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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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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欢爱,与爱情无关(四)

没有男人的日子里,是孤苦的,寂寞的,无奈的。

苏菲儿需要一个男人,陪伴在身边,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走来走去。苏菲儿需要一个男人,听她说话,分担生活上的喜与忧。苏菲儿需要一个男人宽大的怀抱,温暖着她。

但,苏菲儿不想委曲了自己,她不爱左林生,一点点也不爱。

人生,还有这么长,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为难自己,多么不值得。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如今美丽的夜晚,得欢乐时且欢乐。

苏菲儿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反抱了左林生,主动的,把她的唇覆盖到左林生的唇上,带着疯狂和激烈细细地吻着左林生。

明天,他和她,又成为一对陌路人。

此刻的欢爱,不过是以后的一种纪念,与爱,无关。

滚烫的唇,狂热的吻,挑逗撩拨之间,就不知不觉激起了左林生的欲望,他伸出了手,用力的抓住了苏菲儿,摩挲着苏菲儿的锁骨,将苏菲儿抛到了床上,然后再把苏菲儿的衣服,一件一件撕扯开来,轻车熟路。

苏菲儿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还是那样的洁白无暇,光滑如丝,。

平日里,左林生也是个骄傲的男子,从不肯对别人低声下气,只是遇到了苏菲儿,他一下子的,从高高的云端里跌到地下,变得很低很低,低到连尘埃也不如。但苏菲儿,却对他的热情如火置若罔闻,不置可否。

左林生这样想着,便心有所不甘。

他狠狠的,把苏菲儿压了在身下,狠狠的进入了苏菲儿的身体,狠狠的要苏菲儿,像了一头勇猛的狮子,在苏菲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不顾一切。苏菲儿紧紧地抱住了左林生,欲望忽忽地燃烧,她的身体是湿渍的,炙热饱满,呢喃着辗转。

耳边,是左林生嚎叫似的粗重喘息,还有,她歇斯底里的呻吟。

她这样的贪婪着他的身体,这样的贪婪着他给她的激情,然而她却不肯爱他,一点点也不,那么的铁石心肠。左林生眼里喷着火,心里不禁恨恨的。突然间的,左林生就咬牙切齿起来,紧紧地按住了这个薄情女子的肩膀,剧烈的运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用力的,也不管她是否痛楚。

此刻的欢爱,与爱情无关(五)

灯光下,映着苏菲儿苍白的脸,脸孔扭曲,却又笑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非常的诡异。

夜很黑,爱做得激烈,甚至,有了绝望的味道。

第二天一大早,左林生和苏菲儿便从丽江乘座飞机回到了省城。走出飞机场的那一刻,左林生叫住了苏菲儿,还是有点不甘心,有点不舍,他央求:“我以后到省城来,便给你电话,我们一起出来吃饭,好不好?”

苏菲儿低头,想了想,叹息了一声。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都是从身体从性开始的吧?这,是不是爱情?或者,以爱情的名义,理所当然的,男欢女爱?

不得而知。

“不。”苏菲儿心肠很硬,声音斩钉截铁。

断了便断了,不可藕断丝连,这样对谁都不好,无论是他,或是她。

半年后,百货大楼门前,苏菲儿遇到了许梦然。许梦然到省城来学习一个星期,中午没事的时候和了朋友出来逛街,无意之中便看到了苏菲儿,她独自一个人的到了百货大楼购物,于是许梦然便亲热地叫了她。

许梦然还像以前一样,胖乎乎的,还是一张脸如满月,她对苏菲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切。

闲谈几句后,苏菲儿后问,你到省城来了,那你女儿怎么办?一个人在家?许梦然便告诉苏菲儿,她和左林生,前不久复婚了,又再走了在一起,为了孩子,也为了能够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许梦然很有感触,说:“有些东西,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苏菲儿只是微笑,也没有说话。

苏菲儿一直觉得,她和左林生的事,许梦然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也许,许梦然和左林生当初离婚,也多多少少,与她有关。又也许,如今左林生和许梦然复婚,也多多少少的,与她有关。

大概左林生云南那一游,经历了她,终于大悟大切起来,明白生活根本不是咖啡,也不是茶,更不是饮料,而是一杯白开水,虽然淡而无味,但离开它,日子根本过不下去。曾经喜欢的女子,是朱砂痣也好,是蚊子血也好,终究都会淡去。

谁知道呢?

