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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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歙县并称为“保存最为完好的四大古城”。
丽江古城,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古城,已有八、九百年的历史。自明朝时,丽江古城称“大研厢”,居丽江坝中心,四面青山环绕,一片碧野之间绿水萦回,形似一块碧玉大砚,城内是光滑洁净的窄窄的青石板路,完全手工建造的土木结构的房屋,无处不在的小桥流水,美不胜美。
这本杂志,苏菲儿是在咖啡店里看的。
突然的,苏菲儿便对丽江向往了起来。
念头刚闪过,苏菲儿便决定了下来。杂志没有看完,苏菲儿便扔了,站了起来,对旁边的沈宁宁兴致勃勃地说:“宁宁,我们一起去丽江好不好?我们去寻找艳遇去。”
沈宁宁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瞪她:“什么?去丽江?”
苏菲儿使劲地点头:“对啊,去丽江。”
沈宁宁问:“什么时候?”
苏菲儿说:“现在。”
沈宁宁又吓了一跳:“现在?”
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说晚上去吃巴西烤肉,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到半个小时,巴西烤肉便泡汤了。苏菲儿的心,莫名其妙的就飞到丽江去了。
自从去了华东五市七日游回来后,苏菲儿忽然的就迷上了旅游。在家里呆久了,闷得慌,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自己,开阔眼界。不是有句话说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果不高兴,可以一个人,一个旅游包,一个照相机,便四处逛逛。如果高兴了,可以跟随了旅行团,与一群不认识的人,张三李四,热热闹闹。
旅游,是一种心景,可以与大自然,肌肤相亲。
沈宁宁很不以为然。
玩玩玩,有什么好玩的?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又辛苦,大动干戈的大包小包出门去旅游,长途跋涉,不如坐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翻看本地理杂志,或坐在电视机前跷起二郎腿,一边喝茶或者咖啡,在电视机里面看世界之窗,还不是一样的对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了如指掌?
苏菲儿和沈宁宁(二)
苏菲儿翻白眼,说:“我不喜欢水中月镜里花,我喜欢真真切切的感受。”
沈宁宁有时候也觉得,她和苏菲儿,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宁宁是世俗的,喜欢拿了一本厚厚的帐本,中规中矩的记着流水帐。沈宁宁认认真真的把咖啡店的每一天收入,开支,一笔一笔的,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一支笔,一包餐纸,也不放过。沈宁宁说,做生意,就要精打细算。“百年大计,节约为本。”这是沈宁宁常常挂在嘴角的话。
而苏菲儿呢,刚好相反,像是不吃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不染一点俗世与凡尘,更不懂柴米油盐酱醋来得的艰辛,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明天,没有将来,只有今天。
过好今天!一向是苏菲儿的信仰。
人生匆匆几十年,只要开心,快乐,又有什么不可?
苏菲儿和沈宁宁,是两种类型的女子。
沈宁宁刚刚搬到苏菲儿这儿来住的时候,两人同居一室。偶尔,还同眠一张床上。苏菲儿喜欢很随意的穿了一条黑色的透明的绣着细细碎花的小小内衭,上套了一件白色的宽阔T恤,没有穿内衣,在房间内趿了拖鞋,若无其事的走来走去。
沈宁宁坐在床的一边,睁大眼睛,毛骨悚然地瞪着苏菲儿,一脸的匪夷所思。
她低声嘟哝:“打死我,我也不敢穿得这样开放。”
沈宁宁的睡衣,是花棉料的,全身上下,盖得密密实实,是可以随意穿上街买早点的那种。苏菲儿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不可抑制。
有时候,吃饱了饭闲着无所事事,苏菲儿喜欢上下打量沈宁宁,为她惋惜:“宁宁,你长得不错啦,五官端正,身材很好,屁股够大,也够翘,最难得的是,你有令男人馋诞欲滴36C的胸,比我的荷包蛋亮眼多多,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了你。”
沈宁宁骇笑不已。
沈宁宁性格温和,为人比较保守,传统,是典型的良妻贤母。仿佛,很多很多年前,那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喝望》里的女主角刘慧芳。
苏菲儿和沈宁宁(三)
偶尔,沈宁宁也近墨者黑一下:“菲儿,帮我改改形象?”
