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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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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延终于要了苏菲儿(一)
老太太七十五大寿,在一间著名的高级酒楼里办了盛大的宴席。
作为老太太小儿子的现任女友,苏菲儿自然受到了邀请。宴会的前一天,楚天延照例的给苏菲儿送来一套晚礼服,——每次楚天延的重要活动,需要苏菲儿陪伴的,他都亲自的给苏菲儿挑选衣服,然后亲自的送来。
有一次苏菲儿开玩笑:“是不是怕我穿了牛仔裤和T恤衫去?”
结果楚天延看她一眼,回答:“依你的性格,还真的说不定会这样穿。”
苏菲儿嘻嘻笑。
楚天延倒也了解她。
苏菲儿的衣柜里,那些买回来的衣服,总是给她一时心血来潮的改造下,别具一格,比如给牛仔裤加光片,或打洞,比如在裙子上缀流苏,或加了一朵美得很灿烂,很绝望的罂粟花上去。
是,罂粟花,或红,或紫,或白的艳丽花朵。
有一首歌在唱:
“罂粟花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生长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沉溺在它的幽香
谁将罂粟花种于路旁
任令它飘香
纯良的他不知花险恶
犹在慢慢欣赏
沾上它大好壮志会颓丧
沾上它健康快慰也尽丧
将花烧光不许生世上
罂粟花偏偏艳丽象斜阳
……”
苏菲儿不知道,她本身,也像了罂粟花。
楚天延说:“菲儿,我喜欢你穿晚礼裙的样子,很漂亮,很有气质。”
苏菲儿歪着头,想想。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穿晚礼裙,特别是这样隆重的晚礼裙,她还真的不喜欢。苏菲儿觉得,这种打扮,仿佛舞台上做戏似的,戴了面具,花枝招展的给了人看。但,有得总有失,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就得付出一点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结婚,有一个稳定的家庭,是一个女人的归宿。
是呀,苏菲儿觉得,她真的是累了,她真的需要一个家,一个归宿,而楚天延,便是她的归宿吧?
楚天延知道苏菲儿喜欢黑白,平常给她买来的衣服,不是黑便是白,而这次的晚礼裙,却是粉红色的,老太太的生日嘛,自然是喜庆一点的颜色好,老人家,总是免不了迷信。这夏奈尔Chanel的晚礼裙,还是楚天延专程自巴黎定购的,然后自飞机空运过来,楚天延决定在老太太生日过后,便正式向苏菲儿求婚。
除了夏奈尔Chanel的晚礼裙,楚天延还给苏菲儿送来了一套SWAROVSKI的水晶首饰,水滴状的,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挂在苏菲儿的脖子,耳朵,手腕上,便有一种仿若人间仙子,冰清玉洁的味道。
楚天延终于要了苏菲儿(二)
楚天延兴致勃勃的说:“穿上晚礼裙看看?”
裙子是吊带的,窄腰,有一件小小的披肩。夏奈尔有一句话说:“永远作减法,从来不作加法。”夏奈尔最著名的是解放了服装设计,去掉了服装设计中虚伪的装饰和束缚,同时让服装越来越实际,越来越开放。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苏菲儿把晚礼裙穿在身上,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顿时光彩夺目,高贵美丽起来,而晚礼裙的尺寸刚好合适,多一分为多,少一分为少,简直是量身而做,——楚天延从不问苏菲儿的三围,他只是目测,但他给苏菲儿送来的衣服,总是尺寸刚刚好。
苏菲儿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那个风情万种的自己,不禁有点呆呆的。
这是她吗?
