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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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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有些累,靠着车背,手指揉捏着鼻翼说:“暂时不回去,英国那边的公事以后通过视频会议,没有到万分紧急的情况,我估计还要呆在凌台市小半年吧。”
“明白。”管家只有听的份,轮到他回答也只有两个字罢了。
由于主人没有示意开车,司机不敢发动油门,老管家也只能慢慢等着,只是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都过十分钟了,还不见主人发话。
珀西伯爵正在想着自己方才的话,他为什么说还要呆在这座城市小半年,只是无心的一句回应,便道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半晌,他坐直身子,示意司机开车。
驶到校门口,他一眼便看到了倪天爱,“停车!”
司机顺从地停下车,他透过暗色玻璃窗,看到天爱上了一辆车,然后车子驶动。
“跟上那辆车!”
其实从卢子卫口中,他知道她的住址,不仅是住址,连她的喜好和性格还有前一段感情经历他都了如指掌,只是他这段时间一直按兵不动,正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今天这种时机并不是最好,他只是再想多看她几眼,仅此而已。
倪天爱今晚可是回娘家,所以车子停在了父母所住的花园小区门口。兴许心情不错的原因,她下车时身影跃动,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羊。
“直接把车开回别墅吧,我等等自己回别墅。”落下了这么一句话,她蹦蹦跳跳地走进小区大门。
一路跟来的白色商务车停在百米开外的江滨畔,暗色车窗徐徐降落,先是一头金发,而后是深陷的蓝眸,再是高高的鼻子,最后是性感薄唇,五官拼之起来,则是一张极其妖孽的脸。
珀西又开始陷入沉思,许久都不说一个字。
老管家跟在他身边许多年,很少见他这个样子,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伯爵久久不语时,他才二十岁,那时的他就力挽狂澜,将快要倒闭的“blue”集团起死回生,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却是为了一个美丽的中国姑娘。
夜渐渐黑了,将近沉思了一个时辰的珀西这才恍过神来,看了看窗外,拉上车窗说:“开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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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凌台市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当倪天爱在父母家吃完饭回到别墅时;一场大雨伴随着狂风与雷电倾盆而下。
由于雨来得突然,吴婶分别跑进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关窗户。吴婶听庄一说过,倪小姐最怕打雷了;不由得替她担心;察看了窗户都关上后敲开了她的房间。
倪天爱正缩在被窝里,被褥捂着头不露一点缝隙;加上外面的雷电交加;根本听不到吴婶的敲门声。
吴婶见没有动静以为她睡着了,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下楼拨打了庄一的手机。
法国正是午时;庄一还在酒店里进行视频会议,手机铃响,看了来电显见是家里的座机电话,不顾会议还有结束,对着话筒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会议先暂停!”
“先生,我们这边打雷下雨了,我担心倪小姐,可敲了许久的门,她都没有开门。”吴婶的声音很焦急,“先生,我是再上楼看看,还是…”
听明白了吴婶的话意,庄一不等她说连忙说:“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来联系倪小姐。”
“是,先生。”
手机里传来‘嘟嘟’占线声,庄一愣了许久才按了挂断键,然后对着电脑屏幕说:“会议推迟一个小时。”
才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倪天爱的手机。
被被褥包得严严实实的倪天爱打小就怕闪电,已经将窗户关紧,又隔着被子,还是能将外面的风吹雨打,电闪雷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机又放在包里,回来后包又挂在离床有一定距离的墙上,所以庄一打来时,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庄一不厌其烦地拨打着她的手机,打了一次,没有接,打了第二次还是没有人接,他始终不气妥。
此时他已经后悔为什么这个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相陪。
天爱吃晚饭时汤喝了不少,躲在被窝里,尿涨得难受,可又怕窗外的打雷声,就是不敢起床,憋了许久,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壮着大从床上爬起来。
亮闪闪的光透过玻璃划过几道弯弯的弧度,接着震耳欲聋的响雷‘啪啦啪啦’从天而降。
她怕极了,像胆小的兔子一下了窜进卫生间,解决了这包尿后才敢开门。
经过挂包的那一面墙时,最终听到了手机响,打开包掏出手机,竟然有三个未接电话,通话的时间都连得很紧。她记得吃晚饭的时候不是给他拨了电话了吗,他现在打来难道是有急事?
匆忙拿了手机跳到了床上,钻进被窝才接了起来。
“天爱,你那里是不是打雷了?”庄一的声音略带沙哑,看来出国的这几日休息并不充足。
“电闪雷鸣呀!”躲在被窝里,听到他的声音,安全感油然而生。
“如果我在你身边多好,你就有安全的怀抱可以依靠了。”
“谁叫你走得很不时候。”天爱假装生气,“害得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
“不要怕,我们说会儿话。”他安慰着她。
倪天爱侧了侧身,“说什么呀?”
