无声,三春只觉心都快跳出来,皇后终于开口:“此事是林大人迂腐了,阿提拉狡诈如狐,逼着裴通判娶公主只是缓兵之计,看来他和乔世安并非陌路。”
三春感觉后背上汗都下来了,皇后这几句话,那句跟那句都不挨着,任她冰雪聪明,也猜不到其中深意,皇后抬眸瞧了瞧三春:“中原女子不都是甘心情愿为夫君纳妾吗?裴夫人若能与公主平起平坐,应该高兴才是。”
三春起身跪下说道:“话虽如此,可臣妾只想与夫君一生一世,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夫,别说是公主了,就算是仙女下凡,臣妾也不愿意。”
皇后长眉一扬:“哦?那裴夫人是怕正妻地位不保吗?毕竟裴大人官居六品,又是去岁状元,日后前途无量。”
三春摇摇头:“我既一心对他,他也该一心对我,至于他是官是民,是富贵还是贫穷,只需尽力就是,臣妾并不苛求。”
皇后点点头,让邹夫人扶她起来,笑说道:“这天下间女子多有逆来顺受者,裴夫人敢想敢说,倒是合了哀家性情,朝堂之事不必与你多说,只有这纳公主之事定是不成的,裴夫人就放心吧。”
邹夫人暗示三春告辞,可三春犹自放心不下,硬着头皮大着胆子说道:“臣妾愚笨,还请皇后娘娘明示,要不日夜担惊受怕。”
皇后瞧瞧她肚子笑道:“若是裴夫人担惊受怕,害了腹中胎儿,倒是哀家的不是,也好,哀家敢担保无事,是因为鸳宁,你们可知鸳宁如今多大?八岁而已,试想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对裴大人一见钟情,林大人毕竟草莽出身,竟未加思量,也没有详细打听,就让事情凭空悬在那儿,过年也没能回来,阿提拉对他也足够了解,是以。。。。。。裴夫人可听明白了?“
三春忙说道:“臣妾明白了,多谢皇后娘娘。”
三春又跪了下去,皇后起身扶起她来,笑说道:“回去吧,回去好生将养,此事还要和皇上说说,就不留你们了。”
三春和邹夫人出了宫门,转过街角就看到延晖站在马车旁,焦灼得朝这边张望,看见三春的身影,几步过来握住她肩:“三春怎么样?身子可有不舒服?见了皇后娘娘没吓着吧?”
三春笑道:“皇后娘娘是个花一般的美人,哪里就能吓着我。”
延晖捋捋她额角的湿发皱眉道:“大冷天的都出汗了,还说没吓着,唉,本来昨日已求了相国要面见皇上,可是拗不过你。”
三春笑道:“这家宅之事,女眷之间不是更好商量吗?你呀,枉自聪明,鸳宁公主不过一八岁孩童,你和林大人就被将在矜鹏了。”
延晖愣了愣挠了挠头,双眸慢慢亮起来笑道:“关心则乱,大王阿提拉三十出头了,谁又想到他的妹妹才八岁,原来那个碰上我就问一大堆问题的小姑娘,那个让我叫她鸳鸳的小姑娘,就是鸳宁公主。”
三春笑道:“还真的见过?”
延晖笑笑:“要不我说要个女儿呢?就是因为这个小姑娘,三春不知道她有多可爱,粉白粉白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偏生又调皮捣蛋,不亚于任何一个小子,雪中捕猎破冰抓鱼,经常跟个泥猴一般,高兴了哈哈笑,不高兴了哇哇哭,谁又能想到她竟然是个公主。”
三春眨了眨眼睛刚要说话,延晖扶着她说:“快上车,既然矜鹏大王拿公主的婚事吊着我们,说明他与乔世安有契约,又不想直白拒绝皇上,我要回去跟相国大人禀明实情,以防乔世安提前动手。”
三春看着他纵马而去,上了马车怏怏不乐,不知为何他夸赞一个小姑娘,自己心里都酸酸的,是不是太没器量了些,想到今日进宫总算不虚此行,又高兴得眉开眼笑。
马车未到相府,就见延晖和方远骑马,后面是一乘小轿,一行人匆匆迎面而来,看来是要进宫面圣,难道和乔世安的这场仗在所难免吗?如此说来,延晖和方远岂不是要置身狼窟?
夜里延晖回来,也顾不上邹夫人叮嘱,进了三春屋里,看三春蹙着眉头,笑说道:“怎么了?”
三春看了看他,又是装的没事人一般,没好气说道:“你夸赞那个八岁的小公主,我心里不舒服,又泡在醋缸里了。”
延晖揉揉她头发:“越来越爱使性子了,将来我要宠着女儿,你也拈酸泼醋不成?”
三春噘了嘴:“再宠女儿,也不能超过我去。”
延晖笑看着她连说几声好,见三春眉头舒展开来,试探问道:“今日皇上有命,我和方远明日就回芦州,免得乔世安起疑,三春就留在相府,待生产后再回去可好?”
三春反问道:“丹丹呢?丹丹可会同行?”
延晖顿了顿,方远又哪里愿意邹丹同行呢?只是皇上为了稳住乔世安,以期在元宵节前调动兵马,让二人带着家眷,邹相刚说句裴夫人身怀六甲,皇上一笑:“如此更好,裴夫人同去,乔世安岂不是更安心吗?”
