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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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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却当着她父母的面儿十分恩爱地牵过她的手出了门,然后,一直将她拉上了车。

这么久,她一直都在忍,每一天都在失眠,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出现了绝对的透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丝毫没有方向。

坐在驾驶位上的叶渊没马上开车。

他转脸看着她。

然后,身子压过来。

林要要条件反射地攥紧了手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叶渊对她的紧张和排斥视而不见,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齿热情而激烈地撬开了她的口,十分有技巧地攻占她的舌尖及口腔每一个角落。

她能感觉他宽阔的肩膀紧紧压着她,她的锁骨很疼。

却双手无力地垂落,没去反抗,紧紧闭着眼。

她的无声并没有令叶渊气急败坏,他的唇终于从她唇间撤离,却大胆地油走在她的脖颈间。

大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衫。

男人手指的微凉刺激得她全身轻轻一颤。

林要要想哭,于是,双眼虽然紧闭,鼻头却酸了。

叶渊却在她耳畔低喃,有着明显晴欲的粗重喘息,“今晚跟我回家。”

他发出了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不,对他而言,也许只是命令。

她如置身寒池,脑海中又闪过那张大床,惊骇不已。

这一阵子有关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他是如何把她抱尚了床、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他的手唇如何在她身上油走。

当他朝着她压下来时,她痛不欲生,这痛,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却兴奋地在她身上驰骋、喘息……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就是在享受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乐趣,所以她忍着,忍着他能够在某一天对这种游戏厌了倦了。

但,此时此刻听到了他的要求,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说,叶渊,你不能仗着自己有钱就欺人太甚,也不用老是拿那些东西来威胁我,我不怕,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叶渊不怒反笑,将手抽了回来,抬手轻抚她的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只是觉得咱俩都尚过床了,这种事对于你我来说就算再发生也没什么吧?”

“你这么耍着我好玩吗?觉得过瘾吗?”她的手指嵌入掌心。

叶渊饶有兴致地凑近她,手臂圈上了她的腰,暧昧非常,“我目前只知道你在床上挺令我过瘾的,身体软得都能捏出水来,更重要的是,你紧得要命,那天晚上你咬我咬得那么紧,害得我每一次都差点提早缴枪投降。要要,你怎么还紧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是我幸运地遇上了名器,还是说丁司承太小了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目视着前方,任由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紧紧咬着牙,听着他一句句夹杂侮辱的调戏,脸色煞白。良久后她道,“你说完了吧?”

话毕,伸手开门。

叶渊的手却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对她说,“我知道把人逼急了什么都能干出来的道理,正如我,也正如死过一次的你。但是要要,你要清楚知道的是,有时候鱼死网破可能还没轮到你的时候就先落在你父母的头上了。”

林要要像是被人狠狠拍在了原地。

“我叶渊早就被外界扣上了花花公子的头衔所以无所谓,当然,你年纪轻轻的也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你父母呢?又或者是你心心念念的丁司承呢?哦,还有句话得告诉你,你的照片远比小叶的艳照要清晰多了,除非你长了颗比她还强悍的心。”

林要要彻底变得无声无息。

好半天才喘上来气,呼吸却如游丝。

“你到底想怎样?”

叶渊盯着她轻描淡写,“你和丁司承原本订的婚礼是在上半年吧?我倒是有个点子,说给你听一下,你看看合不合适。”

林要要转头看他,不知怎的,心头突突直跳,一丝不详蔓延开来。

“婚礼就照常举行吧,只不过新郎换成我,怎么样?”叶渊吊儿郎当。

林要要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

“你嫁谁都一样嫁,我娶谁都一样娶,倒不如你嫁给我,两全其美。”

林要要倒吸了一口冷气,良久后说,“叶渊,你疯了。”她弄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了。

叶渊却无视她的惊恐,压过身,缓缓对她说,“不,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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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微微晃动的时候,抱着淡水桶的素叶,头一偏磕在了桶口上,也顺便将她惊醒。

她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脖子痛得要命。

她将淡水桶当成了枕头。

素叶借着零星的光,无法得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侧耳仔细听了听,海浪声小了很多。

是进了港口了吗?

素叶的睡意全无,赶忙又弄了些淡水洗了把脸,这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这是到哪儿了?

怎么感觉船像是不走了?

