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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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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安将数学题,一步一步地讲解给尹朝晖听。尹朝晖听得认真,仔细,弄不明白的,又再重新问一遍,乔安安也很有耐心,有问必答。两个人,面对着面,不知不觉的,便头靠头,亲密无间的在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敏感的乔安安忽然发觉,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起来。
原来,全班所有的同学都朝了他们看,还一边窃窃私语。
乔安安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尹朝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他还高声地表白:“我就是喜欢乔安安,那又怎么样?”
时间,仿佛一瞬那,停止了。
关于处女(三)
乔安安头脑一片空白,一张俏丽的脸孔,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突然,乔安安便站了起来,急步飞奔,火箭一样地冲出了教室。
“乔安安!乔安安!”尹朝晖也跟了出来,在后面追着叫。
在学校后山的树林里,乔安安终于被尹朝晖追上了,他紧紧地拽住了乔安安。黑暗里,乔安安看不到尹朝晖的表情,但他气喘吁吁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尹朝晖说:“乔安安,你为什么要跑?”
乔安安一边哭,一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为什么要戏弄我?”
尹朝晖说:“我没有戏弄你,我真的是喜欢你啊。”
乔安安呆住,突然之间,就忘记了哭泣。这个高大,帅气,挺拔,气质不凡,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光彩,又干净又阳光的男生,真的喜欢她?她不过是穿着朴素,土里土气,来自贫穷落后农村的丫头,为了跳出农门,整天只有读书,读书,再读书,他真的会喜欢她?
夜色,很漆黑,四周静悄悄的。
乔安安低下头,脸孔在发烫,滚热,仿佛被火烤过一样。这个时候的乔安安,已是十八岁了,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尽管平日里乔安安文文静静,不多话,一举手,一投足,循规蹈矩得很,但内心深处,却盼望着有一场浪漫的风花雪月,惊心动魄的爱情。
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随着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同学们三三两两,从各个教室里鱼贯而出。乔安安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尹朝晖忽然拉起乔安安往树林深处挪去。有人很快的就从旁边走过,距他们咫尺,脚步声,说话声,源源不断。
乔安安的尹朝晖一动也不动,大气也不敢出。
孤男寡女躲在黑暗的树林里,给别人看到,肯定在猜想,他们两人,自然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把话传了出去,白的也变成了黑,就是跳到黄河里,一辈子就别想洗清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口水,也会淹死人。
关于处女(四)
尹朝晖的手忘记了拿开,还在紧紧地抓住着乔安安的手。两人靠得是那么的近,尹朝晖热热的呼吸喷在了乔安安的颈间,胸膛贴着乔安安。尹朝晖的味道,尹朝晖的气息,一点一滴地将乔安安包裹,好像一团团氤氲的雾气,那一瞬间,乔安安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全身颤抖,犹如雷击。
乔安安的心,一下一下的跳得厉害,仿佛就要冲出胸膛。
尹朝晖抓住乔安安的手,愈来愈紧了,温热的掌心里,沁出了汗水,他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黑暗中,乔安安感觉到尹朝晖的喉结,紧张地上下窜动。
气氛,暧昧诡异到了极点。
外面的说话声,脚步声,越来越少,到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尹朝晖忽然间的便抱住了乔安安,并且低下了头,摸索着亲吻乔安安的嘴唇。乔安安像个木头人那样的站着,一颗心收紧了,感觉里面有很多小虫子在密密地噬咬着,很麻,很痒,却又不能摆脱。
此刻的尹朝晖,仿佛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地胡乱的吻着乔安安,紧张和慌乱之中,尹朝晖还把乔安安的嘴唇咬破了。乔安安的嘴里,顿时有了腥腥的,咸咸的味道。然后,尹朝晖便手忙脚乱地扯开乔安安的牛仔裤,牛仔裤的拉链生生地给撕坏了,但尹朝晖顾及不了,身体朝了乔安安重重地压了下来。
乔安安跌落到了地上,尹朝晖就这样的进入了乔安安的身体。
乔安安感到痛,很痛,很痛,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恐慌。
“不要!”乔安安尖叫。
乔安安清醒了过来,发疯似的狠狠地扯着尹朝晖的头发,用指甲挠了在尹朝晖的背上,用牙齿没命的咬着尹朝晖的肩膀,发疯得像了一头母狮子一般。但尹朝晖却不肯放过乔安安,紧紧地抱住了乔安安。乔安安在挣扎中,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喷了到她的体内。
乔安安哭了,她感觉到,有一样很珍贵的东西失去了,永永远远地失去了。
乔安安伤心欲绝。
同时的,乔安安也很害怕,她会不会怀孕?
