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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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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县令是想等明天看看,是否真如舒心所说,京城会有人过来看她,
如果真的是上次那两位,那自己就将责任推到范氏他们一家人头上。
如果没有,那自己就按上面的意思,将舒心给办了钿。
舒心听到吴县令要明日再审案件,便知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只是明日真的能等来她要等的人吗?
其实舒心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杂。
被抓来之前,她要李氏去省城,其实就是要李氏去找云香坊连城分店的张掌柜,然后,请张掌柜联系云少卿。
在京城告别的时候,云少卿说他会很快来连城视察产业。
希望他今天能够接到张掌柜的消息,明天能赶来。
如果明天赶不来……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吧。
很快,舒心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牢房。
而李拓李谓清石他们三个人并没有与舒心关在一块。
有可能是故意要将他们分开关押,又或者是分了男女牢房的。
到底什么原因舒心不得而知。
如果关在一起,好歹舒心还能从李拓和李谓的口中,多少了解到一点线索。
现在这样,却是让舒心一点头绪也没有了。
被折腾了一上午,狱中差役似乎忘记她一样,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给她吃。
舒心有气无力闭着双眼,靠在阴暗潮湿的墙上。
牢房里充斥着多种恶心又熏人的恶臭,使人一进来就觉得头晕目炫。
连狱卒都不愿多呆一会,之前就是一把将她丢到地上便锁门走了。
嘴部的涨痛感、血腥气,和轻轻一动手指就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舒心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舒心头靠着墙皱起秀眉,歪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远处微弱的烛光忽闪忽闪的,在天花板上洒下一层极淡的光晕。
倒影也随着烛光的忽明忽暗跳动着,忽而似张牙五爪的恶魔,忽而又像面目狰狞的幽灵,样子极其骇人。
让本就昏暗的牢房更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
舒心突然感觉心里涌出一股空虚又失落的情绪。
夜离、夜爻守在自己身边三年多的时间,都没发生一点事情。
偏偏夜离和夜爻一离开,她这就麻烦缠身。
舒心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跟蒋巡抚一家有关系。
可是,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与蒋小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不过是些小女儿的意气之争,当年蒋巡抚也只是想找个借口打她一顿板子而已。
过了这几年,应该已经淡忘了才对,不该上升不到这种不死不休的程度吧?
而且牧无忧告诉她,景王妃侧面警告过蒋夫人,不许他们针对她。
而这几年,蒋巡抚和蒋小姐都好似忘了她这个人似的。
难道不是忘记了,只是在等待时机?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身边有景王府安排的暗卫?
又怎么知道暗卫被景王爷调回京城了呢?
还是说,并不是蒋巡抚所为,只是那个叫肖大壮的男人,想讹诈一笔钱财?
舒心想的有些头疼。
如果夜离他们还在身边,一定能帮自己查出原因,而自己也不会呆在着这牢房里吧。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舒心又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的太突然。
一切似乎是那么有理,所有证据和证人都明确指明是自己饭庄的饭菜有问题。
但是正如自己在堂上所说,如果真是三舅他们让伙计用腐食和霉变的食材做菜,那为何不见其他人有中毒的情况发生?
那范氏的母亲虽然是年纪大些,身体自然不如年轻人的抵抗力好。
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气绝身亡了呀。
既然能将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毒死,那说明这个毒性是挺大的。
而那范氏也是一名弱女人,为何只有她的母亲被毒死了,而他们却只是腹痛?
可这又是为何呢?
还有那范氏的母亲脸色黑暗中带着乌青,似是中毒。
但如果是因为吃了腐食而中的毒,就不应该呈现出那种黑暗之色才对。
而且那名老妇身材那么瘦弱,只怕生前过的并不好吧,家中应该很穷困才对。
既然穷困,那她的女儿又怎么会舍得请她去省府买衣服,还在他们饭庄吃饭呢?
