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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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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本帮的独门功夫。有他跟着阮姑娘,也算是多一层保险。”
阮依依一听,这才明白了木根杨的苦心。他还惦记着霍钦在江湖下的歼/杀令,怕她有闪失,才把狗蛋当礼物送来,就怕她不收。
“木根叔,你放心吧!霍家现在怕是没有心思来找我麻烦!”阮依依说完,悄声说道:“乞丐帮一直靠买卖情报谋生的,不会不知道婧贵妃撞歪了鼻子破相的事吧!她现在到处在找名医去复位,霍家不怕她贵妃位置不保?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来找我的麻烦啊!”
木根杨笑而不答。这个消息他们确实收到,但一直没有其它消息来证明。现在听阮依依这么一说,便八九不离十,肯定错不了。
阮依依扭头看颜卿,见他笑得很坦然,便扯着他的衣袖到一边嘀咕:“师傅,你以后还是每天都来安乐坊免费坐诊吧!其实免费出诊也行!多做些积善积德的事,或许可以……”
颜卿摸着她的脑袋问道:“你怕师傅遭天谴?”
“嗯。”阮依依不愿意跟他再提起这个话题,但她真得担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我要师傅去帮忙矫正婧贵妃的鼻子,师傅怕是不会肯。不如师傅来安乐坊帮忙,悬壶济世,普渡众生,功过相抵,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颜卿很认真的想了想阮依依提出来的办法,过了会,有些惋惜的说:“安乐坊这里起早贪黑,从早到晚都没有得休息。假如为师来了这里,只怕没有时间陪阮阮……”
“没事的,阮阮也可以来安乐坊帮忙。”阮依依说到这里,声音有些沉闷:“这样,我们也有理由,不用频繁进宫。”
“好!”颜卿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主动去找木根杨商量来这里坐诊的事宜,而阮依依则在狗蛋的带领下,把整个安乐坊都参观了一下。
安乐坊的店铺是临街的三层楼,因为以前专门接待城中贵族,所以装修特别豪华。后院是四合院的格局,但都是两层小楼,除了库房和炼丹房没有变,其它全部改成了通铺方便住人。木根杨将乞丐帮分成了三部分人马,一部分专门负责打探消息,整日在守在外面,偶尔回来休息。另一拨人马负责管理安乐坊的经营,剩下的,则是机动人员。
阮依依听完狗蛋的介绍后,忽然觉得,木根杨如果放到现代来,绝对是要被人挖墙角的管理精英。
乞丐帮与国公府的结合,无论对谁来说,都是强强联手的受益者。仅这一点来看,颜卿就但是个慈善家,还是个合格的政治家。
阮依依悄悄的庆幸着,颜卿只是个世外高人,对政治权谋没有兴趣。否则,吴洛宸肯定也会防着他。
颜卿将事情安排好之后,出于礼貌,他又进宫向齐浓儿和吴洛宸汇报了这一切。当齐浓儿得知颜卿暂时不会再去太医院时,面无失望之色,纠结了很久,还是答应了。
吴洛宸等颜卿说完,才慢悠悠的说道:“左左和右右两位小皇子如今才四个多月……仙医若整日都在宫外,怕是不方便。”
“皇上请放心,我既然是仙医,自然就担负着保护无忧国的责任。按照惯例,仙医会看护小皇子到一周岁后才离开。皇后娘娘在佛牙山学医时,时常得到师傅的赞赏,有皇后娘娘看着,小皇子必定无忧。”
吴洛宸见颜卿如此说,也不好再坚持。而且他们只是在安乐坊,并未走远,如若真得有事,颜卿还是能及时出现。
第二天,颜卿便正式留在安乐坊坐诊。阮依依每天都去那里帮忙,项阳得空了,也会带着渺烟来打下手。一时间,安乐坊热闹非凡,有不少百姓都跑来看太医院的御医长什么样,把安乐坊挤得人满为患,水泄不通。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宫里传出消息,说是婧贵妃已经敢到御花园散步,阮依依估摸着是霍家找了外地的郎中找了机会带进宫里为婧贵妃重新接回了鼻梁。
可能是这次对婧贵妃的打击很大,她在后宫也安分了很多。霍家那边也没有动静,阮依依渐渐的忘记了那歼/杀令的事,整日带着狗蛋、小四和香瓜,满京都的玩耍。
颜卿自从到了安乐坊后,陪阮依依的时间越来越少。阮依依见他每日行善各德,心里才渐渐的踏实。项阳怕阮依依闷,就叫渺烟陪着她,这么长时间也没惹出事非了,也轻松了许多。
天气已经开始变热,直接跳到了夏季。阮依依开始减少出门的时间,但因为没有颜卿的陪伴觉得烦闷。
这天,她正在犹豫到底是去安乐坊帮颜卿,还是继续躲在阴凉的竹屋里睡大觉,渺烟来敲门了。17902332
“依依妹妹,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渺烟见阮依依蔫蔫的,便问道:“你病了?不如我们去安乐坊,请国舅给你把把脉。”
“嗯,没事,就是懒洋洋的。渺烟姐姐,你找我有事?”
