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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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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柴老板过来了,苏菲儿只是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话也不愿意和他多说。
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三)
苏菲儿只除了对冬梅,对谁都是淡淡的。
冬梅不同,冬梅很活泼,可爱,为人很真诚。
冬梅也不掩饰的对苏菲儿好感。冬梅说:“苏姐姐,你是我见过所有的人之中,气质最好的,最高贵的。”
苏菲儿只是微笑。
偶尔,也有人欺负苏菲儿是新来的,想让她破点财,趁机揩点油,占些便宜,对了苏菲儿说:“公司的规矩,每个新来人员,都必须请客吃饭。当然,请快餐也行。不过请快餐,得要外加每个人送一包烟。”
苏菲儿没理他,装作听不到。
倒是冬梅,路见不平,挺身而出:“胡说!才没有这个规矩!别欺负苏姐姐不懂!”
那些人不服气,不肯就如此放过苏菲儿,便倚老卖老,想着法儿刁难苏菲儿。因为新人受旧人镇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说:“新来的,地脏了,怎么不拿扫把扫扫?”或:“新来的,擦擦桌子。”或:“新来的,倒杯水去。”
苏菲儿听进耳里,烦不胜烦。
终于,她心情不好,那天不知道触动了她那根神经,她忍无可忍,忽然拿了她喝茶的杯子,高高举起,然后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怦!”
杯子顿时落地开了花。
苏菲儿绷紧了脸,拿了她的手提袋,杯子的玻璃碎片她也没清理,便对了职业介绍所分店的负责人,那个叫薛经理的年轻男子说:“我有事,提前下班。”然后,在所有的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之中,扬长而去。
此地无声胜有声。
苏菲儿终于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老虎不发挥,请别当病猫!
苏菲儿,也不是任人欺负侮辱的主。
第二天,苏菲儿又若无其事的来上班。
公司上下的人,从此再也没人来找苏菲儿的麻烦。世人总是这样,欺软怕硬的。公司上下的人,除了冬梅,所有的人都对了苏菲儿敬而远之。
苏菲儿自然也没和他们打成一片。
那些人,文化素质不大好,名副其实的小市民,爱贪小便宜,喜欢说三字经,张口闭口都“他妈的”,喜欢随地吐痰,随地扔垃圾,还喜欢不分场合大呼小叫,举止行动粗鲁,是苏菲儿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的群体。
苏菲儿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柴老板:遇商必奸(一)
所谓的“职业介绍所”,由几个职员站了在门前,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寻找目标,可能性,然后热情洋溢地放出鱼饵:“要找工作吗?快进来看看呀,什么工作都有,随你挑。”一般都是针对提了行李包,穿着土里土气,来自小乡镇或农村的人群;抑或,是涉世不深,却找零工补贴生活费的学生。
如果那人有意了,凑了过来看,职员会热心的把他带到职业介绍所里面,那儿自有经验比较老到的职员接待,向客人游说。对了客人,那些经验比较老到的职员,不管张三或李四,统一是“经理”。
介绍工作的手续费,三十元到五百元不等,看那人穿着打扮有钱率大概多少判断而定,太过狮子大开口会吓跑了将到口的肥肉。出价太少不打紧,如果来人弱智属于脑进水,视金钱如粪土,第一个“经理”收取了费用,会有第二个“经理”轮流坐阵,以别的名义再掠夺榨取“上钓鱼儿”口袋里的钱。
榨取多少随你本事,柴老板不过问,他也不是“吃人不吐骨头”,很仁义的把“自天上掉下来的饼馅”,取一半。那一半的钱,除了交房租,工商,税金之类的钱,剩下的,自然入柴老板的口袋。另外一半的钱,由“有功人士”瓜分,按劳分配,多劳多得。
榨取一番后,再由人带到总公司,由总公司的“经理”们,收取押金。
带人到总公司的职员,带一次,有十元收入。
这十元,当场领取。
虽然是乌龙了点,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不过也不完全是黑店,工作倒是要给别人安排的,要不怎能堂而皇之挂上“职业介绍所”的横幅?对于这种街头的职业介绍所,又不单单的是柴老板开的两间,在省城,遍地开花,满街都是。但既然人家堂而皇之的挂了个合法的营业执照,肆无忌惮的拉客做生意,也自有一定的过人之处。
柴老板:遇商必奸(二)
只不过,并没有像他们所吹嘘那样,“月工资上千元,包吃包住”,而是把交了手续费和押金的客人,打发到早打好关系而又需要用人的“虎口”或“狼穴”之类的黄世仁公司,一个月下来,东扣西扣,够吃够住,已是上上大吉。
如果运气好来得巧,也有不错的工种。
那是凤毛麟角。
冬梅告诉苏菲儿,收入倒也不错。如果是旺季,比如春节过后,或学生放假后,或节日里,最多那个月,也有四五千进帐,那些“经理”们更多,有近万元收入的。就是淡季,也有一千几百,够平日生活开支。
因为太过不厚道,麻烦事也是免不了的。
苏菲儿到职业介绍所分店不久,便有人来闹事了。
两个十几二十来岁的男孩子,不理会冬梅的热情如火:“帅哥,找工作吗?”黑着脸冲进职业介绍所里面,一脸的怒气冲天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争吵声,其中一个用力拍了桌子,怒气冲天大声地说:“什么中介公司?什么职业介绍所?全是骗人的,不退钱给我们,我们报警,打110。”
接着是薛经理的声音:“不要激动嘛,有话慢慢说嘛。”
但两个男孩子,还是激动了,有一个拿起了手机,跑了出来,瞧了瞧职业介绍所的门牌,又看了看四周的地理位置,真的拨打了110,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跟随着他跑出来的一个薛经理,伸了手想阻挡,但已来不及了,他使了个眼色给站在门口伸头张望的“老板娘”,小声说:“打电话给老板,叫老板过来处理。”
苏菲儿站在旁边,定眼望去,本来她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也不爱凑热闹,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存心的,就想看看事情的结局。
薛经理装腔作势,一脸的和颜悦色对那两个男孩子说:“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别这样好不好?”
