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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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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五十两银子是她偷偷拿手中的钱去存的,可里面有大半是她的嫁妆,是她的私房钱!

她只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一点,没想到最后反而害了这个家。

黄氏越说越伤心,末了还带着哭腔的加一句,道:

“相公,我真的不知道淳哥儿又在外面赌博了,我还以为他……他……”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他那样会长进?

还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只要他手中有钱,他就会去赌吗?

不知道他费尽心机要钱去生钱,就是为了拿去赌吗?

当真以为他是为了那几两利息钱?”

舒文展讥诮地反问道。

虽说今天的事是有惊无险,可惊也是受不了的。

儿子反正是那个德性,舒文展就只好把气都往黄氏的头上撒。

黄氏听了心里是苦不堪言、追悔莫及呀,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是气自己,还是气她那个宝贝儿子。

一直在一旁坐着的何婆子本来在听到还会有五十两银子进时,心下好不容易舒服了一点,现在却听儿媳妇的意思是说,那本就是自家的钱。

儿媳妇的钱也是自家的钱!

何婆子于是也加入了指责的队伍,没好气地道:

“以前家里有点事儿,让你拿点钱出来,你就墨墨迹迹推三阻四的,总说没钱。

别说什么有三十两是你的嫁妆,你人都是我们老大的,这点钱还不是他的么?

这下倒好,平日里舍不得用,全给淳哥儿赌光了。”

黄氏本就不是受气包,刚才被丈夫和婆婆数落,心里就觉得又憋气又委屈了。

这会子回过劲来了,又听婆婆数落自己的宝贝儿子,黄氏立即不满地道:

“婆婆,明明这五十两的本金还在,什么叫全给赌光了?

这大半年淳哥每月给我二两多银子的利钱,你们每天在家吃香的喝辣的,夸淳哥会赚钱的时候,怎么现在就忘了?

平日你们还嫌菜里肉少,没鱼没虾,也不想想,光靠老三家给的那一两银子,能天天吃鱼吃肉吗?

我想着法子地赚钱,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过得好一点?

现在一出事,全都怪了我,有本事,你们也管管淳哥,让他别去赌钱呀!

难道淳哥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惯出来的吗?

一个个的就知道数落我,再怎么说,我也让你们过了大半年的好日子!”

被媳妇这么一说,舒文展和何婆子都没话可说了。

三天之后,舒艳被一顶小轿子抬进了福运来当铺吴老板的家中,正式成为他众多小妾中的一员。

而舒淳也在当天被放了回来,同时还带回来了那五十两银子。

那五十两银子,舒文展立即要求保管,不能再留一个铜子儿在儿子的身上。

当天舒心和李氏她们就得到了消息。

在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舒心心里一阵唏嘘,总感觉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故意设计好的。

坐在她身边的牧无忧得意的笑道:

“那是自然,他们一家子想害你,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逍遥法外?自然是要替你报仇的。”

舒心瞪大了眼睛,“原来是你干的?可是……现在他们手头还有活钱了,还张罗着买地当地主呢,这算什么报仇啊?”

唯一报复了的,就只有舒艳了,毕竟当天是舒艳要推自己摔下山坡,舒心并不同情她。

可是对大伯和大伯母、舒淳这三个人,并没有任何损失啊。

牧无忧神秘地笑笑,“你急什么?”

舒心噘了噘小嘴道:“你还有后续计划吗?我才不急呢,不过我马上要去沙城参加制香大赛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看到大伯一家子倒霉。”

牧无忧意味深长地道:“肯定有!”

这会子已经是七月了,三伏天,热得知了都不叫了。

舒淳在家安静了没两天,心又野了。

虽然才刚刚吃了一次大苦头,可是转眼把妹妹一嫁,就转危为安了吗?

人永远是不知足的,像舒淳这样终日流连于赌桌上的人来说则更甚。

他总觉得,前两个月的手气明明挺好,只是后来不小心输了。

已经输了几百两银子了,按说手气应当转好了。

不过现在舒淳手头没银子,见黄氏那里的现银已被爹爹掌管了,转念又开始对她的衣物手饰等打起了主意。

这天趁着爹爹和娘亲黄氏去看地,舒淳悄悄溜进父母的房间里,摸了黄氏的两只镀金的银簪子。

马不停蹄地跑到县城,找了家当铺,换了一两银子出来,立即一头钻进了赌场。

夜离一直悄悄跟踪着舒淳,见到他进了赌场,忍不住冷笑。

少主猜得还真对,这个家伙就是半只脚进棺材了,都要赌一把再说的人。

他换了一身衣裳,跟着进去了。

然后站在舒淳的身边,看他押什么,夜离就用内力,把盅里的色子换成什么。

过了一个多时辰,舒淳满面红光地出了赌场。

今天的手气真是好,一两银子赢了十几两出来。

他跑回当铺先赎回了那两只镀金簪子,然后依依不舍地回了舒家村。

有了这一次的大赢经历,舒淳的赌瘾愈发大了。

第二天,又找了个借口,去了县城。

这一回,夜离只是看着,没帮他,很快,舒淳手中的十几两银子,就落入了庄家的口袋。

舒淳骂骂咧咧地出来,却没有反省的意思,只觉得是今天的手气不好

如果明天过来,肯定能大赚一笔。

可是,本钱啊本钱!