尹朝晖迟疑,有些吞吐:“不会这么巧吧?第一次便怀孕。”
恰好没有这么巧,乔安安没有怀孕。要不,可能乔安安会做了未婚妈妈,可能她的命运会因此而改变,可能她上不了大学,可能她会像了她的祖辈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枯燥乏味的生活。
如今,乔安安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她喃喃地说:“恰好,一切都没有那么的巧。”
初次没落红(一)
童保罗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作画室。那是一个菜农的房舍,平房,菜农一家大小老小住了东边那几间,西边的两间空着,童保罗租了其中一间,他说学校寝室太吵,影响他创作,他静不下心来。
童保罗喜欢一边听柴可夫斯基,一边画达利现代派,他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第二个达利的。
苏菲儿特别迷童保罗那种狂妄和自信。
苏菲儿去过童保罗那间画室,不大,不到二十平方米,但干净整齐,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最令人流连忘返的,是画室外的风景,远处起伏的墨绿色山脉,一望无际的绿油油菜地,突然腾空而起的小鸟,偶尔会有一颗树,在很遥远的地方孤独地站立,给人一种从容的静谧,美好而温暖的感觉。
苏菲儿喜欢坐了在画室里面的藤椅上,喝着咖啡,一边听着钢琴曲,一边看着童保罗画画。
有时候,童保罗也画苏菲儿。
苏菲儿站了在窗前,吹着风,长发吹了起来,一半掩住了她的脸,一半缠在她颈间。
苏菲儿就像了蒲松龄笔下的狐狸精,妖娆,美丽,令人沉醉,销魂。
童保罗画着画着,便画不下去了,把画笔一扔,便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苏菲儿,然后,他毛烘烘的脸便逼了近来,喘息着盖住了苏菲儿的嘴,舌尖轻轻浅浅地挤开苏菲儿的牙齿,近乎炙热,细细的,湿湿的,苏菲儿整个身体,便在童保罗的舌尖上跟着飞扬起来。
此时此刻,在夏日朗朗的天空下,阳光浮着细微的尘埃,透过窗口的空隙,斜斜地射进了屋子里。在小小的空间内,低徊的钢琴声中,地上浅浅淡淡的两个暧昧的影子,亲密无间的相拥在一起,互相纠缠着,那潮水般的澎湃的欲望和情绪,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升腾,燃烧,无限延伸,那样无休无止。
童保罗突然把手,伸进了苏菲儿的上衣,他的手指颤抖着摸了过来,带着浓重的呼吸。
苏菲儿身子猛地一颤,眩晕得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飘忽得像要飞翔起来。
初次没落红(二)
“求求你,宝贝,把身体交给我,好吗?”童保罗拦腰抱住了苏菲儿,把头贴了在她的胸口,央求着。
苏菲儿的脸孔火辣辣地热。
这怎么行呢?她又不是他的妻,他又不是她的夫,他们还没有结婚,此刻又不是洞房花烛,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行夫妻之礼呢?苏菲儿想拒绝,却发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在胸膛里疯狂地不停跳跃,仿佛在迫切地期待着,盼望着,那传说中,梦幻里,心旷神怡的鱼水之欢。
苏菲儿低下头,像三岁小孩童,尽力抵抗糖果的诱惑,但嘴角的口水已流露出自己的渴望。
苏菲儿语不由衷:“不!不行!”
