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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定终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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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听私人导购给他们介绍这个季度的最新时尚,偶尔抬起高贵的脚试穿服务员捧上的Christian Louboutin。这便是世界级奢侈百货的经营模式。
我打扮得像个乡下佬一样被谢天衍强行带入这个金钱的魔窟。
“半个小时,我要看到全新的她。”谢天衍指着我向美丽的导购小姐下命令道。
半个小时过去了,当我像个洋娃娃一样站在谢天衍面前的时候,已换上西服一副准绅士模样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色的纺纱小礼裙,配镶水晶羊皮高跟鞋,头发被安安妥妥地盘在后面,胸前是一条滴水钻项链,粉色的闪着诱人的光泽。
“天啊,您真是一位仙女。”导购小姐夸张的惊叹道。
“谢谢!”我牵强地挤出一点笑意。
吃饭的地点在一家叫VINCENT的正统法国餐厅。进去以后稍微能体谅到谢天衍把我全面改造的心思——这里压根就不让便装人士入内。
“不喜欢吗?”前菜刚上,看着完全提不起兴致的我谢天衍问道。
“你希望我配合吗?”我反问他,然后以一种绝对优雅的姿态将一小勺食物送进嘴里。
“在你房间书架上看到一本关于法国餐饮文化的书,以为你会喜欢这里。”他道,放下手中的餐具。
“这是个好地方……”看来他并没有恶意。“美味的食物,上好的葡萄酒,奢华的环境……还有,慷慨的绅士。”我朝他举杯露出很形式的笑容。
酒精才滑入口中,不争气的我不受控制地咳了两声,说实话我并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也几乎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经验,会去喝纯粹是在做戏。
他没有再说话,透过柔和的光线,能看见他渐渐阴沉的表情。这种无声的对抗有时比怒吼来得更加可怕。
“我无意激怒你,但真的很累,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让你进入我的公寓,不能穿你挑选的衣服,不能吃你点的菜肴,不能做你想要的姿态,那不是我。”我挑明。
“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唯独一点你要明了。”谢天衍低沉的声音从桌子的另一端传来。“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以及一切,都是我的。”
“无赖。”我轻笑,有点嘲解。“我承认,我是输了那场赌局,你甚至为了我无条件地放了郑启曜,你可以从我身上取走你应得的,但决不包括我的心。”
“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再赌一把,各取所需。”他抬起酒杯啜了一小口,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动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如果你输了,就把心给我,我输了,自由还给你,并永不涉足你的世界。”
“怎么赌?”
“同居一年。一年后,如果你坚持离开,我会放开你,条件是,这一年里,你要全身心地投入。”
“这么肯定我会爱上你?”我笑。“你输定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如果有,那就是不会爱,从我一出生起我就没有得到过爱,所以,不会爱,也不可能去爱。”
“谁知道呢,时间会证明一切。”谢天衍笃定道。
夜,凉了……
Chapter 9
我的父亲郑启曜是华南地区的大地产商,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依旧称得上风华正茂,加上貌美多金,情妇可谓养遍天下。但他是一个真正狠心的男人,飘摇无根,处处留情,也近乎绝情。除了正妻刘昕玲给他生的两个儿子外,郑启曜膝下究竟还有多少私生子?我不知道,唯独可以肯定的是——我是郑启曜唯一的女儿。
虽是唯一的女儿,并不代表会被特别优待。十三岁以前,我的生活起居由两个女佣负责,十三岁那年,叛逆期的我将女佣遣走开始了逍遥的独身生活,郑启曜的唯一贡献是支付我的生活费和教育经费。偶尔,郑家的老管家会过来探访,但对郑家的人,我的态度永远都是零下低温,导致高中之后连常规性的探访都免了,正好图得清净。十七年,我蛰居在千竹轩A栋7层玉竹雅舍——格安彤留下的唯一遗产,我的小窝。当然,只单纯用于居住的话,它并不算“小”,但对于我来说,那却是我全部的世界,我的独立王国。除了悠然丫头,我很少与人分享这个空间,尤其是内部二楼卧房所在地。纪悠然评价,说我是一个缺乏安全感,自闭孤高的孩子。或许吧!
这几日,郑氏地产要破产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东环旅业宣布退出与郑氏的合资计划,原因是提出联姻要求的郑启曜没有女儿可供买卖。你问我呢?嗯,我现在的合法身份是夜修罗谢天衍的“养女”,可怜的郑启曜,究竟还是敌不过谢天衍的势力。令人费解的是,那晚提出赌约的谢天衍将我送回家后就离开了景岚市,至今,我已两个星期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名不虚传,他真的是个行踪不定的怪人。
叮咚!星期天温馨的早晨,门铃声不期而响。
纪悠然?不对,那丫头今天要去天远门习武。我懒洋洋地放下弥尔顿的戏剧集,起身朝门口走去。
“谁?”
“我!”
好陌生的声音,却答应得理直气壮。我伸长脖子从猫眼往外看:中年男子,英俊潇洒,气度卓然。不是吧!他来做什么!
