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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盛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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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珂……”项明轼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你真的决定了吗?”
“项明轼,你走吧,你走了我才能回来,你不走,我就要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一边寻找自己的心一边流浪。
我是不敢回来,我怕我一回来,就忍不住要去见你。只有你走,就连巧合相遇的可能都能归零,我们不再见,便能最少的去减少触碰心里的那道痕,就不会时不时的发痛。
“珂珂,你回来吧。”那么的泄气,那么无力,万千惊喜还未消散狠击接踵而至,让人沉痛不已,连声音都没有气力,“珂珂,你别一个人在外面了,回来吧,我会尽快离开峪城,我保证,就算你回来了,我们也可以不碰面的。”
梁珂沉默,是的,像他们这样的圈子,想不交集在一起很简单,可是,偏偏从前,他们总是遇到一起,总是不对盘,总是要斗得翻天覆地,只要有心,想见就能见,不想见,就总是可以不见的。
当初她是无心,那么有心的便是他,他就是一次次,想方设法的出现在她身边,只为了更好的引起她的注意。
“珂珂,回来吧,我只有知道你安然回来,才能放心离开,我答应你,你的归期,就是我起程的日子。”既然暂时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那不如远去,不见,至少不要让你一而再的受折磨。
“好。”梁珂即刻便应了下来,只要不见,只要不痛,其他的,她都不怕了,“项明轼,再见。”
他们会隔着不只是一个太平洋,那个大的世界,或许真的再见无期,这一句再见,会不会是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心头的疼已经顺着血管向全身蔓延开去,四肢百骸,哪里都疼,又分不清到底哪里疼,像是整个人要被撕裂了一般。
梁珂咬着唇,有血腥味充斥在齿间,舍不得,就算电话那头只余下呼吸声,也舍不得挂掉那电话。可是,终还是要挂的,她一用力将话筒狠狠掼了出去,撑不住只能顺着沙发跌座在地,她弯起膝盖圈住自己,明明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原来,不是关上心门,那些情感就会被拦住,不是说不见了,就真的不爱了……
46精疲力尽
梁玮拧着行李箱赶推门进来;就见梁珂已经换上运动服正把长发挽起来;于是疑惑地问,“这又是……”
“去打球,吃了睡睡了吃这么久;再不动动就真的要变肥猪了。”梁珂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咦;的网球拍呢?”
“才回来就去打球?”梁玮意外;“不先休息下;不是都说旅途奔波也挺累的吗?”
“看哪里有奔波的样子。”梁珂张开手臂他面前转了个圈;“现是精力过剩,哥;把的球拍借给吧。”
“的呢?”梁玮不情愿地扬眉;“不是送了套给了吗?”
“扔源动那边了,今天不想去那么远,就市里找了地方打就行。”梁珂解释,拉着他的手臂装模作样地晃了晃,“哥,借给吧,保证很爱惜的。”
“真的?”梁玮一脸不信,“借给的东西,能有个全尸还回来就不错了,还指望爱惜!”
