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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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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想也不想的追了过去,也要跟着跳。
站在一旁冷眼观点的鱼娘和老叟见阮依依要跳崖,纷纷跑了过来,要来救阮依依。正巧颜卿拉着柴智往上飞,阮依依就这样没有“长眼”的,直直的撞到了颜卿的胸口上。
颜卿见是阮依依,放开柴智将她抱住,柴智象秤砣似的往下坠。老叟和鱼娘眼急手快,也跟着往下飞去,一人拽着柴智一只胳膊飞了上来。
“我真是倒大霉了,下凡什么也没干就,光顾着救你了。”老叟对自己救柴智是深恶痛绝,他摇摇头,突然看见颜卿靠在温泉边上,捂着胸口直吐血,便甩下柴智跑了过去。
阮依依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话也说不清楚:“祖师爷……快……快救师傅,是我……撞到他胸口……呜呜呜,他犯了心绞痛……在吐……吐血……快救师傅……”
☆、二二百二十七章 是我的!
老叟见颜卿吐血跟不要钱似的,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喷,还有些不相信,以为他是故意吐点血吓唬吓唬阮依依。
所以老叟慢条斯理的伸手去接了一点血,还有模有样的用手指捻了几下,一看,真得是血,而且鲜红得厉害,一看就是从心窝窝里吐出来的。
“徒弟啊,你还真吐血!”老叟看着颜卿哭笑不得:“就算徒孙肚子里的娃是柴智的,你也没必要吐血啊!”
颜卿听见,那血吐得更欢了。胸前衣襟早就被血浸湿,被老叟的话一刺激,血象江河一般,直接奔流到裤脚下去了。
柴智也看傻了眼,这种吐法真心只有神仙才能吐出来。如果是凡人,转世轮回十回也不够吐的。
鱼娘一脚把老叟踢开,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开玩笑。再吐下去,真得不要当神仙了,直接去地府报道吧。”
阮依依一听到颜卿可能会死,哭得更加厉害,幽幽山谷之中,弥漫着她的体香,却笼罩在她凄凄的哭声之中。她抱着颜卿,面颊相贴,她的泪,和着他的血,弄得两个人都血泪模糊,乍一眼看去,很碜人。
老叟被鱼娘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开腔,缩回身去,正巧碰到站在他身后的柴智,老叟恼羞成怒的跺了柴智的脚背一下,骂道:“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我徒孙是那种不讲道德的人嘛!她都嫁给颜卿了,怎么可能跟你同房!”
颜卿听见,睁大双眼,将哭得一塌糊涂的阮依依扶起来,正想问个清楚,她是不是嫁给了他,阮依依又扑在他怀里死命的哭,搞得颜卿六神无主,到嘴边要问的话,都忘了问。
鱼娘见阮依依真得慌了神,急忙安慰她:“你别听那老鼠精说话,从来没有谱的!你师傅是神仙,就是要死也是魂飞魄散,怎么可能去地府报道。”
阮依依先是止住了哭声,很认真的听鱼娘说话。等她听完,愣在那里,紧接着,又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哪里叫安慰,这简直就是催命符!
