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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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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菲儿一大早就自了床上爬了起来,早餐也没吃,就跑出来了。
苏菲儿独儿一个人行走在车水马龙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嘴里一边嚼着口香糖,低着头,百般无赖地一边踢着小石子,想着无足轻重的心事。无意之中,苏菲儿经过一间旅行社。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招牌,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
两分钟之后,苏菲儿便决定了下来,明天跟旅行团,到华东五巿玩一趟。
华东五市:南京,无锡,苏州,杭州,上海。
在家太闷,出去玩一玩,散散心也好的。
中午的时候,苏菲儿和张子墨在“多美丽”里吃快餐。
苏菲儿告诉张子墨,明天她要跟团去华东五巿七日游。张子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菲儿,待知道是千真万确而不是开玩笑时,便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心血来潮想干嘛就干嘛啊,华东五巿这么远,天气这么热,太阳这样大,想清楚没有,想清楚再作决定啊,不要去了,好不好?”
仿佛苏菲儿去华东五巿七日游后,就不会回来似的。
苏菲儿微笑,不理睬他。
苏菲儿真正决定了一件事,十辆火车也不能拉回头。
因为犟。
张子墨气馁。
饭后,张子墨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苏菲儿的司机,开着摩托车送苏菲儿去办手续,心烦意乱,情绪低落,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苏菲儿笑容可掬的在旅行社里填表,交钱。
苏菲儿不知道张子墨心烦意乱什么,情绪低落什么。
她懒得问。
此刻,苏菲儿兴致勃勃,想着她的华东五巿七日游。
宝贝,我想你了(二)
这时,张子墨的手机忽地轰天动地响起来,他默默地瞅了苏菲儿一眼,跑去玻璃门那边去听。
苏菲儿知道,那是她之外的其他女子打来的。
世上只有被埋没的天才,没有被埋没的帅哥。现在的张子墨,已不是昔日对着前女友念念不忘郁郁寡欢的阿蒙,而是春风满面,狂蜂野蝶围绕着的香饽饽,他常常背了她,或者是有意无意当着她的面,无休无止的煲电话,神情专注,声线温柔,苏菲儿渐渐猜出来的。
但每次,苏菲儿都装聋作哑,仿佛看不到,听不闻。
尽管有时候,苏菲儿心中不免给醋意绞成一团团,如鱼刺鲠在喉一样难受。可是苏菲儿也是明白,虽然她和他上了床,有了那种关系,可她和他,就像了两条平行线,永远也没有相交点。
本来么,她和他,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只有现在,没有未来。
旅行社里接待苏菲儿的那个女孩子,很年轻,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退掉,短短的头发,剪了一个齐刘海,越发显得脸如满月,她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鼻子有些扁,一张嘴,就露出了两条小小的虎牙,很可爱。笑的时候,还有两只小小的酒窝。
她给苏菲儿写发票,一边抬头,故作不经意地问了苏菲儿:“那是你男朋友?”
苏菲儿笑,微微扬起一角眉毛:“不是。”
那个女孩子说:“哎,他长得真英俊,也高,像电影明星似的。”
苏菲儿还是嘻嘻笑,没有说话。
苏菲儿办好去华东五巿七日游的一切手续后,张子墨还在打电话。苏菲儿就坐在空调旁边的椅子旁,眯着眼,优哉闲哉地看着玻璃门外一脸气急败坏的张子墨。张子墨大概和电话那头的她在吵,苏菲儿看到他脸上乌云密布,双眼冒着火,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张子墨的脾气就是火爆,永远改不了狗吃屎。
张子墨还在打电话,好像还在吵,越吵越激烈,他也不知何来的火气。终于,张子墨气急败坏的把他的手机高举起来,狠狠地往地下摔,苏菲儿看到张子墨的手机,顿时落地开了花,变成五分四裂。
苏菲儿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有时候,苏菲儿觉得张子墨挺幼稚的,大概是太年轻的缘故。
宝贝,我想你了(三)
苏菲儿自华东五巿回来不久,张子墨回湖北了。
张子墨父亲早上起床,便莫明其妙的觉得累,突然间的,心绞痛了起来,心跳更速,呼吸困难,金星直冒,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医生说,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幸好送到医院及时,没生命大碍,不过要完全康复,还得休养一段时间。
于是,张子墨回去了。
都来不及和苏菲儿告别。
张子墨在电话里和苏菲儿说,以后,他还要回来的,他忘不了这座绿叶成荫的美丽城市,还有,这座城市有她。
苏菲儿有点失落,张子墨还是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
苏菲儿在江南水乡的时候,夜里睡不着,坐了在旅馆的窗边上,看着月亮照在水中,听着小桥下的河水潺潺。月光下,一条条纵横交织的水巷,一条条蜿蜒的河道,曲折婉转,仿佛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不知道哪里是它的起点,哪里是它的终点。
忽然间的,苏菲儿就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起来。
苏菲儿想:要不要和张子墨分手?