没有本钱,就算看准了大小,也没法下注啊。

最后,舒淳想到了偷!

祖屋就那么大,拢共几个藏东西的地方,舒淳都知道。

再次趁着爹爹和娘亲出去看地的时候,他将一狠心,将五十两银子全偷了出来。

当天傍晚,舒家村的村民都已经坐上了晚饭桌,准备吃过晚饭就休息了。

忽然,村尾的舒文展家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这叫我们怎么活哟……”

有好事的村民探头一听,原来是舒淳在县城的赌场里,一天之内就输了一百六十多两银子。

除去本金,还欠下赌场一百一十多两。

如果今晚不能还上的话,那就要利滚利了,没银子还,只能拿他们一家老少去卖。

卖多少算多少。

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何婆子知道气也没用了,她一手挥开前面的打手,气凶凶地道:

“你们别急,我有三个儿子,另外两个都有钱,我去找他们要,看他们还顾不顾我这个当娘的。”

把话撂在这儿,何婆子就风风火火地一路小跑到了舒心家。

拍了半天门,里面没人应,邻居文嫂子探出头来,笑着道:

“何婆子,这屋里没一个人了。你不知道呀?心丫头要去沙城参加制香大赛,他们全都跟着去看热闹了。”

沙……沙城?

何婆子蒙了,“他们……老三家的跟着去,难道我家老二也去了?”

“去了。舒芳舒芄都去了。”

何婆子一听就急了,“你知道,她们哪天能回来不?”

她最远就只去过省城,哪知道沙城在哪个方向。

文嫂子热心地道:“听说去沙城就得大半月的路程呢。比赛还得大半个月。

这一来一回,至少得一个半月吧。”

一个半月,黄花菜都凉了。

何婆子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口一阵绞痛,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随后又晕死了过去。

文嫂子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去外面请郎中来看。

这边忙乎了一个多时辰,那边等银子的打手早就不耐烦了。

他们可不是吃素的,立时认为那个老太婆是趁机跑了。

虽然老太婆不值什么钱,但能多卖一个铜板,他们赌场也少一个铜板的损失啊。

何况他们是人见人怕的赌场打手,从来只有他们耍别人,没有别人耍他们的份儿!

当下,这群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的打手,将这股子憋气,全都发泄在了舒文展、黄氏和舒淳的身上。

三个人被这群打手围着,好一通拳打脚踢。

不多时,三个人就被打得连何婆子都认不出来了。

等何婆子被郎中掐仁中掐醒,再失魂落魄地回到祖屋的时候,那群打手已经扬长而去。

何婆子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怎么,不用我们还了?”

连儿子媳妇脸上那么明显的伤,她都没有问。

如果打一顿就能免了一百一十多两银子,那就打好了,反正她没挨打。

舒文展瞪了黄氏一眼,才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可能不让我们还?这个贱妇居然偷偷背着我们藏了一百两银子……”

那一百两银子,正是几个月前,指使黄氏他们害舒心的那名老妇人,给黄氏的定金,被黄氏给默了下来。

原本打算当做自己的私房钱的,没曾想,才揣在怀里几个月,还没捂热乎呢,就被人给拿走了。

若是没挨打,黄氏说不定都不会拿出来。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

真要被逼到了卖人的地步,她就不信李氏敢不拿银子出来。

就算不把他们这大哥大嫂放在眼里,难道还敢不赎何婆子?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说她不孝?

可惜,那些打手下手太狠了,黄氏挺了一会儿,没挺得住,只好老老实实交了银子。

之后,她的所有首饰都被搜走了。

淳哥儿的两条腿都被打断了,算是顶了余下的十几两银子。

何婆子一听就急了,这才发现舒淳不在堂屋里,“什么,我的宝贝孙子怎么瘸了?还能不能治?”

舒文展面色灰败,老半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刚才请铁子来看了,说是……没办法,只能保命,保不住腿了。”

铁子是个猎户,踢打损伤方面比郎中还拿手。

他说,日后,舒淳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如果舒文展给他打张轮椅的话,买是买不起了。

而且,铁子还说,那些打手太凶残了,尽打下半截,估计舒淳以后,做不成男人了。

“你们、你们怎么对不起你死去的爹爹,你们……让我怎么有脸下去见你爹啊……”

老大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二十几岁还没成亲,就不能再人道了;老二家又只有三个女儿,

她舒家的香火,要断了啊!

何婆子一听,顿时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眼歪嘴斜,怎么掐仁中都掐不醒了。

舒文展和黄氏等人手忙脚乱地去请郎中,郎中说是中风,要吃散血化淤的药。

现在舒文展家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哪有银子买那种贵药?

