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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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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笑着应着,鼻子有些酸:“真想回到太康那会儿,跟大娘住一块,互相照应着。”

万年娘笑说:“傻孩子,芦洲离宏源也不远,我们常来常往就是。”

说笑了一阵,素素派小丫鬟过来请三春过去,两个人在房里嘀嘀咕咕说不完的话。延晖和万年去了书房,万年自收到延晖的信,说是要去芦洲任通判,心里琢磨上了,按理说状元该授翰林院编修才对,皇上为何如此安排,如果是认可延晖的才能,也该做京县的县官才是,无奈虽是一县父母,却官职微小,变着法子向吏部认识的人打听,才知道芦洲府现状。

万年把打听到的仔仔细细跟延晖说了,大裕国境内目前上府有四个,为国都湘州府,慕容山庄所在的江州府,凤阳王府所在的淮扬府,另外就是毗邻矜鹏国的芦洲府,芦洲府北邻矜鹏南接青州,二十多年前,大裕和矜鹏国境连年交战,当今皇上登基后,矜鹏国公主麦宁为皇后,两国才熄了战火,不过皇上一直没有放松警惕,命芦州知府乔世安秘密屯兵屯粮,不想乔世安表面忠心暗地里培植势力羽翼渐丰,原来的通判和督军都为他所用,皇上逼迫通判和督军辞官,本想先斩断他的羽翼再将他革职,谁知矜鹏皇帝於夫罗突然退位让贤给新皇帝阿提拉,如若皇上这会儿动乔世安,就怕乔世安舍不下手中权柄,联络矜鹏皇帝里应外合反戈一击,这样大裕国二十多年的和平将被打破。

延晖多年读书,一直以为大裕国泰民安四海升平,不曾想有如此险境,甚至没想到要托着俊郎的关系向知州大人打听打听,他觉得皇上让到那儿就到那儿,只要象在叶县令手下一般,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如今听万年一说,额头上冒出细汗,。517z。后悔带着三春去上任,早知此行艰难,该留在她裴家庄才是。

万年嘱咐他多加小心相机行事,另猜测皇上还会派一位有手段的督军过去,以求一文一武钳制乔世安,延晖一一答应着,万年最后叮嘱他若是乔世安真有反心,到时候该逃命就逃命,千万不可冒文人酸气以命相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语毕拍拍延晖肩头:“自然了,你只是表面酸腐,骨子里也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宏源和芦洲交界,我一听到风吹草动就派人去接应你。”

延晖点点头:“若形势如此,你日常也多操练些兵丁以求应变。”

两人喝着茶,谈到了天黑,三春和素素也说笑到天黑,中间素素困倦,二人都睡着了,醒了后接着说笑,素素希望肚子里是个儿子,万年希望是个女儿,有时候争得脸都红了,不过后来万年听说儿子象娘女儿象爹,又希望是个儿子,素素却变了主意希望是个女儿,三春听得直笑。

素素听三春说到邹丹起了结交之意,三春却觉得邹丹喜怒不形于色,心机太深,素素又操心玉郎和如烟的事,埋怨三春心狠,说着说着又言及闺房之乐,小丫鬟进来喊她们用晚饭时,两个人正通红着脸嬉笑不已。

夜里睡下后,三春闹着让延晖猜猜素素肚子里是儿子还是女儿,延晖说肚子那么大圆球似的,大概是双胞龙凤胎吧,三春笑说:“真那样,万年会不会高兴得昏死过去?”

延晖懒懒说道:“素素就算生个怪胎出来,万年都会高兴得死过去。”

三春打了他一下:“你这人没正经,是不是瞧着万年快做爹了,你嫉妒了……”

延晖一本正经说是的,我都嫉妒得快疯了,一翻身压住三春上下其手,三春轻笑着告饶:“怪累的,明日夜里再……”

延晖说声不行,就剥了她中衣,脸贴在她身上挑逗着,听三春神智迷离得轻叫出声,抬起头来两手抚着她脸低低说:“我带着三春有些欠考虑了,三春还是陪素素几日,让万年派人送你回去,待我在芦洲安顿下来再接你过去可好?”

