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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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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无虑的享受着他对她的宠爱。

他不要她担惊受怕,他要的,是他精心布置之下,逆天而为之后的重逢喜悦。

阮依依的手,轻轻的按在小腹之上。她疑惑的看着颜卿,不问,似问。

“孩子是我的。”颜卿轻啄她的小唇,他舍不得放开她,但又怕把她抱得太紧,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他肆虐着她的唇,看到唇色娇艳欲滴,看到她惷心萌动,这才停下,怕勾起她的情。欲,动了胎气就不好了:“还记得在西北大营那晚吗?种子,是在那晚藏进你身体里的。”

“可是,师傅……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怎么会……”阮依依羞得说不出话来,她断断续续的,疑惑的又想问。

阮依依知道,他们是逆天而行,所以才会遭天谴。这些年来,他们不设防却一直没有好消息,也是天作怪。

“小傻瓜,天也有打瞌睡的时候。”颜卿附耳轻语:“在西北大营时,为师已被噬骨蛛裂缠身,已遭天谴……为师便趁着他们松懈之时,悄悄的……”

剩下的,颜卿不用再说,阮依依也已知晓。

她害羞的窝进他的胸膛,娇嗔道:“那为何过了五年才有动静!又是师傅在作怪,对不对?”

“为师不想看到你一个人独自抚养孩子,所以,在种子上附了咒语,只有等到我们重逢时,为师为你再情动之时,种子才会生根发芽。”

一个月前,颜卿入宫,因为思念,命纸鹤传信。

纸鹤传信,其实就是颜卿在利用纸鹤传情。阮依依感知,身体里深埋了五年的种子也有所感知,才开始萌动。

如此一算,正好一个月的时间,正是胎儿的时间。

阮依依喜极而泣,因为时间太短,发生的事又太过震撼,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去思考,有关这个孩子的一切问题。

就在她纠结之前,颜卿给了她正确答案。而这个答案,也正是她最想听到的,她最希望的。

她有了颜卿的孩子,在五年之后,重逢之时,这个孩子才复苏生长。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啊!

颜卿看到她又是笑又是哭的表情,逗她:“阮阮不想要吗?如果不想要,师傅要伤心了。”

“谁说人家不想要的!阮阮想要双胞胎呢。”阮依依圈着他的腰身,撒娇说道:“阮阮是在怪师傅,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都告诉阮阮。”

“你若知道了,便会忧心,师傅不想你这样。而且,你心无城府,什么都摆在脸上……这些事,还是要躲着天来做才行。”颜卿呵呵笑道。

阮依依却不依他:“那假如师傅没有下凡,不能遇见阮阮。或者,师傅遇见了阮阮,却不肯动情……那阮阮不就没有宝宝了?”

颜卿没有回答,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假如他不能与阮依依重逢,或者重逢后不能再相爱,他宁愿阮依依没有孩子。他知道,独自带大一个孩子的艰辛,他更加不想阮依依每每看到孩子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所以,他没有告诉她。同时,他有自信,他能遇见阮依依并重新的爱上她。

事实证明,颜卿是对的。

“师傅,你会留下来吗?阮阮有了宝宝,师傅不要再回天上去了,好不好?”

☆、二百二二十九章 我才不是猪

颜卿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笑脸盈盈,说:“好,不回去。”

“真的?”

“真的!”

阮依依的脸上,绽放出她最美的笑脸,这五年来,她从未如此笑过,以至于肌肉都忘记了笑是什么样子,试了几次才将最完美的状态展现出来。

颜卿看着心疼,轻轻的揉着她的脸,故意逗她:“阮阮笑得很难看哦!等宝宝出来,看到娘亲笑成这样,会哭的。”

“讨厌,小娃娃一生出来就是哭的,你见过笑的啊!”阮依依娇嗔的擂着颜卿的胸膛,突然想起他这里刚刚取出夫妻扣,急忙将他的衣衫扒拉开来。只见上面并无伤痕,便叹道:“祖师爷的手艺不错,阮阮还想着,是不是该师傅这里绣朵花,免得师傅被哪位仙娥看中了,总是缠着脱不了身,索性将衣衫脱了,让她们看看我的绣工也好。”

