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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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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民妇家只有这么大,不会占用官爷太多时间。否则一会搜查出的物品,也不知是民妇家的,还是谁不小心掉落的。”

捕头气得半死,可是这李氏能说出这种话,分明就是有所怀疑。

如果自己非要坚持分头行事,一会儿就算“搜查”出了东西,也是把柄。

如果是一般的村民,这点把柄他自不在意,可是能跟当朝国舅对话的人,他就不能不上心了。

万般无奈之下,捕头只得答应所有人在一起搜查。

李氏叮嘱了王婶母女,三人紧迫盯人,寸步不离。

好几次捕头自以为李氏没注意到,才摸到袖中纸包,就听到李氏问道:“官爷您不搜了么?”

或者是,“官爷您手臂痒吗?民妇家有止痒药膏。”

如此几次,直到全部搜查完毕,捕头也没找到放物证的机会,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复命。

而此时,听说县令已经派人去搜查舒家的舒心,正焦急地思考对策。

待捕头带着下属以及李氏等人来到村长家正堂的时候,舒心瞬间冷静了下来。

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搜出了什么“物证”,我也要尽力辩驳。

吴县令的小咪缝眼一亮,摸着山羊胡问道:“张捕头,如何啊?”

张捕头面有愧色,尴尬地回道:“回禀老爷,属下在舒心家中,没有搜到任何腹泄药。”

“这、这、这……”吴县令好险才将“这怎么可能”几个字咽下去。

张捕头附在吴县令耳边嘀咕了几句。

吴县令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张捕头一眼,清了清嗓子,摆出官威道:

“即使没有物证,也有人证,舒心你仍是疑犯,必须跟本官回县衙,待本官调查清楚,再行定夺。”

等到了县衙,想要将舒心搓圆搓扁,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氏听了之后,心中大急,若是疑犯,肯定会投入大牢。

而到了大牢,只怕会严刑逼供,心儿扛不住,认下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女儿有可能受刑,李氏哪还顾得上想对策,立时跪下道:“大人,请让民妇代女去县衙吧。”

吴县令只是冷笑:“你当律法是儿戏,由你想代替就代替的?”

巡抚大人要处罚的就是舒心,怎么能让你代替?

吴县令懒怠再说,一扬手,几名捕快就拽着舒心往外走。

李氏还想再说,被村长拉住,“达娘子,你别惹恼了县老爷,心丫头受的罪更多。”

这种身份压倒一切的时代,舒心暂时还真想不出什么脱身之策。

她这边的证人,舒鼎盛刚才作证,已经被吴县令无视了。

牧无忧重伤在身,肯定无法前往县衙作证。

唯一有影响力的证人,就是云少卿了。

不过现在云少卿已经返回了京城,要请他过来作证,还需要几日的时间。

看来这次去县衙,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但是罪名她是绝对不会认的,认了罪,蒋巡抚更有理由,随意处置自己。

哪怕是受刑也要坚持住,不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爹爹和哥哥的前途。

舒心拿定了主意,安抚地朝李氏笑笑,“娘别担心,天理昭昭,必定会还女儿一个清白。

还请娘马上去云香坊找张掌柜,请他代为转告云公子,心儿请云公子作证,恳请云公子拨冗前来,心儿必有重谢!”

吴县令听到这话,明显一愣,他并不知道云香坊的少主当时也在一旁。

若是云公子真的来作证,那可就难办了!

吴县令眼珠转了几转,仍是提步向外走,不过这一回却命令捕快,将涉案一干人等全数带回县衙。

捕快们立即拖着舒心、舒鼎盛、李氏、村长等人,大步跟上。

舒心年纪小,个子矮,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就被两名捕快拎着,在地上拖行。

不一会儿,脚后跟就磨得火辣辣的疼。

舒心的小脸仿佛凝了冰霜,她刻意当着吴县令的面,说请云少卿作证,就是希望吴县令有所顾忌。

可是吴县令却根本不理会,仍旧要带她回县衙,而且变本加厉,连累了虎子哥和娘亲!