较高的那个一脸青春痘的男孩子忿忿然:“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想要回钱,你们又不肯退回给我们,安排的工作,又不是我们想做的。”
柴老板:遇商必奸(三)
薛经理还是和颜悦色问:“那你们想做什么工作?”
男孩子说:“原先不是说好了么,我们做押运,可带我们到公司,却要交一千元押金,我们没钱交,便把我们安排到那个破工厂做搬运工,原本说好是一千二百元工资的,如今刚给七百,只包食宿又不包吃,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正闹得不可交关,柴老板来到了。
柴老板当下堆着一脸笑容,像了长辈那样,和蔼可亲地问那两个男孩子:“年轻人,怎么回事?”
那个较高的一脸青春痘的男孩子说:“我们不想在这儿找工作了,我们想要回那二百元钱见工费。”
柴老板问:“年轻人,好好的,为什么又不想在这儿找工作了呢?”
男孩子说:“因为工种不好。”
柴老板又问:“怎么不好啦?”
男孩子说:“太辛苦,太累,工资又低。”
柴老板说:“工种不好,可以重新安排呀。”
男孩子坚持:“我们不想做了,想退回钱。”
柴老板仍然笑容满面,声音不紧不慢地说:“但小伙子,你们这么大了,总得找工作做吧?总得养活自己吧?”
男孩子说:“那工作,又累又辛苦,不是我们想做的。”
柴老板问了他们:“但你们想做些什么呢?一来你们没有文凭,二来没有专长,三没有工作经验,你们说,你们能些做什么呢?”
男孩子又说:“我们不做了,我们要退回我们的钱。”
柴老板说:“钱是不可能退的了。小伙子,你想想,假如你去一间饭店吃饭,吃下肚后,你说饭菜不合你口味,能退吗?”
男孩子生气:“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要回那二百元钱,我报110了。”
柴老板也不以为然,轻轻松松地说:“哦,是吗?”
然后,柴老板不再理会那两个男孩子,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大门口旁边,还跷起二郎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这柴老板,不但若无其事,还气定神闲地笑眯眯的嚼着口香糖,甚至兴致来了,还歪了头,和旁边的冬梅开玩笑。
柴老板说:“冬梅呀,你打扮漂亮一点好不好?老是穿得这样土里土气的。你看苏姐姐,穿得多时尚,多有气质。”
冬梅说:“我没钱,哪里能和苏姐姐比?”
柴老板说:“没钱,那你工作努力点呀。”
柴老板:遇商必奸(四)
话音刚落,110便风驰电掣的来到了。柴老板只看了一眼,一脸的笑容可掬,仿佛不关己事,还坐在椅子上,还跷着二郎脚,二郎脚不停的摇呀摇。这类事,在柴老板眼内,仿若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苏菲儿不禁嫣然一笑,想:老奸巨滑,便是他了吧。
苏菲儿心里,不是不佩服柴老板的。
从容不迫,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
此时,很多好事者围了上前,一圈又一圈,人头汹涌,一边兴奋莫名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仿佛,看着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而每个人都等待着看事情的结局。
苏菲儿不屑挤近去,只是远远的站着,听不清楚他们争论些什么。但苏菲儿心里明白,赢的一方肯定是柴老板,他那么胸有成竹,八面玲珑。俗气一点地说,他吃的盐比那两个小屁孩吃的米还要多,走过的桥比两个小屁孩过的路还要多,他们凭什么和他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嘛。
果然,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笑着说着,事不关己的渐渐散去。
苏菲儿不知道柴老板用了什么的办法,说了什么理直气壮的话,反正,那两个穿着警服拿了警棍的110人员,风卷残云的就解决了这场纠缠,也没逗留多久,很快便上了车,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那两个大男孩,垂头丧气,一脸的铁青,像斗败的公鸡,却也无可奈何。
柴老板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意犹未尽的拍拍他们的肩膀,趾高气扬地说:“年轻人,如果你们有心要找工作,就服从我们的安排,如果不呢,请你们走人,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好吗?要不,也轮到我们不客气,打110了。”
苏菲儿歪过头,“扑哧”一声笑。
靠,杀人不眨眼,逢商必奸!
