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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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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一笑:“也是提醒你别投靠了乔世安的阵营。只是三春的身子。。。。。。要不。。。。。。”
延晖止住方远:“这个我要和三春仔细商量,她的性子执拗,选择有很多,就看她选哪一个。”
三春站起身笑道:“我们回去了,商量妥了再告诉你们。”
方远和邹丹点点头,将二人送出门去,回到屋中,邹丹坐在棋盘前双眸发亮看着方远,方远笑着斟了两杯茶坐下来,邹丹第一局意在观察他的棋路,果真象延晖所说,剑走偏锋出人意料,第二局和棋第三局邹丹险胜,邹丹咯咯笑起来:“果真,果真延晖说的没错,延晖这个人看着温吞,却原来满腹机锋,长的剑眉星眸的,越看越觉英俊,依麻衣相来看,前途无量呢。。。。。。”
邹丹因首次赢了方远,高兴得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夸赞着延晖,她一口一个延晖令方远心里老大不舒服,后来的话方远已听不太清,只是盯着邹丹的樱唇一开一合,脸颊边两个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邹丹说着话,方远猛然站起身隔着棋盘俯身过来,脸直对到她的鼻端,笑问道:“是吗?邹大才女竟然精通麻衣相法?那还请仔细看看我的脸,将来有多大前途几名妻妾多少儿女。。。。。。”
邹丹刚想笑,他的唇舌猛然覆上她的,邹丹愣怔中,他的舌头已长驱直入,就那么隔着棋桌霸道凌厉得进攻,邹丹想往后退,方远伸臂捉住她双肩,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个角落,肆意品尝着她的馨香。。。。。。
邹丹在迷乱中升起恼怒,牙齿用力咬了下去,唇齿间传来的血腥激起方远的狂性,嘴唇并未分开,双臂猛一用力将邹丹从棋桌那头抱了过来,搂在怀中更加猛烈肆虐。。。。。。
邹丹闭上双眸承受着,有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下来,方远咂摸到咸咸的温热,心中一凛放开邹丹,看着她脸上的泪水懊恼说道:“是我唐突了,一时。。。。。。一时。。。。。。”
邹丹吸吸鼻子倔强看着他,方远看着她冷冽的双眸,觉得无比狼狈,急急说道:“我去校场看看。。。。。。不,今日休沐。。。。。。我去看看三春打算怎么办。。。。。。”
也不等邹丹说话,转身疾步而去,邹丹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中又泛出泪来,我知道这月余以来相处甚欢,两人在房中总是不觉就相视而笑,心里也越来越牵挂他,一日不回来就空落落的,也想过他心里也能有我,可是今日这算什么,我不过夸赞延晖两句,他就疯了一般,他又怎么样,时时把三春挂在嘴上放在心里,三春喜爱什么菜式,他都知道,今日一入席,就将三春爱吃的都挪到她面前,他可知道那里面也有我爱吃的,我只能安慰自己,三春是有身孕的人,自然嘴馋。。。。。。
今日一提到延晖要去矜鹏,他也不问人家夫妻怎么打算,就自作主张让三春留在督军府,虽然他没说出来,可是四个人都知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三春在他眼皮底下,他才心安,这会儿也不管我的死活,就要跑去看三春作何打算,三春啊三春,我喜爱你的性情,我自认不是那种气量狭小的女子,可是他一提到你,我心里为何说不出的难受。。。。。。
邹丹心思百转,夜里等啊等,等到困倦和衣而卧,方远却没有回来。。。。。。
方远并没有去通判府,而是策马到了校场,风驰电掣骑了数十圈,几名亲随看他骑得飞快,想去阻止看他脸色铁青又不敢,好半天勒住马缰进了军营,只身在清冷的大帐中枯坐一夜。
两个聪明伶俐的人为情所困,真正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59报复
三春和延晖进了屋门头一句话就是:“我要跟着你去矜鹏,看看雪山大漠落日黄沙。”
延晖揉揉她头发:“知道你喜爱壮美景色,我答应你,孩子大些后一定带你去,你如今有孕在身,又是天寒地冻的时节,我出门公干,带着你皇上也不答应啊。”
三春抿抿嘴:“说说罢了,这样吧,方远不是想让我住到督军府吗?我就遂了他的意。”
延晖脸一沉:“住到他家?还真有些不放心,他连你爱吃些什么都知道,今日好吃的净往你面前推,还总帮你夹菜,当我不存在,对了。。。。。。那日你和他说什么了,将我赶得远远的。”
三春一笑:“今日宴席中放醋的饭菜并不多,你怎么又酸溜溜的,就算对方远不能信任十分,对我也应该放心十分才是。”
延晖捻捻手指笑道:“我自然放心你,对他也是十分的信任,不过看他对你的关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三春搂住他脖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也知道你想让我呆在方远眼皮底下才放心,去宏源?万年如今也奉命忙着招募兵勇,因为宏源离芦洲最近,回裴家庄吧,娘亲有两个坐月子的要照顾,又得照顾我,回陶家庄吧,你又怕我要指点玉郎,操心父亲的生意再累着,对不对?”