三春此时身子紧绷着,脑子里混沌一片,想也没想说了声好,话音未落延晖身子裹住她发起狂来,云收雨歇时,三春笑着呢喃:“怎么就那么大劲头?难道跟玉郎骑了几天马就变成野马了不成?延晖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延晖轻笑道:“都想要……”

说着话又覆身过来,三春连忙告饶:“腰酸腿疼的,你就饶了我吧?是不是万年给你什么药了?你们一下午在书房嘀咕什么呢?”

延晖钳着她腰说道:“后日我动身去了芦洲,不知过几个月才能再见到你,你就顺着我吧。”

三春一个激灵,捏着他脸说:“是不是刚刚趁着我糊涂,让我答应了什么?这个万年,跟你说了什么,我找他去。”

延晖抱她在怀中,描画着她的眉眼:“万年没说什么,我是看素素如此,才觉得考虑欠妥。”

三春笑道:“刚刚答应了也不会算数,我定是要跟着你去的,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两个人一起。”

延晖叹口气亲亲她头发,拥她在怀中低低说道:“睡吧……”

夫妻二人在宏源呆了两日,挥别了万年和素素,一日快马加鞭,夜里到了芦洲,延晖带着三春在驿馆歇下,第二日一早只身去了府衙,乔世安听到禀报,亲自迎了出来……

38惧内

延晖想象中乔世安该是满脸横肉的凶狠之人,谁知府衙大门内迎出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一位文弱的中年儒生,一袭青袍朴素简洁,清癯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未下台阶就笑说道:“没想到文曲星来得如此之快,本官未能派人迎接,勿怪,请进府叙话。”

延晖忙大礼参拜了,乔世安再三相请,才与他一前一后进了府衙,落座后寒暄几句,乔世安听说延晖带了夫人来,抚须笑道:“自接到圣旨,就命人为通判大人置了府邸,下人丫鬟一应俱全,通判大人携夫人住进去就是。”

延晖忙站起身拱手称谢,待同僚到齐后一一见过,坐了轿子去驿馆接了三春,有小吏在前带路,到了一处三进的大宅院,府门外高挂匾额上书裴府,进了院子,后面一座小小的花园,里面蔷薇花开得正艳。

管家带着厨子和几个丫鬟婆子过来拜见,三春一人封了一锭银子,看众人笑逐颜开走了,才笑跟延晖说道:“知府大人要收买你,延晖作何打算?”

延晖从包袱里找出算盘放在三春面前笑道:“三春给算算,吏部统共给了五十两安置银,包括车马费和住所费,这院子我们两个住也太大了些,而且这么多下人,还有管家,是不是太奢了,而且欠知府大人这银子怎么还?”

三春笑道:“这个不用算盘,这么一座宅子少说二百两银子,这么多下人眼下我们也养不起,不过我听说一个县令一年下来的俸禄和俸银,养活三五十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到一年以后,且这一年我们要不吃不喝才行,前几年我们要从简些,娘那儿你不能尽孝,银子总是要给的,我爹娘虽不缺银子,却稀罕我们的一份孝心。”

延晖拔脚要走,三春忙喊住他,问他往哪儿去,延晖说道:“只好跟知府大人直言,我们当不起这样的排场,求知府大人收回去就是。”

三春摇头:“常言说盛情难却,直言收回可不太好。”

延晖挠头道:“那怎么办才好些?”

三春沉吟着:“这样好了,宅子我们留着,待到年节或者知府大人家里有红白喜事,我们送件三百两银子的贺礼,这样就算还了知府大人人情,这些下人。。。。。。就推到我头上好了,就说我性子刁悍,在故土时一应服侍的人都是亲自挑选,还隔三差五撵出去,就说我看这些人不顺眼,不许留着他们。”

三春说着扑到延晖身上,作势说道:“为了让知府大人相信,就在延晖脸上先挠几道,也省得我担了虚名。”

延晖捉住她手笑道:“这对三春来说怎么会是虚名,如今不挠我,假以时日,同僚们也会知晓你的厉害,好三春,我日后还要在同僚中做人,就不挠了吧?”