颜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特别爽朗,整个人都向后仰去,似乎,他也很多年没有这样笑过,所以才这样的酣畅淋漓。

阮依依被颜卿笑得怪不好意思的,但又想多看他两眼,总怕他会突然的消失便不再相见,以后想看也看不了。颜卿看出她的不安和忐忑,停了笑声,握着她的双手,给她吃定心丸:“师傅真得不会走了,不回天庭。”

“可是,鱼娘说……你和祖师爷五日后就要回去……”阮依依愿意相信他的承诺,但又害怕承诺不能兑现,到那时,她真得不知道,会不会再次绝望,再次陷入到无尽的等待中去。

颜卿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笑道:“阮阮,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为何师傅被天谴时,阮阮能平安无事吗?”

阮依依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迟疑一下,问:“跟宝宝有关?”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管他们甘不甘心,都是不能牵连无辜的,否则,他们就违反了自己定下来的规矩,便不再可能,高高在上的俯瞰天下的黎民百姓。”颜卿点了点头,说道:“天谴时,为师趁着他们打瞌睡时,悄悄的将这小生命种在你的身体里,所以,无论为师会不会成功升仙,他们都不能动你分毫。”

颜卿说的每一个字,阮依依都听懂了,可是,她还是不明白。

“为师没有遇见你时,是自己选择了要升仙。既然是自己的选择,便没有反悔的道理……”颜卿见阮依还是不太明白,笑道:“不管怎么样,师傅顺应了天意,也顺应了当初的选择,做了神仙。现在,师傅继续顺应天意和自己的选择,要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阮依依勉强笑了一下,说到底,颜卿就是把老天爷玩弄了一把。老天爷见他不听话,下了天谴,逼他兑现当年他的承诺,不升仙则死。颜卿一边升仙一边打下埋伏,现在仙也升了,老婆也娶了,还准备生宝宝了,阮依依觉得,老天爷怎么可能会这样随便的让他得逞。

“师傅,阮阮还是害怕……”阮依依紧紧的抓住颜卿的手,不肯放手。

颜卿抚着她的头发,五年前,她剪断了,五年后,发丝没有长长半分。颜卿疼惜的抚摸着,安慰她:“阮阮忘了自己是纸片人吗?你乃六界之外的生灵。天庭只禁止神仙与人结合,师傅早已与你成亲,无论是不是神仙,都没有违反天条。”

“可是,天庭肯定会不爽你玩弄了他们。”阮依依没有再说下去,她的话很隐晦,但颜卿知道,她是怕老天爷不满意他耍弄了他们,还是会找他的麻烦。

宝宝在阮依依的身体里,他们动不了阮依依,一样可以动颜卿。

颜卿又哈哈大笑起来,他捏着阮依依的鼻尖笑道:“你知道天条里最重刑的惩罚是什么吗?——削除天籍,贬入凡间——阮阮,为师还盼着这一天呢。”

阮依依呆了呆,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假如真得如此,不正遂了颜卿的心意。

可是,万一天庭不贬他,要把他关在天上又怎么办?

颜卿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边说道:“我俩早已成亲,还有了宝宝。如若将我们一家三口活活拆散,是极为阴损之事。你想想看,素来自称为仁慈的上天,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做出这样的事。”

阮依依怎么听,都觉得颜卿象个律师。他将天条研究透彻,然后,油走在这天条的边缘,就象一个精明的律师,总是喜欢利用法律来打倒法律,然后自己成为受益者。

阮依依觉得,自己很欣赏颜卿的这种行为。谁叫老天爷不长眼,非要他们分开五年,打着一个明媚的招牌,却做着让人恶心的事。

“万一宝宝生下来……老天爷又看不过去,找碴或者……给你穿小脚……”阮依依心里大概有个谱了,她现在是孕妇,老天爷也要忌惮她肚子里的生命,不能做有损于这个生命的事。但是,万一将她生下来,等她长大了,等她独立了,老天爷还记恨着呢,那怎么办。

