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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孽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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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因为惊吓,反倒停了大叫,一时只余地上惨叫的声音,特别渗人,让人汗毛直竖,恐怖的氛围却突兀的传来轻笑声,特别的清亮“各位客观,还没付帐就走,未免太过着急了吧,莫非觉得鄙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青衣人让开了道,道上走出了一身白衣,手摇折扇的青年公子,玉面朗笑,梦境走出的仙人一般,说出了让人不齿的话。
非花眼皮跳了跳,进来的卖弄风姿的公子,不就是好不容易摆脱掉的杜斌,看他身后青色袍子的清越,她明白了,这家客栈是他的。没想到他的产业竟遍布到如此偏远的地方来了,天下哪里还没他的足迹。
客人总算明白过来,这些青衣人是干什么来的,原是怕他们吃白食,那么大排场,青衣人各个神气凛然,他们这小桌的菜钱真得够他雇佣那么多打手么?有些人不免暗叹杜斌脑子秀逗了,纷纷回到自己座位上重新开吃。
掌事的那么威武,他们吃得也安心,闹事的就让掌事的收拾,想到此,都望向那姑娘和地下打滚的两人,掌事的会怎样处理。
边吃边看戏,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所以客人胆壮了,“小二,再来盘香牛肉。”
“我的要爆炒鸡丁。”“也给我添一壶酒。”
小二忙了起来,生意意外的好,客人吃得意外的香。
当然眼睛也意外的雪亮。
看,掌事的向着姑娘走去了,多有气势的阔步,多凌厉的目光,多么潇洒的姿势,姑娘要完了。
欠债一万两
有别于书生的儒雅,他扇着纸扇的模样,别样的风流,勾起的唇角噙着莫测的笑意,锦衣华服,活脱脱的富公子。
站定在非花面前,脚下是两个凄惨的人,清亮的声音带着让非花不安的笑意,“非花,你想砸我生意?”
一句话确定了掌事人的立场,客人有些遗憾,本奢望能看到英雄救美的好戏,来一段才子佳人绝话,却生生被他残忍的一句话支离破碎,众人同情的目光统一望向了素雅的非花,本就是一介女子,唯一的防身武功也不见得能放倒那一排精干的护卫,看她素衣素裙,哪来的银子赔这黑心的掌事。
接收到众人同情怜悯可怜的目光,非花脑子微微的晕眩,有谁告诉她,为什么她要接受那么强烈的弱势怜悯?昂头,她不得不仰视比他高的杜斌,“那又如何?”
克庄也放下手中的木筷,他想如何,家财丰实还要为难一介弱女子?他克庄绝不会让他得逞。
微微一笑,他长袖一扬,向着后面平伸,眨眼间,他修长的手上就多了一个晶莹剔透白玉做成的算盘,他移步到近桌,把算盘置于其上,啪啪的打起算盘来,“你莫为难,生意场上,都用银钱来解决,非花前些日子已欠下杜某二千九百九十两,今日不多不少,客栈的混乱就算个一万两吧,姑娘要是觉得贵了,可以问问客栈的护卫一月多少银钱,杜某与姑娘相熟,就折价为五千两如何?共计七千九百九十两。”
他说完撇眼示意非花看算盘上所停的数目,还有友情价,真是很高昂的友情价,非花脸有些涨红,这人,除了漫天开价,还会做什么,“身无分文。你随便吧。”
说完她就要上楼,不想理会他的讹诈,还有众人的竖耳,她就算有也不给他。
杜斌却是晃身拦住了她,笑意深深,“不如非花和我一起用顿午膳,抵去今日的五千两。”
众人一听,明白了,掌事的不是英雄救美,他压根就是趁火打劫,各种无耻之类的眼神偷偷瞟向他的背,当然不敢当面,可怜那柔弱的姑娘。
果然世上还是有正义,只见角落一书生,方巾束发,行走间,飘然脱尘,儒雅顿生,当真好修养,他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彬彬有礼的问杜斌,“加上利息怕也多了,您请收好。”
杜斌脸色黑了。
动手
本就文质彬彬的书生,正义凛然的眼神,还有手中那一叠看起来非常有说服力的银票,众人眼角泛泪,差点鼓掌喝起采来,剧情总算向着正常的形式进行了。
克庄见杜斌不依不挠,还挡住非花的去路,当真是卑鄙小人,当他大大的失了胃口,再也看不下去,他走过去,拿出了怀中所有的银票,银钱乃身外之物,用那污秽的东西为难一个姑娘,真是有辱视听,见杜斌冷着脸不接,他只好塞进了他的手里,“欠掌事的银钱已还清,掌事可以让姑娘离开了吧?”