夫妻二人笑闹了一阵,陪同来的人已把行李都拿了进来,三春给了他们银子,让他们回去给双方家人报个安好,延晖去了府衙,见着乔知府红着脸好一阵吭哧,乔知府非常有耐心:“裴通判有话请讲,跟我不用有半分拘束。”

延晖脸红到了脖子根,低头说道:“下官。。。。。。下官只好厚颜开口,下官有些。。。。。。有些惧内,内人性子刁悍,宅子倒是看上了,可是那几个下人,她非要自己找人来服侍,下官跟她争辩了几句,那手就照着脸挠了过来,要不是躲得快,只怕没脸来府衙见大人。。。。。。”

乔世安哈哈大笑,惧内好啊,惧内的人日日想着哄夫人高兴,才不会惹出事来,再说只要肯要宅院,区区几个下人,不要就不要吧,虽说损失两个眼线,日后再设法就是,当下点头道:“这是家事,自然该有通判夫人亲自安排,惧内好啊,不瞒通判大人,老夫也是个惧内的,夫人让朝东不敢朝西。”

延晖心想,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一个连皇上都忌惮的人,能怕老婆吗?你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打着哈哈敷衍了几句,乔世安关怀说道:“裴通判刚刚来到芦洲,衙内也没有要紧事,先携夫人游逛几日熟悉熟悉,待初十休沐后,十一再过来分派事务。”

延晖满怀感激走出府衙,门口的衙役躬身施礼,延晖淡淡说了声免礼,走过街角迎面来了两位衣着光鲜的男女,手里拎着几个锦盒,到了延晖身旁看着他欲言又止,若是万年总得问问人家是不是问路,延晖素来不喜主动跟人搭话,径直走了过去,那位男子在他身后叫了声老爷,延晖听到熟悉的乡音,惊喜回过头来。

那位男子说道:“这位老爷,我们夫妇是从宏源来探望姑母的,怎奈她老人家全家都出远门拜佛求香去了。”

延晖温和笑道:“我也是青州人,太康县的,二位若是问路,我也是初来乍到一问三不知。”

那位男子憨厚笑道:“倒不是问路,是这样,姑母一家喜欢喝青州产的毛尖茶,我们特意采了雨水前的茶,都是一芽一叶,大老远带来了,再带回去太过费事,我们想着少要些银子给卖了,本来想打听打听附近有无茶叶铺,没想到碰上了同乡,这位老爷可喜欢喝毛尖茶?”

延晖一听有些心动,三春最喜欢喝毛尖了,他也听三春说过,雨水前的一芽一叶是最好的,那男子看他动心,忙打开锦盒给他看,延晖一看果真是嫩绿隐翠,和岳丈书房中的一模一样,当下从袖子里拿出所有银子,数了数有十几两,递给那位男子说能买几盒给几盒,男子将手上四个锦盒都递给他,笑说:“既然是同乡,就少要些,都给你了。”

延晖诚恳谢过,拎着四个锦盒回了家中,三春看他进来笑问道:“怎么还拿了几个盒子,知府大人又赏你什么了?”

延晖笑嘻嘻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只有岳父大人的书房里才有,三春想喝还得去要,这回好了,咱们家也有了。”

三春打开锦盒睁大了双眼:“上好的毛尖?知府大人给的?”

延晖带着孩子气的得意:“才不是,我在街上买的?”

三春惊讶问道:“赊账?还没安顿下来就赊账?裴延晖,你可太会过日子了。”

延晖歪着头笑说:“没有,我身上带着银子呢?从一个同乡那里买来的,他们夫妇来芦洲探亲,亲戚出了远门,懒得带回去了,就少卖了些银子给了我。”

三春笑问道:“延晖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延晖说十几两,三春蹙了眉头,手指拨开锦盒最上面的一层茶叶,指给延晖看,延晖凑过去一看脸就绿了,底下的茶叶都是黑的,一看就是陈茶,而且有可能是泡过又晒干的,挠了挠头嘟囔道:“我也不知道这茶叶值多少银子啊,我就是听到乡音挺亲切的,三春又爱喝。。。。。。”

三春觑到他脸上笑问道:“不过是几盒茶叶,又不是多沉,为何不能带回去?能卖个好价钱,为何要贱卖给你?若不是你贪图便宜,怎么会上当受骗?”