阮依依仿佛又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里,她总是念念不忘的担忧着,老天爷是个比女人还小心眼的恶棍。

“阮阮,你知道你身为六界之外生灵有什么优势吗?”颜卿胸有成竹的轻拍着她的小腹,笑道:“凡人,怀孕十月生产。神仙,怀胎千年生产。而你,可以决定自己何时生产……这个宝宝,你想明天生或者一万年后生,都可以……为师之所以敢将下了咒的种子种在你身体里,就是因为,你有这个超越一切神仙凡人的特性……”

阮依依听得目瞪口呆。她只道自己是个脆弱无用的纸片人,却不知,她还有着这样独特的本事。

“或者,等我的宝贝阮阮生产完了后,休息休息,再为师傅怀一个,然后再生,再怀,不给天庭机会……”

颜卿还没有说完,阮依依就气得咬了他一口:“你以为我是母猪啊!讨厌!我才不生这么多个!”

“师傅是雪豹,阮阮是纸片人,怎么生,也不是母猪下崽。”颜卿还装模作样的托着下巴,装着很认真思考的样子,笑道:“再说啦,这世间万物,也不只是母猪下崽多。比如,还有小狗,还有……”

“师傅!”阮依依见颜卿现在还能好兴致的跟她说这些没油没盐的玩笑话,还越说越来劲,越发觉得,他在天庭学坏了,不禁气恼的双手叉腰大声叫道:“你怎么总拿动物跟阮阮比!”

“师傅是雪豹,阮阮不是一样喜欢的紧。”颜卿搂着她咬耳朵,那话里话外的,全是颇有情趣的挑。逗,听得阮依依耳根都红了,想反身过来拧他,又被他抓住了手腕,假意的拉扯两下之后,就滚到一起去。

情人花,尽数压碎在身下。两人翻滚着,欢笑着,一如从前,初到情人谷时,无尽缠绵,深情拥抱,恨不得将对方都揉碎混进自己的血肉中去,不再分开。

颜卿忌惮阮依依的肚子,不敢压她,也怕她动了胎气,所以与她玩闹了一会,见她情绪高涨起来,这才停了下来,将那些已经碎了的情人花汁继续涂抹在她的肚子上。

“不知道会不会长妊娠纹……”阮依依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担忧自己的身材走样,担心光滑的肌肤上会有不好看的纹路。颜卿听见,噗哧一下笑了,哄道:“多涂些,就不会了。”

阮依依急忙从地上抓起情人花,也不管是杆是花的,揉碎了往躲在搽了起来。颜卿被她这心急的样子逗笑了,还想再吓唬吓唬她,阮依依突然想起什么,扯着颜卿的衣襟问道:“师傅,我会不会生个小雪豹?”

阮依依一想到,自己生出来的是只小动物,就觉得怪怪的。

虽说明知道颜卿是雪豹,但自认识他起,他就是人的皮囊。突然的想到,万一自己阵痛之后生出个血淋淋的小雪豹,那该多可怕。

颜卿双手捧着她的脸,突然用力往中间挤,然后笑话她:“生个小雪豹为师觉得不错,万一生张小纸片,那怎么办?”

阮依依停顿一下,最终点头。

宁愿生个漂亮的小雪豹,她也不想生一张薄薄的小纸片人。

颜卿见阮依依把他的话当真了,不禁又大声笑了起来。

“真是个小傻瓜,怎么师傅说什么,你都信?”

阮依依这才反应过来,颜卿又是在逗她玩。

“讨厌!”

“好了,师傅不跟你开玩笑了。”颜卿见她为了抹花汁弄得衣衫不整的,一边替她整理一边说道:“生纸片人的可能性不大,生小雪豹还是有可能的。不过,阮阮怀的是一个小女娃,师傅觉得,不管是纸片人还是小雪豹,她都会很漂亮,象阮阮一样,娇滴滴的惹人疼爱。”

阮依依半卧在情人花之上,头枕在颜卿的腿上,听到他的话之后,觉得有道理。

他们两人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小女娃这件事上争来争去,聊得不亦乐乎之时,老叟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气呼呼的说道:“喂,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们还在上面喝西北风呢!