舒心气恼的握紧双拳,这就是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悲哀。

只能任人鱼肉!

吴县令是打算回到县衙之后,速战速决,严刑逼供给舒心冠个罪名,然后依律判决。

云少卿身份再尊贵,也不能插手地方事务,想翻案也不容易。

就算最后替舒心翻案了,舒心的苦头也吃足了,蒋巡抚的目的也达到了。

何况替蒋巡抚办了事,蒋巡抚肯定会保下他。

吴县令想得完美,却没注意到,舒鼎盛悄悄给一旁的仆人使了个眼色。

那个仆人十分机灵,待县令一行人走了之后,立即往后院飞奔而去。

到了县衙,吴县令一刻不停地立时开堂。

拖着舒心的捕快将舒心一丢,舒心一个站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县衙的地面都是青砖铺成,十分坚硬,加之那名捕快受了县令的暗示,用力很大,舒心这一下,直摔得双膝巨痛,双掌也磨破了皮,血珠子直冒。

被杀手追杀她都没有受伤,却在这种地方出血了!

舒心深吸了一口凉气,将到嘴边的惊呼压下去,缓缓站直身子,清澈的水眸无畏地直视吴县令。

吴县令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她深不见底的眼眸,看得十分胆怯,为了掩饰心虚,用力一拍惊堂木:“呔!大胆刁民,竟敢挑衅官威,来人,给我先打十棍杀威棒!”

说着,甩下一只令牌。

“得令!”

那名捕快又用力一推,将舒心推得摔倒在地,同时,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杀威棒,重重落下。

“啪”一声闷响,杀威棒重重落在舒心的小屁屁上。

舒心痛得一缩,只觉得半边屁屁都没知觉了,可是那痛的感觉,却渗入到了五脏六腑。

她咬牙忍住痛呼,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笔帐,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心儿!”李氏得看垂泪不已,直接扑到舒心的身上,想替她挡下剩余的棒刑。

她央求吴县令道,“县老爷,民妇的女儿年纪还小,请让民妇代为受刑吧。”

“一边去!”

那名捕快揪起李氏用力一推,李氏站立不稳,往地上摔去。

不过李氏并没摔到地上,而是被一股大力一扶,踉跄着又站直了。

那名捕快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花,“啪”一声脆响,半脸边都木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吴县令眉毛一拧,端着官威喝道:“大胆!何方刁民……”

话未说完,在场诸人只听得“啪”一声响,吴县令整个人被一耳光搧到了地上。

案桌都被他扑翻了,可见摔得有多猛。

他“唔唔唔”地哼哧半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伴着两颗门牙。

“太坦(大胆)!泥(你)这刁民敢打本官!来人,给我蓝下(拿下)。”

趴在地上晕眩不已的吴县令,还不忘端架子,只是没有门牙,说话漏风。

舒心却是看得分明,只见牧无忧由两名暗卫抬着,趴在竹榻上下达命令:“这个狗官还敢废话,给我打!”

一名暗卫立即执行指令,上前轮起双臂,左右开弓,连搧了吴县令几十个耳光,直打得他脖子偏到一边,连头都不能回了。

而另一人则上前扶起了舒心,让村长家的女仆扶舒心到旁边的偏室,擦伤药。

牧无忧很想跟过去,确认舒心伤得有多重,可是想到男女有别,只能按捺住。

那名捕快也怕几棒子将舒心那小身板打死了,所以用力虽大,却也不致命。

不多时,舒心上好了伤药,回到县衙正堂。

这会儿,宫傲天已经在正堂高坐,牧无忧自然是趴在一旁。

满嘴鲜血的吴县令敬陪末坐,无比卑微地解释打舒心的原因。

可是李氏却道:“民妇的女儿根本没有蔑视官威,进来之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村长也赶紧作证:“没错,一进来捕快就将心丫头推摔在地,心丫头一站直,县老爷就说要先打十棍杀威棒。”

牧无忧挑了挑眉,唇角带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只有民告官才要打杀威棒,这官告民,不知杀威是从何而来?”

