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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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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就攻向了他的手,出招很凌厉,势如破竹,就要把来人的手废了。可惜,他没劈到来人,反倒被青衣人围住了,只听的一名穿着亮色绸缎的掌柜,寒声吩咐,“把这个来找茬的轰出去。”

李益找的客栈,并不是非花入住的那一家,杜斌在镇上有两家客栈,他很不巧的去了个新的,掌柜也不认识非花,只以为是造事的,二话没说就动手了,李益武功高强,青衣也不弱,加上他经验不足,堪堪的打了个平手,一时抽不了身。

单离皱眉看着怀里气息微弱的非花,只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变成这样,还真是层出不穷的坏事。

沉脸看向有些嚣张的掌柜,“让你的人住手,他的客栈费用我来出。”

接收到单离近乎杀人的目光,掌柜只觉凉风阵阵,哪里还有轰人的气焰,叠声高喊,“都退下,那是住客。”

李益这才脱离被围攻的命运,见单离好像没有要对非花不轨的份上,他满脸疑惑,“你认识姐么,干嘛要抢走姐。”

这人也诡异,出现的诡异,出声更是诡异,非花在他手中真是太冒险了。绝不能让他带走非花。

续命丹

单离淡撇了眼李益,率先抱着非花上楼,如果不是听到熟悉的名字,他也不会下来,不会知道她性命垂危,“跟我来。”

李益嘟着嘴,跟了上去,单离命令的口气,让他不喜欢。但非花在他手里,他只好听话跟上去,进了他的上房。看着他把非花抱向床里,“你是姐的什么人,你有办法治好姐么?”

单离放下非花后,手按向了她微弱的脉博,神色更冷,扫向一边喋喋不休的李益,“你过来。”

又是命令的口吻,李益龟速过去,单离也不说话,抓住他的脉络,凝神感觉,神色大变,手上用劲,就要捏碎李益的手,“蠢货。”

李益急退,差一点他就成废人了,手揉的要断的手腕,他鼓着腮帮子,“你干嘛,我的手跟你又没仇。还有你突然骂我干什么,我又没做错事。”

单离只是冷声吩咐,“把续命丹拿来。”

李益一愣,他手里哪来的续命丹,下一刻,只觉黑影一闪,地上就毫无声息的跪了个黑衣人,沉声回颤,“主子,续命丹只有三颗,要制成丹药极不容易,如果用于不相干的人,物不所值,请主子三思。”

单离只要伸手,沉声回道,“什么时候我的决定李经过你同意了,拿来。”

黑衣人身子一震,从怀中掏出一个碧青的瓷瓶,打开精致的花纹瓶盖,芳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室内,让人精神一震。他小心的从中倒出一颗滚圆的雪白药丹,呈给单离,“主子恕罪,小人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他悄无声息的再次消失,如来时的突然,单离没应,只是抚起非花,用手顶开她紧闭的唇,把丹药放进她嘴里,然后合上,让她含着。才望向一眼担忧的李益,“要不是你莽撞用内力给她疗伤,她也不会伤上加伤。”

李益听了,眼睛一红,原来都是他的错,靠近看非花的脸色,一点好转的意思都没有,“你的药有没有用,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单离摇头,续命丹只能拿来续命,不让气弱的人断了生机,对她身上的毒还有她的内伤,并没有太多的帮助。“她闻过什么香?”

李益偏头想了想,想起那卑鄙的男人,牙咯吱咬了起来,仔细感受,他记起他在教中后院好像闻过,“像是紫恋草,对,就是紫恋草,我小时候睡在它的身边,结果睡了三天才醒来,把娘亲都吓哭了。”

眼一眯,紫恋草,只结紫色的花瓣,一枝上开五朵妖野的紫色小花,从不成双,另一个名字叫迷恋,花香极易亲近异类,因为不想落单,是个可怕的花草。只要闻多了它的花香,就会陷入沉睡,如同梦境一般,一般人根本走不出迷雾,李益能多梦中走出来,怕还是他娘亲用尽方法才唤醒的。一不小心,他就成活死人了。