☆、二百三十章 这是一场亏本的生意生

阮依依这才想起,老叟、鱼娘和柴智还在上面等他们。

不等她坐起来安慰老叟两句,老叟又说:“柴智气得跑回去了哈,我拉不住!你们两个秀恩爱也不看看地方!颜卿啊,你也笑得太大声了,柴智听见你笑,心如刀割,气就扭头跑了……唉,你们两个啊!……”

就在老叟添油加醋的形容柴智的悲痛时,鱼娘也从上面跳下来了。她伸手推了老叟的脑袋一下,骂道:“叫你下来叫人,你就能扯这些没用的话扯一个时辰,我要是不下来,你是不是准备说到天亮!”

“哪有一个时辰……”老叟摸着被推的头,委屈的瘪了瘪嘴。本来还想再辩解两句,看见鱼娘瞪他,只好缩头不说话。

鱼娘对着老叟凶巴巴的,一转头看阮依依时,立刻变温柔了。

颜卿将阮依依扶起,走到鱼娘面前,虽然没有说客套的感谢的话,但鱼娘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他的真挚谢意。

阮依依听到说柴智走了,也没心思跟老叟他们聊天。

“祖师爷,大晚上的,你怎么能让柴智一个人走。”九渊山跟佛牙山一样,凡人进来,不是迷路就是死。有直接摔下山崖死的,也有被野兽咬死的,还有因为迷路饿死的,总之,九死一生,险象环生。

老叟做事马虎阮依依相信,但鱼娘不是这样的人。

颜卿拍了拍阮依依,又冲着鱼娘笑了一下,问:“还要劳烦鱼娘了,再卖关子,阮阮会着急的。”

“放心吧,我给他下了蛊,自然会有蛊指引的……差不多,他应该回到府里去了,没事的。”说完,鱼娘拍拍阮依依的肩膀,看着颜卿,笑道:“恭喜你们了。”

阮依依羞涩笑着,依偎在颜卿的身边,甜蜜得连头发丝都滴着糖水。

“阮阮,我们也回去吧。”颜卿知道他们的甜蜜就是柴智的痛苦,但爱情就是单一的,无法因为同情怜悯而产生爱意。但柴智的痛苦令颜卿和阮依依心有不安,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样的心结,还是需要当面解开。

阮依依也这么觉得,她点点头,与老叟和鱼娘一起,回了国公府。

刚回到府里,就看见柴智的房间灯火通明,窗户上的剪影,是他茕茕孑立的身影。

一灯,一人,一杯,倚在窗边,明明是抬头望月的姿势,却没有开窗。

“师傅……”阮依依很纠结,她不知道该去跟柴智说什么。她自认为,自己这五年来的态度很明确,她无心于他。她也很感激柴智,这些年来无怨无悔的付出。她更加愧疚的是,颜卿和她,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们利用了柴智。

柴智是商人,不做亏本生意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他一直以为秉承的信念。但他,为了她,破坏了这个原则,也毁灭了自己的信念。这笔生意,他做了,但,亏得体无完肤。

阮依依无颜面对他,她拉着颜卿,希望他能陪自己进去。有颜卿在身边,她更有底气。

“小傻瓜,假如师傅在,柴智还会肯跟你说话吗?”颜卿将她推到门边,小声说道:“我会在外面守着的,有事就叫师傅,好吗?”

其实,能有什么事?柴智一不会杀她二不会伤她,要倒霉的,只是柴智而已。

颜卿这么说,纯粹是给阮依依壮胆。阮依依恨不得立刻喝下一坛酒,趁着酒意去把一些话说明了。

最终还是要面对的,阮依依深呼吸后,推门而入。

柴智正背对着她,拿着酒杯,望着窗纱发呆。

今晚的月亮不错,没有开窗,仍然能感觉到,有温柔的月光渗过窗纱,细细的,柔柔的,洒落在柴智的身上,描绘着他的轮廓,画出他的孤独和冷清,衬着他的忧伤和无奈。

“柴公子……”阮依依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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