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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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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叶渊恨不得将手机给摔了。

这个念头刚起,手机却响了。

是席溪。

叶渊咬牙接通,低吼,“你疯了?”

“我没疯,所以才清楚地知道我给你太长考虑时间了,叶渊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老婆摊牌?”席溪咄咄逼人。

“我说过,我不会跟她离婚。”

“那就让你老婆等着收视频吧,而且,我会给她全部的视频!”席溪冷哼,“将近两个小时的视频,你说你老婆会不会疯掉?”

“席溪,你可别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席溪才不会怕他的恐吓,笑道,“总之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晚就跟你老婆摊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老婆看见这段视频!”

“喂?席溪你——”

奈何,对方挂断了电话。

叶渊紧紧攥着手机,直到掌心都攥疼了才发觉。

他颓废地跌坐在沙发上,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席溪刚才的那番话。他能够想象到一旦席溪将视频传给了要要,要要看后会是什么反应。

叶渊不敢去想。

他清楚要要是绝对受不了这个刺激,之前丁司承在感情上有亏于她,曾经受过伤害的要要现在好不容易对他建立起信任和依赖,他无法去割舍她对他的情感,甚至直到现在,他没没想起要要在超市里跟丁司承说过的话他还会高兴。

要要爱他,他不能这么伤害她。

一旦这件事曝光,那么,他和要要之间就再无可能。

而席溪,这个女人都敢拍摄视频,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怎么办?

叶渊的脑子一团乱,越想,后果越是可怕。

“叶机长?”有人叫他。

叶渊这才恍悟,抬头,对上同事惊讶的神情。

“你没事儿吧?”

叶渊摇摇头,起身走向镜子,这才愕然发现自己的神情有多么僵硬,怪不得同事很是惊讶。等同事离开后,他打开手机,微微眯眼,将视频删除。

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要要,不论,用什么手段!

叶渊洗了把脸,再抬脸时,镜中的他脸色阴沉,目光愈发阴凉。

他缓缓地拿过纸巾,擦了脸,然后,掏出手机,拨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这么快就想好了?”

叶渊没接话,只是声音悠缓道,“席溪,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

“好啊,什么时候?在哪儿见?”

“晚上十一点,地点我发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十一点?你想拖延时间?”

“不,要要怀孕了,她十点多钟睡,我必须要等她睡着了才能出来。”叶渊声音平静。

那边迟疑了下,然后答应,“好。”

叶渊结束了通话,看着镜中的自己,低低地说了句,这是你逼我的。

———————

很快,到了深夜。

叶渊在林要要睡着后,偷偷地出了门。

他开着车一路向东,经过高速路,又穿过一片树林。

阴了天,风很大,像是要下雨,吹到脸上的风都带着雨的腥气,还有黏黏的阴凉。途中,席溪给他发了一条短讯: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儿?

叶渊腾出一只手快速回复:快到。

将手机甩到了一边,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英俊的脸亦如布满了阴云,额上的青筋也凸起。他的眼被愤怒冰凉蒙住,透过淡淡的光亮,他整张脸看上去极为骇人。

车行到了小路,叶渊刚要转弯,前方却突然冲出了一辆车,戛然而止地挡住了他的去向,叶渊一惊,猛地踩下刹车,等停稳了后,就见从前方横着的车内下来了一个男人。

竟是年柏彦。

叶渊愣住。

车门很快被打开了,紧跟着他被年柏彦揪了出来,耳畔是他低喝不悦的嗓音,“叶渊,你想干什么?”

☆、冲动是魔鬼

年柏彦能够及时赶来,可以说是上天的安排,又或者说成是运气,之后的几年里,年柏彦每每想到这件事都会心心生凉意,又隐隐地后怕,如果在这个风雨将至的夜晚,他没有见到叶渊又或者是晚到,那么,后果不敢设想。

因为,年柏彦已经在叶渊的眼里找到了杀气,一种被逼到绝境只能选择最彻底的方式的杀气。

老婆之命不容违背,就算天塌下来砸到他头上,都得把老婆吩咐的事做完了才敢咽气,这自然是年柏彦*溺素叶的方式,所以本着这个原则,百忙中的他总要抽出时间来调查席溪,那个让素叶视为梦魇的女人。

想来多少有点吃醋了。

看样子林要要在素叶心里的位置是远胜于他这个做老公的,至少当初乔伊或白冰试图横插一脚的时候,他也没见素叶这么大敌当前恨得上蹿下跳过。

想查席溪不是很难,她是席家的千金,席家在商界也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有关她的资料在网上一查就能查到一大堆,但网上的言论几乎都一边倒,关于她负面消息几乎为零,只有一次被狗仔拍到她在夜店买醉时候的照片,就是叶渊结婚的时候,当时有媒体称她是因为失恋而买醉,而相关报道的标题写得也挺缺德的,大概就是灰姑娘勇夺爱,富家千金落寞买醉之类的。

可以见得,席家是十分关注网路公关这块儿,有关这个报道还是在一些边角论坛才能找到,门户网站一概被删除。只要上网,搜到席溪的资料都是优雅得体,聪明善良的,总之一句话,就是积极向上,工作能力极强的富二代。

