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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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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说话很坦白,直接!直接的直,直接的接。
楚天延突然间发觉,他爱上了她,真真切切的是爱上了她。
原来,爱情就是这么的简单,很多很多的时候,不过是一瞬那,是往左,还是往右,截然不同的方向,只在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念头,或一个笑容,一句话,爱情,就这么的到来了。
饭后,楚天延开了他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带了苏菲儿去兜风。
苏菲儿对车一向没有什么研究,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的车子,偶尔写文章,需要某一个人物有车子了,便在网上按照小说主人公的身份,按照价格,胡乱抄一个牌子上去。但坐上楚天延的车子,再笨的人,还是感觉到了车子的豪华与舒服。
苏菲儿说:“咦,这车不错哦。”
楚天延轻描淡写:“不过是保时捷而已。”
苏菲儿说:“哦。”
保时捷与QQ车,对苏菲儿来说,没什么区别。一来苏菲儿对车没兴趣,二来苏菲儿也没打算买一辆来开。苏菲儿的交通工具,不过是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别说是小轿车,就是摩托车,或电动车,苏菲儿也没有。
苏菲儿宁可用买车子和保管车子的钱,用来买衣服,或出门旅游。
沈宁宁曾经说她,尽想些镜里花水中月的事,正经的事儿倒抛到一边不理。
沈宁宁嘴里的正经事,是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把自己,嫁了。——沈宁宁的镜子,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她的年龄,还要比苏菲儿大了二个月另十二天,她还不是没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把自己嫁了?
苏菲儿想,楚天延,也算得上是个好男人吧?有钱,有车子,有气质,有事业,相貌还不错。呵,只不过这样优秀的男人,是凤毛麟角,恐怕早已有主了吧?
你是否爱我(五)
苏菲儿又再想:有主与没主,都没她的份,又与她何干?
楚天延把车子停在大桥旁。
晚上的大桥,美不胜收,岸边树影婆娑,远处江水波光粼粼,两岸流光溢彩的灯光,把夜景映红了半边天。
楚天延忽然念起诗来:“邕江添雨涨,绿晓万家春;四野重烟晓,两堤叠浪新。波涵天上下,光映日浮沉;极亡水无际,乘槎好问津。”
苏菲儿点点头:“清代诗人刘神清一首五律诗,倒是写尽了邕江两岸的无限风光。”
楚天延转头望向苏菲儿。
楚天延知道,他找对了人,他一向都不喜欢不学无术,且“骄娇”二气的女子,苏菲儿的才气和灵气,让他折服。
车厢内的空气,静如水。
黑暗中的苏菲儿,头发极短,有一张凝脂般的小脸孔,一双大眼睛如黑漆漆的深潭般,有着光芒闪烁着。
楚天延清了清嗓子,突然很认真很认真地说:“苏菲儿,我介绍一下我自己,可好?”
苏菲儿说:“好。”
楚天延说:“我叫楚天延,楚楚动人的‘楚’,天气的‘天’,延安的‘延’。我今年三十五岁了,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是学国际经济与贸易。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我便结婚了,妻子是一位世伯的女儿,我们从小便认识,属于青梅竹马。”
“我有一对龙凤胎,今年八岁了。。妻子五年前去了美国,喜欢上了那儿,不愿意回来了,而我又不愿意去美国,我的事业在这儿,美国没有我发展的平台和空间。后来,我们离了婚,两个孩子跟了我,他们的母亲去年也嫁了一个欧洲人,我则一直是独身,女朋友也没有。”
苏菲儿静静地听,也不发言,也不问为什么。
聪明的苏菲儿,自然明白楚天延的弦外之音。只是苏菲儿不明白,外面这么多的优秀女子,年轻的,漂亮的,纯洁的,满街都是,他为什么偏偏挑中了她。
你是否爱我(六)
苏菲儿想,为了结婚而结婚,值得吗?
楚天延望向她,忽然间的就把手伸了过来,温暖的手復盖到苏菲儿小小的冰冷的手上,楚天延说:“苏菲儿,我对你一见钟情。相信我,我会带给你幸福。”
幸福,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有吃,有穿,有住,有换不完的漂亮衣服,花不完的钱?
