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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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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陶猛然回神,惶急地伸出手去关闭了疾速喷涌出来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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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门半掩着。
管陶犹疑地伸手敲了敲。
“进。”略显冷淡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在桌前埋首于公案中的身影。
季钦一直没回头,偶尔会将忙碌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笔电屏幕上,修长灵活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串串字符。
管陶走到床边坐下,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静静凝视着近在触手可及距离中的侧脸。
难得有机会观察到他工作时的样子。
男人认真的样子,总会令人难以抑制的……怦然心动。
依旧是英挺清隽的容颜……
前额于鬓角的发似乎有些微长了,柔顺地耷拉下来,将双眼和耳垂稍稍遮住了些……
正文 溺毙
“发什么呆?”
仿若即将触及鼻尖的声音,在咫尺的范围里响起。
季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手中的公案,来到近前站定,低头俯视。
管陶立刻有种被人看穿窘态的尴尬,垂下颈子,身体不自然地朝着后面缩了缩。
季钦觉察到她的躲闪,脸色在一瞬间微垮,很快又不动声色地恢复如常,沿着床边缓缓坐下。
床很柔软,承载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很容易便向着更深的地方塌陷下去……
带着某种莫名的暗示,有些……说不破的暧昧。
管陶不受控制地绷紧神经,连耳边传来的呼吸声都被放大数倍般清晰可闻。
一片静寂中,她听见自己强作镇定的开口:“叫我来,有事吗?”
“我仔细想过了,”季钦沉下嗓音来,眉宇间带着些凝重,“千盛的事,很有可能与我父亲有关……因为你跟解千阳来往过于密切,他一
直心存芥蒂,我猜想他在临走前就已经将一切安排好了。”
季绍东已经在不日前飞往马来西亚休养,这样功成隐退的结局对他来说未必不是最好的。
“你们是父子,他如果要做这些,为什么要瞒着你?”管陶低头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在怀疑我?”
“……”
“豪门无父子。”季钦的口吻有些冷,像是在叙述一个在平常不过的事实。
“所以嘉嘉在你心里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只要触及到利益线,随时都可以被拉出来作牺牲?”管陶不禁有些激动。
她不可抑止地就想起一个月前庭上发生的事……
那是她一辈子的噩梦,她再也承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孩子收到那样的伤害,简直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可难受的其实只有自己吧……
他此刻的表情那样疏离,好像满世界都没有一个人能入了他的眼,进驻到他的心……
管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揪紧似的疼,到了此刻她才真正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的离谱。
她跟他根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
感情之于她,是全部,之于他,却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消耗品。
所以他能够气定神闲,来去自如,而她注定弥足深陷,无处可逃……
“恰恰相反。”
季钦的目光紧紧逼视过来,像要打破她全部的质疑,“我不会让我的儿子跟我之间重蹈覆辙。我在努力构建一个正常家庭该有的关系和秩
序,现在来看,不配合的是你。”
管陶一怔,下意识就要反驳,忽然感觉身体腾空,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他从腿弯处抱了起来。
说是抱,其实是扛在肩上更为恰当。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管陶难堪地咬住下唇,用力挣动手脚。
“不想头朝地的落下去,就安分一点。”季钦却不理会,径直走向露天的阳台。
猛然失重的感觉,令管陶完全失去平衡,很快便不由自主地紧紧攀附住他的背部。
走到阳台上,季钦将管陶放在白钢的栏杆边缘。
身体刚一接触到赖以支撑的基点,管陶立刻松手放开面前的男人,从后面涌上来的风却带着将人吞没的势头扑过来,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
余地。
管陶本能地抓紧了身体两侧的栏杆,迟疑地回头,这才发现身后是全然空旷的黑暗。
栏杆很高,她的双脚都悬在半空,背后又没有任何保护的屏障,一旦自己稍稍不留意,身体失了平衡……她简直不敢去想那可怕的后果!
“你到底想怎么样?”平稳的声线下掩饰着恐惧的颤栗。
“管陶,你都看见了,这后面是三层楼的高度,人如果掉下去,非死即残。”季钦的声音出离的冷静,在夜风里荡出寒意的回声。
管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她的视线落在他微敞领口处的第二颗铜制纽扣上,头顶的壁灯打在冰冷的金属上,泛出分外刺眼的光。
后面是要人性命的黑暗,前面是男人瘦削有力的胸膛……
紧握着栏杆的掌心随着分秒的流逝,逐渐沁出细密微凉的汗水,有滑动不稳的迹象。
“别,太危险了……”
“知道有多危险,也不肯主动来向我寻求依靠?”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飘在耳畔,被深沉的暮色染上无尽的魅惑,“只要你愿意抓住我
,其实很容易……”
咫尺之外的身体慢慢欺过来,下俯……
像是收网的猎人,慢慢品味着猎物脸上惊惧的表情。
管陶的身体已经向后仰到一个极限的角度,风从耳边快速的掠过,死亡的感觉在这一刻如此清晰临近……
腰腹处忽然被一双手轻轻抚过,传来酥痒微麻的异觉,勾起身体深处的颤抖,带动着双肩也一起……
“不要!”