“哎呀,哥,别这么小气嘛,保证打完就物归原主,真的真的,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爱惜。”为表诚意,梁珂特地竖起两根手指诚心保证。
“行了,去房里拿吧。”梁玮终于松了口,“去哪里打,送过去。”
“谢谢老哥,不用了,打车过去就好,就知道最好了。”梁珂欢快地蹦了起来,差点高呼老哥万岁,“哥,拿拍子去了,拜。”说完她挥挥手就窜出了门。
篮里的球都打光了,脚边随手拣一个起来继续打,不知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或许太久不动,只觉得呼吸像拉着大锯似的,呼哧呼哧,越来越沉重,却感觉不到累。
他说过,她归来他就起程,源动就机场的方向,她不敢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还是想再见他一面,还是想再送他一程。
知道不可以,于是只能选择躲这里,让自己精疲力尽,没了力气,动弹不得,才不会再想着做那些不能做的事情。
墙壁上砰砰的撞击声响耳边,每一拍都是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刘海已经湿透了贴额头,一个移步脚下猛得一滑,紧接着便咚的一声摔了下去,那么结实,只觉得地板都禁不住震了震。
睁开眼,看着散落身旁的小球,忍不住苦笑,真不应该偷懒的,要不,也不应该单独要个球房,至少找个陪练什么的,有捡球也不错。
她翻了个身刚准备爬起来,嘴里不自觉“咝”了声,脚踝的位置钻心的疼。
不会是扭到了吧!梁珂盘起腿刚要检查,球房门不知道被谁拍的啪啪响了起来,她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董舒安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怎么会这么巧?梁珂心里不由得嘀咕,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还特地将疼着的那只脚藏了藏。
“受伤了?”董舒安却是没把她的动作放眼里,直直地她身旁蹲了下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怎么也这里?”避无可避了,梁珂撇了撇嘴,“别告诉这地儿也有份呀。”
“如所愿。”董舒安伸手去扶她,“能走吗?”
梁珂直接推开他的手,强忍着痛打算站起来,哪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又差一点重新坐了回去,还好董舒安伸手扶住了她。
“就知道逞强。”这一次,他再没给她表现的机会,一弯腰就将她直直地揽腰抱了起来。
“董舒安……”梁珂被他抱得一愣,瞪大眼睛就去推,“放下来。”
“是打算不要脚了是吧,看不见吗?已经肿起来了,再走路会伤得更重。”董舒安脸上表情一凝,有点生气地训斥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放心吧,不会对怎么样的。”
听了他的话,梁珂才去打量自己的脚,没想到这么快,真的已经有些肿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多少有些不合适,于是张了张嘴,打算建议董舒安放她下来,她只用一只跳着走路便好。
“从后门走,没会看见的,的车子就那里。”董舒安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瞟了她一眼,直接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堂堂的老板怎么喜欢走后门呀。”梁珂知道挣扎无用,干脆放弃,没想到第一回享受公主抱,居然是董舒安这个家伙给的,说不郁闷那是假的,“这个资本家不会是偷偷摸摸来查岗的吧,真变态呀。”
路上真的没遇上什么,进了安全楼梯更是安静,董舒安车旁将梁珂放了下来,打开车门,扶着她爬着车里,一弯腰,拉着安全带将她困了个结实,“变态的时候多了,怕不怕待会就把卖掉,什么价钱好呢?”
“拉倒吧!”梁珂笑了起来,安全带绑的太紧,她挪了挪身子准备调整个舒服的坐势,哪想一下子碰到脚伤,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带去处理一下。”董舒安上了车,“还以为不怕疼呢?”
“本来就不怕疼呀。”皮肉上的疼能用多疼,应该不止心里的万分之一吧,梁珂望向窗外,有飞鸟从天空掠过,几点了,他的航班起飞了没?
“嘴硬。”董舒安鼻子轻嗤了一声,表示不屑,“项明轼走了,对么?”
那个名字居然可以像只无形的匕首,又快又利,哧啦一下就轻轻松松将她伪装的极好的若无其事划开一条口子,血淋淋的,让她无法直视。
“来这里是做什么?发泄么?那么喜欢,为什么不去追?”董舒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直接,一个比一个狠,就像是故意来添堵似的,根本不顾梁珂的感受。
“有用吗?”梁珂扭头看了他一下,目光里满满地警告,“再继续说下去,小心翻脸。”
“OK!”董舒安点了点头,车子减速靠边,“带看脚先。”
“这是哪里?”梁珂望着眼前居然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的四合院子,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这里是医院?”不敢相信。
“嗯,有个不错的中医呆这里。”董舒安拉开车门引她下来。
“真的?”还是半信半疑,“别不是真想把卖了吧!”