“哦,我是看天热了,狗蛋还没有新衣裳穿。他整日的穿小四的衣服,大了些。本来想约妹妹你一起去染花庄给狗蛋选身衣裳的,可是你……”
渺烟刚一说要给狗蛋选衣裳,旁边的香瓜就瞪大了眼睛,露出无比渴望的眼神。
“染花庄……那里好象只卖女子的布料和衣服款式,没有男子的啊!”阮依依觉得奇怪,狗蛋是个男孩子嘛,怎么可能去染花庄。
渺烟一听,呆了呆,又说:“可是我听说,染花庄也做男人生意啊。京都里又不是只有女人穿昂贵衣裳,男人一样需要啊!”
还不等阮依依接话,渺烟又自怨自艾的说道:“唉,我是无福去那里消费的。许是我听错了……”
阮依依见自己一时嘴快惹了祸,急得直摆手:“姐姐千万别这样说,我也不曾去过。以前都是染花庄的师傅来府里量身定做,我也未曾去过。”
说完了,又发觉自己这话更是错得离谱,好象在笑话渺烟比她低了好几等,不仅没有去过染花庄,也未曾享受过上门服务的殊荣。
香瓜见气氛尴尬,立马出来圆场:“小姐,不如我们一同去,顺便也让奴婢见识见识!”
说完,抛了好大一个眼球给阮依依看,就怕她看不懂似的。
阮依依瞅见了,跟着笑道:“行啊,我们去染花庄瞧瞧去,正好给香瓜选匹上好的织金花缎,给她做两身。渺烟姐姐,我上回听说染花庄还进了两匹丝娟,虽然素,但胜在料子轻盈,最适合姐姐你了。”
也不知道渺烟是因为听说那料子好,还是因为阮依依愿意出门,渺烟没有继续悲天悯人的说那些丧气话,反而笑得很开心。她耐心的等阮依依梳妆打扮好了后,便立刻拉着她一同去了染花庄。
阮依依总觉得,项阳对渺烟不冷不热的,过于客气。说得好听两人是相敬如宾,可是总是不同房,不捅破那层纸,怎么可能进一步发展啊。
渺烟似乎也很愁这件事,每每提起就蹙眉不语。这种事,阮依依也帮不上忙,所以想着假如能从别的地方弥补一下,也是好的。
阮依依带着狗蛋、小四和香瓜,渺烟却只身一人,连近身奴婢金宝都不带。
“渺烟姐姐,你为何不带金宝一同去?”阮依依左看右看都没有见到金宝,这才问她。洛一白一交。
渺烟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阮依依冰雪聪明,立刻说道:“叫上她一起去吧,顺便也给她买一身。”
“不了,说到底,是我没用,在青楼做花魁竟没有存到银子,如今寄人篱下,哪里有能力照顾下人……妹妹好福气……唉……”
阮依依被她这幽幽的一顿抢白弄得里外不是人,只觉得是自己欠考虑,总是伤渺烟的心,便不敢再提,与渺烟坐了马车,往染花庄去。
染花庄是京都最好最大的布匹店,京都的女眷们都以拥有染花庄卖出的布匹为荣。阮依依对这些都不太讲究,但考虑到是渺烟提出来的要到染花庄,她肯定是要奉陪的。
刚一进门,眼利的小二就认出阮依依,殷勤的将她们都接到雅间,下了帘子奉了茶水,搬来不少布匹,供她们挑选。
“狗蛋,这块蓝色的棉布不错。”香瓜一眼就看中了那匹最便宜的棉布,她在上面摸了摸,说道:“做外衫也不错呢。”
染花庄的小二假意咳嗽了两声,慢吞吞的很是倨傲的说:“这块布料,只能做贴身穿的中衣,若要做外衫,怕是染花庄的师傅没有这个手艺。姑娘的眼光也忒好了些,竟挑这般难的事来为难我们染花庄。”
阮依依一听这话,便知道店大欺客,欺负香瓜没有见过世面而已。她也不恼,放下茶水瞟了一眼,说道:“狗蛋,上回师傅说安乐坊吃饭的桌子太油腻,不如把这匹买回去,做个桌面吸油还是不错的。”
狗蛋见那染花庄的小二脸色变得难看,知道阮依依呛声成功,爽朗的应诺着,把那布匹抱起扔到地上,说道:“这等布料,也只能放到安乐坊做桌布。若是在国公府,怕是门外的野狗都嫌太次!”
“就是!不就是卖布的,得意什么!”香瓜见有人撑腰,声音也大起来了,用力的在布匹上踩了两脚后,拉着阮依依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们国公府还缺了这两块布不成?眼巴巴的跑到你们染花庄来受气!你们这些瞎了狗眼的奴才,也不看看是谁来光顾你们!”