伴随着惊惧的喊叫脱口而出,她条件反射般放开栏杆,用力闭上双眼,向着眼前人的后颈抱过去。
几乎在同一刻,季钦迅速将手伸至她身后,牢牢托住她的脊背。
“我想教给你的,是信任。”带着热息的话语顺着耳廓,跳过所有思绪的过滤,直抵心室。“只要我站在这里,只要这双手还在,就不会
让你有任何的危险。”
明明只是诱哄的情话,却被以宣言般坚定的口吻说出。
一片熟悉的古龙水与烟草相混的味道里,管陶傍在男人的肩头,缓缓睁眼,眸底雾气氤氲。
明知不可信,不该信,却还是忍不住相信,忍不住感动的人,到底是有多傻?
这双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若是尝过了征服的快感,迟早有一天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推开吧?
要等他慢慢厌倦自己,将会是一个怎样煎熬的过程……
也许一年,一月,一天……也许过了今晚就……
反正总可不能是一生,一辈子……
“进去吧,这里风大,我有些冷。”
最终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卸下全身的力气,任由他紧抱着自己。
如果忽略心里的钝痛和对明天的恐惧,这本是多么美好的一刻……
美好,何其矛盾的一个词。风光的背后,似乎永远都寓意着一碰即碎……
却没几个人抵挡得了它的诱惑。
她也不例外。甘心赔上一切,只赌一个今天。
仅仅属于她与他两个人的今天……
双脚刚一触碰到地面,身体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手上的伤……”管陶有些不安,极力扭动着身躯,想要让对方将自己放下来。
像是迎合她的担忧一般,季钦蓦地蹙起眉心,低咒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管陶急着想从他怀中跳出去,却被他愈发不容置疑地按向自己。
她顾忌他的伤,不敢再随便乱动,侧脸静静贴在他胸前,声音有些窒闷:“你放我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手上。”
季钦看不到她的脸,却能凭语气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目光轻轻闪动。
“不用看了,刚才就已经被你挣开了,很疼……想怎么补偿我,嗯?”
“……”
“不如……我们来做那天在浴室里没做完的事……”
季钦缓缓挪动头部,将唇抵在柔软的发丝中……
触感柔软温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停留几秒,便顺势滑下去,来到小巧酡红的耳垂处,猛地衔住。
“别!”果然如料想中那样,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呼。
从这个角度望去,微醺的侧脸上正是许久不见的隐忍神色,薄唇朱色渐染,开阖间无意识地吐露着娇喘。
她没说拒绝,轻轻垂下眼睫,颤动的频率如蝶翼,在他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泛着阵阵微痒……
季钦觉得有一泓清流正缓缓抚慰着方才从下腹窜升起的燥热,动作也不由自主放缓……
极尽温柔将她置在床上。
两人都只穿着居家单衣,彼此身体的温度轻易便透过薄薄的布料,侵入对方的感官……
“管陶管陶……”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无论如何也叫不够一般。
手却不安分,专捡最为敏感的地带揉搓,直至胸前的蓓蕾全然怒放,艳红色的果实颤抖着挺立起来。
唇舌的占有却只是拉响前奏般,若即若离,逼迫着她的目光慢慢失去焦距般迷离涣散……
“我是真的喜欢你……”他咬着她的唇角,微微用力,急于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样无所顾忌的表露,几乎会让任何沉湎情*欲的女子都毫无招架之力。
管陶努力睁大失神的双眼,想要再次确定般牢牢望住他,却险些溺毙在黑眸的最深处。
那里隐隐跳跃着两丛火簇,彷佛在下一秒就会发展成将两具身体尽数吞噬的熊熊炽焰……
“也喜欢欺负你……”男人的声线在齿间?***的水声中时隐时现。
她每一次宛若处*子般的生涩无措,总能轻易勾起他潜藏在身体内部的恶劣因子。
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羞愤欲死的模样,更喜欢她全然被自己掌控,占有,直至潮涌的顶端……
指尖探下去,来到隐秘的花萼。
那里已经足够潮湿,温热,清香的□正从瑟缩的花心汩汩涌出……
带着能将手指融化的热度。
“你那里……好多,快把我手打湿了……”清泠的声音彻底被哑意覆盖。
管陶浑身颤动的厉害,只觉得四肢都软成一滩潋滟的波光,恨不能瞬间蒸发在空气里,便不必忍受这样细致的折磨。
……
“扑哧”,绕着核心打转的手指忽然毫无预兆地探了进去,长驱直入,不留余地,直抵最内里的一点。
“啊!”她再难忍受般吟哦出声,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奇异的酥*麻顺着弓起的背脊慢慢攀上来,直冲神经中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瞬间昏厥过去。
手指却丝毫不肯放过她一般,待她慢慢适应些后,开始在内里搅动起来,时不时地戳向至深那一点。
管陶完全失却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凭借本能意识搂紧那人后颈,像是要他陪着自己一同承受沉溺而窒息的痛苦……