老叟想说鱼娘的,可是他不敢,只能踢了柴智一脚,要他去澄清。
柴智的心,七上八下,阮依依这个哭法,不但伤身体还可能会影响胎儿。颜卿那吐血的力度,跟他们打架时相比,有过者而不及。
柴智本想趁这个机会,将自己和阮依依的关系确定下来,多少有点趁虚而入的小心之人,但更多的是怕她以后会吃苦会伤心的关怀。假如颜卿注定回天庭不再下凡,假如阮依依执意要生下这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柴智非常愿意照顾她和这个孩子一辈子,竭尽所能的为他们创造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这是柴智的初衷,为了能达到这个目的,柴智愿意做小人,用一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都抢。
结果,他还是抢不赢颜卿。
他无法象颜卿那样吐血,就算这样吐了,他知道阮依依会哭,但不会哭得这样伤心,要死要活的,如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柴智自怨自艾了一会,就在老叟踢他第三脚时才清醒过来,主动走上前,前腿跪在阮依依的身旁,伸手去扳阮依依的肩膀。
阮依依已经是哭得气若游丝,颜卿劝不住她,鱼娘也拿她没办法。柴智将她肩膀扳过来时,阮依依只觉得头昏,整个人歪歪的倒了下去,颜卿一边吐血一边搂着她不放手,柴智只能把阮依依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同时,他也能直视颜卿。
“对不起……孩子不是我的……”柴智在唾弃自己,当他决定冒认这个父亲时,他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好了,甚至想过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不改口。
但实际上,以柔克刚是必胜之道。阮依依的眼泪,颜卿吐的血,将他最坚定的思想全部击碎。他承认自己败下阵来,不但不能借机赢得美人归,还要拱手让出去。
在乐安城是这样,在京都,还是这样。
“呃……”其实,阮依依哭到后面已经乱了心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在为什么哭。本来是哭天抢地要老叟赶紧的给颜卿止血,后来听到说颜卿会魂飞魄散,就抱着要跟他同生共死的念头用力哭,现在听到柴智主动承认孩子不是他的,阮依依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挂满了泪珠儿,怔怔的看着柴智,责怪他说话不算数:“你刚才跟我对口供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
颜卿一听,哭笑不得,只觉得胸口一闷,又吐出一大口血来。
现场乱成一团,阮依依瞅着那血险些昏过去,颜卿吐得时间长了,也快没力气了,但他怕柴智又会趁着他失血过多之时趁虚而入,死活不肯昏厥过去,只是用力的抱着阮依依不放手。
“好了好了,我来治你。”老叟将柴智拨到身后去,又拉起阮依依交给鱼娘处理,自己设下结界,将他和颜卿关在里面,说道:“在天庭的时候,你说你有心绞痛,我当你矫情,看来还真是有病根。我要是不把你治好,回到天庭,乖徒孙也会每天骂我,唉,我怎么会收你这个徒弟?你怎么会收她做徒弟!这到底是谁欠谁的啊!”
老叟不做事则已,一做事,嘴就停不下来。幸亏在结界里,外面听不见,颜卿也虚脱得快要死了,更是无人阻止。老叟把自己五年前来渡颜卿到今天要救颜卿的所有牢骚,哗啦啦的说了个够。
阮依依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当她看到自己一脸一身的血和泪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涂脂抹粉,否则,更加狼狈。
鱼娘让柴智背过身去,带着阮依依下了温泉,细细替她清洗。阮依依见全身都洗干净了,念了一段去水咒,很快,她和鱼娘全身上下都清清爽爽。
他们看不见结界里的情况,鱼娘估摸着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招呼柴智:“你刚才跟颜卿打架,也弄脏了,去清洗一下吧。”
柴智看了看自己这身深赭色袍子,皱巴巴的不说,上面全是深深浅浅的花汁印子,七零八落的花瓣和叶子,还有他和颜卿的汗水血迹,还有些尘土。
总之,柴智也很狼狈。
他尴尬的蹲在温泉边洗脸,阮依依忽然一时兴起,悄悄的过去,将他推到了温泉里。
柴智本能站在温泉里要骂人,转身看见是阮依依,那凶巴巴的话到了嘴边又全都咽下去了:“依依,你这是……”
“谁叫你乱出主意,一会说孩子是你的,一会又说不是!等师傅好了,出来了责怪我怎么办!”阮依依平静下来之后便显得活泼许多,有老叟帮忙颜卿不会死,她便没有太多需要担心的事情。至于孩子是谁的,她看得很淡,因为她知道,这一生一世,她只与颜卿有过肌肤之亲。任凭这孩子出现得怎样蹊跷,她活得坦坦荡荡,管它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是孩子的母亲就好。
柴智被阮依依说得无地自容,垂下头来没有应话。
鱼娘本来想替柴智说上两句话的,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开口。
对于柴智来说,无论阮依依说什么,怎样埋怨他,他都甘之如饴。他害怕的,是阮依依不再理会他,这就是多付出爱的一方最明显的软肋。
阮依依见些智全身湿透了,站在温泉中央束手无措的样子特别的逗,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阮依依笑了,柴智也跟着嘿嘿笑,阮依依一收住笑故意绷着脸,柴智就紧张得肌肉抽筋。
阮依依有意来回捉弄了他几次,觉得很好玩,便叉腰站在他面前,娇憨的说道:“反正,都是你的错,你要跟我赔不是!”