童保罗说:“为什么不行啊?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什么不行?”
苏菲儿说:“不!不!不行!”
童保罗说:“我不管!反正,现在我要定你了,不行也得行!”
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贪婪地渴求对方强烈的欲望。苏菲儿顽强的抵抗,终于彻底地崩溃,沸腾的热血冲破了理智的堤岸。忽然,童保罗一把捉紧了苏菲儿,温柔而霸道地把她抱到了旁边的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然后不由分说,重重地把她压了在身下。
苏菲儿的衣服一寸一寸地被剥开,身体一寸寸地袒露。
童保罗是学美术的,早已见过太多的人体,成熟的,生涩的,各种各样,但对着苏菲儿,他还是觉得惊艳。
苏菲儿的身体,像玉一样莹润,花蕾一样的胸膛,虽然不丰满,却坚挺,仿佛花朵那样肿胀着,非常的诱人。苏菲儿的腰很细,腹部平坦,皮肤白净细腻,胸臀充满了弹性。
童保罗喃喃地说:“苏菲儿,你怎么这样美?美得给人的感觉,都不像是真实。”
苏菲儿羞赧地笑。
童保罗神情激动,兴奋,迷茫,他就这样的,进入了苏菲儿的身体。
苏菲儿不禁轻轻地呻吟了声,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顷刻便有点微痛。
但这种微痛,很快就被一种强烈的激情淹没。童保罗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苏菲儿的身体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灼热,仿佛融进了苏菲儿的细胞,苏菲儿的血液。苏菲儿感觉到她就像被一场热浪包裹着,心陷了进去,身体也陷了进去,那一刻,上天,入地。
这是苏菲儿的第一次。
初次没落红(三)
可是,苏菲儿没有落红。
穿好了衣服,童保罗看着雪白的床单,又望了望苏菲儿,迷惑:“咦?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有血的吗?为什么你的没有?”
苏菲儿怔怔的。
苏菲儿也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第一次,没有落红?
但,这真的是苏菲儿的第一次。
童保罗抬起眼睛看苏菲儿,脸色阴晴不定:“真的是第一次?”
苏菲儿气急败坏,想解释,可张了张嘴,却无从说起。窦娥冤的六月飞雪,就是这样来的吧?苏菲儿觉得,她比窦娥还要冤。呆了半天,终于,苏菲儿什么也没说,黑着脸,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门口。
身体,还隐隐约约有点痛。但苏菲儿的心,更痛,像是披上了荆棘,满心的剌痛。
童保罗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为什么童保罗不相信她?
第二天,苏菲儿红肿着一双眼睛,去了图书馆里查找有关这方面的资料。书上说,并非每个女子的第一次都出血或疼痛,因为处女膜的特征因人而异,有薄、厚、松、紧、大、小之分,形状也各异,有的因剧烈运动、骑车、跌挫外伤等原因而破裂;有的是年龄较大处女膜已自行退缩;有的出生时就不很明显;有的处女膜伸展性很强,虽经多次性爱仍保持完整。
苏菲儿不懂得她是属于哪一类。
苏菲儿也不懂得,她应该如何向童保罗解释。
童保罗那不信任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一刻不停地在苏菲儿的心里剜来剜去。
苏菲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受。
苏菲儿哭了,在图书馆里,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泪水大颗颗地滴落了下来,飞坠到了书桌上,溅出了奇特诡丽的花朵。
她是那么那么的委曲。
有人给她递了餐巾纸,她接过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低声地说:“谢谢!”
那人却说:“对不起!。”
苏菲儿呆了一下,才转过头去看他。
是童保罗。
童保罗看着她,眼里全是歉意,他轻轻地说:“菲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菲儿鼻子一酸,满腹的委曲,到底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图书馆所有的人,都抬头朝了她张望。
童保罗尴尬得不得了,红着脸,小声地对苏菲儿说:“菲儿,不要哭了,我错了,我认错了还不行吗?我发誓,菲儿,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地爱你!真的,我发誓!”