苏菲儿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已身心疲惫,如果再这样陷下去,她会找不到回头的路,——就是找到了回头的路,但她,还能回去吗?
她和张子墨,只是一场春梦,一开始便注定分手。
苏菲儿害怕,害怕她和张子墨相处久了,她会离不开他,再这样下去,她会再次的被伤得体无完肤。是的,苏菲儿是骄傲的,但骨子里却是悲情的,想爱又怕爱,她太单薄,爱不起,经不起太多的波折。
爱,是一条不归路。
张爱玲说:“于千千万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千万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一切,皆属于缘分。
苏菲儿和张子墨相遇,对于苏菲儿来说,是晚了一步;对于张子墨来说,则是早了一步。他们的起点不同。
终于忍不住,苏菲儿打了电话给张子墨:“我们分手吧,不要再见面了。”
已是深夜了,那边的张子墨大概在和周公约会着,苏菲儿听到他矇矇眬眬的声音说:“嗯嗯嗯!好好好!”
苏菲儿又再说:“送给我一件分手礼物吧,匙扣,里面有你相片的。”
苏菲儿只想留念,仅仅如此而已。
张子墨在电话那头也答应了:“嗯嗯嗯!好好好!”
他便挂下了电话。
宝贝,我想你了(四)
也许,张子墨真的不愿意分手,礼物没送,他便不告而别回湖北十堰市了。他居住的城市和她居然的城市,隔了万水千山。但在电脑视频里,苏菲儿还是见到了张子墨,张子墨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清清楚楚地出现在苏菲儿面前。
仿佛,近在咫尺。
张子墨笑容可掬地说:“宝贝,我想你了。”
他接着又问:“宝贝,想我不?”
苏菲儿口是心非,干脆利落地回答:“不想。”
不想是假。午夜梦回的时候,苏菲儿常常梦到张子墨,他那高大的身影,温暖的怀抱,低沉带着磁性又让人迷离的声音,还有那炯炯的笑容,一切的一切,便永永远远定格在苏菲儿脑海里,铭在内心深处。
苏菲儿,又怎么可以忘掉了张子墨?
沈宁宁没经历过什么爱情,虽然也有男子追求,其中也有优秀的,可她一直对男人有着防备之心,不容易对他们亲近。但沈宁宁对苏菲儿说,如果爱情结束了,她就会选择忘记。沈宁宁取笑苏菲儿:“咦?你一向不是很洒脱吗,不是风过无痕吗,平常这么没心没肺的,这次,终于在阴沟里翻船啦?”
苏菲儿无奈地笑。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说可以忘记便能忘记的。
此刻,苏菲儿真的很想张子墨。
思念,仿佛春天雨后的野草,狂长不已。
苏菲儿,一直不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做事不经大脑,喜欢心血来潮,想风便是雨,总是无奈地由感觉牵着鼻子走。——像此时此刻,她就疯狂地想张子墨,不可抑止地想,想张子墨的人,想张子墨的笑,还有她和张子墨曾经快乐的往事。
终于,苏菲儿还是忍不住,跑到了火车站,买了火车票,她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张子墨:“我要到十堰市,我想去见你。”
张子墨在电话那头,欣喜若狂:“宝贝,真的?”