正想着,就隐约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像是在甲板上,又像是在船廊间,只感觉是四面八方来的声音。

素叶倏地起身,警觉地藏在了储藏室的门后,心中不详的预感如涟漪般扩大……

☆、叶叶,我是爱你的

素叶的不安不是空穴来风。

她能从这些匆匆的脚步声中听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而且,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危险也越来越明显。

听脚步声不止是一两个。

第一个窜过素叶大脑中的念头就是: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很快地,想法灵验。

就听有人粗声粗气地喝了一嗓子,“给我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素叶终于确信船是停下来了。

这些人来势汹汹,八成就是听了年柏彦的指使。

怪只怪她睡过了头,连船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

素叶在心里暗自祈求他们要搜的人不是她,她宁可是遇上了海盗或是那个女人原本就有的仇家,但,对于这种事她宁可主动出击也不能坐以待毙。

深吸了一口气,她窜到了门前,轻轻拉开了储藏室的门,外面,依旧黑夜。

堪比死亡还要沉静的黑夜。

于这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触目能及的就只有巴掌大的漆黑子夜。

又有脚步声跑过来。

素叶赶紧阖门,静静等着脚步声经过后,她一溜烟儿从储藏室里钻出来,朝着脚步声集中的相反方向跑去。

能够捷足先登的位置只有甲板。

她要么像她之前计划的那样冒着可能被船身撞伤的危险跳下甲板,藏身于船身之下;要么就趁他们不备的时候解下一个救生艇,无声无息地漂流在海上,大不了她做一次鲁滨孙。

两种方法其实都是下下策,更重要的是,不管她采用哪一种方法,她都要想办法到甲板的位置上去。

素叶对这种私家游轮不陌生。

之前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自家有游船游轮的同学带着她一起出海,那时候她享受的是白天蓝云,享受的是看着远处的海鸥在鲨鱼头上轻轻划过的身影。

但现在,她享受的是孤风凄冷和未知的命运。

不过她要感谢那些同学,至少让她明白了船只的构造。

所以,想要避开他们又能到甲板去,这难不倒素叶。

她知道但凡这种都有供船主逃生或避难的通道,一旦遇上了紧急危险,这条通道就成了最大保证生命的绿色通道。

她要利用这条通道到达甲板。

通道往往在靠近船主最近的地方,或休息室或活动室,这两个地方都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素叶已经顾不上思考她此时此刻的境遇,找到了通道,凭着印象朝着甲板的方向过去。

甲板上依旧有杂乱的脚步声。

她探了头。

夜色之下,果然有四五个壮汉,除了壮汉外还有那个女人,她一脸焦急,又对着他们说,赶紧去找,再继续找!

素叶渴望遇上海盗的愿望落空。

她知道,只剩下唯一一种情况。

年柏彦已经开始出手了。

素叶的后背紧贴着船板,心头蓦地腾起莫大悲怆。

她和他,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曾经。

曾经的曾经。

她和他玩过捉迷藏,她藏他找。

她藏得很显山露水,他却故意视而不见,纵容着她,跟她说他输了,让她出来。

她便出来了。

在身后一蹦高笑着捂住了他的双眼,然后笑问他,快说说看得怎么惩罚你?

他也任由她捂着他的眼,说,你说吧。

她便真认真去想了。

结果被他转身一把搂住,低头,用下巴青嘘嘘的胡茬故意扎她的脸颊和颈窝,低沉又坏笑,那就肉偿吧。

她笑着躲闪,冲着他一伸手,年先生,陪你上床我得要收双倍费用。

他说她财迷心窍。

她说他胃口太贪,每次被他折腾一回她都得补上好几天的体力。

素叶想到这儿,心口一阵发酸。

是人太善于自欺欺人了吗?

所以就算她现在再想起过往的种种还是觉得他很真。

可是,如果他那么真,就不会有如下的种种了吧?

至少,他不会命一个跟他刚上完床的女人来满船找她。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当发现那女人跟几个壮汉早已离开甲板后才敢探头查看状况。

这么一看,心凉了大半截。

船上的探照灯被临时开启,照得周围的海域都有如白昼,更别提甲板了,只要她往甲板上一站,怕是就被人秒杀了。

探照灯下是明晃晃的救生艇和几个救生衣救生圈,很显然的,素叶不得不放弃了。

环视海的四周。

剩下的那截心脏也凉透了。

具体来说应该是吓得魂飞魄散。

怪不得素叶一到甲板就觉得周围有点眼熟,定睛一看,船竟调转了方向,正以最缓慢平稳的速度接近小岛。

而小岛上也被照得透亮。

应该是年柏彦命人开启了岛上所有的光源,与她所处的船只交相辉映。

不知怎的,素叶心里窜起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又不像是面对年柏彦的。

她似乎觉得,自己这颗渴望逃脱的情绪似曾相识。

记忆里好像有只手隐隐地藏于黑暗之中,干枯的,还有冷冰冰刺耳的笑声,冲着她铺天盖地过来。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秒就失去了理智。

她快速窜到了有阴影摊落的位置,打算跳船了。

再晚,船就搁浅了。

只是她忘了,对手是年柏彦。

就在她正准备跳船时,那个女人带着两人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冲着她的方向喊了句,“快,在这儿呢。”

两个壮汉咚咚地冲着她跑过来。

素叶见状,闪身躲过最靠前的那位壮汉,一拳头打在了他的鼻梁上,痛的他捂着鼻子哇哇大叫。

“老天!”乔伊见状开始大呼小叫,紧跟着对听见动静跑上来的帮手大喊,“上去帮忙。”

可想而知素叶的命运。

她再会拳脚功夫也胳膊拧不过大腿。

结果,被五花大绑。

等船终于靠岸的时候,乔伊叹着气蹲下身看着素叶,“对不起啊,是年哥哥让我绑你回来的,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那个,哦,当我什么都没说,找到你就好了。”

素叶一番折腾已经没了力气,她低着头,长发垂在脸颊两边,“他让你绑我?”

