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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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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唇边漫出深深的苦笑,“你不就是想出岛么,有我在,你不会如愿的,也别想着伤害领主,我的毒你看的出来,你的毒我一样可以破解,你这一生,都只能是领主的,你要认命,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海鸥像自语般,语气比之落鲤更绝望,不过他的绝望,带着肆杀的狠厉,他表明说,不会放过非花,不会如她所愿。

假死状的非花,只是听着,她不能动,也不能说,海鸥懂的算毒发的时间,她也懂得,她在旁敲侧击的情况下,骇然的知道是那天是神祭的日子,也知道了海鸥的狠毒用心,他要在落鲤无时分身的时候,将她赶尽杀绝,不留半点蛛丝马迹,他要让她死的寻常。

海鸥的狠厉让非花寒心,而落鲤的深情也同样让非花落泪,她对他,从来都只是过客,他的深情,与他在驸马府的大闹下,已经变的如噩梦一样,让她无从选择,也无法回应。

你口口声声说我更卑鄙,我做错什么,只是想离开这片岛,离开落鲤,不是你所想要的,只不过,落鲤的反应太过,你就开始把错都归结到我身上。

非花心中如她的身体一样冰凉,假死药太过真实,会停止呼吸,三天后,她会在虚弱中醒来,告诉领主,“我不是岛上的人,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送回大陆。”

然后她会进入真正的假死状态,七天之后才会醒来,到时她已经在大陆了,她想走就可以走了。

明明都计划的很好,为什么有变顾,发生在落鲤身上,那个以血救她的男人,真的要让她心中生愧,而自觉醒来么?

海鸥从他的箱中,拿出那些金针,心中黯然,金针刺穴,需要很浑厚的内力,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要让一个进入假死状态的人醒来,恐怕要耗尽一切。

而他明知道是多余,也要做。他不想看到疯狂的领主。也不想告诉他,这场生死,是他们两个人的较量。

折磨海鸥

非花幽幽的睁开眼睛,身体正在渐渐回暖,体力在迅速恢复,她从假死状态中,强行带了出来,奇迹的没有别的反作用。

救她的人此刻已经瘫在床边,喘息的时候,都会带着大滴的汗水,可以说他现在很难受,难受的想要死掉。

看着非花睁开眼睛,他心中一起一落,不知该喜该忧,好不容易气喘回来了,他撑着床,费力的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他现在还站不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非花用行动证明,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撑起手,她半坐起来,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隔着衣服刺穴,海鸥真的是一名神医。

“现在不舒服的该是你吧,海鸥。”慢慢从床上下来,他的海鸥的面前,披上她的外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中多了把墙上挂着的长剑,直指他的鼻间,冷笑着看海鸥,声音也很冷,“海鸥,你说,我该怎样对一个企图毒死我的人,而他毫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呢?”

剑尖触到了他的鼻头,带着起森森的寒意,海鸥没有惊慌,没有躲避,他现在不过是任人宰割而已,眼眸之中,青剑闪着魔魅的光芒,让他知道它的锋利。

抬眼看着冷笑的非花,他也笑了,有些凄凉,有些讽刺,“要杀便杀,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放过我。”

她的冷从她敢喝毒药开始,他就知道了,在她手中,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宽恕,只是,他死了,落鲤怕也会痛恨,可能还会由此憎恨非花,那么他的死,还是有用处的。

非花拿着那把,有些重量的剑,也没向着他刺过去,只是冷笑,他现在服软是不是太迟,手一松,剑就落在,剑与石地相击,发出沉闷或清脆的荒朗声,有些心悸,她走向那看起来非常普通而价值连城的药箱。那里恐怕是海鸥好多年的心血。

非花翻着他没合上的药箱,非常的灵活的翻着,然后拿起一瓶不起眼的药,向着海鸥走来,脸上带着冷冷的笑,蹲在他的面前,打开了瓶盖,对着瓶向着海鸥吹去,从瓶中吹出了一股香风,空气一下子变的炽热。

看着海鸥瞬间变的通红的脸庞,非花还是在笑,“岛上的神医名不虚传,这瓶醉香水,一闻就会情思心动,满身燥热,是个可以提高男女情事的好东西,海鸥,现在的你感觉怎么样?”