门打开,正迎上郑启曜锐利的目光。“怎么,连爸爸都认不得了?”
“您请进。”还没进门就和我摆长辈的臭架子,我倒要看看你郑先生今天带来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灵丹妙药。
见我开门让道,郑启曜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老管家站在门外等候,自己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公寓。
“记得两年前最后一次来看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个青涩的小女孩,时日飞逝,我的格格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漂亮,比你妈咪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方坐定后,郑启曜首先客套道。
“请允许我纠正,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四年前。”为他倒上一杯水果茶,我面无表情地答道。
“是吗,原谅爸爸,是我工作太忙了,日后一定好好补偿。”郑启曜尴尬地笑了笑。
屁话!工作忙到企业濒于破产!只要你别耍花招变着戏法卖女儿,我就该到庙里上高香了,哪还敢指望你郑大老板的补偿!
见我不接话,郑启曜温和道:“格格你也知道,最近爸爸的工作出了点问题,但你不用担心,相信爸爸一定会处理好的。”
这唱的是哪一出呀,慈父苦情戏?说实话,我已有点犯困了……
“格格?”
“您今日来有什么事吗?”我还是直接点吧。
郑启曜定定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怀疑和惊讶的目光,当他逐渐明白了应该如何与我交谈的时候,原本慈爱的面容变得肃穆起来。“我来找谢先生。”他说,直白得让人恶心。
“您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到自己女儿的住处找男人?
“他好像很喜欢你,格格,我毕竟是你的生父,这么多年来我可没有亏待你,你应该不介意帮帮爸爸吧。”郑启曜狡黠地笑道。
“我不知道他在哪?”
“他总会回到这里的,明天或往后的某个晴朗的日子。”郑启曜道,用他商人独有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我的身子,像在掂量某件货物的价钱。
“然后呢,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您希望我怎么做?”我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道。
“宝贝女儿你这么聪明何必要为父来教你,郑氏地产我可就拜托你了。”郑启曜道,带点谄媚。这条老狐狸已经原形毕露了。
呵!这就是我的父亲,他似乎认定了我已栖身于谢天衍,公然让我色诱其他男人以助他取得事业上的辉煌!
“您需要我带您去验明正身吗,事情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冷冷道。
“我是男人,我比谁都要清楚你的价值,他一定会来的,你只需找个合适的时机对他撒撒娇就可以了,其实,你该感谢爸爸,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会跑去鑫梦,又怎么会结识到谢先生这样的大人物呢。你比你母亲要精明得多,知道郑氏快倒了,立刻抓住新的契机,相信谢天衍一定给了你不少好处吧。”郑启曜露出奸佞而猥琐的笑。
“您似乎有点过分了。”压住心中的怒火,我正色道。
“只要你愿意帮我,郑氏地产绝不会亏待于你,格格呀,要知道每个女人都有她的保质期,你也不例外,永远都不要指望谢天衍一辈子的青睐,但我不同,我们有血肉之承,横竖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您请回吧。”表面的冷静并不代表我的内心也同样波澜不惊。
“格格!”郑启曜没想到我会对他下逐客令,他真是自作聪明的可笑。“你可不要任性,爸爸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似乎天下所有的父母都喜欢这样一句话: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可悲呀,父母们只需要花少量的钱,就可以戴上慈善家的面孔轻易地买下孩子的一生。
“郑启曜先生,不得不提醒你,我格格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这十七年您支付的抚养费,相信我已还清,您应该没有忘记是谁把您从鑫梦赌城里救出来的吧,从今天开始我这里不再欢迎您,往后,您自己也大可不必自作多情地去担心我这么个没用的小女孩。”我厉声道,直面眼前这个丑恶的男人。
“哼,真不愧是格安彤的女儿,一样的倔强和偏执。”郑启曜嘲讽道。
“您凭什么用这么不屑的语气提起那个被您害死的女人,只有被抛弃的我才有资格数落格安彤。”苍天呀,这个人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还有一样的疯狂。”他继续。
“你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滚就一个字,就怕说了他不走。
“滚!”我大吼,用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
郑启曜起身,摔门而出。
好了,我的空间又恢复了平静。
灵魂像被突然抽空了一般,我虚弱地滑坐下来,想哭,却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失落到达极致,无法哭,便只剩下笑了罢。
Chapter 10
“有一位叫水行的神秘资金管理人仅用三天的时间就收购了郑氏地产,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经营权无偿的转给了郑启曜,格格,你知道水行是谁吗?”
秋日萧索的天空飘起无端的细雨,没有撑伞的我,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穿行,纪悠然的声音沉沉地回响在脑中,挥之不去。
那个人,已经离开一个月了。
日子漂行如水,这本该是我早已习惯了的生存方式,郑氏地产奇迹般的起死回生,而他,像朵消失的云,无踪无迹,是否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段我不再被需要的岁月。
可我,真的回得去吗?