“我都到法国三天了,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这一边的情况?”庄一点拨了她。
“你那里气候如何?吃住还习惯吗?”在他的提点下,她从嘴里硬挤出了两人问题。
庄一撩开窗看了看说:“这里不冷也不热,非常暖和,吃住都是法国最好的。”
听他回答后,天爱只是‘嗯’了一声,接下来她就不知该问什么了,还好他又先开起了话闸子。
“天爱,我在法国这几天想死你了。”他略叹着气,“以后我尽量少出国,如果一定要出国非得带上你不可。”
“那就不要了,我怕影响你工作。”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其实爱玩的她还是很喜欢到国外散散心的。
“小笨蛋,有你在身边我工作起来才会更加卖劲。”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竟也聊了半个小时,当天爱挂断手机时,才发觉周围十分静,用力掀开被子,窗外已无雷声,也看不到白光,原来聊了一会儿天,天气就变样了。
关了许久的窗,屋内十分燥闷,她起身打开了一点窗,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一点。窗外,虽然没有闪电与雷声,但雨还在下着,幸好雨势并不大。
绵绵的雨声中,她又钻进被窝,老男人方才安慰的话语还荡在耳边,他不过出国几天,两人之间的相处好似起了微妙的变化,她希望以后永远可以这样,怕就怕老男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直怕过不了多久,他就原形毕露。
想着老男人的好,想着老男人的坏,她竟也安然入睡。
第二天她被闹钟给吵醒的,细白的胳膊从被褥里伸出,毫无方向感地在床头乱抓一气,好不容易才找到小闹钟。
由于昨夜睡得晚,今天一早她总觉得全身懒懒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后便到卫生间里洗漱。正刷着牙,突然想吐,可又吐不出来,她微皱着眉头,觉得自己每次房事后都有吃那药,应该不会是怀孕,再说离上个月的例假还有几天呢。就这么想着又继续刷牙,然后洗脸,梳头。
准备就绪后她才下了楼,匆匆吃了几口粥后便出了门。
一整个上午,她就觉得浑身没劲,想睡觉,硬是将几节课上完,她就想回家睡个好觉,所以进了车后便让司机开快点。
直行红灯亮时,车子停了下来,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同时一辆白色奥迪从车窗边开过,就看了那么一眼,就让她眼睛瞪得比苹果还大。
并不是这辆奥迪吸引她,她与庄一在一起,什么名车没有见过更何况只是一辆价值二三十万的普通奥迪。
原因简单又复杂,就是坐在车后座的一男一女。
女的二十岁出头,留着俏皮的短发,在同身边的男子说话,时不时莞尔一笑,她看了个仔细,才确定她是席郁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果说女子的身份让她感到没有什么意外,那么坐在她身边的男子足足让她失神了许久。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实在是熟悉不过,学校的香樟树下,他总是搭着自己的肩,在自己的耳畔说着体贴入微的话语;学校的图书馆里,他总是在自己拿书的地方探着头,给自己一个惊喜。
想想那种美好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马科,这个名字偶尔会在她的记忆中涌出,偶尔会在孤寂时想起,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雨中的那一别后还会看到他。
再见他,他坐一辆白色奥迪里,身边坐着知道身份却从来没打过交道的表妹。
红灯还在亮着,由于白色奥迪所开的车道是左转道,那道上的红灯亮得快些,所以她就匆忙一瞥后,看着白色的车影左转,然后消失在拥堵的水马龙里。
有那么一瞬间,她内心百感交集。
马科不是要在老家照顾瘫痪在床的老父吗?不是要在老家报考公务员吗?可为什么会出现在凌台市,还有他与席郁的妹妹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车里显得那么亲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脑海里突然窜出庄一的面容,她拍了拍额角在心里说:“倪天爱,你现在是庄一的女人,和马科已经缘份全尽,管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管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都和自己无关。
在心中告诫了自己,她的心绪才平静下来,这时车子已经行驶到别墅,她竟然是在司机的多次提醒下才明白已到家。
吴婶的厨艺向来精湛,可因为路上看见意外的一幕,让她食不知味。
“倪小姐,饭菜不合胃口吗?”吴婶看出了她的无精打采,以为是自己的饭菜有问题。
倪天爱还在想事情,吴婶重复问了她三次,她才恍过神来。
“吴婶,你刚才说什么?”
晕,她竟然失神到了如此地步。
吴婶性子极好,又问:“倪小姐,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不是,不是,吴婶煮得饭菜最好吃了。”天爱笑笑,“是我有点累,犯困了。”
“那快点上楼休息。”吴婶见她面色的确不好,开始紧张起来。
“嗯。”
天爱上了楼进了卧室,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竟然没了困意,明明下课时还困得要死,可现在睡意全无,然后就因为她今天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吗?