“飘飘然了么,可惜呀,”非花点了点她的唇,笑的阴暗与森冷,“你现在体力透支,什么都不能做,只有苦苦的煎熬到药力失散,这种痛苦,是不是生不如死?”

“你这个妖女!”海鸥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当然也知道他做的药性,他现在简单**焚身,都是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真的后悔救她,他一定要杀了她,竟敢拿他的药来折磨他,头脑也晕眩了,他现在只想解放,只想找人帮他解决身体的燥热。

非花毫不心软的,再吹了一记,室内的香味更浓,海鸥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最容易被醉香所牵制,何况还是他自己制的,因为清楚,而心理更加抵触。

“我这个妖女,差点就被你毒死了,”非花缓缓站了起来,看着他脸色涨红,眼睛迷离的模样,好一个醉中的美男,可是,她不会离用,他也连站都站不起,这种平时情动的香味,这时只会把他的身体掏空。

“只是,很不幸的,我没有死,而活着,就是为了折磨你,神医。”非花在说最后两字时,音调非常的重,她是要告诉他,她要折磨的就是他这个神医。

海鸥脸色已是青紫,非常的难看,身体的折磨,加上心里的折磨,让他想直接晕过去,一了百了,“你这个魔鬼。”

非花把那瓶药放回他的药箱里,站回海鸥的地方,“其实你可以呼救的,落鲤看在你平时忠心的分上,可能还会给你解药,而我,绝对会把你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

他绝不会呼救,让落鲤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模样,也不顺了非花的心意,“等我内力恢复了,我不会放过你。”

非花挑了挑眉,拍了拍她的手掌,抱着手臂,绕着海鸥转了半圈,眸中满是讽刺,“你觉得我会让你恢复内力么?”

海鸥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只觉得胸腹都要炸开,怒与热都在滋长,现在的他,就是非花眼中的玩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再多也只是多余,除非他大吼,把落鲤引回来,否则,他别想脱离非花。

说不过打不动连动都不行,海鸥撇过头去,心思百转,想着主意,不理会非花一条条,在想出的毒计,“随便你,只要我今天平安的出去,等我好了,一定会加倍奉还。”

“你除了会放狠话,你还能做什么。”非花非常无趣,想来想去,觉得这男人有时还真是幼稚,“你现在这么说,是要我杀了你,还是直接废了你。”

“你敢!”海鸥撑着床,摇晃着站了起来,急喘着气,手指着非花的鼻子,眼睛里满是愤怒,她竟然打着要废了他的想法。

非花靠近,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他胸膛,轻轻一推,看着海鸥无力的跌坐在了床上,她眸中的讽刺更浓,倾下头,看着他忿怒的眸子,“你现在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你告诉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身体被跌的差点散架,哪里都痛,海鸥扭曲着脸,饱满的额头上沁满大滴的汗,被非花噎的哑口无言,他现在实在太弱了,“你,你,你…”

药性变的更加凶猛,海鸥现在几乎,都要疯狂了,面前还闪着一个要让他快疯掉的女人,他觉得长那么大,从来没有那么倒霉过。

非花微瞥他一眼,很满意他现在折磨的脸,耸了耸肩,“神医,你将会为了你那愚蠢的伤害,而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我们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睡与醒

非花潜在的恶魔本性,海鸥深刻体会到了,宁愿和阎王叫板,也不能扯掉非花一根头发,否则会有难以想像的折磨。

在她的折磨下,海鸥有服毒自尽的打算,她的眼眸看着他时,那浓浓的不怀好意,让他汗直竖,全身血液倒流,有谁告诉他,非花是不是女人?