不不不,好像不是这样的。
幸福,应该是两个心心相印的人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起同甘共苦,同荣华富贵,一起去看日落,日出,一起慢慢的到白头,走到老。
亦舒笔下的喜宝说:“在生活中最希望得到的,第一是爱,被爱与爱人,很多爱;第二希望得到的是钱,很多很多的钱;第三希望得到的是身体健康,如果没有爱和钱,至少,还有身体健康。”
可见,爱还是排在第一位的。
苏菲儿叹了一口气。
没有爱,得到钱,也是好的吧?但钱,要这么多干嘛呢?自己有吃,有穿,有住,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却可以衣食无忧。苏菲儿自认,她也不是个贪心的人,现在除了爱,她什么也不缺。
爱!苏菲儿想:她还有爱吗?
苏菲儿的爱,很久很久以前,已经放到了一个叫童保罗的男子身上,她忘记拿回来了。后来经历的那些男子,只不过是臆想出来的爱,并不真实,仿佛海市蜃楼,有一瞬那的弦晕,仅仅如此而已。
苏菲儿问楚天延:“你是否爱我?”
楚天延想了想:“我喜欢你。”
楚天延点了点头。
喜欢和爱,毕竟还是有差距的。
楚天延说:“我们早已是成年人,过了幻想的年龄,爱情并不是唯一,重要的是今后的日子总得过下去。”
苏菲儿说:“让我考虑一下。”
楚天延说:“三天?”
苏菲儿说:“一个星期。”
楚天延说:“好,一个星期后答复我,我等你消息。希望是好消息。”
苏菲儿的裸体(一)
苏菲儿想,她要不要答应做楚天延的女朋友?
答应?
还是不答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苏菲儿想多了,晚上便作起梦来。
梦里,苏菲儿看到她自己,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皮肤发皱,眼神黯黄,白发苍苍。她躺在床上,病了。空荡荡的房子,就她一个人,没人来看她,没人来问候她,因为她,没亲没戚,孤身寡人。
她感到口干,肚子又饿。
于是,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力不从心。爬了半天,不但不能爬起来,还重重地跌到了地上,四脚朝天。苏菲儿看到梦里的她,一张苍白的脸像了白纸那样没有血色,狰狞而又绝望。
再然后,苏菲儿又看到她自己,痛苦地头一歪,眼睛一闭,终于去见上帝了。
她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儿。然后,慢慢的腐烂。再然后,慢慢的,变成了一堆白骨。
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亿很多亿的人口,走到大街小巷里,都是人头汹涌,车水马龙,到处是人挤人。但,那些人,都与她漠不相干,与她无关。没有人知道她死了,没有人知道她变成了一堆白骨。
因为,她没亲没戚。
因为,她孤身寡人。
苏菲儿醒来的时候,便怔怔的,一身一头的,全是冷汗。
这,是不是她未来的预言?预言着,如果她再不结婚,如果再一个人生活下去,老了没人相伴在身边,那堆白骨,便是她的写照。
苏菲儿想,她要不要和楚天延在一起?如果和楚天延在一起,她老的时候,可以有个人相伴,说说话,斗斗嘴,还可以互相搀扶着,一起看日出与日落。重要的是,她死的时候,最少,也有个人知道吧?