“呃……这个……”吴县令一头汗水,却不敢擦,哼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她对巡抚大人的千金下药,这就是蔑视官威,下官这才用刑的。”

牧无忧“哼”了一声,“证据。”

吴县令赶忙拿出几张蒋府下人、以及一位官员公子的口供,颇为得瑟地道:“因此事有何公子作证,可谓万分确凿!”

“胡扯!”牧无忧冷笑一声,“当时本世子也在场,本世子看得清清楚楚,一直是蒋小姐在为难舒姑娘,舒姑娘逆来顺受不说,还从未离开蒋姑娘视线半步,如何下腹泄药?别忘了,那墨汁可是蒋府的下人磨的,一开始是要舒姑娘喝的!”

那吴县令听了这话,心中叫苦不迭,还以为巡抚大人的马屁好拍呢,谁知道竟这般麻烦。

不过他人也十分光棍,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讨好牧无忧等人也是无用。

当下便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正色道:“如何办案,下官还知晓,世子爷若是愿意为舒姑娘作证,只管作证便是。但是如何采用,下官自会分晓。”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你说舒心没下药,那边说舒心下药了,都是一面之辞,我爱信谁的信谁的。

牧无忧再怎么样,也不能干涉地方官办案。只气得星眸圆睁,“有本世子在,就不会允许你胡乱审案!你要开堂,好!我让你开,将那边的人证提上来吧。”

吴县令的脸色很不好看,真没想到这个世子竟是个不怕事的家伙,居然真就敢干涉地方事务。

而且一旁还有个大内四品带刀侍卫宫大人,这一位在地方上可是有提审的权利的。

而这位宫大人虽然一直没说话,可那架势就是来撑腰的。

没办法,吴县令只得让人去蒋府,将那几名作证的下人,和何公子请来。

从省城到县城,有小半天的路程,吴县令就先将众人安排在县城的驿馆内休息。

舒心走到牧无忧面前,诚恳地道谢。

牧无忧却臭着一张绝世俊颜,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遇上这种事,怎么不来找我帮忙,却去找那个回京的云少卿?”

越想越气,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舒心眨了眨眼,呃?这是吃醋的意思吗?

报恩的方法

舒心斟酌了一会儿,才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能够挪动?而且我哪知道吴县令这么无耻,根本就不给我半点辩驳的机会……”

“你是因为怕我挪动了,伤口裂开,才没向我求助的?”

牧无忧眼睛一亮,抓住他认为的重点问道。

“嗯。”舒心用力点头,“你是我的恩人,我当然不能不顾你的伤势。”

这么说,他应当能明白,我只是拿他当恩人了吧钏。

可是牧无忧却自动过滤了她的解释,满心欢喜地觉得心儿是打从心底里关心自己的。

两天不见,牧无忧的神情颇有几分憔悴,主要是没等到舒心,心情不佳所至。

刚才一见到舒心,正看到舒心挨打,心中顿时疼痛不已糅。

可是一想到她不及早来向自己求助,却让人带话去求云少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忽然又峰回路转,心情顿时晴空万里,傲骄地扬起精致的下巴,带着点抱怨问道:“这几天你很忙么?我等你烤野鸽给我吃呢。”

“啊?哦……那、那等这的事完了,我就去烤给你吃吧。”

舒心给牧无忧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砸得,霎时觉得之前自己想多了。

哪个男生在追求女生的时候,会让女生做饭吃呀?不都是捧着哄着么?

她哪知道,在牧无忧的心里,妻子才会为丈夫洗手做羹汤。

因此虽然暗卫们就会烤野鸽,可是牧无忧却坚持要等到舒心来,让舒心亲手烤给他吃。

到了下半晌,蒋府的人来了,跟着来的,还有蒋巡抚和蒋柔。

吴县令派去的人已经告诉蒋巡抚,宫傲天和牧无忧都在县衙的消息。

老谋深算的蒋巡抚觉得这次有可能难以成事,可是仍是想亲自来试探一番。

反正他也是听下人们谈论,爱女心切,才一时乱了分寸。就算不是舒心干的,也跟他没有关系。

老远,蒋巡抚就拱手见礼,“宫大人、牧世子,久仰久仰!”