非花显然吸的不少,唇色青黑,泛着浅紫,可能现在她已陷入了无边梦境,她的梦并不美好。

安静的非花开始挣扎起来,手也开始挥舞,说着梦话,“不要,不要杀我爹娘…小羽…不要,都滚出我家…”

非花陷入梦魇中,痛苦的记忆纠缠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开始又觉得回到那无助而又绝望的夜晚,她的童年,都被无情的打散,“不要…”

单离脸色骤变,找住她乱挥的手,另上只手,急点她胸口的穴道,合上那张开的嘴,非花这才安静下来,只是眉头还是紧紧的蹙起。细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李益连忙上前,非花的挣扎他看在眼里,只恨不得把她摇醒,“这是怎么回事,姐会那么大反应,是不是你的丹药有问题?”

单离只是挑了床内的绵被盖在非花的身上,没有回答李益的质问,非花的梦魇在他意料之中,他博览群书,也找不到一种消除紫恋草的疗法,这种迷香,有反吞噬的负作用,一般人都不会用。也就没有研制解药。

非花的痛苦,他能隐隐感觉到,却无能为力,“你先出去,她我自然会治好。”

李益莫明的就信了单离的话,他看不出单离的恶意,也只能拜托他,“一定要帮我治好姐,她现在一定很难过。她在做噩梦。”

李益出去,单离淡然的望着又要挣扎的非花,连她的痛苦,都像是转移了,抚了抚胸口的位置,这是什么感觉,他的心也受伤了?

没有人能解他的疑惑,他身边的人不是仰望他,或是仇视他,所以他露出不解的时候,只能继续不解下去,照着心底的声音,做下去,“退下吧。今晚都不要靠近这间房。”

床帐掀起了些,无名的风去了,它再恢复原来的样子,所有守着的人都退出了房间,他不想让人看到非花的身体。

房中只有两人,单离掀开衾被,手落在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拉,她的衣服,被他褪下,外衣落在床上,只剩下里衣,直到里衣也去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果体,雪白非常,肤若凝雪,上好的暖玉也望尘莫及,隐在**后的两粒遇冷挺立,饱满诱人,他看了却没有**,不是她不吸引他,只是时间不对。

手一扯,她的最后一件内衣,也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那飘落的动作,特别的旖旎,为这平静的夜增了丝凄清。

光果如婴儿的非花,因为冷而抱住了自己,整个纤细的身体都缩成一团,她的穴道再一次解开。

单离皱了眉,她受了重伤还能一再冲破穴道,她不要命了,那些记忆那么痛苦,痛苦到她要挣脱束缚,不惜任何代价?

慢慢的躺在了她的身边,他掌风轻挥,层层的纱帐遮住了床上的两人,遮住了旖旎春光。

夜很宁静,有风雨前的平静,也有即将到来的风雨的沉闷,没人去探看房中的人,也没人知道单离是怎么治非花的。

只是,李益失眠了,从一天前,到一天后的黄昏,他没合过眼,再在房中转了一晚上,他就坐在地上,靠着桌脚睡着了。桌上还有小二端来的饭菜,冷了凉了,他没有动过,只是歪着头,睡的昏天暗地。

重伤昏迷的非花奇迹的醒来,身体还有力气,与她以往的睡姿不同,她现在窝在一个男人怀里,还有衣服全无,与他的肌肤相贴,他们就像连体婴儿,不分彼此,亲密无间。

猛的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单离,她脸色更白,坐起时更是清凉,挥手打开层层纱帐,她拣起靠床最近的衣服盖在身上,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耗干了她的力气,她又倒在了他的身边,眼中所望,他睡的沉,连呼吸都几乎全无。

全无?非花骤然睁大眼,以他的警觉性,怎么会那么久没有反应,难道他出事了,抬起千斤重的手,她抚上了他的鼻间,还是没有呼吸。

手触的鼻间也一片冰凉,像是结了霜,仔细看他的脸也雪白透明,他就像身处冰天雪地里一样,冻的生机全无。

手再没有力气,无力的垂在他的脸上,她看着他俊美的脸,心中汹涌,记忆前她受的伤,可以要了她的小命,现在她经脉通畅,毒性消失,只有病后的虚弱,内伤外伤全好,她遇到了神医,而这个神医有可能眼前,这个冷漠的单离。

