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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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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晖在一旁笑道:“如烟脱了奴籍就不会有罪。”

三春瞪了一眼玉郎:“可脱奴籍了吗?”

玉郎低了头红着脸说:“我怕如烟跑了,所以。。。。。。所以。。。。。。”

三春伸手在他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喜欢如烟就要事事为她想,糊涂虫,竟这么自私。”

—文—玉郎揉着额头委屈说道:“小姨等人家把话说完,早脱了籍了,只是没告诉如烟。”

—人—三春扬声就喊如烟进来,如烟红着脸进来,听三春一说,悠悠望了玉郎一眼,玉郎一紧张,如烟已红着眼圈跑了出去,玉郎慌忙拔脚去追。

—书—三春看玉郎出了门,回头笑对延晖说:“夫君老爷,你如今好大官威呀,刚刚连我都心里有些发憷。”

—屋—延晖嘿嘿一笑:“我这是怕你动了肝火对身子不好,要不谁在家里摆官威呢?”

三春倚过去坐在他腿上搂住他脖子连亲了几下:“那样的延晖我也好喜欢,你再板着脸训一下人,让我看看。”

延晖笑道:“总不能训你吧,明日找茬吓唬一下玉郎如何?”

三春点头说好,延晖抱住她腰,在她耳边说道:“跟三春说件事,你先答应我不着急生气,我们两个慢慢想办法,实在没有退路我就辞官。”

三春点点头,早猜到他有心事,只是是什么?

66同行

三春听延晖说完,头靠在他胸前,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半天没有说话,延晖去看她时,她闭上了眼睛一脸沉静,延晖就有些慌,依三春的性子,不是该火冒三丈吗?忙捏捏她肩膀:“三春可是气糊涂了?”

三春依然不理她,延晖又去拍她脸,三春打开他手不耐烦说道:“这是大事,心里正思量着呢,别捣乱。”

延晖吁一口气,调整了个姿势让三春靠着更舒服些,没生气就好,还能冷静思量就好,不愧是我家三春,遇事不慌,知道想办法才是最重要的,正宠溺看着她卷曲的睫毛,那双杏眼猛然睁开来瞪着他,双手轻轻捏住他腮帮,没头没脑问道:“草原上的景色是不是很美啊?”

延晖愣了愣,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不过一向迁就她惯了的,笑笑说道:“是啊,草原一眼望不到头,山顶上积雪千年不化,阳光照着的时候圣洁无比,当地人都称为神山。”

噢,三春点点头:“那么,延晖没事时就去草原上走走?”

延晖点头:“那是自然。”

三春手下加重了力道:“延晖去的时候,是不是一袭青衫温文儒雅,然后负手站着看着远处的雪山,兴致来了就吟诗作赋?”

延晖咧着嘴说:“三春,疼,是啊,如斯美景怎能不赋诗呢?”

三春咬牙捏紧他腮帮用力一扯,延晖一声叫唤,三春冷笑道:“就你这等做派,所以招惹到了什么胡人公主,你怎么出了门到了异国也不知收敛?”

延晖万分委屈,怎奈三春紧捏着腮帮,实在不让说话,三春接着说道:“觉得委屈是吧?常言说入乡随俗,你与当地人格格不入,别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到,谁让你长衫飘飘,看着美景发了狂性,那人呢?人可美?”

延晖没说话,三春手下更用力捏着他脸,恼怒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景色美人更美啊?”

延晖手扒开她手,揉着捏红的腮帮不满说道:“捏得疼死了,倒是想说话呢,要不我捏着你脸,你说说话试试。。。。。。”

作势去捏,三春双眉紧蹙:“你敢?再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延晖一扬眉:“我就不信了,同房都不怕伤着,捏捏脸能伤着吗?离那么远呢。”

三春身子一扭从他膝盖上下来,延晖伸臂将她搂了回去,亲亲她脸说道:“醋坛子,哪有什么公主,我连个人影都没见过,谁又知道长得是美是丑。”

三春眉尖舒展开来:“不是说胡人女子泼辣大胆,若是看上你,还不跑到你面前跟你搭话吗?怎么还羞答答躲着去求大王。”

延晖笑道:“别一口一个胡人的,这话让林大人听见定要驳斥你的。”

三春点点头:“既然林大人让你去求皇后,他在鸿胪寺任职,对异邦之事自然清楚,听他的就是。若想见到皇后,只好跟着邹丹方远去求相国夫人了。你说,皇后地位如此尊贵,会喜欢什么样的见面礼?”