但苏菲儿没有问。

有些事情,不必要追根究底,往事像风,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沈宁宁不敢去爱男人(一)

沈宁宁的母亲,患的是子宫肌瘤。

医生说,得把子宫完全切除。

沈宁宁的母亲叶小莹倒也想得开,不就是把子宫切除么?反正她今年五十有一了,例假早在几年前停了,子宫属于无用废品一个。不过,上了年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了,还要辛辛苦苦挨一刀,叶小莹不禁有点诚惶诚恐,因为痛啊。

诚惶诚恐之余,叶小莹用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来吓唬沈宁宁:“宁宁啊,你再不回来,万一我在手术台醒不过来,我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沈宁宁给吓着了,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哆嗦了半天,沈宁宁才说:“妈妈,怎么会啊?”

还是父亲沈毅轩镇静,安慰:“不要害怕,那是小手术,没事的。”

叶小莹像是听不到沈毅轩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抑或两只耳朵都没有进,她喃喃地自言自语,仿佛与空气对话:“如果我真的在手术台下不来了,我是死不瞑目,我还没有看到我女儿找到如意郎君呢,我还没有看到我女儿出嫁呢,我的外孙还没有叫我外婆呢。”

沈宁宁明白过来。

原来她母亲,变相的温柔恐吓,言下之意,是要沈宁宁赶快找一个如意郎君,把自己嫁了。

沈毅轩会意,竟然和妻子一唱一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他们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宁宁,有喜欢的男孩子没有?如果有,带回来给我们瞧瞧,好让我们也开心一下。”

沈宁宁低头,没有说话。

这个“喜欢的男孩子”,在他们眼中,就像是水果批发巿场里给挑剩下来的水果,有巿无价,经济又便宜,想要多少箩筐便有多少箩筐一样。素不知,此“喜欢的男孩子”对沈宁宁而言,属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不与沈宁宁便。

叶小莹退休后,便由单位的宿舍搬回了家里住。

大概是上了年龄,叶小莹倒是看开了,心里,渐渐的便接纳了沈毅轩。是啊,她和沈毅轩,在一起的时间都二十多近三十年了,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吧?如今,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已超过了一百岁。日子还是凑合地过吧,再过三五年,便是老态龙钟,白发苍苍了,能活在世上的日子还有多长?

沈宁宁不敢去爱男人(二)

人生在世,不过是奢求有一个安稳的家。

家是什么?

家是丈夫,是妻子,是孩子三位一体共同拥有的,缺一不可,休戚相关的整体;家是小船起航的码头,涨潮时帆船靠岸的港湾;家是一种感觉,一种牵挂,一种责任;家是儿时的无忧,青春的萌动,中年的奋斗,晚年的归宿。

叶小莹想:从此以后,她便死心塌地的和沈毅轩在一起,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吧。

看到父母恩恩爱爱,相敬如宾,沈宁宁多多少少的,心里便感到了安慰。

她对她父亲,便和颜悦色起来,不再冷冷的,像了仇敌般。

让往事随风吧。

她父亲当年伤害她,是无意识的,直到如今,她父母还蒙地鼓里,一无所知。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苏菲儿知。

叶小莹住院那段日子,沈宁宁天天陪伴在旁边,给母亲倒屎倒尿,为母亲擦身子,陪了母亲说话解闷儿,还扮了舞台上的小丑,逗母亲开心。

邻床那位阿姨是乳腺癌,给割除了半边乳房,她羡慕:“你的女儿好孝顺。”