他又救了她一次,救的气息全无,心中一痛,她启说着沙哑的话,“醒醒,单离。”

单离没有醒来,她也不再唤,转望着床顶的图案,眼睛红红的,她在等待,等待身体的复原,现在,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他。有一种冲动,她想叫出隐在暗处的人,可是,她不确定,那些他的亲卫,会不会听她的命令。

一秒都嫌长,等到非花能动弹的时候,已是二个时辰之后了,她缓缓起身,拣起所有的衣服穿上,耳朵敏锐的听到一个不寻常的重重呼吸声,只有一声,也够了,非花勾起唇,有些讽刺的笑了,“出来吧,不用躲了。”

黑衣人从角落闪出,一向冰冷的脸,有些微红,他竟被美色所惑,乱了呼吸,这在敌人间,可以致命,心中不觉羞愧,翻身跪倒,他冷冷的请安,“皇妃安好。”

听到他的称呼,非花悠然的神情,有了裂缝,她被叫成皇妃,还真是好久前的事了,这人一定是宫里的暗卫,嘴角抽了抽,她忍住要反驳的冲动,轻轻转身。

发未绾,病弱时的柔,美丽脸庞的娇,她站着让人无法忽视,“他现在的情况严不严重?”

暗卫恭敬答着,“皇子并无大碍,只要昏睡三天,会自然转醒,皇妃只要好好休息,三天之后,也一样痊愈。”

暗松了口气,她没气力站着,软倒在桌前的凳子上,手抚着额,尽量让自己清醒些,“去准备些甘露,要是有圣水的话更好。”

昏睡的人,进不了食,只能饮甘露来维持生机,希望这些能帮到他,让他在身体在最好的状态下恢复。

无处风波

暗卫应了声消失了,非花撑着桌面,望着窗外斜射起来的阳光,暗叹一声,现在取甘露难上加难,要取高山上的圣水,更是棘手。可是,只有这两样,才难维持昏睡人的营养,三天下来,他才不会成为一个干枯的废人。

现在她很肯定,房中还有人,这种暗中监视的感觉,很不好,她皱了眉,对着窗外淡然问着,“跟我来的那个男子去哪里了?”

暗中如她预料的冷声回答,“皇妃,他在隔壁睡下了,现在还没有醒。”

非花站起,走向门外,脚步还有些虚浮,走的却是直身前进,没有停留,临出门时,她还是回了头,轻轻吩咐一问,“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背后传来是的回答,她回头,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在她身后,缓缓的关闭,她没再回头,转向了隔壁,推开那紧闭的门,入眼让她无奈。

李益正坐在地上,头倚着坚硬的桌角,睡的悬乎,还打着小小的呼噜,偶尔小嘴还咋吧几下,像是做了什么美梦。

她的到来,他还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这一翻就要头着地,非花一软声,接下了他的脑袋,让他倒在她怀里,坐在地上,很冰凉,难以想像,他醒的那么安稳,手抚向他的额头,很烫,他不是醒着了,他是半睡半昏,她现在没力气把他弄上床,只的拍着他的脸,“李益,快醒醒。”

李益在她怀里噌了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了过去,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非花摇摇头,手抚上他的鼻子,“再不醒来,你就不能呼吸了。”

李益呼吸困难,终于幽幽转醒,惺忪的眼里全是委屈,还泛着泪光,“姐,我要睡觉。”

非花笑了笑,移开了手,拍拍他潮红的脸,“想睡觉就躺回床上去,盖着被子睡,什么时候喜欢靠着桌角睡了,起来,快点。”

晃晃晕呼呼的脑袋,李益在非花怀里同去噌了噌,“姐好软好香,我不要回床上去睡。”