延晖笑道:“三春跟我想一块儿去了,已经嘱咐过方远了,他和邹丹去国都探望岳父岳母,大概明日动身,昨日就禀报了母亲,所以三春安心在家呆些日子,我见了皇后再做图谋。见面礼就不用了吧,皇后什么没见过,还稀罕我们送的东西吗?”

三春手指头戳戳他脑门:“怎么还那么呆,常言说礼多人不怪,无论多高的地位都一样,去求人帮忙,若是两手空空,哪个又能舒服。。。。。。这样吧,延晖割爱。。。。。。那幅吴道子的图送给皇后,想来她如今该是要做奶奶的年纪,应该喜欢这个。”

人情世故上面延晖向来听三春的,痛快说道:“好啊,只要能让矜鹏大王收回成命,舍了身家也是好的,只要三春还在我身边就好。”

三春展颜而笑:“这还差不多。”

延晖彻底放下心来,就怕三春闹着要跟去国都,不想提都没提,看她笑颜如花眼眸如水,轻笑着嘴唇覆了上去,那头玉郎哄高兴如烟,兴冲冲跑了进来,延晖和三春连忙分开,玉郎坐下笑道:“延晖姨夫这两边脸都红得要出血了,被我撞见也不用这么害羞吧?说起来你和小姨成亲都好几年了,害什么臊嘛,唉?不对。。。。。。这脸不只红还有些肿,是不是小姨打你来着?”

延晖脸一板:“玉郎放肆。”

虽是官威十足,怎奈脸颊通红,看上去有些滑稽,玉郎和三春忍不住都哈哈笑起来,延晖摸了摸脸向三春飞个眼刀,气愤说道:“明日怎么去见方远?又哪敢去国都?”

三春忙让玉郎去找上好的白药来,这时如烟拿了玉郎的斗篷进来,急急说道:“穿那么单薄,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再冻出个好歹来。。。。。。”

三春过去捏捏她脸:“啊呀,好个体贴的小媳妇,我们玉郎真好福气。”

如烟脸一红,斗篷落在地上,慌慌张张跑走了,玉郎看向门外不住傻笑,三春过来一拍他肩:“这次不追去了?还不把斗篷捡起来,如烟给做的?这丫头向来手巧。”

三春自顾逗了如烟逗玉郎,延晖被晾在一旁,看三春早忘了给他抹白药的事,不由悠悠叹气,三春听见叹气声,回头看他红肿的脸,才想起来,笑骂玉郎磨蹭,让他赶紧拿药去。延晖看三春欢声笑语,心里更有些不是滋味,眼看明日就要分别,这一去不知能不能顺利,也不知何日才能回来,三春怎么就一丝离愁也无。

如此一想,待三春凑过来给抹药时,非要躺到床上去,在床上脸对脸抹着药,抹着抹着延晖就上下其手,解了三春衣衫,三春笑骂着让他住手,他想到刚见面两日又要分开,哪里肯听,唇舌轻巧滑过三春肚皮往下滑去,三春身子一颤轻喘着低低呻吟出声。

颠鸾倒凤倦极而眠,第二日一早延晖跟岳父母辞行,出了大门上了马车,三春也笑嘻嘻扶着如烟的手上来,延晖皱眉看着她:“三春别胡闹,快回去,这些日子想在那头住着都行,等我回来。”

三春笑道:“此等大事,只你一人面对我怎么放心,一定要跟你一起。”

延晖气道:“昨日怎么没提起过?”

三春嘻嘻笑道:“我的脾气延晖明明知道,怎么会不去,若跟你商量免不了一番争执,再说了。。。。。。”

三春嘴唇凑到他耳边:“昨夜。。。。。。昨夜延晖那么体贴,我很舒坦呢,若是说了哪能有这等享受。”

延晖还有些恼,三春舌尖柔柔抵舔着他的耳垂,他的身子一阵阵酥麻,无奈说道:“到了县府先请郎中诊治过,若是身子无恙方可同行。”

三春身子贴着他:“好好,都听通判大人的。”

夫妻二人辞别了陶府上下,往县府而去,方远邹丹万年素素一大群人,热热闹闹在城外们等候,方远看见延晖笑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三春要跟去的吧?”