如果想要彻底查清楚一个人,偏门的方法有很多,而往往的,越是偏门的办法查出的资料就越是精彩可靠。

也就这样,年柏彦拿着资料打算叫叶渊出来,当面给他,结果,他的电话一直处在无法接通的状态。时间也不早了,按理说不应该再跑去人家打扰,但事关重大,又有素叶施加压力,威胁他说事情办不完不准回家睡觉,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门找叶渊。

岂料,年柏彦开着车刚到叶渊的住宅范围时正好撞见叶渊,他的车速很急,朝东面去。这个时间还要外出,依照叶渊现在的情况应该不能是去朋友聚会。

不知怎的,年柏彦心里就蹿腾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他赶忙跟上。

也许,是因为今晚突变的天气,又也许,是因为叶渊反常的行为。

正如此时此刻,当他把叶渊截下来后,从他那双近乎困兽般血红的眼里能够轻易读出他的意图,年柏彦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不悦喝道,“你疯了是不是?”

叶渊没料到会有人跟踪,更没想到跟踪他的人竟然会是年柏彦,怔楞了,良久后,车内的手机倏然响了,声音刺耳。

他这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拿起手机接起。

那边,席溪的声音很是不耐烦,周遭的环境很安静,所以这么一来电话里讲了什么隔了好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叶渊你搞什么?你把我约出来,现在还不见你的影儿!”

叶渊的脸色僵冷了。

年柏彦没回避,目光沉凉地盯着叶渊。叶渊开口,嗓音亦是沉沉的,“我快到了。”

挂断通话后,叶渊转身要走。

却被年柏彦的大手重新给扯了回来。

叶渊怒了,一把甩开年柏彦,低吼,“我有急事,你别挡我的路!”

下一秒,叶渊就被年柏彦揪着按在了墙上!

“叶渊,你告诉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与叶渊平视,语气如瓦上寒霜。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叶渊不耐。

“不需要我管?如果我不管,明天你就会直接进局子里!”年柏彦冷冷甩出了句。

闻言这话,叶渊的面部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他看上去猝不及防,又有点惶然,但很快地,冷静掩住了一切杂乱的情绪,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很赶时间。”

年柏彦意外地放开了手,却径直地走向叶渊的车。

“年柏彦,你——”

话没等说完,车子的后备箱就被年柏彦打开。

叶渊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借着残冷的月光,后备箱里的东西一目了然。有一把崭新的铁锹,旁边还放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年柏彦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东西,然后,目光缓缓移到叶渊的脸上。

叶渊看上去很不自然,他皱了皱眉,大步上前,“咣”地一声阖上后备箱,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大半夜的带着这些东西想干什么?”年柏彦微微眯眼,不是问话,更多的是呵斥,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叶渊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渊皱眉,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年柏彦压低了嗓音,怒视着他,“叶渊你是不是疯了?杀人不用偿命吗?你做这件事之前为什么不替你母亲和你老婆想想?还有你的孩子,你是不是要她一出生就没了爸爸?”

叶渊攥紧了拳头,呼吸变得急促,“我是疯了!被席溪那个女人给逼疯了!我也不想这样,但只有这样我才能让她彻底闭嘴!”

“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年柏彦见他脱口了,倒也不担心了,语气转淡地问。

叶渊沉默。

“我问你,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年柏彦微微提高了声调,一字一句再次问。

良久后,叶渊才勉为其难地脱口,“视频。”

他的这两个字,年柏彦就一切都明白了,低低咒骂了句,“叶渊,阴沟里翻船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话毕,转身走到自己的车前,冲着叶渊冷喝了句,“你在前面开,我跟着你。”

叶渊愣住。

“别浪费时间!”年柏彦不耐烦。

叶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见年柏彦如此坚持便也作罢,上了车,发动了车子。

漫漫夜下,月光拉长了影子。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月色下急速,又被两旁郁郁葱葱的树影遮挡,半遮半掩地行色匆匆。

这样的夜,很冷。

像是悄然布满了寒霜,一点点地正在结冰。

很快地,叶渊放缓了车速,最终停在了一处别墅前,年柏彦见状,也缓缓停了车,下车后才看清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处远离京城繁嚣的私人会馆,这种会馆一来不被众人知道,只接待少数有钱人,二来地处偏僻,位于京郊,来这里的人都没有当天回去的。周遭都是层层叠叠的竹林,再远处就是种满茂密林树的山地,这个时间这个季节很少会有人来这里聚会,本来人就少,如果再碰上刮风下雨,更是寸步难行了。

年柏彦走到叶渊身边,看着不远处亮着微弱灯光的别墅后冷哼,“叶渊,你想得还真是周到,这的确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如果碰上下雨,尸体连处理都省了。”

近几年这种私隐的场所盛行,很多纨绔子弟为了放纵,专门找这种隐蔽的地方来欢聚,所以,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这种专业场所,在这里,来聚会的人可以做任何事,也曾传出这种地方还会提供一些剂量的毒品之类的供人玩乐。