非花当然是女人,不过她是个非常狠辣的女人,海鸥惹到她,又敢把人救活,他未来的生活注定是黯淡的,睨着面色涨红的海鸥一眼,非花上前拍拍他平滑的肌肤,“要不你现在磕头认个错,我就过放你。”

海鸥如被人骚扰过一样,狠狠一扭头,把她的手扭走,本来闻的就是醉香,她的触碰明明就是点火,他内本流转的,都要疯狂了,偏他还动不了,要是他动得了,他一定…把她吃了,哼,“别碰我,你这个坏女人。”

被再次冠上坏名号的非花来说,对海鸥的反应还算满意的,拍了拍什么也没有的手,还弹了弹指甲,坏女人非花做定了,谁让她眼前碰到了一个坏男人,她抱着手臂,歪着头看海鸥,“你说要是领主现在进来,会怎么处置你呢?你不但没好好治病,还躺在我床上,一脸要吃了我的表情…”

“你闭嘴,你少诬陷我。”海鸥挣扎着从她床上起来,可发现他的力气,在药性折磨下,怎么也起不来,他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看着一脸笑意的非花,“你敢这么陷害我,我一定会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非花撇了撇嘴,他有什么清白可言,也懒的再搭理他,伸出手,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摔跌到床下,她绕过跌在地上的他,掀开她的被子,自己上床躺了回去,翻个身,看着海鸥,“时间差不多了,让你的领主解救你吧,我可是很善良的。”

一说完,非花就平平躺好,微微的闭上了眼,神情如常,等待着海鸥叫进屋外的人,她真是不想和海鸥再扯下去。

海鸥用尽全力,也只能半坐在石地上,刚才一摔,对于一个内力耗损过于严重的他,差点同摔断胳膊,她够狠,瞪了非花几眼,他平了平胸口不适的燥热,才扬高声音,对着石屋扩散而去,“主子,非花醒了。”

落鲤听到海鸥的声音,心中狂喜,非花活过来了,连忙按下机关,把门开启,跑向那躺着的非花,看着她睁开的眼睛,看着她眼中的神彩,他感觉眼框又热了,她真的醒了,“非花,我还以为…”

以为她会在他面前,渐渐变凉,直到死去,他生命听美好,就要烟消云散,他好不容易倾情的女子,离他而去。

非花眸中有些闪烁的光芒在流转,这个以血换生的男人,此刻眼中浓浓的不安,出现在他钢铁般挺俊的脸上,不得不说,钢铁般的心,也会融化,她似乎觉得他是爱她,为了她才做出格的事情。

想起驸马府银月之死,她痛苦的闭上眼,如果是因为她,她怎样去挽回她的罪孽,他让她成为一个罪人,这就是他爱的方式?

耳边只听得落鲤惊慌的声音,一声声打在她矛盾疼痛的心里,“非花,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海鸥,海鸥你坐在地上做什么,快来看看非花怎么样了。”

耳边的焦急与担忧一直在响着,非花重又睁开眼,眸中少了些什么,看着他失措的脸,她的手伸出被,拍了拍他的手,“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落鲤看着重又睁开眼的非花,提起的心放了回去,他真怕非花再一次闭上眼,“我以为你又叫不醒了。”

海鸥看着领主完全沉沦在非花的世界中,连他脱力都没察觉出来,他有一种被人舍弃的挫败感,明明他才是领主面前的红人,什么时候,领主的眼中,只看得到非花了。

撑着手,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缓缓的站了起来,从领主进来的前一刻开始,他的醉香毒就消失了,不得不说,非花用解药用的出神入化,他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洒下的解药,时间算的太准,让他更加有危机感。

走到领主面前,他的声音还是虚弱的,“领主请放心,属下金针过穴之后,非花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今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非花只要多休息半月,就能复原。”