延晖笑道:“差不多吧。只是今日邹丹看你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奇怪。”
三春眼眸晶亮瞅着他:“真的?看来她对方远动心了,若是往日方远如此顾着我,我早给他递几个白眼,这些日子我听着邹丹提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什么儒将啦,什么富有情趣啦,今日就想试探试探。”
延晖轻轻敲敲她额头:“怪不得总嚷嚷着让方远给你拿吃的,害得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三春扬唇笑道:“事先告诉你说不定就露馅儿了,邹丹那么聪明,我几次想观察她,却没敢抬头,生怕她猜出我的心思。”
延晖笑道:“不管是多聪明的人,遭遇情关也难免糊涂。。。。。。”
果真如延晖所说,邹丹早起看向窗下,榻上空无人迹,走过去弯下腰手指轻触枕席,一片寂静的凉意,这微凉从指间到了心里,叫了人进来一问,说是昨夜没有回来,长眉紧蹙着带了几分恼意,好个叶方远,当我是什么人,既是男儿就敢作敢当,对我粗鲁无礼却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躲着不回家又算什么?
强压着怒气坐下来,吩咐人去打听大人行踪,过一会儿回报说在校场大帐内,冷声吩咐备轿。。。。。。
方远想了一夜,大体已明了自己心意,略略赧然之后挠着头心想,就算我中意她,她心中还有旁人,三春那么说,只不过是受素素之托,撮合我和她罢了。可是,如今要再说一句,去留全由着邹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且一想到她真有一日要随他人离去,心里就如火烹油煎一般,她若离去,一日疲惫回到家中,谁与我斗嘴,谁与我对弈,谁与我作画和诗,谁为我抚琴,谁为我添衣。。。。。。
是以绝不能放她走,与三春重逢时,她已嫁做人妇,纵有不甘只能慢慢放手,可是邹丹大红花轿抬进了门,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日日同居一室,若是再任她离去,我叶方远还算七尺男儿吗?就算是逼迫引诱也得让她不舍离去,三春说的对,凤冕不过是个影子。。。。。。
心里笃定主意,扬唇而笑间有人缓步进来,抬头一看笑意更盛,进来的正是邹丹,一袭红色斗篷,衬得面容无比明艳,居高临下看着方远,心里怒意更盛,他竟笑得那么得意,邹丹压抑住心里的怒气,微笑着柔声问道:“来问问大人昨夜怎么没有回去,这大帐清冷孤寂的。。。。。。”
方远听着她糯软的声音,心都要融化了,坐着朝她伸出手去:“丹儿,你不怨我?”