“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别再哭就好。”柴智说得深情,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心里话。
阮依依愣住,觉得有些难堪。她觉得自己有时候太过无情,明知道柴智有意于她,还不下定决心斩断他的情丝。
阮依依尴尬的扭过脸去,不自然的说道:“你再不把自己洗洗,脏兮兮的就不能靠近我!”
柴智见全身都湿透了,索性就穿着衣裳,在温泉中央洗脸洗手洗衣服。走出来时,滴滴嗒嗒的湿了一路,山风吹来,夜半露重的,就算是铁汗子都冷得打了个哆嗦。
“你过来。”阮依依有些乏力,靠在山凹里假寐,她见柴智跟她楚河汉界的,站得远远的,湿嗒嗒的吹着山风,象被打败了的大公鸡,别提多狼狈。
柴智听见阮依依喊他,犹豫的挪了挪步子过去。鱼娘见他扭捏,知道他们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刚才有多疯狂和搞笑,面对面的尴尬,便把柴智拖了到阮依依身边,说道:“你是想故意吹出病来,又来折腾我们?”
柴智有苦难言,阮依依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念了去水咒,将他身上的水都蒸干,柴智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了。
身上一干爽了,柴智明显得有自信了。
柴智刚想上前看看阮依依的情况,突然的,结界打开。
颜卿如一道闪光,突然出现,他横亘在阮依依和柴智中间。颜卿在微笑,仿佛天地之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笑得,风轻云淡,笑得,目中无人。
“谢谢柴大公子这五年来替我照顾阮阮,从今天开始,我会亲自照顾阮阮……”颜卿微笑的说道:“和我的孩子!”
☆、二百二十八章十 真相大白
有那么一瞬间,阮依依觉得颜卿就象超人似的,从天而降,带着拯救地球的使命,将人们从水深火热的危急之中救出。
颜卿当然不是内库外穿的超人,因为他比超人英俊多了。他是神仙,是阮依依唯一崇拜的男人。
柴智却不这么看,他不想与颜卿再起冲突,便侧过身去,象不倒翁似的斜了重心,看着颜卿身后的阮依依,问她:“他……不要紧吧。”
颜卿喷血的样子,象放电影似的,在柴智的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当他看到颜卿这样自信的站在他面前时,柴智心底涌出一丝同情之心,也为自己刚才鲁莽的行径感到后悔。
他只是想帮帮他们,结果,把颜卿刺激得神智不清了,竟糊涂的说这孩子是他的。谁都知道他这五年来在天庭,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让阮依依怀上他的孩子。
阮依依听到颜卿的话后,脸红了。她当然也希望,这个孩子是她和颜卿的宝贝,但是他们没有肌肤之亲,就算是有些亲昵动作,都隔着衣裳,难不成自己还成了圣母玛利亚,自己独自睡一觉起来就能怀孕?!
阮依依求助的看着老叟,做着口型,无声的问他:“师傅怎么了?”