“好!”苏菲儿义无反顾。
苏菲儿喜欢黑白灰,穿的衣服,也总是这几种颜色。苏菲儿根据她的喜好,对沈宁宁,也照着葫芦画弧。
可惜,苏菲儿是苏菲儿,沈宁宁是沈宁宁,两者不可混为一体。
也许是气质问题,加上沈宁宁的肤色有点偏黄,穿了黑色衣服,却是死气沉沉,年龄仿佛老了一大截,活脱脱的老大妈形象。不能穿黑的,那就穿白的吧,白色可以使人年轻,使人充满青春活力。可是苏菲儿忘记了,沈宁宁比她矮了半个头,形体却略略丰满,纯白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走了样,原本只是有点丰腴的身材,此刻像只大圆球。
苏菲儿没好气:“你呀,真是穿龙袍不似太子。”
无可奈何,沈宁宁又穿回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在苏菲儿心目中没一点品味的衣服。
最近,苏菲儿跑去发廊,把她的一头长发剪了,短得不能再短。
她问沈宁宁:“要不要改变一下发型?”
不由分说,苏菲儿就把沈宁宁带去了发廊,对着头上染了五颜六色的年轻美发师说:“给她做和我一模一样的头发。”沈宁宁听了,吓得跳得几丈高:“我才不要做和你一模一样的头发,剪了这么短,还染了这么张扬的颜色,妖里妖气的。”
苏菲儿翻白眼:“什么妖里妖气的?这叫时尚,懂不懂?”
沈宁宁死活也不肯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头发剪掉,也不肯染红的,或棕的,或黄的颜色,苏菲儿侧了侧头,目不转睛地瞪了沈宁宁,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上看下看,也知道沈宁宁就是把头发剪了,染了,效果也不会理想,弄不好,还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苏菲儿只好叹一口气,放过了沈宁宁。
尽管苏菲儿和沈宁宁的性格各异,爱好各异,却不影响她们之间的友谊。
苏菲儿追问了沈宁宁:“宁宁,你去不去?我们一起去丽江玩啊?”
沈宁宁没好气:“我才没有像你这样,做事不经大脑,见风就是雨的!”
苏菲儿耸耸肩:“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苏菲儿还真的跑去火车站买火车票,计划先到昆明,再到大理,然后是丽江。
再遇左林生(一)
火车站的旅客不多,有点冷清,很萧条的样子。苏菲儿很快便买到一张下铺的硬卧票,空调车,下午六点十分上车,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分到达昆明。
还有四个半小时。
苏菲儿回家匆匆收拾了行李,又再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得精神抖擞的,然后打了的,便赶到了火车站。
在候车室里,听着MP3,陶醉在张国荣歌声中的当儿,苏菲儿眼角的余光,轻轻的一闪,一个熟透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不远处,明晃晃的映入了眼内。
苏菲儿唬了一大跳,张大嘴巴。
大脑,便有一瞬那的空白。
呆了好一会儿,苏菲儿才勉定心神,躲在一个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看过去。
那人,是左林生。
真的真的是他。
这个左林生,尽管几年不见,但看上去还是那样的英气逼人,白色T恤,牛仔裤,球鞋,帅气的五官,略黑的皮肤,一张锋利轮廓的脸,还像当年一样,焕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笑起来的时候有深深的酒窝,雪白的牙齿,眸子里,还是一样的带着火焰和狂热。
苏菲儿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苏菲儿慌乱地低下头,趁着左林生没看到她,思量着,她该躲到什么地方去,才能让他不发现她?晕了,她不是贼,却像做贼一样。
真是奇怪!