季钦手下动作越是势头凶猛,唇舌间就越是温柔缠绵,像是无声的弥补与安抚……
某个瞬间,手指忽然向后撤出。
像是不堪忍受忽如其来的空虚与冰冷空气的灌入,那处忽然自发收缩起来,像是一张贪婪渴求的嘴……
听到男人口中溢出的轻笑,管陶猛地找回些清醒,顿觉被人耍弄般,忿不可当地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对方显然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将脸埋在温软馨香的脖颈里,轻吻着那处滑腻的肌肤,细密地啃噬着凹凸有致的锁骨。
很快,更为炽热坚硬的物事代替手指抵在方才那处。
管陶察觉过来,几乎下意识就要缩起身体避开。
如猫科动物一般防卫而抖颤的姿态更助长了男人的肆虐欲。
季钦牢牢固住她的腰线,逼迫着她不得不抬臀迎合自己挺身的动作……
尽管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身体猛然被贯*穿,疼痛和饱胀感一时间超过了快慰,还是令管陶忍不住痛呼出声。
“唔,好痛……”她目光迷乱地摇着头,长发扫过他的脸颊,挑起微密的刺痒。
“别动,放松,我慢一点……”季钦咬紧牙关,似乎也在做着极大的忍耐,俊朗的眉头紧蹙着,额上沁出潮湿的汗意。
察觉到他有慢慢退出的意图,管陶慢慢松缓气息,强令自己紧绷的神经发松下来……ZEi8。Com电子书
感受到下面不再咬得死紧,季钦眼中掠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忽然间攻势凶猛地直入到底!
41 相误
被完全楔入的异样感令管陶下意识想去咬唇,牙关却被人生硬地撬开。
还来不及调试着去放松,一下更甚一下的撞击却丝毫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每一下都恨不能破开紧窒的内里,直抵最深处那一点。
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呻吟被强劲蛮横的力道冲击得支离破碎,唇舌相离时扯出的亮白色银线,泛着淫*靡的水光……
无力面对眼前的情形,管陶索性慢慢阖上双眼,努力让自己从风间浪口上降落至平地。
男人却不满于这样的消极抵抗,骤然加快了节奏与速度,似乎定要看到她失控的样子才肯罢休。
愈发急遽的攻势中,她只觉得自己的思考力与行动力在慢慢流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不容忽视的快*感,电流般击打着脆弱的神经端稍。
她控制不了的低吟,抽泣,换来他宠溺的轻吻。
如同对待最珍爱的瓷器一般浅啄。
动作却依旧没有半点减缓的势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不断探入,对凌乱的身体进行着细致逼人的拷问与折磨。
眼角的泪痕永无干涸,眼睫搅动起氤氲的雾气,水色濛濛,摄人心魄。
“够了,求你……”诱人的红唇先一步违背了她的意志,吐出楚楚动人的乞求。
这种折磨简直犹如极致甜蜜的酷刑,交缠在极乐与痛苦之间,彷佛再多一秒就能将理智推入全面崩溃的境地。
季钦的回应再简单不过,付诸于下一个瞬间里猛力的冲撞……
“……”管陶徒劳地张嘴,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凋零地轻喘,在他绝对的掌控与支配下陷落。
“服软也没用……”他含着她被绯红完全浸染的耳珠,向着耳廓里吐露惑人的威胁,“今晚别指望轻易逃过去……”
“不要……”拒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被他不厌其烦地以唇封缄。
……
短暂的搁浅之后,季钦忽然紧紧拥住她,猛地侧身一滚……
不待她叫出声来,就已经变成俯趴在他身上的尴尬姿势,埋在体内的坚挺也因为这样猝不及防的角度变换而到达了一个从所未极的深度。
几乎要撑破内壁的鲜明暴胀感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在发出短促地一声惊喘后,管陶就只能伏在那人赤*裸的胸膛处低低呜呜地啜泣,十指无意识地搅紧。
疯了吧,她一定是疯了,才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毫不迟疑地推开他,给了他得寸进尺为所欲为的机会!
她在喘动的空隙里悄悄磨牙,想要报复他荒唐而不知节制的索取。
新一轮的律动却先一步袭来。
他紧紧箍住她嫩白滑腻的小腿,攀在自己的腰线两侧,顶动的过程极为漫长,每一下却都力求到达核心那一点般坚定用力。
摩擦时引发的不断攀升的炽热,混合着从契合得密不通风的部位传来的酸软,终于让她颤抖着腰身缓缓软倒,失却了最后的气力。
只能予取予求地被他全然带动着,跨过理智边缘那一线,没入情潮的洪流中……
过了不知多久,耳边听到他低喘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股股热液冲入紧窒的内室,彷佛在灵魂最深处镌刻上烙印一般……
半夜,手机的声音在一片静寂里响彻,异常鲜明。
管陶慢慢睁开眼,黑暗入目,满室空气微凉。
幽蓝的灯光在旁反反复复闪烁个不停,她将视线投过去,下意识用一手遮住眼睑,一手伸过去接起电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
毫无预兆跃入耳中的熟悉女声瞬间将管陶的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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