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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阳光岁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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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劝东方事后冷静不可取,做事不要太任性,不能总用自己的尺子去量其他的人和事儿,凡是都用重拳击情总不好,所谓知音就像书上说的,要‘知心、悉品、尊义、敬德’。还有,婚姻是传统男女向往的事,东方不可能不属于传统范畴吧,所以我劝她要做个名符其实的东方雅兰。”
其实,在东方雅兰一事上,李虎除了因与其父母的情谊、道义以外,还有另一种更为古怪的心理,那就是年龄差异最后可能造成彼此的性不和谐,但东方雅兰又是个从非常传统影响下走出来的非常女人,一旦认定就会认命,而李虎同样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尤其担心若干年后,如果自己老朽不堪不能尽为夫之道了,却还要把东方雅兰捆绑在身边受折磨,弄得大家苦不堪言太残忍,基于这种心理,所以李虎对老夫少妻非但不接受反而认为不光彩,甚至认为老夫少妻终将成为别人眼中耻笑的对像,但以上观点李虎却不敢对赵悦提起,原因有二:
其一,赵悦是一个敢用生命示爱的女人,李虎不敢再妄为;
其二,李虎承认实际上在走进对赵悦的所谓神秘感,以及又因双方对爱恨的共识之后,已经对赵悦怀有了特殊的好感。
实际上,就其李虎的内心,他既认为与赵悦的爱不符合正常相爱逻辑,带有一定畸形,同时又非常喜爱赵悦,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复杂的因素,所以这对身心疲惫的男女才有了特殊爱情。不过,就所谓“老夫少妻”而言,现实中确有不少成为人们的热门话题,比如外人第一便是某女一定为金钱而委身,第二便是对这对“老夫少妻”的性谐调产生怀疑,甚至还会不怀好意的作出种种胡乱猜想。虽然眼下李虎对自己与赵悦的将来并不持乐观态度,但此刻他还是既认缘又认情。
李虎对赵悦道:“你刚才说为啥像我们这号人总能在一起交朋友,觉得很奇怪不是不?”
赵悦:“是奇怪嘛,要不然我为啥会碰上你们,你们又为啥碰上……”
“其实不奇怪,老话早说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按理雅兰姐该叫你叔,但却叫你哥。”
“东方交友多是叔叔辈的人,但她又总不分皂白非跟人家称兄道姐。我也经常纠正她,说她乱套了,你猜她咋回我,说‘乱套就乱套,江湖大哥名份重’。”
“小松也说这话,所以他也叫你哥。”
“东方是在小松那里捡来的,还说我是‘狗撵摩托,不懂高科’。难怪东方的教授父母要说东方是他夫妻合力打造出来的反叛作品。”
“我总有些不太明白,你所以不敢爱雅兰姐跟道义情谊有啥关系。”
“我跟东方父母毕竟同辈朋友,其中既有情谊又有道义,我敢冒大不韪吗?!真要那样我就鬼扯淡了。”
赵悦搂着李虎吻了又吻,“所以你注定就该是我的,我愿意给虎哥一份最爱,从今以后虎哥就是我的白马大王。”
“白马大王长白毛。”
起悦摸着李虎的下巴,打趣道:“大王老了会长白毛,还会长出像阳台下大榕树上那种老寿星一样的长胡须。”
李虎咬了咬赵悦的手,“真到那时你还欣赏我?怕只能我欣赏你了。”
“都是的。只要虎哥欣赏就行。”
“欣赏女人是一回事儿,贪婪女人是另一回事儿。”
“有些坏男人恨不能跟天下美女作伴,但好女人就不同了,爱一个人幸福,爱两个人痛苦。虎哥,你除了妻子以外,还有过别的女人吗?”
李虎沉默了一会儿道:“有过。但她们只能走进我的身,你却能走进我的心,最终使我冲出迂腐,在聊发少年狂激情后还能获得一份安宁。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用心接受我的女人有三个,一个我母亲,一个是可可的妈妈,另一个就是你。你们注定是我的灵魂之恋。”
“太让我感动了!”赵悦说着将把李虎又是好一阵亲来好一阵又咬……
李虎打趣道:“你想咬死老虎啊!”