丹儿?邹丹咬了咬唇,坐在他身旁摇了摇头,方远心中一喜,邹丹的唇已抵上他的,他被一股幽香醉得头往后仰,身体一阵燥热,不如今日就和她。。。。。。。就和她。。。。。。心里想着,竟如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突突跳了起来,有些紧张得捏紧了拳头。
邹丹想着昨夜方远的动作,模仿着舌尖沿着他的唇边画着圈,画着画着伸进唇瓣中间抵舔他的牙齿,方远张嘴含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与她交缠,邹丹轻咬一口他的舌尖,方远意会她不让自己动,心想真是调皮的小东西,早知这样洞房之夜就应该跟她圆房,也省了到今日尴尬,轻不得重不得,明明人在眼前却觉隔着重山。
邹丹的舌尖柔软香甜,一点点伸进去触碰他口腔的每一寸,方远动情间就觉身体一凉,不知何时邹丹已解开他的衣衫,放开他的唇含笑看着他,他向后仰倒在榻上,低哑轻唤丹儿丹儿,邹丹突然站起身来,慢条斯理整了整衣衫,又拢了拢头发,方远睁开迷离的双眼,她正低头看着他的昂扬,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方远顿时警觉,去看她的双眼,眼眸中满是嘲讽讥诮,方远忙伸手去拉被子想要盖住赤/裸的身躯。
邹丹轻笑道:“督军大人脱光了竟比穿着官衣还要好看,也别忙着盖上,小女子还没看够呢,想来督军大人在女子面前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羞辱了别人不声不响得离开,在这儿暗自得意一夜,早上见了面,竟然还问怪不怪你,督军大人认为呢?我该为督军大人的无礼冒犯而沾沾自喜?”
方远从愣怔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穿着裤子,嘴里解释道:“丹儿,我不是。。。。。。我是。。。。。。”
邹丹冷声道:“丹儿也是你能叫的吗?”
不待方远解释,转身出了大帐,方远傻呆呆看着门外透进冬日的阳光,倏忽又黯淡下来,一明一暗中摇头而笑,她这是报复来了,竟是这样的方式,好,这样更对本大人的胃口,穿好衣服要回家去,想起邹丹冷冷的笑容和话语,还是暂时不要面对的好,过几日消了气再回去。
去和延晖坐坐吧,他和三春那个甜腻的样子看了难免来气,出了门飞身上马往城外而去,官道上迎面来了两骑,白马上是一名风华绝代的男子,容貌虽是仙人一般,举止却随意轻浮,不停挑逗身旁红马上的女子,那位女子颇有几分姿色,含羞带怯的推拒着,那男子哈哈大笑道:“既是背着家人来见我,见了后穷追不舍,为了躲你都快出了国境,这会儿却又扭扭捏捏的,倒尽了胃口,算了算了,回去吧。”
说着纵马飞奔,那位女子忙一夹马腹追着喊:“凤冕,你等等,你不是说我泼辣粗野,毫无闺秀风范吗?这会儿我若闺秀一般,你怎么就又说我倒胃口,我在你眼里怎么都不好是不是?你给我站住。”
凤冕停住马回头笑道:“装大家闺秀也不分什么时候,厅堂贵妇卧房荡/妇,这都不懂,还敢来穷追我凤冕吗?回去吧,找人嫁了,别再来扰我。”
那位女子嘶声喊道:“再赶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凤冕摆摆手:“又来这一套,不过是看在你是祖母娘家后代,祖母疼爱你才让你几分,爱死死去。”
说完拨马而走,那位女子拔出马靴里的匕首,在颈边比划了几下,看凤冕头也不回,终究也舍不得就此了结性命,拨转马跟他背道而驰,大不了回去央求父母去找太姑母。。。。。。
方远观察半晌,原来这位就是凤冕,邹丹对他到底是暗中思慕,还是曾见过面,或者曾相处过,带他回去不就知道了吗?看他举止随意,想想凤林岐威名,怕是行走江湖惯了的,当下若即若离跟在他身后。
凤冕早有察觉也不揭破,青天中一对胡燕飞过,凤冕引弓而射,疾风中就听见两声哀鸣,顺着胡燕掉落的方向寻过去,下了马捡起来一看,两只大鸟身上两支箭相对穿过,拔下其中一支箭看见一个小小的叶字,环顾四周见方远施施然而来,抱拳笑道:“公子手中这支箭是在下的。”
凤冕笑道:“在下淮扬凤冕,叶公子好身手,可有兴致到山中比试狩猎?”
见方远点头,手中箭指向山下树林:“比试狩猎前先比骑术,谁先到林边谁胜。”
方远笑道:“赌注为何?”
凤冕笑道:“若我输了,可以听从公子号令三日,若我赢了呢?”