杜斌岂是怒来形容,非花什么时候又招了个酸腐书生来埋汰他,竟然拿银钱在他面前晃荡,活得不耐烦了,把手上的银票粗鲁的向他的怀中塞了回去,此刻他的风流尽失,恶霸尽显,“走开,这里没你什么事。”
克庄还没推了一把,顺顺被推得有些乱的衣服,他还是有礼的上前挡在非花面前,“掌手何故动手,看掌事也并非鲁莽之人,怎的如此野蛮?”
非花捂着嘴,还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兵遇上秀才,何尝有还口的能力?看杜斌一脸便色就可看出,他哑口无言了。
非花的笑让杜斌透过书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又让书生捕捉了,他正义之气更是愤发,“掌事如此无礼于弱女子,罔为七尺男儿?”
已经人身攻击了,杜斌本性火暴,本被呛得脸色铁青,没想到这书生还得寸进尺,还骂他不是男儿,这可忍,他就不是杜斌,怒极反笑,他又变得了笑里藏刀的狐狸男,“这位客观,你是要帮姑娘了,那请问您,地上的两人该如此处理?”
克庄淡睨地上还在惨叫的两人,谦声回答,“两人都是不轨之徒,伤了是咎由自取,还待怎样处理?”
大笑数声,让众人开始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他仰天长笑,说不出的讽刺,“二人如此凄惨,你却无一丝怜悯,你罔读了数十年孔孟书,没一丁点仁义之心。”
克庄脸色也青了,这绝对是人身攻击,他身为书生士可杀不可辱!“掌事胡言!”
风声霍霍,桌倒椅残,茶盘碎裂,两人撕破脸,打起来了。
非花抚额,觉得两人有些…幼稚。
损招
高手过招,看戏也是要有本事的,只见那来势汹涌,杯盘四飞,碎片飞溅,结帐的慢了,就遭了池鱼之秧,或是额头中招,或是脸颊中招,或是各处都中招,所以看观没本事的,都逃离了,客栈就剩下两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非花站得挺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上楼,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反正客栈不是她的,拆了或是倒是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是,她发现她的路被堵住了,就是那全一套的青衣护卫,倒不是非花打不过他们,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再插上一脚,把客栈毁得更彻底。
她不会忘记,打架的那个人,可是玩算盘的,她已经欠债累累,不想再加一笔,虽说那些债欠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是记下了,至于还不还,那她就不知道了。
抱着手,撑着腮,非花倚在楼梯的红木栏杆上,眼睛贼亮的盯着,很好,很强大,克庄一记掌风袭向杜斌,杜斌轻松躲过,却不想克庄算准了杜斌的位置,袖中挥出一张宣纸,杜斌倚的桌子倒了,杜斌一个不好,差点载了个跟头,很是狼狈,杜斌怒了,险险抓了个破桌角,就狠狠的扔向克庄的胸膛,正打算收手的克庄胸膛被狠狠来了一下,儒雅的脸完全扭曲了,两人开始进入苦战期。
非花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觉得两人的招术有些损呢,挠是非花武功高强,也被眼前上演的真武行搞得闪躲起来,围着她的人更是惨淡,已是手忙脚乱。脚踢开打向她小腿的小木头,估计是凳腿,非花看一眼,已是自顾不暇的青衣卫,悠哉游哉的走去觅食,估计小二早忘了要给她送膳食的任务了,她可是很饿了的说。