回来的路上,延晖打定了主意,就留三春在相府,对外就说家眷同行,从相府出来的马车,哪个又敢查验?为了三春和孩子的安宁,他甘愿冒着欺君罪名,下了马方远和他说的一样,并说有事可让邹丹周旋,她乃相国千金,哪个又敢得罪,再说邹夫人面慈心软,一定会应下的。
三春搂住他脖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怎能因为我和孩子,就连累了邹相国和邹夫人,还是去吧。”
延晖绷紧了脸,三春问道:“乔世安可能对抗得过朝廷?”
延晖捏了捏拳头:“以卵击石。”
三春笑道:“那就好,既然他必败无疑,我们又何必怕他,再说了,如果乔世安兵败,延晖本是立了大功的,如果我不跟着去,延晖就是欺君,日后仕途还能有望吗?”
延晖恼怒道:“三春不明白吗?什么立功什么仕途,若是不能保得你和孩子安然无恙,这些对我还有何意义?”
69变故
延晖拗不过三春,到底带着她去了芦州,三春借口邹夫人喜爱小双,让她留在国都,小双小眼睛一阵扑闪,点头应下了,方远派人送小夫子回了太康,跟延晖笑说道:“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你也太纵着三春了,这大着肚子万一有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
延晖摇头苦笑:“去了芦州险在将来,留在相府险在当下,就她那性子,看不到我在眼前,也不知我们发生了何事,心里又哪能踏实,我尽全力就是,再说乔世安自视颇高,就算起兵也不至于为难妇孺。”
方远沉吟道:“此一时彼一时,人心下藏着人心,也不可太过大意。”
延晖点点头,四个人回到芦州,每日凑在一处热热闹闹迎来了上元节,灯节之夜与乔世安一家不期而遇,乔世安依然是儒雅温和,看不出在想些什么,第二日芦州大街小巷就得知一个消息,知府千金乔丽华看花灯撞了邪祟,得了癔症疯疯癫癫的,乔世安连忙给皇后上了折子,称女儿无福进宫伺候太子,实在惶恐。
国都那边很快有了回音,皇后安抚一番乔家上下,关怀说宫内御医和术士都是一流的,欲将乔丽华接到宫中医治,乔世安将皇后的信笺压在案头,额头青筋直跳,帝后如此咄咄逼人,看来只能提前动手。
他复上了折子对皇后千恩万谢,称过了二月二就送女儿进宫,自己则连夜往矜鹏而去,阿提拉自知大裕兵强马壮,灭掉敌人只能是妄想,和乔世安最后达成协议,一旦事成矜鹏国界南移至上青山,阿提拉拜乔世安为相国兼兵马大元帅。
乔世安笑道:“大王若和我府联姻,方显诚意。”
阿提拉转了转蓝眸:“也好,本王的亲妹妹鸳宁公主许配给乔大人如何?”
乔世安摇头:“老夫一把年纪了,怎能误了公主青春,我有个女儿,不如给大王做了王妃?”
阿提拉低了低头掩饰脸上的飞红,待红色消散才笑说道:“我的王后出身江湖,本王迎娶时答应过岳父母,一生一世一双人,乔大人也知道,我那个岳父何等的厉害,就是大裕皇帝也不敢惹他。”
乔世安自然知道慕容山庄的赫赫威名,可是若无姻亲,只怕阿提拉变卦,阿提拉沉吟半晌笑道:“本王有个王叔,今年三十多岁,因性情若孩童一般,一直没有娶妻,乔大人是否愿意。。。。。。”
乔世安脸上又有了笑容:“可能让老夫见一见大王的王叔?”
乔世安看着端坐在纱幔后听歌的湛天宁,连连点头,这湛天宁一表人才,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精瘦,黑发蓝眸麦色肌肤,又是一位闲散王爷,怎么看都是上佳的女婿人选,高兴得应下了,阿提拉这位王叔娶了丽华,就是夺了太子侧妃,从今后阿提拉退无可退,只能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乔世安离开后,王后摘星瞧着阿提拉兴冲冲进来,嗤笑道:“耍那么些心眼诡计又有何用?天时地利人和你们也就占着个有利地形,这场仗早晚必败,湛天宁明明是个心性只有八岁的痴儿,你跟乔世安说性情若孩童一般,他明明都三十九岁了,你说三十多岁,乔世安这辈子怀才不遇,这把年纪了还贪恋权势,我看都疯魔了,被你耍得团团转。”
阿提拉弯腰捏捏她脸:“不把王叔推出去,难道要本王娶了他家女儿做王妃吗?”
摘星沉下脸说:“你敢。。。。。。”
阿提拉摊摊手:“可不是不敢吗?你十岁时我就等着你,十六就去提亲,可岳父岳母舍不得你,拖到二十岁才肯将你嫁过来,摘星可知我等得有多苦。”
摘星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窗外依然冰天雪地,笑说道:“这会儿动身的话,到了慕容山庄正好赶上春暖花开,我想爹娘和弟妹了。”
阿提拉猛的扛她在肩头往床帐而去,摘星挣扎间,他已将她扔在床上,俯身过去扒了她衣衫,燃情的蓝眸紧盯着她细嫩的身子:“真正是个魔女,喜怒随心,一点都不想着我,还不快给本王生了儿女,乖乖呆在本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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