方远笑道:“若公子赢了,随便公子差遣。”
两人上了马一击掌,击掌声刚落即打马飞奔,凤冕自小骑马游历天下,骑术高方远一筹,提前一个马身到了树林边。
凤冕假装没看到方远眼眸中的失望,一笑打定了主意,就让这小子赢,看他跟着我,到底打的是何主意。。。。。。
60心结
两日后,鸿胪寺少卿林乐笙出使矜鹏,顺道来了芦洲,宣读了皇上圣旨,乔世安明白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知道这是在警告他,如若不安分,将会腹背受敌,只是皇上不知道,他与矜鹏大王阿提拉关系匪浅,算起来他也是阿提拉的救命恩人,虽然那时二十年前的旧事。
延晖匆匆回去跟三春作别,三春送他到芦洲城外,忍不住心中不满向林大人抱怨:“就算是皇命在身,也该事先知会一声,离开故土去往异国他乡,怎么头脚接了圣旨,后脚就马上出发,叮嘱的话都没机会说。”
延晖在一旁脸一红,冲林大人抱拳致歉,乐笙笑看着三春倔强明亮的眼神,想起妻子璎珞年轻时也如她这般,红润光洁的脸庞,无所顾忌有些疯野,又看看三春隆起的肚子笑说道:“邹相说方远该是已得了信,裴大人自然也就得了信,是以圣旨就由本官来传,这行装一看早就收拾好了,如今已过冬至,本官和裴大人早去早回,可赶得及与家人一起过年,所以匆忙了些,裴夫人有何叮嘱的话,就对裴大人说,本官与属下到一旁去等候就是。”
三春笑道:“不过发牢骚罢了,依林大人所说还是快去快回得好,这就出发吧。”
大队人马刚要开拔,三春又喊了声等等,延晖回过头来,却不是跟他说话,而是跟林大人说:“林大人。。。。。。那个。。。。。。我家夫君一介书生,如今到了极寒之地,还请林大人多加照拂。”
乐笙点点头:“裴夫人放心吧。”
回身上马与延晖并辔而行,笑说道:“裴大人好福气。”
延晖又红了脸:“就是性子泼悍了些,跟谁都敢说话。”
乐笙摇头:“裴大人不用脸红,坦然享受难得的福气就是,等你到了我这等年纪,就知道家有悍妻是何等有福,她心里有你才会全心护着你,为了你甘愿受苦受累,为了你对你的家人委曲求全,为你生儿育女,为了你敢于抛头露面。。。。。。”
延晖笑说受教,再回头时,只看到寒风中红红的一抹身影,知道是三春依然在那儿望着,心里一热,定要尽快完成使命,早日归来。
直到使团队伍远远不见了踪影,只留道路尽头扬起的尘烟,三春压下心里的不踏实,上了马车往督军府而去,进去时就听到人声嘈杂,三春心中一喜,因邹丹爱清静,这督军府向来冷清,今日难道是有何好事,是不是方远和邹丹圆房了?
兴冲冲往里走着,沿途下人们引颈而望窃窃私语,三春一把揪住一个小丫鬟问道:“做什么呢?”
小丫鬟认得她,两眼贼亮贼亮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今日府中来了贵客,是个仙人一般的男子,这会儿都在说他,都在想着法子去大人的书房,只求看他一眼。”
三春啪得拍了一下她的头:“看什么看;不就是个人吗?至于吗?该干嘛干嘛去。。。。。。回来回来,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好看?走走走,一块看看去。”
小丫鬟喜出望外跟在三春身后,到了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碎裂声,然后就听到方远关切叫声丹儿,三春忙赶走小丫鬟,只身进了书房,就见邹丹蹲在地上,手指上滴着血,方远过去扶她,却被她恨恨甩开,冷声说道:“叶方远,我再说一次,丹儿不是你能叫的,以后休要再碰我一下,你竟费尽心机将凤冕请来,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尊严扫地,也好,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缓缓站起身走到窗下问凤冕:“久闻凤公子侠义之名,今日可能带小女子远离此地?”
凤冕扬唇轻笑道:“叶夫人如此美貌又冰雪聪明,若是易地而处,以今日之情形,我必带你远走高飞,自然也可能随时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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