村民们有的可怜他们,给了点钱,可是家里一个病人一个伤员,接济的这点小钱根本不够用。

没办法,舒文展和黄氏只好去省城的吴家,找正在受宠中,穿金戴银的女儿舒艳,求了几两银子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夫妻还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何婆子来,郎中说何婆子本身年纪也大了,经这一事又伤到了内脏。

如果在这个月内不再吐血,那她就能过得了这个年关,以后如能安心静静休养,也许还能维持个一年半载的。

这让舒文展一家又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压抑气氛。

再遇桃花男

大伯家发生的一切,舒心是不知道的。

她此时正在赶往沙城的路上,而且正在生闷气。

现在刚刚进入七月,离八月初六的制香大赛,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舒心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动身,

可是三天前,牧无忧风急火急的要她收拾行李,带上全家一起去沙城铌。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要她提早出发,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要带上娘亲、王婶、还有二伯他们一家子?

家里的香脂制作怎么办桊?

云香坊的订单怎么办?

花田里的花苗怎么办?

摘收下来的花料怎么办?

不就是连着几天在省城的街上,遇到了姚宸,打了几次招呼吗?

至于这么小心眼的说人家是人妖,又在大热天逼着我匆匆赶路吗?

而且去沙城,只是为了换取到星城参赛的身份牌。

这件事云少卿就会帮我办好,完全没必要亲自跑一趟。

越想舒心的火气就越大,愤愤地瞪了身边的牧无忧一眼。

偏偏这个家伙无知无觉,把舒心的白眼当媚眼看。

见她瞪过来,还回以一个帅绝人寰的微笑。

舒心顿时无语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家伙还这么无赖的?

看完手中以特殊渠道传来的字条,牧无忧的心情更好了!

舒淳的双腿瘸了,而且貌似还不能人道了,这就是他敢打心儿主意的下场!

想推心儿下山的舒艳许给吴老板做小,进门头一天就被吴太太当丫头一样使唤了一整天。

直到月上中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新房。

吴老板能有今天的风光,全是靠着吴太太。

有吴太太这个母老虎在,舒艳以后的日子也别想过得多舒坦。

至于舒文展和黄氏,守着一穷二白的祖屋和瘸了腿的儿子,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度日了。

对这两个好吃懒做的人来说,干活,可能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对于用计处罚这一家人,牧无忧没有半点愧疚。

他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何婆子和黄氏从小就处处刁难虐待他的心儿。

舒淳和舒艳则是每天不欺负心儿一下,夜里就睡不着一般。

最近还三番两次的算计心儿,想把心而往火坑里推。

这些人,得到现在的结果,都是咎由自取。

舒文展虽然没有直接虐待过心儿,可是他放任妻子儿女欺负心儿、算计心儿,一样也是罪不可恕!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心儿名义上是舒家的养女。

回去之后发现大伯一家的惨状,如果心儿置之不理,会被别人说无情无义。

如果再去帮他们……那真是跟养头白眼狼没区别。

因此,要尽快说服心儿,全家搬到京城去。

牧无忧这么想着,就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舒心。

舒心气鼓鼓的一眼瞪过来,“看什么看!”

牧无忧勾起唇角,邪魅的一笑,眼里仿佛承载了满天星光,

“看美人薄怒,别有一番韵味。”

“油嘴滑舌。”

舒心羞红了小脸,转而又气呼呼的道:

“我哪里是薄怒,我明明是非常愤怒!”

“好,是非常愤怒,我知道了。”

牧无忧压根就没把她的怒气放在心上,敷衍的道。

长臂一捞,就把缩在车厢角落里的舒心,一把捞进自己怀里。

“别,好热。”

舒心不自在的扭了扭,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娘亲她们就在后面的两辆马车里,万一被瞧见了怎么办?

可是这个理由小霸王必定不会接受,舒心只好说热。

牧无忧仍旧不放手,只轻敲了一下车厢壁。

立即就有人送了一大块冰进来,用铜盆盛着,散发出丝丝凉意。

冰块中间挖了两个洞,放了两杯酸梅汤。

牧无忧拿了一杯,递给舒心。

舒心伸手接过来,一连喝上几大口。

冰爽的感觉,从口腔一直到腹部,再蔓延到四肢,舒坦得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牧无忧见她喜欢喝,就把自己那杯也递给她。

“不要了,冰的喝多了不好,你喝吧。”

舒心摇了摇头,想问他娘亲她们有没有冰镇酸梅汤,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年代夏季用的冰,都是在冬季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储存起来的,只有王公贵族才有这种能力。

就算是王公贵族,储存的也不会太多。

万一无忧没有准备娘亲她们的,自己这么问,岂不是让他尴尬?

牧无忧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笑着道:

“是你们女孩儿家不能多吃冰吗?本想让李婶多喝几杯的,她也是这么说。”

原来娘亲她们也有。

舒心的心里泛起一丝甜蜜,她知道牧无忧善待娘亲她们,是因为她的缘故。

心情一好,舒心就忘了还在跟牧无忧赌气,耐心的解释道:

“冰的吃多了,怕宫寒,以后子嗣上会比较困难。”

牧无忧一听此话,星眸璀璨生辉,眸带喜悦地道: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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