于是,挑起事端的主角,闪身去找厨房了,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还是注意到非花的离开,正要去追,却见对方也行动,哪能让对方称心如意,于是,两人又缠起来了,非花没有任何阻力有离开。
客栈很大,可是,一楼就那么点的地方,非花毫不费力的用她很灵的鼻子嗅到了食物的香味,微微一笑,饿了一天,饭菜终于有着落了,真是欢天喜地。
她几个转弯,就顺着香味一路拐过去,直到进入一间满是菜的房子后,她知道了:厨房就是这了。
惊弓之鸟
厨房现在有些乱,怕是前方的消息已经迅速传播了过来,不过,该烧的还是烧火,该淘米还是在淘米,该做菜的还是在做菜,总体来说,还在运转,可见这客栈员工的承受能力还是挺强,是经过掌柜认真培训过的。
非花进来时,众人眼里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惊吓,前方出了事,听说掌事亲自动手也没能拿下,众人早如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竖起耳朵,何况现在厨房还冒出个人来,一时,所有人握菜刀的握菜刀,抓火棍的抓火棍,拿砧板的拿砧板,拿锅的不用说,上面还有正炒着的菜呢。
阵势太大,非花也被唬了下,后背有些发寒,不知什么时候她这个柔弱女子成了过街老鼠,太过反差了,让她有点不能适应,忙举手,以示她的无害,开玩笑,她可不想和厨娘打架,都打趴下了,谁来照顾她一日三餐。
扬着很诚恳的笑,非花恨不得在脸上贴上标签,标明她是个正经好人,“各位大娘,我是这里的房客,我来只是太饿了,想来看看有什么做好的菜,可以吃的,我绝对不是坏人。”
众厨娘怀疑的看了非花半晌,见非花气质端庄,明眸皓齿,青丝旖旎,体态娇弱,身着普通却是极为干净,不禁暗叹自己太过疑心,眼前女子一阵风就能刮走了,还当什么杀手,真是长年混济厨房,被烟熏迷了眼,看不清了。
众人恢复如初,该干嘛就干嘛,有个穿着小二衣衫的小伙子,长得眉眼清秀,身高与非花相等,挺是亲厚,“姑娘想要些什么菜,这些都是做好了的,您先挑着。”
非花倒是不挑,能裹腹就行,拿过小二的托盘,把近身前的四盘菜就摆了上去,再淡笑着睨小二有些痴迷的眼神,“麻烦小二帮我剩两碗饭,多谢了。”
小二愣愣的点头,姑娘家多半不抛头露出,非花虽是素衣素簪,可眉目如画,眼若秋水,整个气息都是柔雅的,他见过的不过是厨房这些腰粗脸横的大娘,还有外面因为生计而奔波的小黄脸姑娘,何曾见着如此貌美,比街头那个卖豆腐的小丫都漂亮几分。
剩了两碗饭,小二还热心的提醒一句,“堂那边好像出了点事,姑娘要是不嫌弃厨房的油烟,就委屈在这用饭吧。”
摇头,她笑着道,“不了,我房里还有人要吃。”
红眸
非花左绕右绕,绕回了厅堂,厅堂的两人还在打着,一干青衣护卫也没上前以多欺少,非花见两人完全是拼命了,有些明白,他们不是不想欺少,是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连躲着都困难。
眉头蹙起,非花轻飘飘的迅速一移,躲过飞向她额头的木块,却发现周身满是木屑,暗运内力,衣袖急挥,她不想她好不容易端来的食物毁了两人之手,不作停留,她飞身上楼,走得房门前,开门关门上插,一气呵成,背靠在门上,才深吸一口气,好惊险。
摸摸额头上沁出的细汗,非花把端来的饭菜放到桌上,冰宇已经起身,挺直的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事物,背很宽,给敞亮的室内,投下一大道黑影,周气冷气弥漫,背影有些…苍凉,委会萧索的背影。
非花低了眼睑,还是打破了寂静,“冰宇,吃饭了。快点过来,我快要饿晕了,你再不来,我可要全部吃光了。”
非花说得有些俏皮,事实上她真得想提前吃的,因为她真得饿了。
冰宇回转身,吹轻吹拂他稍束过的黑发,他红眸黑发,有些鬼魅,一般人见了怕是要尖叫,观非花却是面不改色,别说惊叫,连一丝格外的情绪都没有,走向桌旁,他还是问出了口,“你不觉得我的眸子有些奇怪么?”