“好,不咬你了。”赵悦在李虎的胸前揉了揉道:“谢谢虎哥给我讲那么多人的故事,我终于明白了为啥会说爱和恨是最极端的两种情感境界,只有弄懂了啥叫恨才懂得啥叫爱。虎哥,我爱你,也爱给我带来爱的蜀都。”
    如果说恨能改变一个人对环境的看法,早前莫伟因恨而憎恶滨海;如果说爱能改变一个人对环境的看法,现在赵悦因爱而喜欢蜀都,此时此刻,蜀都在赵悦的眼里心里变成了最美最美的。
(103)张龙再来可人居

       
赵悦仍旧搬着李虎又亲又咬道:“我们既有共性又有特性,我们生活在一起没准儿连性格脾气都相投。”
    听赵悦一说,李虎回想起前不久与王忠等人在凤来鱼庄吃“每月一餐”时,席中老周说过的那番话“共同吵架,共同摔锅砸盆,其实太多共同也是一种负担,因共同从一而终,因共同半道撒手”,想到这里,李虎随口道:“太相投也未必是件好事情,家庭生活不比谈恋爱,会有好多磕碰。”
赵悦搂着李虎的脖子娇横道:“真磕碰起来你提刀我弄棍,我要跟你对着干,一生一世都不放过你!”
“我是火坑。”
“那我就自跳火坑,有你的火坑我才温暖。”
“别看我平时里总是乐呵呵的,其实我是个内心很沉重的人,都说沉重的人老得快。”
赵悦没接李虎的话,只是柔情似水地把李虎搂得更紧了……
一天下午午休起来,赵悦李虎正在犹豫是否出门时张龙来电话了,说他想来看李虎。
张龙的电话使赵悦想起上次贾义仁来电话约见的事情,“过去半个月了,贾义仁不是说要见面吗?咋又没动静了?”
李虎紧锁眉头道:“但愿贾义仁压得住‘贱货’,不然我们终究麻烦。”
“那他就该早些打款出来。我总觉得他们可能在耍明堂。”
“说不清啊。”
……
半小时后,张龙来了。
赵悦再次以女主人身份为张龙端茶、拿水果、敬香烟,显得非常坦然,然后陪坐在李虎身边听两人谈话。
几句开场白后,张龙直接进入正题,“表叔,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李虎:“谁?”
“你认识一个叫莫伟的人吗?”
赵悦在一旁除了听得直犯心惊以外,甚至不敢看张龙,更想不到张龙还会问出些什么话来。
李虎:“认识呀,我们是师兄弟,早前他教我打拳,我教他开修车。好多年没见过了。咋啦,你认识我莫师兄?!”
张龙:“认识,几年前我们在滨海还同过事。”
“哦,他也下海了,早前为啥没听你说过。”
“我也是才想起的。”
“你咋到现在才想起?”
“我是忽然从你们工厂的名字想起的,所以才跟你打听。我也好久没见他了,顺便问问。”
“就为这事儿,其他还有的吗?”
“倒也没啥,只是来看看,你是老辈子嘛。”
“虎哥,你忘了我们还要出去办事啦?再不走恐怕就晚了。”赵悦怀着只有自己才有的担心不顾一切插话道。
李虎先看了赵悦一眼,然后起身对张龙抱歉说:“那就对不起你了,不巧得很,我们有事要出门。”
张龙看了看赵悦,随即也跟着站起身来,“那是我来得不巧了,改日再谈吧。”
张龙一去再没来过,直到两个月后,李虎才从刘呈志口中得知,张龙在率领警方缉拿协助霍健父子出逃的“跛脚欢”团伙时不幸以身殉职。
随着秋高气爽又十月的到来,“蜀都五月天,黄金铺满山;蜀都五月行,百花香满城”的旧时民谚早被眼下情景推向了极至,特别是广布全程三十多公里的府南河沿岸众多园艺休闲景区里,更是闲而不闲趣中有趣,千年古城新风貌充分展现又一轮生机的到来。
此时赵悦来蜀都已近半年了。
一时间,心泛思乡之情的赵悦想起了刘春,大姐现在怎样了?要是她知道我现在的情形会高兴吗?小晶晶好和勤一点都好吗?赵蓉和“酒鬼爸爸”又怎样了……