苏菲儿说:“真的。”
张子墨在那边开心地笑,挂掉电话之前,张子墨忽然很温柔很温柔地说:“宝贝,我想你了,快点过来。”
苏菲儿低头,轻笑。
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瞬间,便溢了全身。
十堰的欲望之旅(一)
火车到达十堰市的时候,已是零晨一点多钟,张子墨到火车站里来接苏菲儿。苏菲儿远远的,就看到了张子墨高大修长挺拔的身子,牛仔裤,白色T恤衫,夹在一大堆红男绿女人群中间,如鹤立鸡群。
苏菲儿的心,莫明其妙的就百感交集起来。
空气中,苏菲儿的眼光和张子墨的目光交织着,纠缠不清,几乎没结成情茧。
张子墨仍然俊秀,仍然神色动人,气宇轩昂,仍然吸引着苏菲儿痴痴迷迷的目光,那酢着骨头的样子,像三个世纪不见过男人的贱格样。偶尔,苏菲儿也为自己的贱骨头不值。真的,怎么会这么弱智?这么喜欢一个男人?
苏菲儿跑了上前。
此时此刻,苏菲儿和张子墨,四目相对,百感就只化一个“喜”字。
刚刚上了的士,在的士的后座,张子墨便迫不及待拥抱苏菲儿,来了一个恩爱秀,捧了苏菲儿的脸,一边把他自己毛烘烘的脸逼了过来,嘴唇热烈而又急速的压了下来,将舌尖伸进了苏菲儿的口中,不顾一切和苏菲儿唇齿纠缠。
苏菲儿勾住了张子墨脖子,仰起头,迎接着张子墨火热的吻。
的士司机自后镜里看过来。
看了过来,
但苏菲儿和陈子墨不理会,无视的士司机的存在,仍然热火朝天上演着“少儿不宜”三级片,像了一对充满了色情的接吻鱼。
好不容易到了宾馆。放下行李,张子墨和苏菲儿就抱在一起。
窗外的月亮,非常非常的宁静,有青白色的月光,斜斜地射进窗户来,扑洒到张子墨和苏菲儿的身上。张子墨和苏菲儿,就在这月色中,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一时间舍不得分开,两人都想把对方揉碎,'奇''书''网'撕裂,然后溶进彼此的血液里。
张子墨抱紧了苏菲儿,低头,把他的唇盖到她的唇上,疯狂地吻着她。
苏菲儿有点受不了张子墨的狂野和热烈,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不禁略略地挣扎了一下,张子墨却把她抱到更紧,不肯松手,怕松手了,他会失去了她。
十堰的欲望之旅(二)
张子墨的唇齿,狠狠的,用力的,矫健的,在她的唇齿间来回,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游荡在她的身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终于,张子墨脱了苏菲儿的衣服,压了在苏菲儿身下,霸道又温柔的进入了苏菲儿的身体。
苏菲儿如遇电击,全身颤抖,忍不住的轻轻呻吟起来。
张子墨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加大了力度,排山倒海的一次又一次更加剧烈的攻击着苏菲儿的身体,疯狂而又孜孜不倦。
“宝贝,这么久没见,想我吗?”张子墨低低的问。
苏菲儿说:“没想。”
张子墨固执,又问:“宝贝,想我吗?”