非花望着他火红的眸子,的确很少见,可点缀在他冰冷的脸庞上,却是多了些柔和与温暖,红色可以说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让他那么出色,她轻声答着,“很好看,像是火焰,是温暖人的颜色。”
冰宇怔了怔,冰冷的气息微微融化,坐了下来,冷哼一声,“可是别人说,生有红眸的男人,是魔鬼,会给人带来不幸。”
非花心有些酸,世间有些事,总归是无中生有,看他冷冰冰,怕是被世俗所扰,因为不能得到世人的认同,而心生孤寂,“那些无谓的言语,你听了便罢,左耳进右耳出,当真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这又何苦?”
亲者痛仇者快,他想起了娘亲抱着他痛哭的样子,她的眸中是没有别人的嫌恶的,她很善良。很爱护他,可是,那些人,伤害他便罢,为什么要伤害他无辜的母亲。
拳头握紧,他绝不会放过,伤害他母亲的人。
手绢
二人各有所思,吃饭间只有简单的声音,那些宁静让两人的心都有些低落,却是没有在面色表现出来。
非花能感觉到冰宇突然暴出的寒意,不觉有些心惊,那感觉毫不陌生,那是浓浓的恨意,让她想起那血红的夜,还有她的恨。
本是美食,愣是没有尝出酸甜苦辣来,她唇边漫过苦笑,心中怅然若失,她的恨她的仇,她一个女子,怎么和那偌大的皇室对抗,只怕是粉身碎骨,只是多了条冤魂,怕是她结怨太深,死去后,绝对会下地狱,连九泉之下的爹娘都不能相见团聚。
她手上已经沾上了那罪恶的血腥,她又有何面目见那善良一生无过的和蔼双亲,只愿她下地狱永不相见。
想着,心便如撕裂的,生生的疼,骨髓都似有刀子刮着,让她有些不能忍受,她终究成了复仇的傀儡,今生怕是没有回头路。
眼前出现一条洁白的手绢,她抬头看向递手绢的主人,恍惚间是冰宇,没想到他会有手绢。
他的眸子变成了暗红,不是那红宝石般的火红,心思有些难测,“别哭了,再哭也只是亲者痛仇者快而已。”
他很寡言,所以他无法反他心中宣泄的怒火宣之于口,只能用她说过的话安慰她,他不想看到她哭,心会堵得慌。
低眸看向桌上的几滴泪,她才惊觉,她竟是吃着吃着就哭了,接过他的手绢,她胡乱的擦了有些湿的眼睛,捂住了鼻子,好一会儿才放开,把手绢放在桌上,她望向冰宇,已是平静,“我吃饱了,你慢用。”
再一看,他的面前已是空碗,耳根有些红,她怕是发呆了好久。她最近总有神游的习惯,真是可怕的习惯,要是身边的人有歹意,只怕她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有些不想面对看着她的冰宇,她收拾好桌上的空盘空碗,放进托盘里,端手像是逃离般的向着门口走去,“我去送回碗筷。”
冰宇无言,只是眸子追随着她柔弱的背影,见她的倩影消息于门前,眸子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非花开门之后,就看到了同时开门要出去的单离,两人对视互望,却是永恒般僵立了。
单离皱眉于她眼框的红,她哪来那么多的悲伤,因为她周身的悲伤,衬得她更是纤弱,怕是风也能把她残忍,她不是有绝世武功护体,怎么一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别
风残弱柳,水逝年华,这日光也就淡了,衬得她脸色些许的白,或是她的衣裙也更素了,整个都像是要飞灰烟灭般。
她正值豆蔻年华,人也生得非常美貌,却哪来给他萧瑟感,摇头,一定是最近太闲,别人的事与他何干。
非花望一眼,摇头烦闷的单离,就想逃离而去,她遇到的尽是些高人,不认为能猜透他的心思,此刻,也没有闲情猜。
一声娇笑打破了寂静,大白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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