“要卖也得先治好了再说,这样,价钱也能好一点。”这一次,董舒安由着她一跳一跳像个兔子似的往屋里蹦。
“切!”梁珂白了他一眼,屋里有迎了出来,是穿着白大褂天使妹妹,天使妹妹见他们进来,赶紧过来搭了把手,扶住梁珂朝里面走。
越往里走,原来还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慢慢明显起来,看来,这里还真的有医生能瞧病,梁珂终于有点佩服起董舒安起来,这样的地方他也能找得到,真是厉害呀。
“扶梁小姐进去,取冰块过来替她冷敷。”董舒安走一旁提醒到,“去去就来。”交待完,他又对梁珂道。
“去哪?”梁珂问,这里她头一回来,难免有些不安,有个熟旁边总归好一些,“把一个扔这里了?”
“去去就来。”董舒安解释,“保证很快。”
“噢。”估计他这是要去请医生,梁珂放下心来,再往里去居然能隐隐能嗅到一点点药香,苦中带甘,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她总觉得寻这么个僻静的地儿安顿下来的中医,一定是个高,鹤发童颜,厌倦了世事,于是觅得远离尘嚣的地方避开,怡然自得的弄药寻方,过得好不惬意。
护士妹妹扶她落座,问她喝什么,梁珂要了白开水,见她转身去倒水,趁机抬脚认真查看起来。
脚踝已经肿了老高了,还疼的不轻,估计好长时间不能正常走路,她想着就忍不住叹气,有脚步声走近,她一抬头就见董舒安套着白大褂踏进门来。
47针灸
“……”刚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梁珂伸手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别告诉,嘴里说的那个中医就是自己呀!”
董舒安没搭腔,护士妹妹刚好一手端着水一手捧着装冰块的桶子走了进来。
“董医生;现就开始敷吗?”护士妹妹将水递到梁珂手里又望向董舒安问道。
“嗯,冰块拿纱布裹成大块;对着肿起来的位置敷吧。”董舒安点头。
梁珂端着水杯;一直没敢喝;生怕紧接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让她一口水喷了出来。
“怎么?不相信的手艺;别忘了,爷爷之前是做什么的。”董舒安瞅着她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相信;终于忍不住提醒。
听他这么说;梁珂只能认真去想,只是这一想便恍然大悟,董舒安的爷爷当年还大院的时候,常常有慕名来仿,后来去了国外,董舒安的爸爸倒是没学中医,没想到老爷子居然把手艺传给孙子了。
不管中医西医,终归都是医的,梁珂止不住叹气,她怎么就跟医生拧巴不清了呢。
“怎么还是一副不放心的表情。”董舒安见她表情淡淡的,不是不信,就是那种没啥感觉的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等止了血,不过估计得要一两天,再给热敷散淤,然后扎几针,很快就能两只脚蹦了。”
“有血吗?哪里需要止血了。”护士妹妹已经包好冰块朝梁珂的脚踝贴了过去,只觉得一阵透心的凉,她咝了声朝后缩,被护士妹妹一把扣住脚腕,动弹不得,还是听出董舒安话里的讥笑,立马顶了回去,”才两只脚跳呢,变态僵尸!”
“扭伤属于软组织损伤,损伤后软组织会有不同情况的出血状况,自己看看,是不是红里透着青紫?”董舒安说着便伸手戳了戳她脚背上的冰袋,“真不应该同情,让一个疼死那里拉倒,反正是好心没好报。”
“怎么会怎么会。”梁珂被他戳的直拧眉,却还是忍住谄媚地讨好他道,“董舒安,真的会针灸吗?”
他说的扎针应该就是针灸,梁珂还只电视上见过那细细小小的针,软软的感觉,仿佛捏的力气再大点就会断手上一般。电视里常常演着那小小的神针能将命悬一线的拉了回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怎么,要试?”董舒安挑眉。
“疼么?”梁珂多少有些忐忑,那些被用针的,大多数都是昏迷状态,一针下去也应该不知道疼。
“要对有信心。”董舒安撸了撸袖子,抓起她的腕反扣过来指头就按压上去,“嗯……嗯……”
梁珂见他有模有样号着脉,脸上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偏嘴里只嗯嗯着一句话也不说,有些耐不住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思虑过重,劳心伤神,气虚血亏,夜难眠,易惊醒……”董舒安说着便收了手,“要不,来两针?”