苏菲儿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窗外,普天是烂漫的阳光,天空很蓝色,空气很干净。
一个人的妖精(一)
苏菲儿有空了,便喜欢往了童保罗的画室里跑。
苏菲儿抱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杂志去,童保罗画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静静地一本一本翻看。
看多了,苏菲儿便来了兴致,拿起了笔,照着杂志文章风格,按里面的要求,洋洋自得的一气呵成一篇三千多字的爱情小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由于某种原因,分开了,相见时,已是尘满面,鬓如霜,纵使相逢应不识,极令人惆怅。小说写完后,尽管外面下着大雨,但苏菲儿一刻也呆不了,还是撑着伞,兴致勃勃跑到附近的邮局发了出去。
一个月后,杂志社里有了回音,苏菲儿的爱情小说竟然通过了。
又过一个月,苏菲儿收到了杂志社寄来的稿费。钱虽不多,却令苏菲儿喜出望外。此后,苏菲儿便天女散花似的,不断地把她的文章寄到各个杂志社。
得来的第一笔稿费,苏菲儿说要请童保罗到餐馆大吃大喝一顿。但童保罗说,餐馆的菜不好吃,不如自己做,就在画室里做,画室后面有厨房。
童保罗不但画得一手好画,还做得一手好菜,特别是那糖醋排骨,色香味俱全,甜而不腻,满口清香;梅菜扣肉,色泽红亮,肉质酥烂,味道香浓,肥而不腻;还有酸笋炒红薯叶,酸笋是白色的,红薯叶是绿色的,白的雪白,绿的碧绿,相映成趣,美观又可口。
苏菲儿特别喜欢那糖醋排骨,毫不客气拿到了面前,狼吞虎咽大嚼。
童保罗不禁笑:“苏菲儿,你是不是刚从非洲难民营跑出来的?”
苏菲儿伸伸舌头,嘻嘻笑。
苏菲儿是厨房里的白痴,能把方便面泡熟,已经了不起了,叫她煮饭,米放在电饭锅里,不是忘记了按开关,就是没放水,要不就是把一锅饭煮成了稀饭。
这得要感激她的父母,他们太精明强干,包下了所有的家务,所以便形成了苏菲儿饭来张口,衣来张手,出得了厅堂,入不了厨房的时代女性。
一个人的妖精(二)
偶尔周末,苏菲儿心情好了,也跑到菜市场去买菜,到了童保罗的画室里来,学着做。
油刚刚放到锅里,听得“滋滋”的响,苏菲儿便吓得花容失色,哇哇直叫,还一边的远远跑开去。苏菲儿第一次炒菜的时候,炒的是大白菜,切得不均匀,大的那根整块的像没有切过,小的那根比针大不了多少。
童保罗戏谑地说,苏菲儿炒的青菜技术一流,同一个锅子里出来的大白菜,有生有熟,有咸有淡,有些还像烧烤过了一样,金黄金黄的,蛮好看。
苏菲儿做得满头大汗,手慌脚乱。
苏菲儿一直学不会炒菜,不是盐没放,就是放太多了,还半生不熟,手忙脚乱之中,碗碟打破是家常便饭,切菜的时候切到了手指,也很正常。最厉害一次是切土豆,苏菲儿思想开了小差,切着切着,居然把左手的食指切了大半角,血流了一地。
童保罗看了她一眼,摇头叹息:“你这个女人,说你笨呢,偏偏有些事情聪明得很,说你聪明呢,有时候却像个白痴。”
苏菲儿贫嘴:“我智力发展不平衡。”
到后来,苏菲儿还是学会了煲汤。用慢火,慢慢的炖,汤水的味道,美味又可口,清而不腻。童保罗吃了,也忍不住的竖起大拇指,夸口赞叹:“咦,这汤水做得很有水平呀,接近大师级别了。”
苏菲儿得意,其余的没学会,只学会煲汤,也不错啦。
苏菲儿说:“嘿嘿,其实煲汤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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