看样子这个案子中有两点最为关键。
一个是那个厨房的伙计清石,为何坚持说是李拓让他利用腐食和霉变食材来做菜。
二个是必须查清了老妇人所中的到底是何毒。
只有查清了这两点,才能有机会为自己和饭庄洗刷冤屈。
舒心感觉到一个巨大的疑团等待着自己去解开。
但是现在自己身在狱中,而娘亲到这时候都没看到,只怕是吴县令不让人放她进来吧。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舒心轻叹了一口便又闭上了眼睛。
晕晕沉沉之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
舒心猛得睁开眼睛,模模糊糊见一个用黑色披风将自己装裹在里面的人,刚好走到自己的牢房里。
只是牢房中的光线很弱,再加上那人本就背对着光线还被披风整个遮住的脸和身子,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原本的面目。
那人看到舒心醒来,便急忙走了过来,蹲在了她的身旁。
那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舒心感觉随着这人的走近,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味道却很熟悉。
舒心对自己会有这种意识只得苦笑了一下。
怕是自己太想那个人了,所以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可是在那人蹲下来的同时,舒心注意到那人手中有一碗清水和一个精巧的盒子。
虽然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了什么,但是这碗清水,却立刻吸引了舒心全部的注意力。
这一碗水此刻对她而言就如同圣水一般的可贵。
舒心不自觉的抿了抿干得起皮的发白嘴唇。
她有些激动的想要坐直身子。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力不支的原因,舒心一下没坐起来,所以她就用手撑地好借力坐直。可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也更苍白了几分。
当她痛得在收回手的一瞬间,自己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在了怀中。
就在舒心忍着巨痛想要挣脱开他的时候。
只听到那人急切的说道:“心儿,别动。”
听到那人的声音,舒心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他。
真的是他,他真是出现了。
舒心紧闭起双眼再一睁开,依然看到了那张绝美无双的俊颜。
虽然视线很模糊,可是这一瞬,这张绝世的俊颜,却清晰无比的映入了心底。
舒心觉得此刻自己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得满满的,又感觉涩涩的,眼睛也酸酸的。
舒心努力克制着在眼眶中直打转的泪水,哽咽的说道:
“无忧,你……你真的来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人正是一得到消息就快马加鞭刚刚赶到的牧无忧。
当他看到眼前脸上毫无血色,嘴唇红肿、手指因受力挤压破皮,而不能自然伸直,且呈现黑紫色的舒心的时候。
他只觉得这比自己在战场上受了伤还要痛上千万倍。
心如刀割、痛彻心扉这些词语,通通都不能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伤心和愤怒让牧无忧那本就黝黑的双眸更加深不见底。
那让人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潭中泛起惊人的嗜血的波澜。
可是就在舒心看着他问他话的时候,牧无忧又将一切迅速的隐藏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人儿满眼的担忧与心痛,声音颤抖中略带嘶哑的说道:
“心儿,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舒心好不容易扯出一点笑脸,摇了摇头,指了指他手中的水。
牧无忧会意赶紧喂水给舒心喝下。
喝了水之后,舒心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
接着牧无忧又从那个精巧的盒子中取出精美的糕点。
当香气扑鼻的糕点一拿出来的时候,舒心的眼睛都要直了,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要一口将它们全部都吃下去。
看着舒心此时的样子,牧无忧没有半分觉得好笑,反而是感觉心里一阵心疼。
因为舒心的下半张脸被木板打的红肿,为了尽量不牵扯到痛处,所以吃起东西来特别费力。
他耐心又细心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舒心吃,直到将盒子里面的糕点全部吃完。
舒心这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牧无忧仔细又小心的给舒心擦着嘴巴。
牧无忧眼中浮出阴鸷之色的说道:
“心儿,我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些委屈的。”
舒心看到牧无忧此时狠绝的表情,心里一怔,道:
“无忧,你别乱来,
这事如果是真的,我愿意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运来饭庄是被冤枉的,我希望你调查清楚真相。
实在是查不清,也就算了,反正人在做、天在看。
害人者,人恒害之。”
舒心是个极讲原则,重信义之人,是黑是白,只要能让她信服,她便会无怨无悔的去承担该承担的结果。
当然,若是冤屈的,她也不会圣母的原谅那些冤枉她、陷害她的人。
不过,她也知道,有的时候,有些真相,恐怕是查不出来的。
会有人因各种各样的原因,替幕后之人顶罪。
遇到这种情况,舒心不想让牧无忧用他世子的身份去压别人。
更不希望他用自己的身份,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
因为她觉得,只要她知道了是谁想害她,总有一天,她会将仇报了。
牧无忧嘴角扯出一抹清笑,满眼的宠溺,道:
“你放心,我绝不会用世子的身份来压他们的,我要让他们心服口服的将你们放了。”
牧无忧刚一说完似又想到什么,眼睛将舒心所处的房子扫了一圈后,又道:
“当然,我也会让他们知道欺负我女人的下场。”
舒心听到牧无忧的话,脸不由的刷一下就红了。
什么叫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呀?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虽然她不明白牧无忧到底有何方法能够帮自己洗清冤屈,