苏菲儿自问,有点不可置信。
苏菲儿并不喜欢镜中的她,那么高雅,那么美丽,那么的矜持,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但……苏菲儿低头,叹息了声。镜子里的她,很落寞,那种感觉并不舒服,并不是她想要的,像只金丝鸟,——衣锦美食,却生活在笼中。
楚天延在那一边,远远的看着她,不觉的有点失神。
这个像迷一样的女人,短短的头发,眼神飘渺,白净的脸孔在清冷的光线中,有一种不羁和迷茫的气质,让人读不懂。而她的身材,在夏奈尔Chanel的衬托下,很娇美,玲珑有致,婀娜多姿,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风情,性感,娇媚,难以掩饰。
楚天延的呼吸,不禁便急促起来。
苏菲儿,像个妖精一样,深深的诱惑着他。
楚天延是个正常的男子,自然有正常人的欲望,他的头脑还是一点点的被侵袭了,身体一点点的忽忽地给燃烧了起来,并渐渐的给汇成了一座炽热的火山。终于,楚天延还是把持不住,感觉到自己心中那根叫情欲的弦,顷刻间被拨动了,无法控制自己。楚天延不由得冲了上前,用手臂紧紧环绕着苏菲儿。
楚天延终于要了苏菲儿(三)
楚天延的脸,离苏菲儿很近,近到苏菲儿能看见他脸上的毛孔。然后,楚天延的呼吸,像了蒸气一样吹拂了苏菲儿的面颊。
苏菲儿只觉得,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里,忽然就蹿动一股气流。
苏菲儿反手的,就抱住了楚天延,紧紧地抱住,用了她常常抱别的男人方式。苏菲儿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了楚天延的悸动。苏菲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伸了手,将楚天延的脑袋从左边拨到了右边,轻轻地吻他的耳垂。这个地方男人不敏感,但他们喜欢这种温柔的方式。
终于,楚天延被完全发动了起来,他以猛虎的方式,回应了苏菲儿。
两个人的身体,顺理成章缠绵在一起。
这是一场等待了很久的交融。
楚天延是那种真正的男人,苏菲儿在他身下,被他妥贴地抚慰和掌控。于是,快乐便一波一波地来了,身体在楚天延的温柔与激烈交织的进攻下,苏菲儿便完完全全的放开了自己,发生了隐忍的欢叫。
女人,也是可以把身和心分开的,女人可以很轻易的对别人动情,女人也是耐不住寂寞的——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对自己深深爱着的男子,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苏菲儿的眼前,总是不停地闪过童保罗的影子,以前的清高与傲气,还有现在的平庸和无奈,互相交织在一起,化成了张张剪影,在眼前不停在黑白飞舞。
楚天延回去后,苏菲儿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吸着烟,白色的烟雾,喷了一屋子都是,旁边CD声音的开到极限,搞得惊天动地。
苏菲儿,曾经是个被爱情刺伤的女人,她的心,长满了青苔。
那个叫做童保罗的男子,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长长的伤,无论什么样的借口,都无法弥补她一样络印的伤痕。都说,前尘往事,像了风一样,吹吹就过了。可是,苏菲儿觉得,她的心,怎么会,很疼,很疼。
苏菲儿忽然的,就用力地,狠狠地,把烟头摁灭了。
苏菲儿想,童保罗是谁?又与她何干?
现在,与她的关系的,是楚天延。
苏菲儿想,她真的要嫁给楚天延吗?真的要做楚天延的妻吗?