谢天衍,那双谜样的眼睛,像被烙在视网膜上,擦不掉,仿佛幽灵,紧紧地萦绕在我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雨点从天空洒向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冰凉的落在我的头顶、眉间、手背,沁透心灵,浇起一股莫名的哀伤。灰白色的画面被定格在扰攘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也变得模糊,眼中突然产生一种幻觉,每一个路人的脸上都挂着僵化的面具,喜悦、哀怨、悲伤、痛苦……一切的情感都凝固成面具上冷硬的表情。我自嘲一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走进千竹轩,校服已经湿透,透过白色衬衣隐约可见肌肤的纹理。我得赶紧回到公寓。
叮!
才出电梯,一个修长的身影突兀地印入眼帘。谢天衍靠在门边,嘴里叼着一根即将燃尽的香烟,头低着,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正在闭目养神的模样。
闭上双眼,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咽下瞬间的悸动。
他已发现我,朝我走近,脱下黑色风衣,包住我羸弱的身躯。
“钥匙?”他向我伸手。
我摸进书包里,取出一把崭新的钥匙,钥匙扣上挂着一颗光泽阴郁的绿幽灵(注:水晶的一种),神秘飘逸的丝纹,就像他。
谢天衍接过钥匙,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然后露出高兴的浅笑。“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我接受你的赌约。”我解释,矜持而冷漠。
他贴近身,托起我的下巴吻下交易成立的印章。 “固执的女孩。”
才入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人打横抱起,直上二楼。
“我自己会走,放下我!”我抗议道。
他不依,笑意更显露了。(文-人-书-屋-W-R-S-H-U)
进入卧房,踢上房门,我被放在床上。
在我能够反应之前谢天衍的动作已经爆发成一场侵略,“不要——”正想出声抗议,被他的灵活的舌狡猾地趁虚而入,封堵住我所有的话语权。他强烈地掠夺,灼人的舌霸道地游走于我颤栗的舌边,令人窒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形式逼迫我给予回应。
一开始,我被这肆无忌惮的野蛮的唇舌之交给吓坏了,奋力想要挣脱他的魔掌。空气中全是他强悍专横的气息,夹杂着汗水咸咸的味道和淡淡的烟草香气。恐惧入侵,感觉自己即将要粉碎在他庞大的欲念中,我推他,却顶不过这个男人一身的蛮力,眼泪伴随着软弱和害怕滑过脸沿。
触摸到我的惊惶,谢天衍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绅士地放过我,他已沉沦其中,只是掠夺性的热吻有策略地渐而变得轻柔起来,他吻过我的唇,我的脸颊,汲取停留在我脸上苦涩的泪水。
冷,他用身体来温暖,对他的感觉像对待罂粟的诱惑,是一种危险的依附和妥协。最终我只能抛弃自己,任意识沦陷,昏沉在他气息中,被驾驭,被俘获……
窗外,雨似乎下大了,噼噼啪啪打在卧房的玻璃窗上。想念堕落进狂乱的黄昏里,任情感滑入撕裂的痛楚和哭泣的天空下——渴望被淹没。
Chapter 11
如何形容不是处女的滋味呢?从心理上说,女人还是很在乎自己的第一次,身体飘忽得像被抽空了一样,连带内心深处都烙下了他人的印记,有一种错觉,仿佛体内住进另一个人。从生理上说,是余痛未减,由其对方是谢天衍这样的男人,在昨夜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又奇妙地延续着,直到精疲力竭地被他拉去淋浴,回来偎依着倒头昏睡。
不对!昏睡到现在的只有我!看看立在床头的钟表,已是上午十点。
他人呢?摸摸身旁的枕头,余温仍在,想是离开不久。
又要玩失踪吗?
我爬起身来,空空的胃已开始抗议。套上一件宽松的睡袍,穿上拖鞋,晃下楼。才近客厅,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本能地警觉起来:厨房里有人!
小心地移步厨房,差点撞上穿着淡黄色围裙端着盘子从里面探出头的谢天衍。
“妈呀!鬼呀!”我失惶尖叫,相信自己一定还没睡醒。
“活着呢,别一大早起来哭丧。帮忙接一下。”谢天衍板着脸道,把手上的碟子递给我,转身回到灶台前继续忙碌。
这个男人,竟然在做饭!
“格格,你多久没去超市了,冰箱里没点正经的食材。”谢天衍的抱怨声从厨房里传出,他蹲下身子在冰箱前翻找的模样像极了卡通片里偷食的馋猫,想到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见我的笑声,他回望过来,用欣赏的语气道:“原来你开心的表情可以这么迷人。”
这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总能触到我心底那些细微的快被遗忘的角落,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足以令我手足无措。笑吗?开心的笑?多么新奇的感觉。不得不承认,遇见谢天衍后,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这让我有一点挫败。
正失落,一串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纷繁的思绪。
“我去开门。”放下盘子,我速速转进客厅,逃离他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
“嗨嗨,我美丽的公主殿下,沈弘毅前来拜访!”门打开,沈弘毅那张迷人俊逸的笑颜出现在眼前。
“怎么会是你!”我纳闷。
“一个多月不见,想我了吧,来,让少爷我拥抱一下……”沈弘毅张开双臂热情地向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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