但她知道牧无忧既然答应了自己不乱来,就一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相信他,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毫无条件的信任他了。
牧无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亲自为舒心的嘴巴涂上药膏。
虽然舒心心里极不情愿,可是自己的手一动就生疼,根本无法上药。
所以只好任由牧无忧小心翼翼的为自己上药。
本来舒心就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现在因为要上药,不得不与他面对面。
这么近的距离,让两个人都能相互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样子暧昧至极。
舒心感受到牧无忧男性的独有气息轻缓的喷在自己的脸上,
脸上和心里都是好似被一根轻柔的细小的羽毛抚过一般,酥麻的很。
可是又不能低头,舒心只好闭起眼睛不看牧无忧。
而牧无忧也有同样的感受,只是他更喜欢此时的感觉。
要不是现在舒心受了伤,只怕他又会忍不住要含住她的粉唇了。
上药的过程其实并没有用很久的时间。
可是舒心却感觉这个过程很漫长,长得她几乎就快窒息了。
好不容易等脸上上完了药,牧无忧又要给她上手上的药了。
牧无忧靠在墙上,然后将舒心自然而然的搂进了怀里。
舒心被牧无忧从身后揽着,整个人是坐在牧无忧两腿中间的。
舒心感觉这个样子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刚想要挪动地方,就听到牧无忧霸道声音响了起来:
“乖,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不等舒心争辩,牧无忧就很自然的从后面将舒心整个环住,并拿起她一只手开始仔细的上药了。
舒心感觉到牧无忧的脸时不时的碰触到自己的耳根和下颚处。
这使得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泛起阵阵涟漪。
舒心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不适,在牧无忧帮自己上药的时候,将自己所想所见和疑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牧无忧听着舒心所说,一直是沉凝不语,只是专心致志的为她的双手上着药。
等双手都上完了药,借着牧无忧将药放回怀中的空档,
舒心迅速挪动了地方,与牧无忧并排肩并肩的靠在墙上。
他看着舒心避之不及的从自己怀里逃了出去,又想生气又心疼她现在的样子。
于是看了她好一会之后,牧无忧才缓缓的开口,道:
“心儿,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我一定会还你和饭庄一个公道的。”
舒心看着他感激的点点头。
两人又说了几句,舒心累极,很快就睡着了。
牧无忧静静的看了她半晌,才起来离开。
出了牢房后,就有两个黑衣人与他汇合。
他们脚尖一个轻点就出了县衙,悄无声息的飞身来到了一处院落进了屋……
————连城,巡抚府————
“人证物证如此明确,为何吴县令还觉得此案有疑点,需延后再审啊?”
问话的,正是连州的巡抚蒋怀安。
他正襟危坐,面色端凝,不怒而威。
他的对面,站着满头大汗的吴县令。
听到顶头上司问话,吴县令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是怕舒心的身后之人明日会来。
躲在屏风后偷听的蒋柔听到此话,立时冲了出来,骄横地道:
“她还有什么后台?景王妃都烦死她了!
而且这次我让你整她,可是京里一位贵人……”
“柔儿,时辰不早,你回房休息吧。”
蒋巡抚抢在女儿说出更多秘密之前,将她的话给打断了。
“柔儿,时辰不早,你回房休息吧。”
蒋巡抚抢在女儿说出更多秘密之前,将她的话给打断了。
不过,从这一点点的话头中,吴县令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原来这次是事情,是京里的一位贵人授意的。
虽然不知道这位贵人到底是谁,可是能让蒋巡抚言听计从的,肯定就是这次蒋巡抚回京述职时,攀上的靠山。
吴县令一颗紧张害怕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的确,蒋巡抚乃一州之长,以日理万机来形容都不为过。
就算他对舒心有什么不满,也只是遇到什么机会时,处罚她一下。
让他处心积虑几年,就为了对付一个乡村里的小姑娘,他还没有这么闲。
今年年初,蒋安怀回京述职,机缘巧合之下,攀上了一位大靠山。
此人不知为何,对舒心很不满,让他小小惩罚一下舒心。
那位贵人的意思,只是将舒心关几天,吃点苦头就好。
可蒋柔却非要给舒心定个罪名,坐上几年牢。
水落石出
蒋安怀明白那位贵人的意思,就是要把舒心的名声给毁了——谁会愿意娶个在牢房里坐过几天的媳妇?
坐牢这种事情,要布个挺严谨的局,因此宝贝女儿的要求,一开始蒋安怀是不愿意的。
万一有什么没有周圆的地方,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而且几年前,景王妃特意为舒心,跟他夫人打过招呼。
那个贵人虽然与景王不是一党的,可是景王也不是好得罪的,那位贵人也不想担这个风险。
不过蒋柔却说,好几年过去了,何时见景王妃再来连城?可见人家早就忘记舒心这号人物了铋。
没有人帮着查案,舒心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
由于宝贝女儿的坚持,蒋安怀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把事情吩咐给吴县令去办。
反正他不插手其中的过程,实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跟他没有关系南。
蒋安怀的这种打算,吴县令是不知道的。
在巡抚大人这里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后,吴县令美滋滋地回了县衙。
他还一心想攀着蒋巡抚,做升官发财的梦呢。
第二日,等舒心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牧无忧早就走了。
对于之前牧无忧是如何进来的,舒心是不会问的。
因为舒心记得在京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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