曾经有过一场艳遇(一)
老太太的生日宴会热闹非凡,亲朋好友,还有城里很多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都来了。
苏菲儿的手臂,整晚的都给楚天延挽着,亲密无间的穿插在人群中间。穿了粉红色的夏奈尔Chanel晚礼裙,同颜色的高跟鞋,略略化了点淡妆的苏菲儿,更光芒四射,她像了小鸟依人一样的依偎在楚天延的身边。
经过每一个客人时,他们都朝了苏菲儿看,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们的目光都在互相地打探着,这位女子,是楚氏集团小太子爷的女朋友?现代版的灰姑娘?真是好运气哦,掉到金钱堆里了。
苏菲儿仿佛戴着面具,一直挂着一个虚伪的笑容,那春风满面的样子,仿佛看不懂众人目光里面的含义。
老太太却一脸的喜悦,她频频的对别人介绍说:“小苏是小儿的女朋友,自己开着一间咖啡店,还是个业余作家呢,会写文章,会拉二胡,真真正正的才女一个。”
算是在众人面前,承认了她。
楚天延的一对儿女,楚小郴和楚小然也走了过来,围了苏菲儿,亲热地叫:“阿姨。”
苏菲儿也亲热地拉了他们的手。
在众人的羡慕的目光中,苏菲儿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楚天延极喜欢苏菲儿的清心寡欲,安之若素的性格,她并没有因为得到楚家掌门人的认可而受宠若惊,也没有因为别人的不屑而耿耿于怀,她从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她,她只做好她自己。
楚天延很喜欢。
真的真的是喜欢。
后来,穿着高跟鞋的脚站得太久了,苏菲儿觉得累,一双脚隐隐约约的酸痛。终于,趁了楚天延和一个客人说话的当儿,苏菲儿便甩开了他,躲开了衣香鬃影,偷偷地溜到了卫生间里去。
很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有一种作戏的虚假,都是一门乱哄哄的热闹,不知道为什么,苏菲儿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的感觉。
苏菲儿觉得,她好像,并不合适这儿。
曾经有过一场艳遇(二)
苏菲儿还是愿意,做一个平凡粗俗的自己,穿了条破烂的牛仔裤,T恤衫,在大街上拿了一只冰激凌,一边走路一边大嚼。做一个上流的女子,被别人用心打造成一个麻质女子,高贵,大方,淡雅如云,娴静如云,这真的是苏菲儿所愿吗?
苏菲儿从了卫生间走了出来,洗手的时候,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男子。
他也在洗手。
忽然,这个陌生男子忽然开了口,用了一种很暧昧的声音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色戒’,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苏菲儿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弹跳了起来。
“色戒”?
啊,对,那是她很久很久以前的网名。
苏菲儿连忙转过头去,那是一个年龄和她相差不了多少的男子,矮小的个子,身子单薄,因为戴了副近视眼镜,看上去很斯文,书生气十足,文质彬彬。
苏菲儿问:“你是谁?”
陌生男人“嘿嘿”地笑:“真是贵人多忘事。”
苏菲儿不认识他,一点点的印象也没。
眼前的男人,太普通,普通到走到大街上,落到人群堆里,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人,苏菲儿就是见过他十次,估计也记不得。过去的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谁有耐心要一一记清楚?但苏菲儿的心,莫明其妙的,就凭空的多了一种寒意,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紧紧的围绕着她。
陌生的男人说:“我曾过用过‘咖啡人生’的网名。”
苏菲儿歪头想想,还是想不起这个人来。
但是,心中已是明了。
呵,那是果,有因才有果。
世界这么小,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个人,何况是微不足道的小小的城市?就是今天不遇到某人,明天也会遇到。啊,那是为了曾经的放荡不羁,曾经的风流快活,而付的账,卖的单,这就是代价。
苏菲儿的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也许,这便是命运吧,该是你的总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怎么抢也抢不来。苏菲儿明白,因为这个陌生的男子,她和楚天延,最终的结局还是擦肩而过。
曾经有过一场艳遇(三)
果然,这男人说:“亲爱的,我们曾经有过一场艳遇,如果你不是嫌弃我不够高大威猛,不够英俊潇洒,就不定,我们还有一场身体的盛宴呢,忘记啦?”
苏菲儿看着他。
这个矮小瘦弱的男子,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慢慢的便变得狰狞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一种邪气而得意洋洋的笑,仿佛,苏菲儿是他手中的猎物。而他呢,就是捕到了耗子的猫,并不马上吃掉,而是紧一阵,松一阵的处理。其中,不无玩弄凌志的成分,反正,猎物横竖躲不过。
怎么躲?躲过今天,还有明天呢。
跑了和尚,总跑不了庙。
苏菲儿静静地望向他。苏菲儿不是笨人,自然明白男子所想些什么。苏菲儿知道,她终于一点点的,被打回了原形。苏菲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只是不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得那么快。
苏菲儿淡淡地说:“和我有艳遇的人多着呢,我哪里记得清谁是谁?”