苏菲儿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很想很想。”
苏菲儿的例假来了,还没有完全干净,但她顾不了这么多,身体内澎湃着的欲望与激情,她灭不了,就是一时三刻马上死去,她也愿意。苏菲儿像了条蛇一样缠绕了上来,一寸寸亲吻着张子墨,那种骚动,从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发散出来,并且扩大,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欲望,奔涌而出。
张子墨在苏菲儿的身体里,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在一波比一波更剧烈的撞击里,苏菲儿和张子墨从床上滚落下来,掉在地毡上。然后,张子墨站了起来,把苏菲儿整个人抱起,走到卫生间,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替苏菲儿冲洗身上流下的例假血迹,一边又忍不住地缠绵,依然不舍得放开。
苏菲儿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着,任凭张子墨在她身体内横行霸道。
此时此刻,张子墨是亢奋的,他更换了不少的姿势,用了很多种动作,最后,他还在苏菲儿身后,苏菲儿的身体,在快感里和温热的水冲击中,一层层飞开来。
终于,张子墨和苏菲儿,精疲力竭,眼睛都睁不开了,两人终于快乐满足地沉沉睡去。梦中的她和他,笑逐颜开,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得彻底,美丽,灿烂,仿若黑暗中盛开的罂粟,无法自控。
十堰的欲望之旅(三)
翌日,苏菲儿醒来的时候已是太阳高空挂,阳光穿过窗户的空隙,妖娆地洒在身上,温柔而又霸道。
张子墨还在与周公甜蜜地约会着,轻轻地有节奏地打着鼻鼾,一起一伏,瑟瑟和弦。张子墨睡觉喜欢把被子拉过头顶,严实地盖着,装了死尸状,也不怕万一不小心被憋着去见上帝他老人家。
苏菲儿揭开张子墨头上的被子,推醒他:“喂喂喂。”
张子墨一动也不动,还像了死猪般的躺着。
苏菲儿又再推他:“喂喂喂。”
张子墨终于有了反应,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下,又再闭上。为了发泄被打扰了清梦的不满,狠狠一个翻身,手脚便粗鲁且霸道地横了过来,半个身子以大欺小,重重地搁在了苏菲儿的身子上,十万大山那般。
苏菲儿动弹不得,只好四脚朝天般仰着。
她又再喊“喂喂喂。”
张子墨用梦游般的声音呓语:“喂什么喂?”
苏菲儿问:“你不用上班么?”
张子墨还是没睁开眼睛:“上什么鸟班?”
苏菲儿说:“咦?你不是在你老爸公司上班么?”
张子墨嘟哝:“他那个公司,我才不稀罕,爱去就去,不爱去就不去。”
停了一下,又说:“陪你比较重要。”
苏菲儿不禁笑。
张子墨好不容易起了床,嗽口刷牙完毕,两人便跑到楼下的小吃店,吃过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那顿饭。
十月底的十堰巿,秋意正浓,因刚刚下了一场霏霏细雨,静静而卓然的清凉,就在浅浅的空气中。
苏菲儿没有带厚一点的衣服来,她所在的那个城市十月天,秋老虎正厉害,太阳火辣辣的高空挂,把大地烧得像了火炉一样。苏菲儿只穿薄薄的T恤,牛仔裤,球鞋。张子墨怕苏菲儿冷着,拉了她去找衣服。
看了大半天,他给她挑中了一件红色的风衣。
苏菲儿啼笑皆非,平日里她只穿黑白灰,其它颜色的衣服与她无关。
特别是红色,那种血红血红的颜色,苏菲儿觉得俗。
但张子墨坚持:“你穿上看看嘛。”
十堰的欲望之旅(四)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苏菲儿不想张子墨难堪,也不想扫他的兴,只好勉强穿上了。走到镜子前,她不禁睁大眼睛,咦,她穿上红色,也挺好看的,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比穿着深沉的黑色,清雅的白色,浅浅的灰色,要亮丽得多,至少,充满了活力,朝气,还有精神抖擞。
“好看么?”苏菲儿明知故问。
转头,却远远看到张子墨已跑到收银台里交了钱,拿了发票,然后得意洋洋地高高举起,显摆着,来了个包公审案,手持尚方宝剑,先斩后奏,——好看与不好看,他已经买了下来,不穿也得穿。
张子墨也如苏菲儿所愿,给她送礼物。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匙扣,揭开盖子,里面有他的大头相片。大头相片里的张子墨,像个呆瓜似的,眼巴巴地望向苏菲儿,那阵势,就像死囚等待着无罪释放还是就地枪决般,神圣而又严肃。
苏菲儿吃吃地笑,挪揄他:“咦,像了通缉犯的相片。”
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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