“是……所以你可别怪我啊,他说……你挺危险的。”

素叶蓦地抬眼,目光锋利。

吓得乔伊一屁股坐在地上。

素叶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她的衣服,更加刺痛了她的眼。

“你什么意思?”

乔伊小心翼翼站起,离她八丈远,“其实我知道啊,有很多心理医生在见到了太多心理疾病后自己也会有问题,你放心,年哥哥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心理专家治好你,在这个小岛上挺好的,适合你养病。”

素叶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这么想她,重要的是,竟是年柏彦说的?

“他跟你说,我精神有问题?”

“那个……刚刚你的确打了人……”

“我没病!真正有病的是年柏彦!是他把我囚困在这个岛上的!”

乔伊吓得都快跳出甲板了,其他几个人见状后也后退了两步,良久后乔伊做安抚状,“你一定要冷静,年哥哥都是为你好……”

素叶蓦地停住了挣扎和咆哮。

她忘了,有的时候在特定的环境下正常人也会被视为精神失常,例如,将一个正常人放在精神病院里,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不是个正常人了。

再例如现在的她。

很显然她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恐慌,这要缘于年柏彦的欲加之罪,因为正如年柏彦自己说的,外面的人没有谁会相信他年柏彦会绑架个女人。

素叶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很快,她被押上了岸,像个留守犯人似的。

原本就细白的沙滩被小岛的灯光照得近乎耀眼。

年柏彦就站在沙滩上,穿得极为休闲。

上身是蓝白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那条白色的亚麻长裤。

他伫立在那儿,高大伟岸的身形一动不动,平静地注视着被人五花大绑上前的素叶。

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很随意,露出少许结实的胸膛,袖子挽在了胳膊上,深麦色结实的小臂上是凸起的血管,两只大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

灯光耀亮了他的短发,也衬得他瞳仁之中是深不可测的黝黑,如再远处的海面,被夜空吞噬。

他没上前半步,只等着两壮汉押她上前时才伸手,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却在不动声色间用了力,令她再想逃脱也难了。

“辛苦你了乔伊。”他目光直视着前方,面带微笑,云淡风轻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乔伊摇摇头说没什么,但目光又有点迟疑,看了看素叶,又看向年柏彦,“她真的……”

“我没病!”素叶愤恨,冲着年柏彦低吼,“我清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告你,一定要告你!”

年柏彦却竖起根手抵在唇边轻轻“嘘”了一下,然后状似怜爱地将她一缕长发轻轻别于耳后,温柔道,“好,等你病好了,想怎么告我都行,太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柏彦,再看看周围人看着她的眼神,一时间怒火中烧,“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神经病是吗?你妄想!这是不可能的!”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听话,已经很晚了,别人还要休息呢。”年柏彦干脆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结实的手臂却足以控制她的愤怒和挣扎,低头,众目睽睽之下轻吻了她的额头,眼神轻柔,“叶叶,我是爱你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你。”

☆、折断你的翅膀

年柏彦的一句话预兆了他的有恃无恐。

他落在她额上的是温存的气息。

轻柔的语气会令人误以为他的深情厚貌,痴情缠绵。

因为,有那么一瞬的功夫,素叶的心也被年柏彦的那句“叶叶,我是爱你的”不经意震荡了下。

像极了情侣间的爱语。

像极了曾经的他用曾经的“深情”来轻掬她的心。

只是,素叶觉得,如果没有后半句的修饰,她至少还会认为他在做戏。

做给众人看,在这片被灯光晃成了白昼的沙滩上。

当他的唇离开她额头的半秒钟时间,她紧盯着他的眼。

那双宛若深海般不可捉摸的黑眸匿藏着隐隐的光。

光极短也极浅。

迅速划过他的瞳仁深处,亦如从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

却令她准确无误地察觉出他的别有用心。

是的,年柏彦从来都不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只在跟她传递一种信息,唯一的信息。

那就是,这么擅于掌控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把主动权交到你手中的。

作为心理分析师的素叶,自诩从她踏入这行业来到现今算是阅人无数了。

可她没见过像年柏彦这样的男人,他总是冷静地、不动声色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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