苏菲儿自认,此时此刻的她,也算得是个没心没肺,不大计较得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见到左林生,不愿意面对着左林生,特别是他左林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跳跃的眼神,苏菲儿便感觉不自在起来,有一丝丝的慌乱和心浮气躁。
在这个世上,苏菲儿最不愿意看到两个人:一个是童保罗,一个就是左林生。前者,由爱生恨,恨之入骨;后者,苏菲儿想来想去,找不到原因。那曾经的欢爱,并不是理由,张三李四,甲乙丙丁,这些男人都可以风过无痕,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与情欲曾经有关,但与爱情,无关。
再遇左林生(二)
按理来说,左林生也是个出色的男子,无论是外貌,身型,还是谈吐,穿着,气质,都是卓尔不群,气度雍容,处之泰然。
但,不知道为什么,苏菲儿就是不喜欢他,他总是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不是讨厌,也不是喜欢。
还好,苏菲儿在候车室里也没呆多久,便到时间上车了。苏菲儿背了她的背包,随了人流,匆匆地挤上了火车。到了位置后,苏菲儿扔下了她的行李,舒了一口气,哈,终于能摆脱左林生了。
这左林生,不在小城里乖乖的呆着,干嘛出现在火车站?
难道,他也是去旅游不成?
苏菲儿想,上帝保佑菩萨保佑祖宗保佑,保佑左林生不要去云南,去别的地方。
不想,苏菲儿这保佑没多久,在火车“咣当咣当”地开出刚刚一会儿,苏菲儿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一下脸,回到铺位后,突然看到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便如天兵神将,摇晃了在苏菲儿跟前。他气定神闲,微笑地向苏菲儿打招呼:“咦,菲儿,真巧,我们竟然在这儿相遇了,真想不到。”
苏菲儿一看,是左林生。
靠!
苏菲亚差点给晕了过去。
看来,什么都是注定的。注定生命里,有些人,有些事,该面对的时候总得面对,是怎样逃脱也逃脱不掉的。
此刻的左林生,也许是装傻,又也许他是真的没注意到苏菲儿的脸上乌云密布,他笑呵呵的把他的行李放好,然后跷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坐在苏菲儿对面的硬卧上。
他歪头问了苏菲儿:“去云南旅游?”
苏菲儿不情不愿回答:“唔。”
苏菲儿不知道,其实刚才在火车站候车室,左林生已看到她了,不过看到苏菲儿在躲闪着他,他也知趣,就没过来和她打招呼。看到苏菲儿站的那个窗口,他也知道苏菲儿去云南,和他同一条路线。
后来左林生,跟了在苏菲儿后面,上火车的时候,趁苏菲儿上了洗手间,悄悄找了苏菲儿对面铺位的那个老头子,给他五十元,把铺位换了。
再遇左林生(三)
左林生还是笑眯眯的,老奸巨滑得很,他说:“哎,我也是去云南。嘿,真是无巧不成书!菲儿,看来,我们有缘分哦。”
苏菲儿皱了皱眉头,不说话。
她想:缘分个屁,真是去他妈的,什么无巧不成书,我还道是冤家路窄呢!苏菲儿低下头,翻白眼,把左林生当作了透明,不肯再理睬他,自顾自的戴上耳机,听MP3,有些虚假,有些虚张声势。
她就是不喜欢左林生,就是不想和左林生说话。
左林生无视她的冷漠,还是对她热情如火,呵呵地笑说:“我去云南,是去参加同学聚会。我在云大毕业,十五年了,都没有时间回去看看,这次趁着难得的机会,好好回去瞧瞧,我曾经呆过四年的地方,有没有变化,然后和同学一起回忆着,那曾经走过的岁月,曾经的青春年华。”
左林生的话,还是落到了苏菲儿的耳朵中,苏菲儿忍不住,除下了耳机,问了他:“你是在云南大学毕业?”