阮依依见香瓜竟这般大火气,心底想着她许是跟着她时间长了,学了她的坏脾气。既然如此,人前人后的必须要帮她撑面子。于是拍拍手,示意小四扔了锭银子给小二,准备走人。
那小二见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象捅了马蜂窝似的,也吓得够呛,惊慌失措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渺烟上前拉住阮依依,软言温语的劝了几句,才把阮依依劝了回来。
阮依依瞧着渺烟的面子也不好真走,又坐了回来。小二这次认清楚了情形,拿来不少好料子供狗蛋挑。等他们挑完,才又搬来女装料子,由渺烟来选。
“这些料子就是你们染花庄的好货?”渺烟挑了一会就泄气的重新坐了下来,不悦的说:“你们是怕我们付不出银子,所以才拿这些破烂料子来打发我们的吧!”
“姑娘言重了,这料子吧,必定要穿着身上才能看出好坏。咱们店里有专门的试衣间,里面有上百套成衣,不如请姑娘进去试试,瞧着哪件好再决定也不是不可。”
阮依依见渺烟听到小二的介绍有所动心,当场答应下来。渺烟拉着阮依依要去后院的试衣间试衣,见香瓜跟了过来,便说:“我和依依妹妹去就行了……人多我不自在……”
“香瓜,你在这里帮忙收拾好料子,叫人送回到府里去。我和渺烟姐姐试了衣裳就会出来,放心吧。”说完,两个便往后院走去。
刚走进试衣间,阮依依只觉得后脑勺一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头很痛,象裂开了似的,痛得眼前发黑。
阮依依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后脑勺,一动胳膊,钻心的痛将她从昏厥中彻底惊醒过来。
眼皮子很沉,不是被灌了迷/药后的沉,而是身体极度虚脱后的疲惫,以至于连睁眼都很困难。
阮依依没有挣扎,她顺其自然的闭着眼,努力让大脑开始运作,认清目前的现状,回忆自己昏厥前发生的一切。
这里应该是地下密室,阮依依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只有地下的黑暗。尽管,离她不远处有个熊熊燃烧的火炉正在噼哩叭啦的响,那热度向四周散发时,炙烤着阮依依的身体。但阮依依还是能很清晰的感觉到,热量的背后是冰凉的空间,如果不是在地下,是不可能有这般渗着阴阴湿气的冷。
很安静,如死一般的寂静。阮依依竖起耳边努力倾听到任何可以捕捉到的声音,但连风都没有的空间,有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没有守卫的闲聊,没有任何人走动的声音,这里似乎除了阮依依一个人是可以喘气的,剩下的全是冰冷的死物。
阮依依下意识的将眼睛闭得更紧,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可是,纵然如何,她还是无法捕捉其它有用的信息。看来,关押她的人很自信,知道她不可能逃跑,所以连看守她的人都没有。
终于觉得不是那么累,阮依依勉强抬起了眼皮,慢慢的扫了四周一遍。果然与她猜想得没有差池,冰冷的渗着地下水的密闭空间里,除了正在烧烙铁的火炉,便只有她阮依依一人。
阮依依慢慢的适应了光线,将目光放到更远的地方,但那只是一个幽暗通道,尽头处是如地狱般的黑暗,没有人气,没有声音,仿佛被核辐射过的地方,透着绝望的荒凉。
“呼……”阮依依大口喘气,她试着扭动脖子,仔细观察着捆绑她的这个十字架。