要不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非花绝对会赏他几个耳光,面色一寒,她捏住了他脆弱的耳朵,“快点起来,再不起来,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李益呼着痛,才慢慢爬起,晃着身子爬到床上去睡了,非花替他盖好被子,李益嘟着嘴,“姐,我饿了。”

非花点头,“我去叫人送吃的上来,你给我乖乖躺好。”拖着虚弱的身体,她又出了门,走下楼,因为在正午,厅堂座无虚席,很热闹,小二也忙的脚不沾地。

非花缓缓而下,多数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让她皱了眉,站在阶前,看着走过来的小二,清冷的吩咐,“麻烦你端些吃食到丁字房。”

小二迭声应答,小眼睛还在非花娇美的身段间,流连了一回,就跑去准备了。非花再次上楼,关上门,阻绝所有好奇的眼神。

床上的李益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她倒了杯桌上的茶水,隔了夜没换,早已凉透,里面的茶叶,让水浸的沉黄,入口苦涩,非花喝了一杯,就不再喝,凉茶最苦,她不喜欢,凉进心的感觉,她更是排斥。

外面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她轻声让他进来,撇眼过去,发现端来饭菜的不是原先的店小二,却是一个身穿华服,珠玉半身,眼神淫邪的公子哥儿,带着垂涎的笑容,他坐在非花对面,“小美人,我们一起用膳吧,这几个菜都是客栈的招聘菜,各样都很赞,保准你吃了还想再吃。”

又是纨绔子弟,非花对这些人多有反感,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要是平时,她绝不会轻易饶过,可现在,她身体还没有复原,没心情惩罚一个找死的人。

手抓了桌上的小杯子,她暗运内力,一个坚硬的瓷杯,就化成了粉、末,非花扬着清渺的无辜笑容,手一摊,灰飞烟灭,“是吗?那我们现在就一起吃吧。”

男子吓的面无人色,身体直哆嗦,霍然站起,差点绊倒凳子,看着非花像是看到地狱勾魂使者,美女很重要,他的小命更重要,连忙摇手,“小姐,您自己吃吧,在下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拱手说完,他连滚带爬的出去了,还很不小心有撞到了门槛,跌了个脑投地,爬起,他又飞快的离开了,他敢肯定,这是他今生跑的最快的一次。

撑起桌面,非花一步步走向门边,砰的把门关上,身体倚着门软滑了下去,嘴角流出了血。强运内力的她,再次内伤。

脸色惨白,她苦笑一声,用袖子抹去那腥甜的血迹,抓着门角站起,一步一走重走回桌边,抚着缓缓坐下,桌上盘中的饭菜,缕缕清香扑鼻,色泽鲜明,如他所说,是招牌菜,上面有两双筷子,还有一壶酒。非花打开酒瓶盖,酒香还有让身体炽热的媚香,同时钻入她的鼻身体。她皱了眉,把酒放到一边。

好不容易有喝的东西,却是被下了料,非花特别烦躁,扬声叫醒李益,她没力气过去,摇醒他。

兴许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非花只喊了一声,李益就醒来,爬下了床,见到桌上的四菜一汤,就扑了过来,抓了块肉就放进了嘴里,一口吞下,“呜,好吃。”

非花用筷子挡住李益油腻的手,低斥,“用筷子,谁教你拿手抓东西吃的。满手的油。”

李益讪讪的拿了非花手上筷子,端了那碗米饭,拔了口饭,才缓不过气来,“姐,我太饿了,见到那么好吃的五花肉,当然要先吃了。”

非花也用了些,大部分都被李益消灭了,吃完最后一口饭,李益满足的摸着肚子,一下子精神好了许多,身体也暖了,才望着非花,“姐,你伤好了,那么快,那个人真的很神,姐你认识他么?”

非花放下筷子,沉思着该怎么回答,要是以往,她会回答不认识,现在回答,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良久,她点头,“见过几面。”

李益听了疑惑,见了几面就能给非花续命丹,真不是一般的好心,也没多想,他站起身,“那我去谢谢他。”

非花摇头,“不要去,他三天后才能醒来,你去道谢他也听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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