早上的太阳,如秋天里的丰收果实,金灿灿的从东边升了起来,整个城市,金碧辉煌,在光彩夺目的阳光照耀下,昏睡的城市顿时变得生机勃勃,热火朝天。仿佛,只有光明,才是正义的使者,才能赐予大地真实的生命,真正的快乐。
苏菲儿起床的时候,已接近午时,太阳升得老高,热辣辣的。
苏菲儿的裸体(二)
苏菲儿跑到厨房里,胡乱的泡了包方便面吃。
然后,苏菲儿便把自己泡浸在浴缸里,开着水,听着“潺潺”的水流声,一边想:要不要和楚天延在一起?要?或,不要?不要?或,要?像了墙头草,左右摇摆不定。苏菲儿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是那样的优柔寡断的。
苏菲儿在浴缸里,因为舒服,所以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她不知道沈宁宁什么时候进来的。
自从苏菲儿搬到她自己购买的房子住后,沈宁宁极少来。一来离咖啡店有些远,来回要一个多小时,特别是晚上,咖啡店十二点后才关门,夜深人静的,沈宁宁觉得不大安全;二来呢,她父母退休后,常常到省城来看她,有时候住几天,不方便。
沈宁宁在咖啡店附近,租了一间十来二十平方米,一房一厅的房子。有时候她在那儿住,有时候太在忙,或父母来了,她便在咖啡店的杂物房里住。
但沈宁宁一直有苏菲儿房子的钥匙。
苏菲儿很马大哈,出门常常忘记带钥匙,为了预防万一,有另外的钥匙放到沈宁宁那儿。
那天是苏菲儿的生日,二十六岁了。高云丽和沈宁宁约好了,自己做菜,到苏菲儿家里去庆祝。高云燕因为临时有一点事,要迟点才到,于是沈宁宁自己一个人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平日里苏菲儿喜欢吃的菜,大包小包的拿上来。
上来的时候,沈宁宁给了苏菲儿打电话,但苏菲儿泡在卫生间的浴室里,睡着了,听不到。沈宁宁便用了钥匙,自己开门进去。
苏菲儿没关浴室门口。
当然,一个人在家,浴室里的门关与不关,都是一个样了。
沈宁宁开门进来,闻到水声,吓了一大跳。
呆了半响,她才莫明其妙的走了过去看原因。
然后,沈宁宁便看到苏菲儿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里面,见周公去了,大概还是作了美梦,嘴角弯弯,略略带了笑意。
这是沈宁宁,第一次看到苏菲儿的裸体。
苏菲儿的裸体(三)
苏菲儿的裸体,比沈宁宁想像中的还要美丽。泡浸在白色大浴盆的苏菲儿,身体有一种柔和透彻的光芒,她的皮肤白净,细腻,如煮熟了的刚刚去了壳的鸡蛋,因为瘦削,锁骨深深的,有一种极为性感的妖娆,胸膛小小的不丰满,乳晕是粉红色的,乳头小小巧巧,因为水的浮力,两只乳房就像两座小小的山峰,坚挺,饱和,而她的腰枝则纤细,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赘肉,最令人羡慕的是她的四肢,极修长,有着很好的黄金比例。
沈宁宁忍不住走近了,蹲了下来,贪婪地仔细地端详了苏菲儿。
苏菲儿,在沈宁宁的生命里,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没有人知道,沈宁宁爱苏菲儿。
很爱,很爱。
爱到不可理喻。
沈宁宁怔怔地望着苏菲儿。苏菲儿那安静睡熟了的脸,仿佛一个天使,岁月竟然没有在她的脸上打下烙印,就像十几年前,她刚刚见到她那样,明眸皓齿,秀外慧中。如今,光阴已逝,青春已渐渐的不再,变的是她沈宁宁,而不是苏菲儿。苏菲儿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美丽动人,而她,却是充满了浑浊和沧桑,变得她不再是她。
沈宁宁的泪水,一点一滴的落了下来。
沈宁宁喃喃地,绝望地说:“菲儿,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哪怕是一点点,你也不愿意爱我?为什么?”
泡在浴盆里睡熟了的苏菲儿,突然间身子就动了一动,眼睛却没有睁开,又依然的昏昏沉沉睡去。
苏菲儿很能睡,就像一只猪一样。
沈宁宁又怔了一会儿。
终于,沈宁宁擦干了泪水,轻轻地走了出去。出去之前,沈沈还轻轻的门口带上了。
沈宁宁并不知道,她爱苏菲儿,聪明敏感的苏菲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苏菲儿也爱沈宁宁,只不过苏菲儿的爱不同沈宁宁的爱,苏菲儿爱沈宁宁,如姐妹般的爱,如亲人般的爱,如朋友的爱,苏菲儿不想失去沈宁宁。
所以,苏菲儿一直装着傻,没了父母又没有兄弟姐妹的人,总是孤独的,她很自私的想抓住那片刻的关怀和宠爱。
躺在浴缸里的苏菲儿,仍然保持着熟睡的姿态,其实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地难过。
沈宁宁,成了后天的拉拉(一)
高云燕没过多久,便来了。她拿来了一只大大的生日蛋糕,上面用奶油做成一个可爱的寿星公,捧着一个大大的仙桃,旁边有两个用巧克力形做成的心形,一支箭穿过,用英文写着几个红色的字母:Iloveyou!