左林生说:“对啊,看不出来吧?我还是堂堂的大学生,中文系出身呢,当年的理想,也是豪气万丈,作梦也想写出一部像《红楼梦》一样不朽的作品,做曹雪芹或托尔斯泰卡夫卡第二,扬名四海,流芳百世。”
苏菲儿不禁笑将起来。
这话,以前左林生也对她说过。
左林生问:“你呢?你的文章经常发表在杂志,你以前的理想,是不是也想做一个著名的作家?”
苏菲儿想了想,想了想,很认真地说:“不,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嫁给我喜欢的男人,做他的妻,与他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哦。”左林生说。
苏菲儿看他。
苏菲儿不知道,她的心是这样歹毒,故意挑起了左林生的难堪,故意找了左林生不愿意说的话题,故意的装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故意很天真无邪地问:“梦然姐还好吗?我好久没回小城了,好久没见到她了。”
左林生微笑:“还好,她比以前更胖了。”
再遇左林生(四)
苏菲儿有点气恨恨的,她想惹他生气,谁知道没有。苏菲儿又再生一计,又再说:“你和梦然姐,不是离婚了么?你怎么知道她比以前更胖了?”
左林生说:“我常常回去看女儿,自然也常常看到她。夫妻不在了,朋友还在嘛。”
苏菲儿说:“哦。”
便不再说话了,再听她的MP3。
生了一会儿闷气。
后来肚子饿了。苏菲儿讨厌吃盒饭,特别是列车上的盒饭,那是天下最难吃的食物。她吃不下。想了想,苏菲儿决定去列车的餐厅吃。
苏菲儿走了两节车厢,看看好像不对头,问了乘务员,才发觉走错了方向,只好又再折了回来。快到餐厅的时候,苏菲儿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咦?她忘记带包包了,口袋一分钱也没有。苏菲儿再次的又再折回去拿。
左林生睡在他的睡铺上,看到苏菲儿走了又再回来,回来了又再走,走了又再回来,反反复复,便伸头过来望她。
他奇怪:“你干嘛?”
苏菲儿说:“去餐厅吃饭。”
左林生说:“去餐厅吃饭,用这样走来走去的么?”
苏菲儿略略红了脸,小声地说:“第一次是走错了方向,这次是忘记拿钱包。”
左林生不禁喷笑:“苏菲儿,你好可爱。”
左林生起床,走下他的睡铺,他说:“我的肚子也饿了,我们一起到餐厅去。”
苏菲儿不情不愿的,跟了在他屁股后面。
晕了,吃饭也得面对着左林生。
走了几节车厢,餐厅便到了。火车餐厅上的菜很贵,价钱都是翻了一翻不止的,也没什么菜式,来来去去就几个菜,如果不满意,可以拍屁股走人,反正他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钓的,不会搞强卖强买这招。
在吃饭的当儿,左林生像了个长辈似的,板着脸孔教训苏菲儿:“包包干嘛不随身携带?乱扔乱扔,给别人偷去了怎么办?”
苏菲儿耸耸肩,说:“包包里又没多少现金,不过是些银行卡之类的,小偷拿去也没用,没密码钱取不出来。”
左林生瞧她,啼笑皆非,看她的眼神,带着“啊你这个白痴”,他说:“那也得要随身携带呀,给小偷拿走了,到时候你身上一分钱都没了,你就会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了。”
苏菲儿很不以为然。
再遇左林生(五)
上次她从十堰回来,张子墨父亲还了她三万块现金,她随便的塞到了她的行李袋,还不是乱扔在卧铺里?苏菲儿照样睡了像死猪一样,上厕所的时候也没带去,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那三万块人民币还不是好好的?一张也没缺。
左林生听了,忍不住吓了一大跳,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三万元人民币,对有钱人来说,不过是餐桌上扫下来的面包渣,但对贫穷人来说,虽然不至于是天文数字,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给一个黑心肠的歹徒知道了,为了这三万元,估计苏菲儿连碎尸都有份。
左林生瞪苏菲儿:“那是你的运气好,别以为你每次都这么幸运。”
苏菲儿也瞪他。平日里的苏菲儿,也不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着左林生,苏菲儿不禁向了刺猬学习,有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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