赵悦好几次想给刘春去电话,但每当她拔通却又不能不放下,最终,赵悦的担心又因过多的兴奋而把沉重全都压了回去。
……
当李虎的狂吻将赵悦从酣睡中弄醒时,已经第二天上午九点钟了,赵悦双手一圈便把李虎抱进怀里。
“这叫‘虎入羊口’……”
“快起来,”李虎急声道:“‘贱货’来电话了。”
赵悦一听赶紧松开李虎,起床随李虎一同站在电话机旁。
“虎兄吗?我想对你们说几句话。”
李虎:“我在听。”
“那天的小伎俩不错嘛,我霍某人佩服你们。”
“以后还会更不错。”
“你充其是个联络人而已,猖狂了一些,牌打大了些。可话又说回来,你以为我就好过啊,一年到头做公仆,前世修来的孙子命,手里有的都得过我老婆的手,她不同意我也难,我真恨死她了。”
“想死容易,我告诉你一味民间方子:蜂蜜拌糖精,比皇帝老儿的御赐丹顶红还管用,死后查都查不出来。”
“是吗,想不到你还是个残忍的刽子手。”
赵悦冲动道:“好人说我好心肠,坏人说我死他老子死他娘。”
“我知道你们邵老板绝非等闲之辈,而且就连‘霸王花’年纪轻轻也给人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其实象赵姑娘这样的珍贵人物应该在家座庄才对,你的老爷子太不怜香惜玉了。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我能有盆儿你这样完美无缺,风韵摄人的家外花一生足矣,可惜以前花眼了,不过就算我眼再花有些东西还是不会放手的。”
“我不强迫你,好好想吧,实在想不通你就带到地狱去。”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在为天作秀还是为地作秀?”
“为坏人作秀叫‘阴谋’,为好人作秀叫‘阳谋’。”
赵悦一语之后,电话里沉默了。
(104)电话神侃正压邪

       
李虎对着无声的话筒喊道:“喂,你咋不说话啦。”
沉默的声音终于发声了,“一个小女人,劝你不要狗屎做鞭,文武都不得,一舞就成两半截。”
李虎:“不这样干不行,我们得赌,你不也在赌嘛。”
“是的,啥时赌光了就想通了。你信不信我收拾你们?”
“我信。但我们能撒你的台。”
“那我就以烂为烂,再喝两斤半。你玩儿正我玩儿正,你玩儿邪我玩儿邪。你到底是啥人?”
“书上说我是好人。”
“啥书?”
赵悦在一旁调侃道:“不甘沉默的人。霍队长,说聪明也好智慧也好,我们比你强。”
李虎打岔道:“对邵老板来说,你父子管用的并不是脑袋,常言说得好‘脸大好抹粉,屁股大好坐墩,脚大走路准,手大掌权稳’,你们不过长了双好手而已。”
“虎兄,做人要懂得选择,不然要吃亏的。劝你不要太逞能。”
赵悦:“没啥好逞能的,我们只想做全新的人。”
“说你是‘霸王花’,还不如说你是‘美人蕉’更好。赵姑娘,我喜欢你的脸。”
“你的脸不好看,尖头倒脸八字胡,活像一个贪字写在脸上。”
“人不贪叫吃错药,爱钱是人的本能,怕死是人的弱点,没规矩少方圆,有规矩又多麻烦,我讨厌麻烦,我不讲规矩,或者说我喜欢我看得起的规矩。”
李虎:“混蛋英雄不懂规矩,真英雄讲好规矩。”
“你觉得自己会长命吗?”
赵悦调侃道:“谢谢你,没事儿,‘好人头上有祥云,恶人头上冒黑气’,我的头顶全是祥云,放心,不会出事儿的。”
“你这话是从《西游记》中孙猴子那里捡来的,你想跟我说猴儿啊?”
赵悦又一次调侃道:“还真巧,我老家的人全是从猴山上下来的。”
“想不到你还真是个宝贝。告诉你赵姑娘,你们正在犯严重错误,用你们道上的话说‘话了话了,话了就化了’,何必呢。”
“你到底想雪化了还是铁化了?”