这里没有摄像头,连通往这里的路上都没有监控,目的就是不想让外界知道其行踪。

所以,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

套用网上经常说的那句话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把他带到这里来,这里是私密的天堂;如果你恨一个人,那么也把他带到这里来,这里是难以逃脱的牢笼。

叶渊闻言年柏彦的话后倍感尴尬,清了清嗓子道,“你跟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帮你杀人。”年柏彦没好气地说了嘴。

叶渊面色不自然,别扭地说,“别开玩笑了。”

年柏彦没再接茬,只是淡淡地说,“你回车里等我。”

见他径直往别墅里走,叶渊倍感好奇,一把拉住年柏彦,“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坐回车里,不要再出现了。”年柏彦一字一句命令。

叶渊不解,“可是……”

“没什么可是,回车里。”

叶渊虽说不解,但还是听从了年柏彦的安排,回到了车子里。

年柏彦走进了别墅,微弱的光和晕凉的月光渐渐吞噬了他的影子。

不远处,有蟋蟀的叫声,再远点,就是寂静一片了,没有人的声音,更没有车来车往的繁杂。叶渊坐在车里,靠着车座上,心思却全都钻进了别墅,他不知道年柏彦今晚为什么会出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对付席溪,只是被年柏彦这么一搅合他才冷不丁醒悟自己要做什么,现在冷静下来,坐在车子里,叶渊竟有些后怕了。

☆、只关乎人性

如果真的是冲动行事,如果年柏彦没有及时赶到阻止,那么他会怎么样?席溪是只会在火上浇油的女人,到时候他会不会怒火中烧,真的做了再也无法挽回的事?

叶渊相信自己绝对会的!因为,在来时的路上他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哦不,确切来说,在机场的时候他就动了杀念。

想到这儿,叶渊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死里逃生,已经了解了死亡的残忍含义?还是当他清楚了解亲人不过如此,为了利益也可以痛下杀念的时候?又或是因为当他眼睁睁看着那个代驾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之,是在经历过了生与死之后,就是在那么一刻,他就会觉得,人命有时候卑贱如蝼蚁,势弱的人只需要被人轻轻抬脚踩上那么一下就挂了。

特殊事件能够造就特殊心理,叶渊觉得,想来自己的人性也是可怕的,骨子里匿藏着的是一股他不想去承认的暴戾,所以,这一刻,他很感谢年柏彦。

别墅内,寂静。

只有男人的脚步声,却很快地又能被地毯吸走了声响。

窗外,蓦地有闪电划过,将室内映得恍似白昼,而墙角坐在沙发上正在听音乐的女人,她的身影也被映亮,拉长,与摇曳的树影纠缠在一起了。

那是一部老旧复古的唱片机,黑色唱片在徐徐转动,流转出的音乐有三四十年代老上海的味道。而这里的布置也偏重于宫廷式复古设计,以暗绿暗蓝色为主,每一样摆件都来头不小,各个烙上了年代的印记。如果是平时,是盛夏的夜晚,这里会衣香鬓影,有钱的女孩儿们静心选好了量身定制的旗袍,与公子哥们在这里翩翩起舞。

而现在,在阴冷的风雨之夜,这里如一座死寂的城,到处透着压抑的气息,尤其是唱片中的音乐,缓缓响起时,更显得这里的寂静。

年柏彦走进了房间,这个时间,连工作人员都省去了招待,更何况,现在这个季节这里也没什么工作人员。他顿步,目光所及,锁住了不远*人的影子。

紧跟着窗外是轰隆隆的一阵雷声,呼啸着从天边滚过,震得近乎地面都在摇晃。正在听音乐的席溪被这雷声吓了一跳,她起身回头,昏暗中只看到了一尊高大的男人身影。

许是这样的气氛令席溪不安,她一惊。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下一秒快步上前扑到了男人的怀里,紧紧搂住了他,小声道,“你终于来了,这样的鬼天气吓死我了,你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年柏彦皱了眉,不着痕迹地将她拉开。

席溪刚要不悦,抬头,却在看清楚对方长相后愣住,然后后退了一步,借着窗外摇曳不定的光亮盯着年柏彦。

“你?你不是年柏彦吗?”

年柏彦沉默不语。

“怎么会是你?叶渊呢?”她知道年柏彦和叶渊的关系。

年柏彦面无表情,踱步到了一处沙发椅前,坐下,淡淡地说,“叶渊他不会来了。”

“什么叫他不会来了?今晚是他约的我!”席溪微微调高了声调,走到了他面前,“是叶渊让你来的?为了打发我?”

年柏彦没吱声,从兜里掏出烟盒,拎了只烟出来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将烟盒递给席溪,才开口,“来一支?”

“我不会抽烟。”席溪皱眉。

实则心里是在抵触加警觉。

她没跟年柏彦打过交道,但也听说过他的大名,他在圈子里,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冷面王,不苟言笑,严苛待人,而他又是出了名的沉稳持重,手段精明不着痕迹。单单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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