宫傲天淡淡一笑,也回了个礼,不冷不热地道:“巡抚大人可是来给舒姑娘定罪的?”

巡抚是正二品大员,比他的官职高,可他是天子近臣,也不必低声下气。

至于牧无忧,则对蒋巡抚没有半点好感,直接给了他一张冷脸。

蒋巡抚也不以为意,指着身后的几人道:“此番就是他们几人,说是舒小姑娘往墨汁里下了药,本官原是想请吴县令调查一番,从未说过定罪一词,不想闹得连宫大人都要亲自出马,真是罪过罪过。”

几人到得堂内,按官职高低就坐之后,牧无忧便直接道:“上刑吧,这些人既然敢撒谎,就不会老实招供。”

蒋巡抚压下心里的燥火,含笑道:“严刑逼供可不妥当呀……”

“有什么不妥?本世子愿做舒姑娘的证人,也愿意受刑,两边都用刑,十分之公正。”牧无忧面无表情地道。

蒋巡抚被他呛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

你受刑?堂堂景王世子,谁敢打你?要打你之前,咱们都得先受三十杀威棍,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可是之后不管蒋巡抚怎么劝,牧无忧都坚持要给证人用刑,宫傲天也表示支持。

吴县令只得下令,先给蒋府的几名人证用刑。

捕快们将棒子举得高高的,听着响,其实并不重。

那几名下人配合地嗷嗷大叫,可是打了半天,却没一个人吐口。

牧无忧冷笑一声,“你们的捕快太差劲了。还是让我的暗卫来吧。”

说罢也不理会蒋巡抚的意思,直接下令。

一名暗卫走到中央,抢过捕快的棒子就是一下,那名下人当即惨叫了起来。

那嚎叫声响彻云霄,完全不是刚才所能比拟的。

叫完之后,脑袋一歪,晕过去了。

牧无忧指了指何公子,“他还没用刑的,夜坤,就由你来吧。”

暗卫再度将棍子举了起来,朝何公子道:“请。”

何公子顿时泣泪双流,“不要,不要,我……我是听蒋府的下人说的。”

牧无忧眼神一冷,“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亲眼看见?”

何公子将脑袋摇得如同拔浪鼓,“没有没有,我只是听说。”

说完还讨好地朝牧无忧笑了笑。

可惜牧无忧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听说就敢来作人证,还签字画押,你这分明是蔑视国法!夜坤,用刑。”

暗卫立即举起棍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

不过这次下手比刚才轻了许多,只不过将何公子打成猪头而已,并未晕厥。

打完何公子,暗卫又继续打蒋府的下人。

几棍下去,终于有人扛不住,招认道:“奴才是看不过舒姑娘欺负我家小姐,这才说自己看到舒小姐下腹泄药的。”

牧无忧漂亮的星眸一眯,眸中精光一闪,“这么说,舒姑娘并没有做手脚?”

“没有没有。”

“咦?这就怪了。”牧无忧瞥了一眼面有菜色的蒋柔,“你家小姐分明是因病而致身体虚弱了呀。那么墨汁里的腹泄药是何人所下?”

那名仆人一头汗水,悄悄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

蒋柔用力瞪他,蒋巡抚面色如常,可眼中的冷光如电。

仆人一咬牙,供认道:“是小人下的。小人早就下了,原本以为舒姑娘必输无疑;哪知,被小姐误食。”

这么一说也合情合理。

牧无忧眯了眯星眸,还想再审,宫傲天却拉了拉他的衣摆,要他适可而止。

就算审出来是蒋小姐想让舒心吃泄药,也不是多大的事,是不可能让蒋巡抚贬官的。

若是逼得太紧,让舒心一家人以后怎么在连州生存?

牧无忧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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