马科,原以为从此后你会彻底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可为什么偏偏又出现在我面前呢。
心里有些乱,视线有些模糊,一直有午休习惯的她破天荒失眠了。
另一头,珀西伯爵的别墅里,结束了越洋视频后,一个转头,看到了自己花了三百万买来的摄影作品《天之雪》。
如果说在没有看到作品里少女本人时,他将这幅作品当成宝,可在他见到倪天爱后,他就觉得作品毫无生机,如若不是还有望梅止渴的功效,他还真不想见到。
放下笔,摘掉眼镜。他有400多度的近视,以前都是戴着隐形眼镜,可这几天他突然换上了近视眼镜。原因很简单,他觉得倪天爱过于美丽纯洁,自己又过于安脏偏执,戴上眼镜,可以压得住自己。
管家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说:“珀爵,你要找的那个人半个月前已经来到凌台市。”
“这么快?”珀西反问后又戴上眼镜,把玩着手中的笔,“继续叫人盯着。”
“是,伯爵。”
“下去吧。”
示意管家退下后,他再一次望着《天之雪》,白雪皑皑的世界里,少女浅然一笑,笑得并不开心。
数年前伦敦街头的偶遇,少女已经长大,只可惜自己记得她,她却记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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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到马科后;倪天爱特别留意了席郁妹妹所住的那幢小别墅。今天是周六,她时不时留意着小别墅;一整日;小别墅的门紧闭;不见有人进,也不见有人出。她站在顶楼的露天阳台上盯了将近一个小时;眼睛都快打磕睡了;还是不见一个人进出。
吴婶正好上来晒被褥;见她呆呆地站着,关心问:“倪小姐;这里风大,还是回屋吧。”
倪天爱想着自己白天都在学校上课;那里动静哪里可以时时留意;想必吴婶天天在家,定会知道些什么。
“吴婶,看到那一座小别墅了吗?”她唤来吴婶,手指着目标。
“看到了,怎么了?”
“我记得小别墅住着一个挺秀气的姑娘,以前这里都回家了,今天怎么不见动静?”
“前天搬走了。”
“搬走?”
“是的,好像被人赶走的,当时闹腾得连保安队长都出动了。”吴婶回忆着当天的情景。
倪天爱知道了情况这才死了心,下了楼回屋。
回到房间,这心没有一刻安静下来,怎么说她也是席郁的妹妹,现在又与马科扯了关系,突然间被人赶走,叫她如何心安。
找到手机拨通了茹小茶的电话,说自己一会儿过去。
半个时辰后,司机开车送她到了凌子湖畔的席家。茹小茶虽然正在坐月子,恢复得却极好,见她来看自己,抱着差几天就要满月的儿子笑脸相迎。
倪天爱很久没有看到过小家伙,一来便将小家伙抱到怀里。
如果说刚出生时还看不出长得像谁,现在快满月了,五官都已经长开,皮肤也不会像小老头似的皱巴巴,倪天爱越看他越觉得像小茶。
“小天天,小婶婶来看你了,你笑一个,快笑一个!”天爱逗着小家伙,笑得就像抱着是自己儿子似的。
“天爱,你这么喜欢孩子,索性生一个,休学一年在家,然后再去上学。”茹小茶听似开玩笑,其实是认真的。
“我才不要这么早生呢。”天爱将小家伙抱给他妈妈,“我自己就像个小孩子,再来一个,家里两小孩,那不是闹翻天了。”
“闹翻天又怕什么,反正这天由庄一顶着,塌不了。”茹小茶说着的时候,请来的月嫂过来了,她借机将儿子抱给了月嫂。
见月嫂抱着小家伙离开,天爱才靠近一步问:“小茶,今天我来是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我知道的会告诉你的。”
“你知道席郁的那个妹妹吗?”天爱的语气轻了许多。
小茶怔了怔,慢慢说:“知道,公公和外面女人生的女儿,她叫席悦。”
“她原本就住在我那里的一幢小别墅,可前几天被逼着搬走了。”天爱停一停几秒说:“你一定知道是什么原因吧。”
小茶招了招手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天爱会意,将头靠到她面前。
小茶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些话,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那好看的眉毛翘得老高老高。
原来,是庄娴知道了席悦的存在,让人将她从小别墅赶走了。
倪天爱知道原因后始终都不明白看似平易近人的庄娴怎么会那么狠心,席悦并没有什么错,错就错在上一辈子感情的是是非非连累到了她,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临时没有可住的地方,她会栖身在哪里呢?
“小茶,席郁知道后找了席悦了吗?”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好像找了。”
“那她住在哪里?”
“听席郁说她碰到了老乡,倒没有流落街头。”
倪天爱想问详细住址,刚想出口,便觉得不妥,连忙收住了口。
“天爱,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茹小茶屈着腿,耷拉着脑袋。
“没什么,必竟是邻居,突然间不见了很好奇。”她轻描淡写解释着,心中却在纠结,自己为什么关心她呢,难道就因为她与马科在一起。
“这个席悦可是婆婆的禁忌,为了她的事,婆婆与公公大吵了一架,你以后千万不要在婆婆面前提到她的名字。”
天爱点头。
回到别墅,吃了晚饭,冲了个澡,天爱便上床睡觉了,回味着小茶的话,说席悦碰到了老乡,难道马科便是她的老乡不成?
一整晚她辗转难眠,毫无睡意,直到凌晨两点多,她才勉强入睡。
周天,她先是被窗外的鸟叫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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