叶小莹幸福地笑:“宁宁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礼物。”

沈宁宁红了脸,觉得惭愧。

她自从去了省城读大学后,极少回家。父母问起,她总是说忙,学生时代说要打假期工,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体验生活,从学校毕业了,她便是说工作忙,走不开。有时候父母实在是想她了,便到省城来,她也推说没空,只和他们匆匆见一次面,吃一顿饭。但她的父母,从来有责怪她。

因为,他们爱她。

叶小莹唯一遗憾的是,沈宁宁都二十有五了,也没有听说有男朋友。

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母亲苦口婆心:“宁宁,不要再挑剔了,有好的男孩子,就答应人家呀。”

沈宁宁说:“好好好。”

胡乱应着。

没有人知道,沈宁宁对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女人。沈宁宁发觉,她爱着苏菲儿,一直都爱着她,从很久很久的时候,她就对苏菲儿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依恋和爱慕,没有人,可以代替苏菲儿在她心中的位置。

因为那次父亲无意识的带给了沈宁宁的创伤,男人,渐渐的,终于成了沈宁宁的恐惧,这种恐惧,慢慢的植根了在沈宁宁心底,变成了一团洗不去的墨迹。

沈宁宁不敢去爱男人(三)

沈宁宁不敢去爱男人了。

一接近男人,沈宁宁就无法忍住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碰她,拥抱她,不小心的身体接触,就令她手腿发抖,唇齿发颤,哆嗦得像寒风中的一只无依无靠的小鸟。沈宁宁认为,自己是卑鄙的,肮脏的,无耻的,不配男人的爱。

而苏菲儿,是同性中能给她安全感和激情的人。

可惜,苏菲儿对同性不感兴趣,她只喜欢男人。自后,虽然她经历的所谓的爱情都是水中月镜里花,满目疮痍,但她还是乐此不疲,自一个男人身边走到另一个男人身边,在颓败和盛放的激情中,伸展着她的每一片风情的花瓣,醉生梦死。

沈宁宁和苏菲儿,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沈宁宁在家乡小城,一住便是住了二十多天。

后来,她的父母赶她:“宁宁,回省城去吧,忙你的正经事去。还有,得赶紧找一个好男人,好好谈恋爱去。现在妈妈出院了,没事了,能吃也能睡,不用担心。”

于是,沈宁宁便回省城了。

在回省城的车上,沈宁宁意外遇到了初中时候的同学高云燕。初三那年,因为苏菲儿逃课去看戏剧,给当时是班里的纪律委员高云燕报告了班主任,结果苏菲儿因此被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不算,还被罚写了检讨。

苏菲儿灰溜溜的夹了尾巴,从办公室逃窜回到教室,憋了一肚子的火。她老羞成怒,座位也顾不得回,就“叩叩叩”的,径直地冲到了高云燕跟前,指了高云燕的鼻子,劈头盖脸骂:“死三八,死八婆,我惹了你么,踩了你哪一条尾巴?你这样多事?我逃课关你什么屁事?”直把高云燕骂得狗血淋头。

后来还是沈宁宁跑过来拉了苏菲儿,如果不是上课铃声响,也许说不定高云燕的脸上还会挨苏菲儿一拳,来一个血染风采。

青春年少的苏菲儿,目无下尘,趾高气扬,做起事来从不顾及后果。

如今,好多年过去了,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苏菲儿已不是以前的苏菲儿。

沈宁宁轻轻的,便叹息了一声。

闲谈中,高云燕告诉沈宁宁,如今她也在省城,做安利,同时的,经营着一间小小的美容院。高云燕告诉沈宁宁,女人超过了二十五岁,皮肤便开始渐渐老化,这个时候需要保养,护理,要不很快就会变成黄脸婆的。

沈宁宁只是听着,心不在焉。

她才不在乎,自己变不变黄脸婆。

不是淑女(一)