“真的不疼?”很想睡,却是睁眼到天明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梁珂眨了眨眼,“真的不痛?”
“不痛。”董舒安转身,“去拿针。”
他说完旋即走开,很快又捧着个木盒子回来,梁珂刚想去认真研究他手上的盒子,就听他道,“趴下。”
“什么?”梁珂一愣,“要扎哪里?”
“背。”董舒安见她反应不过来,接着道,“心俞穴。”
居然要扎背,梁珂想着自己刚才打球浑身汗透过的,现虽然收了汗,可是又没收拾,要撩起衣服来给他用针,还是算了,想着就打算摆手说不试了,可是见他摆足架势,有觉得不忍心,护士妹妹移开冰袋去加冰,董舒安的眼色又明显的催促。
干脆一咬牙,她便沿着身下的长榻趴了下去。
背上的衣服被轻轻揭了起来,梁珂看着董舒安取了一根针,那么细长居然还泛着幽幽的冷光。
“脸朝下,放松。”董舒安见她扭着脸看着自己,出声提醒。
梁珂配合的脸朝下,深吸了口气,将绷得紧紧的背放松下来。
只觉得肩胛旁的皮肤被手指捏起轻轻捻动,接着便是一痛,梁珂闷哼一声,指端跟着蜷起,“董舒安,这个骗子!”
他明明说不痛的,哪里不痛,那针刺破皮一点点嵌进肉里的感觉,真的很痛好不好。
“有力气骂,证明痛的不是太厉害,忍着点,还有几针,别乱动,小心扎错,重来事小,扎到别的穴位上引起不良反应那就不负责了。”董舒安嘴上打着趣手上却没慢下来,快速落针。
针落完,他的手指开始梁珂肩颈周围揉捏,梁珂只觉得他下手不轻,捏的她骨头都要散开来似的,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出声,只咬着唇,紧闭住双眼。
“哭了?”见她没了动静,董舒安放缓动作问道,“这么怕疼?”
梁珂没有动。
“真的哭了?”
听到他的声音就耳边,梁珂睁开眼,一扭头就见他弯着腰盯着她的脸,脚上的疼仿佛加剧了起来,还有背上他落针的地方,还有心口的位置,那些痛像是约好了似的,一起朝她扑来,摧枯拉朽,将她那强撑起来的一点点心志城墙瞬间掀得崩坍,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涌了下来,她抽着鼻子问,“董舒安,说,项明轼还会回来吗?”
不过是想转移注意力,不过是想不去想他,可是,那么疼,都还是忍不住要去想他,想他是不是已经走了,想他还会不会回来,想他们已经没有未来的未来……
“要是项明轼肯定不会走,梁珂,就算有错,也是无心之矢,为什么就放弃了,为什么不争取,让他带一起走也可以呀。”董舒安悠悠地叹了口气,很是不明白的样子,“他走了,一个要怎么办?”
“要是今晚能睡个好觉,就收了当徒弟吧。”梁珂用力挤出个笑脸,“真的好久没有睡个舒服觉了。”
一个怎么办?她还没有想过,能怎么办,日子总是要过的,不过就是没了心罢了。
“们是何苦折腾自己。”董舒安摇摇头,“一会给煎幅药,放心,纯中药,无任何副作用的,徒弟还是算了,以为中医那么好当的,打小爷爷就逼着记药方辨药材,弄得晚上睡觉,梦里全是党参黄芪枸杞天麻之类,大一点了还要拿自己试针,太痛苦了,算了,往事不堪回首,就饶了吧!”
“噗……”梁珂笑中带泪,“有没有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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