男人惊讶:“咦,你这么坦白,你就不害怕我告诉我表姨妈听?”
表姨妈。
哦,原来这男人,是楚家的亲戚。
《红灯记》里都有得唱:“我家的表叔,数不清。”这个网名叫“咖啡人生”的男子,大概,也是楚家数不清的表叔之一。谁知道呢。
苏菲儿说:“这是事实,我为什么要害怕?”
男人说:“你不怕你嫁不成楚天延?”
苏菲儿淡淡地说:“那我就不嫁给楚天延好了。”
男人说:“你舍得?你看上楚天延,不就是因为他有钱吗?你舍得放弃这座就快要到手的金矿?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给我五十万封口费,你从此以后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做你的阔太太,我永远不会打扰你,更不会揭发你。”
苏菲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要走。
离开的时候,苏菲儿回过头来,又静静地看一会儿男人。在光如白昼的灯光下,男人的脸孔,忽然就有点模糊不清,但他那贪婪的目光,还是一闪一闪的,落到苏菲儿的眼里,那样的憎恶无比。
突然间,苏菲儿扬起了头,笑了。
苏菲儿的笑容,很轻松,很愉快,很灿烂,她轻轻的对男人说:“谢谢你提醒了我,让我的梦醒了过来,如果不是今晚遇到了你,我还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是童话里面的那个穿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呢。”
天偶佳成(一)
自那晚的宴会后,苏菲儿便渐渐的疏远了楚天延。
出身这么高贵,家世这么显耀,怎么会容得下一个曾经风流放荡不羁的女子呢?尽管苏菲儿再骄傲,装得再矜持,穿得再有品位,左看右看,还是不像洁身自好的女子,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哪一样都是充满了风尘,坠落。
苏菲儿的过往,苏菲儿的香艳沉沦故事,早已成了事实,已无法改变。
今天,跑到一个“咖啡人生”索取五十万人民币封口费,明天再跑出一个“饮料人生”索取五十元人民币封口费,这样无休无止,何时才是尽头?与其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过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乖乖地过着自己应该过的生活。
苏菲儿对楚天延说:“我们并不合适在一起,以后不要见面了。”
在这么一个空气里有着花香的气味,阳光很灿烂的午日,楚天延拿了戒指,捧了九十九朵玫瑰,到了“懿派女郎”咖啡店来,本来是兴高采烈的来求婚的,结果苏菲儿那淡淡的而又坚定无比的一句话,楚天延那满怀喜悦的心仿佛给浇上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半截。
女人心,海底针,真的让人读不懂。
楚天延一头雾水,他说:“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苏菲儿静静地坐在咖啡店的一个角落里,捧着一个不透明的MUG杯,卡布奇诺的香味溢了出来,咖啡的颜色,就像传说中的卡布奇诺教会修士深褐色外衣上覆的头巾一样,咖啡里面伴有肉桂捧,加了柠檬汁。
卡布奇诺咖啡,香,甜,浓,苦的滋味,那么浪漫,那么热情,却又那么的绝望,像一段只有过程,没有结局的爱情。
苏菲儿轻轻地说:“因为,我不配你。”
苏菲儿仰起了头,一口气喝完了杯里的咖啡,嘴里那浓浓的咖啡味道,便溢了满口。
然后,苏菲儿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包烟,熟练地抽出,衔住,点上。香烟在空气里,阵阵的寂寞地飘散,那不规则的烟圈,像了一个个的问号。
天偶佳成(二)
苏菲儿自从和楚天延在一起后,苏菲儿不曾在他面前吸过烟,因为他不喜欢。楚天延说,吸烟有女人很风尘,给人一种桀骜不驯而又狂野的感觉。
此时此刻,苏菲儿是一副寂寥黯然神伤的模样。
苏菲儿一边喷着烟雾,一边便对了楚天延自轻自贱地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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