到了省城,下车要分手的时候,沈宁宁和高云燕互相留下了地址,还有联系电话,因为高云燕说,大家同学一场,在远离家乡的小城,应该经常联系,互相走动,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过了两天,高云燕便兴致勃勃地跑到“懿派女郎”咖啡店里来走动了。

苏菲儿刚好在,坐了在咖啡店里,无聊地拉着二胡。

沈宁宁则在忙碌着。

周末,顾客特别多,尤其是那些情人,成双结对的,在飘满牛奶香的午后,喝杯香浓的咖啡,坐在玻璃窗口,感受暖暖的阳光照过来,一边柔情蜜意的卿卿我我。窗外,是涌动的人流与车流,互相地交织在一起,是一道永远看不完的风景。

高云燕一眼的,就把苏菲儿认了出来。

十年了,长长的十年时间没有见,苏菲儿还是那样的高挑亮丽,那样消瘦柔软的姿影,少年时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消逝,已跑了个无踪无影,代替的是一种清冷和落寞,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仿佛透着看不清世事的迷惘。

苏菲儿只觉得高云燕面熟,一时三刻的,却叫不上她的名字。

高云燕微笑:“我们是初中的同学。”

苏菲儿还是想不起来。

高云燕只好画公鸡画出肠,说:“初二的时候,因为我揭发你逃课,曾经被你骂过,此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苏菲儿记起来了,不禁脱口而出:“高云燕?”

高云燕点头:“是,我是高云燕。”

也许是因为开美容院,做美容的缘故,高云燕很会打扮自己,一身黑色的长裙套装,长统黑色丝袜,高跟鞋,黑色飘逸的披肩长发,鹅蛋型的脸孔化着浓妆,皮肤算不得白,却很健康,如瓷器般细腻,光滑。

——也难怪苏菲儿认不出来,高云燕是女大十八变,与学生时代土里土气的样子,差了天和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打量着苏菲儿,一脸的惊诧:“天哪,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苏菲儿莫明其妙,低头,借着高云燕的目光看着她自己:一件又长又宽的白色T恤,一条紧身超短的牛仔热裤,白色的平底拖鞋。那件T恤太长,牛仔热裤太短,骤眼一看,好像没有穿裤子,两条又修长又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肆无忌惮的裸露了出来。没什么不妥呀,她经常这样的穿着。

不是淑女(二)

高云燕说:“你穿得像个辣妹。”

苏菲儿一怔,辣妹?

她穿得像辣妹?

苏菲儿仰起了头,不禁笑了起来。那笑声,层层的,便润了在空气里。苏菲儿想说,如果我再年轻十年,说不定,我还穿吊带露脐衫呢。不过,苏菲儿没有说出口,——因为高云燕,正一本正经的上下看着她,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一脸的不可置信。

高云燕一本正经地说:“老同学,你应该注意防晒呀,应该注意形象呀,到了我们这种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了,穿衣服不能十几岁的小女孩,穿得这么暴露,不够端庄,对皮肤也不好,会晒黑晒伤的。”

苏菲儿虚心地请教:“那我应该如何穿?”

高云燕说:“这么大的太阳,一定要穿长裤长衫,要不就像我这样子,长衫,长裙,长丝袜,要保护皮肤,懂不懂?”

苏菲儿看了看她,作了一个晕倒状,心里嘟哝:大热的天,穿得这样密实,就算皮肤再好,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可整天收着,不能秀出来,像小偷偷来的稀世珍宝,只能关起门来偷偷欣赏,有什么用?不如不要也罢。

苏菲儿还想问:“那出门要不要像阿拉伯的妇女,用头巾掩面孔?”

最终,还是没有问。

人家高云燕,是美容专家,她仿佛一个大家闺秀,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笑不露齿,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浓浓的高贵端庄气息,不是像了苏菲儿这种市井小人,常常是拿了一只炸鸡腿,或者一只苹果,一边大嚼一边满街跑。甚至有次,穿了一双高跟鞋,走路走久了,脚痛,于是就脱了高跟鞋,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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