她整个人被绑成了“大”字,胳膊张开,被牛筋皮做成的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从手腕,密密的绑在十字架上,一直到腋下。绑她的人一定是很恨她,每一圈,都紧得陷入肌肤里,时间太长血液不能顺畅流通,以至于指尖泛着紫色,快没有知觉了。
阮依依知道,假如再这样绑上一个时辰,就是放到医学发达的现代社会去,也只能截肢这条路可走。
她的双腿被铁链栓着,微微一动,就能听到哗哗声响。但她全身上下全靠胳膊上的牛筋绳固定,身体下坠,牵扯着胳膊,牛筋绳便陷得更深,几乎要勒断骨头。
阮依依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疲惫,她的后脑应该没有被敲破流血,但是,这种捆绑方式真得太狠了,半死不活的半吊着人,将身体机能全部耗尽时再来严刑拷打,只怕谁也扛不住。
看清楚这些之后,阮依依反而不着急。她来到这里除了霍家并没有跟其它人结怨,会这样对待她的,也只有霍钦。
“师傅……师傅……”阮依依集中精神,努力呼唤颜卿。可是,叫了半盏茶时间,也没见颜卿出现。
“哈哈哈!叫啊!大声的叫啊!你现在落到我手上,我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再飞走!”就在阮依依努力唤着颜卿时,通道尽头传来一个嚣张狂妄的笑声,随之走来一个男人,阮依依不用看就知道,是霍钦。
霍钦见阮依依一看到他来了,连眼皮都都懒得抬,只是闭着不哼声,也不恼。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晃了两下,得意的笑道:“你是在找这个吧。”
阮依依一听到那熟悉的铃铛声就知道,他手里拿的是唤心铃。唤心铃的声音很特殊,细弱但很清脆,立体,穿透力强,比任何一个材质做的铃铛都悦耳。
只是,唤心铃不是被渺烟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吗?怎么会在霍钦手里。
阮依依惊诧的睁大眼睛,再次确认霍钦手里那红绳串着的铃铛正是被渺烟弄丢的唤心铃,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呼唤颜卿时,他没有及时出现来救自己。
霍钦对阮依依脸上一闪而过的绝望感觉到满意,他拍了两下巴掌,立刻进来两个小厮,换来桌椅,还在上面摆了茶具和几碟小食,看样子,他准备好好的享受看阮依依受折磨的样子。
不一会儿,渺烟端着一壶茶进来,清香四溢,应该是今年刚刚才发的尚未成型的嫩芽绿茶。
阮依依看到渺烟时,已经不再惊讶。其实,在她看到唤心铃的时候,她就猜到渺烟是霍钦的人。只不过,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她不想承认,她和项阳,包括颜卿,都被她的苦肉计骗了。
霍钦看到阮依依的表情有所变化,伸手将渺烟一把扯了过来,将她抱起放到腿上,摁入怀里,手,熟练的撕开渺烟的衣襟,探进去,捉住丰满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渺烟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水,被霍钦拽过去时,茶水人茶壶里晃了出来,撒在手上,痛得她直皱眉头。但是霍钦没把她放下,她只能尴尬的端着,任由霍钦在阮依依的面前污辱她。
阮依依撇过头去,不看他们。
以前,老人家总喜欢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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