说着说着大了声,戳着延晖额头说道:“裴延晖,你如今是六品官了,我们在这里无亲无故,你要多长些心眼儿,遇事三思而后行,这样低劣的骗术,你都能上当,我。。。。。。我。。。。。。真是气死我了。”

延晖自知理亏,想想也是,怎么就那么轻易得上了当,拿了那几个盒子要去扔掉,三春拦住了,高高摆在了书案后,指着说道:“这是教训,就摆在这儿,你每日抬头就看见,也好吃亏长教训。”

延晖看着那四个锦盒,加上三春一双喷火的眸子,好象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拿起桌上镇纸在手心连敲了几下,涎着脸笑道:“三春,我知道错了,你看,手心里都有红印子了。。。。。。”

三春转过身扑哧一笑,此事也就烟消云散了,夫妻二人忙着收拾东西布置屋子,第二日又去人牙子那儿找了个能买菜做饭的婆子,延晖笑问三春要不要买个小丫鬟陪着她,三春摇头:“放屋子里养大了勾搭你?不要不要。。。。。。”

延晖大笑不止,三春白他一眼:“这是防患于未然。”

管家从二人的宅院里出来就去了知府后衙,跟乔世安细细禀报了,这裴通判确实极为惧内,昨日下午裴夫人不知因为何事,朝他大呼小叫一番,裴通判低声下气,最后拿镇纸自打手心,他家夫人才作罢,乔世安好笑不已,看来皇上只知他是文采斐然的状元,却不知家里有只河东狮,这样的人,就算能写出好文章,受区区妇人辖制,又能有多大出息,不足为惧也,只是也不得不防。

39妥协

延晖正式上任后,跟乔世安说自己一介书生万事不懂,请乔知府多多指点,乔世安爽快应下,走到那儿都带他在左右,一旬后延晖依例给皇上旬报,虽是送到驿站,却先到了乔世安手中,乔世安打开来一看,不由赞叹这位裴主簿胸怀锦绣,纸上记录着乔世安一旬以来所作所为,简明扼要言辞生动,却没有丝毫偏颇之处,不若前几任通判那般,不是言之凿凿定了乔世安的罪,就是自作聪明得讨好乔世安,满纸歌功颂德的空话。

乔世安因爱才之心起了拉拢之意,遂嘱咐幕僚察看通判大人性情,有何喜好有何弱点,意图攻其软肋,可十多日过去,幕僚禀报说通判大人似乎没有什么喜好,每日除了来衙门,就是在家里呆着,陪他家夫人在后花园种花种草,至于弱点就是惧内,事事听他家夫人的,乔世安骂道:“真是几个蠢货,这惧内之事早在他没上任就听说了,过去二十多日还是这两个字。”

延晖和三春自然不知道这些,夫妻二人很快适应了芦州府的生活,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自由自在,延晖在家中,二人笑闹声不断,延晖去了衙门,三春就忙着摆弄花草,原本雅致的后花园,依她的想法弄得乱糟糟的,除了石头小径和延晖为她搭的秋千架外保持原样外,其余的地方这儿几簇野花那儿几蒿野草,墙角还辟出一块菜地,让苏大娘拣她和延晖爱吃的菜种了几样。三春总得意得问延晖她这花园怎么样,延晖总是笑说:“好,充满野趣别出心裁。”

延晖头一次休沐,骑马带着她到城外的山下去挖野菜移摘野花,二人满载而归时,路过一处高大气派的府邸,三春好奇得向里张望,延晖笑说:“别看了,大门紧闭,定是没人住的。”

二人刚走过去,就听见大门轰然洞开,回头看时一个管家摸样的人兴冲冲走了出来,一直迎到街道的另一头去,远远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子,三春只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天下竟有如此好看的男人,举止翩然飘逸若仙,他笑着扶起管家,回头从马车上扶下一名女子,那位女子高贵宛然,和这位男子站在一起相得益彰,二人旁若无人并肩进了大门,徒留三春怅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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