延晖摇摇头:“就这性子,还是由着她吧。路上也想好了,不去虽能免受颠簸之苦,我和她难免两头惦记,这样也好,一路同行,都落得心里踏实。”

到了县衙,请来郎中诊过脉说是无恙,方远对郎中笑说道:“夫子可想去国都一趟?”

夫子摇摇头指指身后背药箱的小童:“小老儿有个徒弟,正是贪玩儿年纪,医术不敢说好,照顾这位夫人绰绰有余。”

众人放下心来,用过午饭来到门外,方远早命人备好舒适宽大的马车,要出发时有人高喊等等,转过头时是魏大叔骑马送了小双过来,说是魏大娘交待,三春身旁没有得力的人服侍,让小双日后就跟随左右。

小双笑嘻嘻跟在场的人一一见了礼,叶夫人一见喜欢得什么似得,掏出两个金锭子就塞在小双手里,说是过年的压祟钱,旁人也都给了,小双推辞着不敢收,三春点了头才收了,上了马车坐在三春身旁,将满满一兜子金锭银锭递给三春,三春笑道:“都是给你的,就收着吧。你这鬼灵精,是不是想到国都开开眼界?”

小双点点头:“开开眼界,顺便伺候夫人。”

三春笑道:“好个顺便,过了二月二,你们一家也不在裴家庄了,小双以后叫我姐姐可好?”

小双摇摇头:“还是叫姨吧,三春姨。”

三春也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痛快说道:“姨就姨,随你吧,只要不一口一个夫人就好。”

过会儿延晖也上来,小双要到车辕上坐着去,三春拉住她:“怪冷的,就在这儿吧。”

延晖笑道:“方远为小郎中备了一辆马车,小双可以同乘。”

小双扁了扁嘴,心想男女有别,不过那个小郎中看起来不过十岁,文文弱弱女孩子一般,就当他是妹妹好了,答应一声跳下了马车。

方远和邹丹的车子在前,邹丹看了看方远,心想他终究是放不下三春的,专门备了马车不说,竟想着随身带个郎中,不过就是路上这两个时辰,到了相国府什么样郎中没有,就是御医也是随叫随到的,只是如今有更重要的事,不该为着这些小事烦恼,如何才能让延晖和三春见到皇后才最要紧。

67儿女

车行半路,三春靠在延晖怀中昏昏欲睡,邹丹近乡情怯,兴奋得睡不着,拉着方远对弈,方远手中执着棋子,似在凝神苦思,邹丹等得有些不耐烦,可催促又扰了兴致,就耐下心等着,不想他手举在半空,目光却锁住她,看着看着扬唇一笑坐到她身边来,扔了棋子手在棋盘上一拂,另一只手已探进邹丹衣襟,不徐不疾得揉捏。。。。。。

邹丹身子一颤,歪头嗔视着他:“又搅了一局好棋。”

方远手下摩挲着,笑说道:“这几日丹儿在父母亲眼皮底下,紧张得矜持端庄,夜里都不让我碰,生怕叫出声来被听到,这会儿身旁无人,还下什么棋。”

邹丹软软靠在他怀中笑骂:“还不是你,总跟禽兽一般,若是能温和些,我又岂会不让你近身。”

方远唇舌覆了上去:“那我这会儿十二分温和,保证车前车后无人听到。”

两人正调笑着,就听外面一声大喊,三春也从睡意朦胧中惊醒过来,延晖看看外面日头,估摸已离开太康一个时辰,就命车马停下稍事歇息,众人下了马车,却看到最后一辆车上,小夫子气鼓鼓坐在车辕上,被冷风吹得缩着脖子筒着手,方远笑说道:“还指望小夫子照看裴夫人身子呢,坐在外面再冻坏了。”

小夫子哼了一声:“打小随师傅上山采药,身子没那么娇气。”

三春看他唇红齿白水眸汪汪,过去想捏他脸,他头一偏躲开来,嘴里一本正经说道:“裴夫人请自重。”

三春一怔,旁边的人都笑起来,三春也笑道:“这孩子才多大呀,就知道男女之防了,我知道了,你不愿意和小双乘一辆马车,所以顶着寒风出来了对不对。”

小夫子一皱眉:“那倒不是,医者仁爱之心,这么大冷天的,我也不会轰她出来。”

三春笑道:“那么是她轰的你了,这丫头太大胆了,这就教训她。”

小夫子偏了偏头,延晖笑道:“对了,刚刚听到一声喊,声音清脆,莫非是小夫子喊的吗?”