“你的话把我的大头听成了小头,小头又听成了大头。”
李虎接过话道:“难怪邵老板要说你是‘肥皂小子’,滑头。霍队长,该长心眼儿时要长心眼儿,该瞎心眼儿时要瞎心眼儿,做好每一个今天,等若干个今天过去才有将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麻布口袋做龙袍,你算块啥料?”
“在你面前我们想算啥料就算啥料。要趟风险就要有惨败和收获两种准备,既然你是风也要雨也要,只怕到时你会在风雨中消亡。”
“你们不比得我,我跌倒了还能再爬起来。”
赵悦又调侃道:“再爬也是爬进阎王殿。”
“我不怕你‘霸王花’杀腰枪,我在黑洞里跟你们再玩儿明来暗斗的猫鼠会,草丛蛇起舞。”
    李虎:“那我就来个猫抓老鼠残忍美,打草惊蛇再打蛇;鼠性不改猫性也难改。”
    赵悦再调侃道:“魔鬼才住黑洞,我们是神仙,神仙住天堂。霍队长真要一意孤行那好,黄泉路上我们为你摆下血祭送。”
“人在江湖不要家,那块粪土不埋人。河东河西轮流转,人生年月彼此时,到头来河东河西谁也说不清。天在人在。”
赵悦:“应该是人在天在。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事在人为跟天无关。”
“说话做事儿写文章要讲逻辑,要是……”
“要是讲逻辑电视电影里的人就不会他妈的满天飞,”李虎在一旁抢道:“要是讲逻辑我们就不会他妈的说同一种话。当然了,最漂亮的逻辑是汉菜背时遇大蒜,胡豆背时遇稀饭,曹操背时遇蒋干。”
“虎兄,我是个实心眼儿加死心眼儿还小心眼儿的人,难缠。都说穷得只剩钱的人敢不在乎钱,你虎兄敢说啥?”
“我穷得就剩命,不在乎命。”
电话里,霍建又沉默了,好久没说话。
赵悦望着一脸得意的李虎,忍不住他亲了一下,李虎正要放    肆电话里又传来霍建的声音。
“虎兄就没想过来看看我?”
李虎:“会的,等你成为历史以后。”
“那我就去进马王堆。”
“你只能是爬进马王堆的盗墓贼。”
“要是我有天啥都不要了就啥都有了。”
“你真的‘啥都有了’?是有万物还是全无?你到底要‘全无’还是要‘万物’?”
“较量过后就能得到万物。满天下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较量,钱跟权,男人跟女人,女人跟男人。你说呢?”
赵悦插话道:“这年月,谁有法谁就是胜利者。”
“‘过山虎’,我听说你上过军大,请问是哪所大学?”
李虎对赵悦拌了个怪像,“你抬举我了,我读的是自大。”
“‘自大’?我只听说电大夜大,没听说过你这种狗屁大学,懵我吧。”
“没懵你,就是狂妄自大的意思。”
“我的个天,那专业肯定不凡。”
“‘三教九流’系。”
“你知道我读的啥吗?”
“知道,败类系。”
“虎兄,好歹我也是一级公务人员,信不信我敢对你们打天牌。”
赵悦插话道:“你打天牌我敢接,我打天牌你未必敢接。”
“身下有宝座,自然我心依旧,你能把我咋样。”
李虎:“金交椅,让人馋,占着茅坑不让贤,坏心左右好事难成。”
“虎兄,你们真想要钱可以明说,不要打虚招子,凭咱们的身份,随便给个存钱罐子也够得你花。”
“鬼扯淡,你多得过银行?!多得过印钞厂?!我说你到底是官僚还是兵僚啊。”
“莫非你没听别人是咋说我们的?‘小贪官两头惨,下挨屁股上挨脸’,跟大贪比我算个球啊,人家就连放屁都带铜臭。”
    “那你就再长大些。”
    电话里没出声,随即话筒里传出一阵“嘟嘟“声,霍健挂机了。
  
(105)坏人装好为更坏

       
    李虎放下话筒正要走开,电话又响起来……
    李虎看了看赵悦,于是赵悦上前拿起电话……
    赵悦捂着话筒对李虎道:“还是他打来的。”
    “我来。”李虎说着从赵悦手中接电话,“喂,说话。”
    “李虎,其实我早听张龙说过你很多故事,算条汉子,但没想到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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