落鲤这才注意到,海鸥的虚弱,也看出他的不适感,眉头更深的蹙起,他手抬起,对着他的胸前贴去,源源不断的暖意,输入他微微发寒的身体,让他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海鸥心中一暖,领主还是关心他的。

身体的力气,也复原的不错,海鸥不想落鲤耗损过多,与他一样,“领主,我没事了,请不要再为我浪费内力了。”

落鲤放下手,看海鸥真的好的差不多,才语带抱歉的吩咐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情况我再叫你,记得要好好调养。”

海鸥躬身回答,看了眼非花,才缓缓出去了,留下领主与非花,他心中不放心,却也没有理由留下。

非花低了睫,两人的感情真是好,看不出他平时冷酷的样子,毕竟曾用过假死药的她,虚弱也慢慢袭来,感觉到落鲤又开始不安,她只得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安抚他,“我睡一会,你别吵我,等我睡得够了,我就会醒来,也不用叫海鸥来看诊了。”

非花说完,就真的睡过去了,因为非花的说明,落鲤半信半疑,也没有再惊惶下去,睡着了就好,感觉到非花平稳的呼吸,他坐在旁边的石椅上,怔怔的看着。

他不会离去,他要等她醒来,不想她醒来的时候没有人照顾,也想让他自己放心,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他眸子又开始犯痴。

即使睡着,她依然吸引着他。

她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青鱼瘟疫

非花醒来时,已是深夜,当眼睛慢慢变的清晰的时候,她看到坐在椅上的落鲤撑着头睡过去了,可以想像一个武功高深的人,会等的睡着,等了多长时间,非花的眼睛再一次,陷入迷茫。

他的感应力还是很强,非花看了他几秒后,他还是幽幽转醒,非花的醒来,带着他狂喜,好喜欢看到她眼眸明亮的样子,“你醒了。”

看着他眼下的青黑,下巴处新生的胡扎,还有眸中掩不住的疲惫,非花微微的皱起眉,何必把好好的人糟蹋成这个样子,“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落鲤把手放下,兴许是撑的过久,他放手的姿势有些怪异,还隐隐听到关节轻响的声音,“你睡了两天了,我还以为你要醒三天。”

他像是在开玩笑,如果一个人睡二天不算久,那多少天才算久,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就这样坐了两天,为了她,他做的真是傻。

撑着手坐了起来,非花不想再躺着,就像不想看到他坐着一样,口有些干,而且微苦,应该是有人趁她昏睡时,灌了药进去,想起那药,非花也不担心海鸥再做什么手脚,他救了她,万没有再毒死她的道理,就算要,也没有好的时机,他并不笨。

“你要什么告诉我,先不要起来,海鸥说你要好好休息。”落鲤按下她要下床的身子,耐心的说着他的话。

非花抚开他的手,“放心,我已经好了,一睡后,感觉力气都回来了。”不得不说,落鲤的医术很好,她一下子就能好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顾落鲤不赞同的目光,她还是下了床,披了架上的彩衣,穿了布鞋子,踏在了石地上,脚底还有些寒,坐了下来,实在不能看他怕她摔着的样子,这样子她比他更紧张,手敲着石桌,非花扬起她虚弱的脸,“我饿了。”

落鲤这才忙让人准备食膳去了,还是言馨进来伺候,非花看着满桌子的海鲜,觉得生活真是奢侈,这海上最不缺珍馐。

青鱼不愧是营养的首选,就是非花久未进食,也没有违和感,一来二去还吃了好多,身体更加的好了起来。

看着非花脸上升起醉人的红晕,落鲤也开了胃,陪着非花吃饭,似乎是很美好的事情。

两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石门被开启,一个穿着彩衣的黑脸大汉,匆忙进来,对着落鲤跪倒,语气非常的悲痛,“不好了,领主,不知道什么原因,岛上的青鱼死了大半。海水也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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