邹丹笑道:“我怎么听着很恼怒似的。。。。。。”

三春扬声喊道:“小双,你怎么欺负小夫子的,还不出来说清楚。”

小双从车中探头出来笑道:“这位妹妹,大冷天的,还是回车里来吧,你那么倔,别人偏说我欺负你。”

小夫子眉毛立了起来,攥着拳头喊道:“跟你说过了,我是男人,是男人,不想欺负你女流之辈,再叫我妹妹,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众人轰一声笑起来,小夫子又恼又窘,紧紧咬着嘴唇恶狠狠盯着围在身旁的这些人,若非师命难违,才不要伺候这几个胆敢讥笑他的人,三春看他气得脖子都红了,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要流出水来,忙绷住笑训斥小双:“你这个丫头就是爱乱开玩笑,别看小夫子年纪小,可是太康城有名的郎中,明眼人一看就是位气宇轩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嘛,你偏叫人家妹妹,还不过来陪个不是。”

小双跳下车来扯扯他衣袖,小夫子一甩袖子说声,小双姑娘自重,众人又要笑,三春朝他们眨眨眼睛,就都绷着了,小双敛衽道:“这位弟弟,我错了,我跟你闹着玩儿的,回车子里去吧。”

小夫子身子一扭,小双鼻子里哼了一声:“还男子汉呢,瞧你这点胸襟。”

小夫子一听跳下车辕爬上了马车,众人都憋着笑回了车内,随着方远一声出发,小夫子听到前面两辆车内迸发出大笑声来,又咬紧了嘴唇,小双指指小几上的茶点:“冻坏了吧?喝点热茶吧,姐姐会让着你的。”

小夫子狠狠灌了几口茶水,盯着小双说道:“姐姐,谁稀罕。。。。。。”

说完再不理小双,倒头睡着了,还是马车里舒服些,外面确实有些冷。

三春趴在延晖怀里笑了个够,吃着红枣笑道:“这个小夫子真是可爱,我们的儿子若象他这样就好,长相漂亮性子又喜人。”

延晖摇头道:“我看是个女儿,美丽淘气的女儿,我要将她宠到天上去。”

三春不依:“女儿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还是儿子好。”

延晖说女儿好,两个人争论不休,待马车停下说是到了国都城门,也没争论出结果来,三春气咻咻的说道:“不跟你争了,孩子在我肚子里,我让他是儿子他就是儿子。”

延晖也不甘示弱:“是我播的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种的是女儿。”

三春有些想笑:“你怎么知道种的是儿子女儿?”

延晖已先笑起来:“好三春,就女儿吧,我喜欢女儿。”

三春也笑起来,拉着他衣袖撒娇:”儿子吧。。。。。。大哥都三个儿子了,小虎都十二了,对了,小虎,怪不得小双要叫我姨,原来是怕岔了辈分。“

她突然从儿子女儿身上扯道小虎小双,延晖不明白她说的什么,不过总算安静下来了,吁一口气闭上眼睛,嘴里说道:“一路怪累的,歇息一会儿吧。”

三春不理他,掀起车帘看国都富贵繁华行人如织,不一会儿到了相府门口,邹夫人早带了仆妇丫鬟来府门外迎接,看见三春大着肚子,怕她下拜伤着,早命人扶住了她,说了声外面冷快回去,就一手携着她一手携着邹丹往府里而去,暖暖的手若母亲的手一般,三春偷眼端详,这可是皇封一品诰命,却衣饰简洁面容和蔼,柔声问三春几个月了,身子可好,又问家里都可好,都有些什么人。

待进了屋中,陈设雅致温馨,仆妇们都退下去,就邹夫人和三春邹丹亲亲热热说着话,三春笑道:“伯母和丹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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