老叟也无声的回道:“他没事了。”
阮依依狐疑的看着颜卿的背,上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他一下。
“师傅……”随着阮依依小声的呼唤,颜卿转过身来,他还是那样的风度翩翩,那样的清高自傲,那样的,柔情似水。
“阮阮,我知道你是谁。”颜卿上前勾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记得你,记得所有的事。”
泪水,全都涌了出来。阮依依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哭泣,无声的啜泣,心痛得不能自已。
但颜卿的话,他的吻,轻易的,将她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颜卿将她扶住,两人坐在情人花中。每一朵,都用力的绽放着,仿佛他们最初到来时,芬芳四溢,暗香流动。
柴智想问个究竟,被老叟抓住。老叟冲着鱼娘使了个眼色,他们两人一人抓住柴智一只胳膊,默契的,无声的从情人谷里消失了。
阮依依的眼里,只有颜卿,根本看不到其它人。就算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唱着大戏,她也看不到听不到。她满心满眼的,只有,颜卿。
“师傅……师傅……”阮依依茫然的看着颜卿,不停的喊着他。
此时的颜卿,容貌上与刚才的颜卿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阮依依才能感觉到,他的气场有所不同。熟悉的感觉,象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一样,一波接一波的涌了过来。阮依依知道,这是她所认识的颜卿,五年前没有升仙的颜卿,那个在佛牙山上看护她的颜卿,永远都不会改变他对自己真情的颜卿。
“又哭鼻子了,小心动了胎气。”颜卿捋来情人花,捻碎,将花汁轻轻的涂抹在她的小腹上,一边抹一边说:“这花汁对你极好,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好的。”
阮依依抽抽鼻子,差点又要哭了。
情人谷是她和颜卿发现的,情人花的功效也只有他们知道。阮依依是纸人,全靠情人花重塑了身体。如今她怀着孩子,情人花汁同样的对这个孩子也有着重塑的功能。
阮依依不用担心自己会生个小纸人出来。
“师傅,你怎么会突然……突然的记起我来了?”阮依依知道这个颜卿是如假包换的颜卿,可是她还是想不明白,明明已经变成神仙而且还吃了忘情的颜卿,怎么可能在双重失忆之下记起自己。
颜卿刮刮她的鼻子,将衣裳整理好,看着她身上这天蚕丝锦所制的月华裙,笑道:“阮阮不想师傅记起你吗?还是说,阮阮喜欢上了这裙子的主人?”
阮依依一听,颜卿没事吃起了干醋,不禁恼火的拍了颜卿一下,扭过身去假装不理他。颜卿见她真得在生气,便将她抱住,让她瘦弱的背紧紧的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上,手,慢慢的打开,手心里,安静的,躺着一根红绳。
阮依依看着眼熟,她拿了起来,仔细看着。
“阮阮不记得了吗?”颜卿问她。
阮依依蹙眉想了一会,说:“这是……我在国公府编的,夫妻扣?”
颜卿点头。
记忆,如决堤之水轰然涌现。
那年,阮依依与颜卿第一次下山,暂住在国公府。阮依依编了一根红绳套在颜卿手上,骗他说是夫妻扣,想试探颜卿的心意。第二日,红绳不在颜卿的手腕上,阮依依以为是他拒绝了自己,还闹了好几天的脾气,原来,颜卿一直留着,藏着。
“这个……师傅你不是扔了吗?”阮依依又惊又喜,差点,又要哭鼻子。
颜卿将那红绳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淡淡的说道:“为师没有扔,为师一直担心自己会真得忘记阮阮,把这夫妻扣,悄悄的藏在了心里。”
“心里……师傅,你说的是真的?你的心绞痛,就是因为这个夫妻扣的原因吗?”阮依依急切的问道。
颜卿安然点头。他早就知道,自己无法避开升仙之路,他也知道,自己升仙之后就会忘记阮依依。他决定要和她在一起时,就将这颗思念的种子和夫妻扣一起,藏进了心底。
将自己的心掏空,只放下阮依依,将自己的心腾出一个地方来,将夫妻扣深藏其中。只要他忘记了她,夫妻扣,会在心底深处,不停的提醒他。
所以,他在天庭总会梦到阮依依,所以,他的心绞痛总是因阮依依而起,所以,他能在老叟替他取出个夫妻扣之时,将阮依依记起。
阮依依的手指,在夫妻扣上轻轻滑动。原来,颜卿早就想到了分离这一步,他未雨绸缪,步步为营,他独自承受着这些,不告诉阮依依,只是希望她能无忧无虑的享受着他对她的宠爱。
他不要她担惊受怕,他要的,是他精心布置之下,逆天而为之后的重逢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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