“老板娘”站了在旁边,一脸崇拜地望向柴老板。
大概他吸引她的,便是这种临危不惧的魅力吧?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一)
冬梅下个月,才满二十一岁。她以前有一个同居了三年的男朋友,是省城里人,比她长了十个春夏秋冬。
冬梅对苏菲儿说:“穷倒不怕。最怕一个人没有志气,没有上进心,不肯踏踏实实做人,整天过着得过且过,有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冬梅之所以这么感慨,是因为以前她的那个男朋友,刚开始的时候,对冬梅极好。因为他大了她这么多,很爱她,疼她,把她捧了在手掌心,当了手掌心里的宝。但后来,他下岗了,没了工作,也不愿意去找,迷上了打麻将,不分白天黑夜打。
打麻将,肯定与赌博有关,要不如何打得兴致勃勃?
冬梅曾劝过他,可沉迷不能自拔的他,哪里愿意听她的话?
他运气不好,一年时间不到,钱全输光了。
冬梅和他,已不复昔日的恩爱甜蜜。渐渐的,两人从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发展到大打出手。一个瘦弱的女子,又如何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冬梅常常给他打得面青鼻肿,甚至头破血流。最后冬梅忍无可忍,搬了出来,彻底离开了他。
如今,也有一个男孩子追求冬梅,叫蓝刚。
蓝刚比冬梅小了两岁,才十九岁。原来,他也是在这中介公司职业介绍所上班,最近不久才辞职,跟了一个同乡,去了一间大酒家,跟了大厨师学做菜。蓝刚说,工字不出头,他要学一门手艺,以后自己做老板,开酒楼。
冬梅很喜欢蓝刚。
可蓝刚,才十九岁。
他们也曾经有过一次,去了宾馆,开了房。
那晚他们去看了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已是很晚了。两人走在大街头,远近的霓虹灯时隐时现,不安地跳动着,路下灯,照耀着周围的树林,叶子闪着金亮的色彩,在地下投下了斑驳的树影。
两人都默不作声。
走着走着,忽然,蓝刚就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了头,勇敢地,痴痴地,望向了冬梅,他的眼神,不停地跳跃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那么的窒兀雪白。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二)
冬梅的脸,“唰”地红了,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蓝刚结结巴巴地说:“冬,冬,冬梅,我,我们……”
冬梅低着声说:“我们怎么啦?”
蓝刚的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涨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勇敢地把头一昂,不知从哪儿冒涌出来的热血,沸腾了,他像了个革命烈士那样的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冬,冬梅,我们,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冬梅虽然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她,还是羞赧的,她手足无措:“不,不好吧?”
不知道是因为冬梅的声音太小,蓝刚听不到;还是蓝刚听到了,但他装听不到。蓝刚不由分说的拉了冬梅的手,便去了附近的旅馆。
旅馆的房间,是两张小小的床。
刚进门来,冬梅就警告:“你要君子哦,不得乱碰我哦。要不,我反脸的哦。”
蓝刚还真的老实,去睡了另外一张脸床。他还真的很君子,没有去碰冬梅。
两人都睡不着,两人的眼睛,都齐齐地盯着天花板,发着呆。他们互相的,故意不去看对方。但两人,都在彼此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半夜里,蓝刚实在忍不住,喃喃地自言自语:“真难受啊!怎么总是睡不着?”
冬梅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她也睡不着。
这一笑,使蓝刚的勇气大增。
蓝刚说:“我过你那边床去睡,好不好?”
冬梅想说“不好”,但神差鬼使地回答:“好。”
于是,蓝刚便挤了过来,和冬梅睡了在一张床上。刚开始的时候,蓝刚没敢动,身子直直地躺着,向了僵尸学习。后来他翻了个身,试探着,把手横了在冬梅身上,看到冬梅没反应,又把脚横了过来,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冬梅还是没一动也不动。
蓝刚是个正常的男子,无论身,或心。最终,还是克制不了自己,把了冬梅压了下来,他身子翻了上去。然后,他颤抖着,吻了冬梅,他的喘息声,四处可闻。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三)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情,漫上了冬梅的心胸。
冬梅喜欢蓝刚那种轻轻浅浅的吻,让她有种腾空的感觉。
冬梅想起以前,她那个男朋友,每次要她,身体总是仿佛装了一部强力的马达,轰隆轰隆的,没有前戏,总是迫不及待地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像是机械运动那样。每次,冬梅只是忍着,使劲地咬着嘴唇,她担心自己的呼喊,会坏了他的性趣。
而蓝刚,是温柔的。
更可贵的是,那是蓝刚的第一次。
蓝刚趴了在冬梅的身上,一边的,轻轻地解开了冬梅的衣服,他的眼里,全是迷茫而激动的神色。他进入了冬梅的身体后,一动也不敢动,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便有白色的液体从身体里喷了出来,一泻千里。
蓝刚为着自己的失败,脸红耳赤。
冬梅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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