苏菲儿刚刚从了浴缸爬了起来,用了一条大浴巾把身体包裹着,要到房间里找衣服穿,听到门铃响,便从了防盗门的猫眼孔看出去,看到是高云燕,也没顾得穿衣服,便给她开了门。
苏菲儿看到那蛋糕,不禁骇笑:“哇,这么夸张?”
高云燕呆呆地望向用浴巾包裹着身体的苏菲儿,有一瞬那的失神。
什么是出水芙蓉?
这便是了。
苏菲儿没有注意到高云燕的目光,也许注意到了,但她不在乎,她把头伸了过去瞧蛋糕,笑:“咦?你去买这蛋糕的时候,别人有没有误会,误会你是送给情人的礼物?真可惜了,你不是男的,如果你是男的,我会感动得半死。”
说完,苏菲儿觉得自己说得幽默,便嘻嘻地笑了起来。
高云燕回过神来,一张脸,微微地红了一红。
苏菲儿的意思,明白不过,她只喜欢男的,对女人没兴趣。
高云燕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才说:“首先声音,这蛋糕不是我送的,我可没有这么肉麻,还Iloveyou呢。”
沈宁宁声音,从了厨房里走了出来,望望蛋糕,又看看苏菲儿,又再看高云燕,狐疑地问:“是谁送的礼物?”
高云燕说:“是一个姓楚,名天延的大帅哥啦。”
沈宁宁一愣:“帅哥?”
高云燕故作轻松地笑:“是啊,有个大帅哥追求菲儿呢,听说今天是菲儿的生日,便忙不迭的叫人送了蛋糕过来,还打了电话过来,叫我问候菲儿。我问他为什么没亲自过来,他说,他说要等菲儿的答复呢,一个星期的期限未到。”
沈宁宁问:“答复?期限?什么意思?”
苏菲儿微微一笑:“他叫我和他在一起,我说让我考虑一个星期。”
沈宁宁问:“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苏菲儿答非所问:“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能嫁给他,也是一种福气。”
沈宁宁说:“哦。”
沈宁宁,成了后天的拉拉(二)
然后,沈宁宁又跑回厨房,又再忙着切她的菜去。切着切着,沈宁宁感觉到切着了什么东西,左手的食指一阵疼痛,她不禁“唉唷”了声。原来,给切中手指了,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有血不停地涌了出来。
刚刚穿好了衣服的苏菲儿听到了,连忙跑了过来看。
她着急:“痛不痛?”
沈宁宁摇头:“没怎么痛。”
苏菲儿问:“要不要到下面的小诊所里去看医生?”
沈宁宁说:“不用啦,才伤一点点皮而已,离心脏远得很,与生命无碍。”
沈宁宁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人追苏菲儿,看得出,苏菲儿似乎很倾心那个男子,她的脸上扬溢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开心与快乐。沈宁宁想,她应该为苏菲儿感到高兴才对呀,为什么,她觉得她的心情,这么的沉重呢?像压了一块重重的铁坠那样。
沈宁宁问了苏菲儿:“真的很喜欢他么?”
苏菲儿一时三刻没反应过来:“谁?喜欢谁?”
沈宁宁说:“送蛋糕的那个男人。”
苏菲儿未言先笑:“哦,楚天延呀。”
沈宁宁点点头:“嗯。”
苏菲儿想了想,想了想,说:“我不希望我一辈子,就这么孤单。”
沈宁宁又再点点头:“知道了。”
那一顿饭,吃得死气沉沉。虽然一桌子的菜,糖醋鲤鱼,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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